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黔:“没有。”
盛年意外,“可能是没当你面夸,你真的很好看,应该有很多追求者?”
南黔:“不多。”
盛年没话可接了,挠了挠头,还是安静趴着吧,贺辞年下午来了,在蓝队,黔黔他们就在蓝队,男主火力很猛,红队五分钟就被干掉一大半了。
容诀还在那emo。
容诀:回我…回……我……(半死不活)
容诀:好难过(???€€???)
容诀:没你玩的都没意思。
容诀:羡羡……理我(吐血)
容诀:.€€′ˉ`(>€€<)′ˉ`€€.
容诀:(??????????????ω?????????????)(眼泪倒流)
南黔扭头看盛年,问:“我们没必要埋伏了吧?红方应该攻不过来了。”
盛年点头。
从草丛出去,操场飘满了烟雾。
因为黔黔不回消息容诀把火转移到游戏中,从‘死人堆’找到一把狙击枪,拿狙的倍镜都没安,他把狙装上,一枪把男主爆头。
贺辞年都没注意哪个方向来的枪,人就‘挂了’。
主要容诀在沙包底下待太久,干扰了贺辞年的判断,西南边靠前的地,一直没人,认为被红方弃了,谁知道……
贺辞年是蓝队主帅,他没了,胜负已定。
哨子吹响,游戏结束。
盛年跟南黔出去,都还没战斗就结束了,容诀通过狙上的倍镜瞄到盛年,见他跟少年走的近,醋都从头顶冒出,成烟飘了。
瞄准,扣动扳机。
游戏结束,盛年心口还挨了一枪,子弹挨到胸口,有痛感,抬手捂住,容诀隐匿卧倒,不能让黔黔看见,不然该觉得他小气了。
把枪给丢开,换个战坑。
操场还飘着烟雾,都穿着迷彩服,根本分不清是谁打的,盛年只能皱眉作罢。
下午就一场,结束后,教官组织学生们说明天晨跑的事,说着说着下起了雷阵雨,容诀还津津有味的听着,想明天跟少年一起跑步。
如果他跑不动了,他还可以背他。
完全忘了还在外面晒的被子,就这么一小会,他晚上得睡板。
雨越下越大,教官也停止了多余的话,言简意赅的告诉他们明天该干什么,完事后解散。
容诀去找南黔,南黔去拿水壶,盛年过来,道:“晚上有空吗?”
黔黔:“有,怎么了?”
盛年:“请你吃饭。”
容诀挤过来,“请我们吃饭?可以,吃麻辣香锅,饭后水果,就随便来点金车厘子。”
盛年:“……”
黔黔:……
雨还在大滴大滴往下倒,把地面砸出一个又一个水坑,只要露天站,基本湿透,衣服黏在身上很难受。
南黔:“下雨了,还是先回去吧,我晚上不一定吃晚饭。”
盛年:“为什么?”
黔黔:“……”就是不想被约,直接说太伤人,憋半天憋出一句,“减肥。”
盛年笑:“好吧,那再约?”
黔黔点头。
容诀不高兴,少年又没答应自己,现在只是考虑,他连吃醋的立场都没有,只能暗戳戳来。
烦死了!
晚上洗澡,又是大澡堂。
南黔只能硬着头皮过去,容诀屁颠颠跟上。
下了一场雨,浴室人特别多,南黔性子安静,就在一旁站着等,浴室里所有水龙头都在出水,热气蒸腾,少年身上很快出满了汗。
有几个男生勾肩搭背进来,南黔往后退了退让路,结果那几个直接停他位置上,还高声说:“这有位置。”
见对方准备脱衣,南黔上前,“不好意思,我一直在这等。”
正常人应该会道歉找其他位置。
但这几人,没自知之明。
其中一个细的跟竹竿似的,道:“兄弟,你自己等错位置,怎么能怪我们先来。”
南黔脸冷了,“我等的就是他。”
竹竿男生:“你站右边,等左边?”
南黔:“我只是给你们让路。”
竹竿男脱衣,说的理所当然,“雨淋的难受,这个位置我先来,你换个地吧。”
南黔被他的不要脸气着,到底谁先来?
容诀拿个浴巾进来,见几人争吵,阔步过去把人揪踢出去,盆往地上一丢,狠狠踹了竹竿男一脚,“要洗就去等,别尽挑软柿子捏!给你脸了?”
