病娇宿主甜爆!撩的大佬嗷嗷直叫 第242章

黔黔:“好。”

顾宴卿:“多好?”

“有好吃的会分给我,哥哥都没有。”说的时候可傲娇了,用鼻音哼来哼去,小脑袋一扭。

顾宴卿:“有没有出席过宫宴?”

黔黔抬手挠头,“嗯…没。”

因为是男孩子,即便是庶子也可以被带去国宴,只是他命格太煞,可能会冲撞圣上,杜绝意外,重要场合一般不能出席。

黔黔跟卿卿说了原因。

顾宴卿脚步微顿。

脑中慢慢形成的逻辑链让他心口一沉。

但这些逻辑链都只是猜测。

稳了稳心神去见逍遥王。

王爷在假山后的凉亭听曲,悠哉自在,的确逍遥,太监通报后,将人领过去,顾宴卿拱手,“王爷安好。”

逍遥王抬了抬枯皱的眼皮,眼神浑浊。

世子即奔四,嫁去塞外的荣和郡主,今年五十整,逍遥王已七十有二,这年龄放眼皇家算得上高寿。

“蜀山弟子不回蜀山,为何在我王府?”说着闭上双眼,耳边听着曲,搭放在膝盖上的手指轻点,闲适享受。

“世子抱恙,小道不能见死不救。”

王爷点动的手指停下,再次睁开那双枯老浑浊的眼睛,微微坐正,丫鬟十分有眼力的将茶杯双手递过去。

王爷托着茶杯,用茶盖撇了撇茶叶,丫鬟在他喝完后来接杯子,拿过帕子擦完嘴,才开口,“世子身子如何?”

“目前还算稳定,不过。”顾宴卿试探性道:“世子殿风水甚是奇怪。”

王爷抬手,小曲调一转,唱完退下。

跟着丫鬟太监也都退后了。

凉亭内两人都不曾再言,静默了好一会。

“你去汴蜀李镇除鬼祟,可曾见到什么?”语调缓,嗓音苍,眸子浑浊,瞥向顾宴卿的时候却带着危险,“又做了些何事?”

山门派任务从不会告知外人,哪怕是人界之主,来京前他刻意隐藏踪迹,就算顺着他这条线查,也不该查出什么,王爷却能准确说出位置。

顾宴卿心口一沉,果不其然,这事跟逍遥王就脱不了关系,原以为至少还会装一装。

看来对方还是不屑。

“怨魂,锁魂钉,以怨压怨,怨气冲天导致员外家破人亡。”顾宴卿对视逍遥王那双灰褐浊眸,表情不变。

同时传音给黔黔:“别暴露了,藏起来宝宝。”

他对逍遥王其实没什么感情,所有的言语神态,都基于记忆,加上小脑瓜容量有限。

他选择听顾宴卿的话,把脑袋缩回去,乖乖窝口袋趴着。

“哦?仔细说来听听。”苍老的嗓音中染着几分意味不明。

顾宴卿半真半假说完,王爷又是良久才言,只是这次声音带了些许怅然,“被压的怨魂可曾送走?”

“都送了。”

王爷:“他可曾有什么遗愿?”

“不曾。”

王爷:“可曾提及谁?”

“不曾。”

王爷忽然抬头望了望天,乖儿一向乖巧。

“他可有怨?”

顾宴卿:“不知。”顿了顿,问:“听闻王爷膝下有两子,一位于五年前失踪,不知怨魂可是小公子?”

王爷叹气,准备离开此地,顾宴卿又道:“小公子生前差点遭性.侵,死后在井底泡了数年,被怨魂吞噬,踏入轮回时只剩一魄,投胎也活不过两岁。”

“王爷既知真相,锁魂钉为何不拔?还是说是王爷找人钉上,只为把小公子永远囚禁在井底,直到魂飞魄散?”

顾宴卿极力克制着语调,避免引起对方怀疑,只是那紧攥的手指仍旧被捏的咯咯作响。

逍遥王站了许久。

老了身子骨脆,最终还是走回太师椅坐下,端起茶杯呷了口,“该你之便知,不该你知少问。”

顿了顿,“那孩子将来都活不过两岁?”

“是。”

“鬼祟还吃鬼?”

“鬼祟怨力过深,会吞噬比自己强的精魂,员外幼子奸淫掳掠,无恶不作,往井里丢的尸体数不胜数,日积月累,小公子魂魄便残缺不全。”

顾宴卿说完王爷总是要顿很久才接话。

这次也不例外。

不再纠结小儿子,而是问起了大儿子,“依你看世子该如何是好?”