欺软怕硬。
容诀一来,竹竿男屁声不敢吭。
都脱光了,过去拿上盆跑了。
容诀把空出来的淋浴给南黔,说:“洗吧,我给你看着,要不要遮?”
黔黔抬眸,在氤氲的雾气中对上那双耀眼黑瞳,心口像是被狠狠撞了下,每次自己遇事,都是他帮忙出头。
第308章 疯批室友一言不合就开亲(14)
上一秒还在自我补脑觉得容诀可能在做戏,演他。
下一秒竖起的心房脆弱不堪,又改观了。
低下头攥了攥手,摇头,“你去找位置洗吧,谢谢。”
浴间太热,容诀把上衣脱了,露出精壮结实的肌肉,手伸淋浴接了一捧水,浇南黔锁骨,随后把胳膊绕回来环在胸前,笑:“人太多了,等谁都一样,等你。”
少年害羞的红了耳,等他……那,自己,要,脱衣服,在他,面前,洗洗…澡……吗?
下雨都被淋湿了,加上大二大三大四,人更多,他再磨蹭别人就要等更久,黔黔只能背对容诀,把衣服脱了。
先红耳朵,察觉身后的视线,慢慢脖子也红了,跟着脸身体,衣服脱完,他也像只煮熟的小龙虾。
凸出的喉结滚动明显,眼神逐渐幽暗。
没有隔板遮挡,除了他,还有其他目光,青春期部分男生自大狂妄,嘴没个把门,污言秽语满地喷,不是高学历就有高素质。
离的距离并不远,就跟同伴开起了颜色笑话。
“李围,那边。”拐同伴胳膊,使眼色,“那边有个毛没长齐的小子,跟个女的一样,不知道*起来跟女人有多大区别?”
同伴看过去,容诀站南黔旁边,体型差太明显,容诀被晒了两天,肤色略微不均,少年一点没受太阳光影响,还是很白。
一对比,过于娇瘦。
“一前一后你说有什么区别?心痒痒过去试试。”
少年呵呵一笑,把卡从卡槽里抽出来,拽过浴巾擦头,拿着盆出去,说:“可得了吧,拉shi的地方戳着都恶心。”
南黔听到议论声,踩拖鞋的脚趾蜷缩,站在淋浴下有种无处遁形的尴尬,也有点生气,他也没做什么,洗个澡就要被说?
但他现在全.裸,做不到光着身去理论。
容诀跨步过去,没穿衣服揪不住衣领,他就去揪人头发,在绝对的力量下,先开口说黄的少年被揪拽到南黔面前。
容诀只脱了上衣,穿了裤衩,被揪头发的少年还没来得及穿,怒不可遏中带着一丝羞愤,嘴里骂咧挣扎,“你妈的有病吧!给老子松开!”
容诀把人推倒,洗浴用品撒了一地,少年起来就要干架,只听胳膊一声咔嚓,断了,少年抱着胳膊痛叫,一时间浴室闹了起来。
有人去喊浴室管理员。
容诀:“道歉!”
被卸胳膊的少年,疼的听不见声了,一个劲的喊痛,容诀冷着脸又踹了他一脚,“我让你道歉!”
少年的同伴赶紧过来,替室友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们不是有意说你朋友。”
容诀:“我让他道歉!这嘴是张不开还是怎么了?需要我拿扳手撬?”
就在容诀即将再朝人身上踢时,南黔把他往后拉,浴室管理员很快过来,忙让学生们散开,打电话联系校医。
被打的少年间有人撑腰,虽疼也不怕了。
管理员让容诀赶紧穿衣服,联系他导员。
容诀冷呵。
南黔急了。
他刚因为自己打架,脸上的伤还没好彻底,万一又被处罚,影响学业就不好了,拿了水卡匆匆穿衣,准备替容诀过去。
管理员看着其他学生让他们赶紧洗,别在这看热闹,耽误时间。
散开后,少年跟他朋友穿衣去校医务室。
容诀见黔黔头淋湿都没洗就穿衣服,把他衣服给扒了,一点不受影响道:“怕什么,他嘴贱挨打活该!找导员也不占理,你洗你的。”
黔黔:“你打了他,占理也不占理了。”
容诀勾住少年薄肩,把自己水卡插进卡槽,显示数额:9930.35元,当淋浴水流下来,把黔黔推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