“戒色,焚香,配戴平安符即可。”

后面两条好说,自己生养的儿子自己清楚,让他戒色,比登天还难,国师也曾说过,骁儿若是洁身自好,身边的鬼祟至少能少两成,多活二十年。

“可有法子让世子生个一儿半女?”

国师都没什么主意,逍遥王也是不抱希望的问。

“五年内别碰女色,多运动。”

王爷叹气,他是劝不动儿子了,就这么一个根,至今无所出,戒色岂不是更无法留后,摆摆手,“此事你同他说便罢,退下。”

顾宴卿扫了眼庭院里的竹林,随后将眸子落在逍遥王身上,敛目拱手离开了此地。

黔黔神经被刺,痛的他捶脑袋,哼唧委屈了喊卿卿,顾宴卿以最快速度回去,门闩一插,将小人儿捧拿出来,替他揉头,“怎么了?”

第284章 道长手里的小鬼甜爆了(18)

黔黔指指脑袋,小眉毛难受蹙紧,“这里疼。”

顾宴卿帮他揉头,挤压的力道让黔黔舒服不少,站着累,小屁股坐下,享受男人的伺候。

只要一停,眉毛一皱,顾宴卿就会重新把手按他太阳穴上揉,脑袋小好捏,一只手就能按,腾出另一只手给他把脉。

手腕太小,脉都摸不准。

脑中闪过大片大片的记忆,痛感加剧,揉头都没用,最后还是痛晕过去。

再醒来,腕中珠串没了。

而他的视角也从巨化变正常,顾宴卿坐在床沿,眸中的柔意都快溢出来了,黔黔吓得眼睛直瞪。

“你怎么也变小了?”

顾宴卿温柔的拂开挡在少年额边碎发,道:“没变小,是你变正常了。”

黔黔低头,手掌都是透虚的,躺在榻间的触感不像睡实床,绵绵软软的像棉花云,有股力挡着才不至于穿过床榻掉地。

“怎么又虚了?珠子。”

顾宴卿把珠子给他,小小的,戴不了手腕了,倒是可以当戒指戴,桃木没沾血,跟普通装饰串没两样,黔黔看了眼他胸前衣襟,郁闷。

长大了是不是没法躺他怀里?

苦闷低头,小嘴撅着。

他的魂体好像只有顾宴卿能看见,甚至不用开阴阳眼,虽然触碰需要借助灵力,但感觉都差不多。

顾宴卿原以为要等去天山,给他捏个身体才能见到长大的黔黔,当他推门进来看见床上躺着的人儿,熟悉感撞击大脑,心口像是被撒了一把酸甜可口的碎糖。

小心走去榻沿。

见他身体绕着赤色血雾,像某种自我修复,不敢伸手打断。

浓郁的爱意,激动兴奋,同时夹杂着怀念跟悔色,杂糅的情绪最终化为绵绵情意细细描绘少年眉骨。

直到人清醒。

顾宴卿去拉他手,黔黔嘴都快瘪撅上天了。

钻顾宴卿怀里委屈。

想把他衣服拉开往里钻,结果手直接从他衣领穿透,彻底成鬼了,不该有眼泪的魂体,珍珠啪嗒啪嗒掉,顾宴卿能触碰却抹不去。

捧起那张€€丽精致的小脸,低头亲亲。

黔黔感觉不到亲亲的软乎感了。

更难受了。

顾宴卿把帘帐拉下来,抱着人哄:“没事,过两天带你去寻雪藕,有了身体就能碰了。”

“还用这个珠子做身体不行吗?”抬手,身体透明,珠子戴在手指上,像悬浮在空中一样。

小人儿没事,他能揣怀里装着,一下窜到一米七,有了实体,模样铁定会遭疑,双拳难敌四手,他暂时不确定是不是跟……都有关系,不能轻举妄动。

“跟我说说你从小到大的故事呗?”

把漂亮老婆的手按下来,用灵力形成触感感应,将人搂怀里,嗓音低哑黏糊。

黔黔喜欢他的语调,下意识把脚搭在顾宴卿腰上,眼看又要穿过,顾宴卿用灵力托起,形成实感,宝宝满意,抱着男人嘬了一大口。

随后窝他怀里,靠着已知记忆,像课本复述一样,把过往都告诉了顾宴卿,说着说着说到秋猎。

“只要我一出去,动物就会受惊吓。”小嘴说着鼓了鼓,“晚上,有好多人说帐外闹鬼,爹爹被箭羽射伤,回去休养,悄悄告诉你,你可不能对别人说。”

顾宴卿:“好。”

“爹爹不能生,好像是被陛下。”说着手在空中一劈,“砍了。”手往小宴卿MO,“就这。”声音压低低的,“太监。”

这不像在说他爹,神态倒有点像在讲话本子,抑扬顿挫,还带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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