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虽然站稳了,下一瞬他自己坐下去,手揪紧裤衣,好疼……
腿像夜爬泰山后,直接酸的走不动路。
比第一次还难受。
没过多久,房门敲响,或许外面人不清楚南黔醒没醒,敲了下,磁卡贴在门锁滴的一声,将门推开,进来一个约莫三十五岁的男人,一身商务西装,整洁有度。
对方见黔黔坐在地板上愣了愣,问:“您需要帮助吗?”
黔黔警惕,他想起来,腿不受控制,重新跌倒,“你是谁?”
助理见他起不来,过去扶,“我是容总的助理,您叫我小陈就好。”
“容诀去哪了?”
“安城。”
微愣,“他去安城干什么?”
“去接您父母商量婚事。”
黔黔眼睛一转,他们这次真的会在一起吗?
助理把他扶床边,从口袋拿出一部新手机,双手交递,“容总给您的,您可以通过这部手机联系他。”
“谢谢。”
容诀把宋锦羡父母接来,秘书订了酒店,稍作休整,安排双方父母见面,他去接黔黔。
黔黔pg疼,腿疼,一点路都走不了。
容诀给他准备了轮椅,南黔拒绝,他坐轮椅去吃饭,他妈肯定问,总不能说因为估攵的没节制。
容母热情的招呼亲家,以前宋母还想过,如果他们真下定决心要在一起,让自家儿子娶容诀。
眼下,她张不开那口。
容家那么大企业,他们家什么都给不了。
容诀带黔黔泡了澡,再按摩,松松筋骨,舒坦了,能走路了。
在去往酒店的途中。
黔黔见容诀在抽空处理工作,靠着车门,歪头盯着他看。
容诀看完邮件,跟秘书简单交代几句关了电脑,扭头对上少年墨漆色的眸子,唇角微勾,“好看吗?”
黔黔认真点头。
“好看。”
“哪好看?”
“哪都好看。”
“那你过来。”黔黔挪了挪屁股过去,容诀捧着他脸对着软唇重重啵了口,司机瞄了眼后视镜,默默把隔板升上去。
黔黔微张着嘴,把舌头伸出来,粉粉润润,有点像喝水的小兔舌,容诀眸色一暗,心脏跟着狠狠一颤,贴过去的动作略显粗暴,触感跟想象中的一样,软滑。
白皙的手掌隔着衣服按在对方胸肌游移。
他喜欢,很喜欢,容诀单单靠外貌,对他来说就是致命的诱惑,引他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到地方,司机等了会,见后座还没动静,下车敲了敲车窗。
容诀才离开黔黔的嘴。
抽了张纸巾。
帮他嘴边拉出的银丝擦干净。
笑着牵起他手:“走吧。”
去包厢,都在,容诀一个个喊,黔黔也跟着喊,看起来特别乖。
容母没见过真人,都是从照片了解。
容诀总说他的羡羡长得好看。
照片视频的确不差。
没想到跟现实一比,还属于不上镜型。
小脸跟玉似的,白皙无瑕,厚薄适中的菱唇,像涂了口脂一样,红的鲜艳,让见惯了美人儿的容母都不由感叹。
容雪能在娱乐圈立足,颜值不用说,容诀容齐都是浓颜。
容母在看到黔黔的那瞬。
脑子里不由浮现江南二字。
温柔矜贵的小郎君,也不怪她儿子爱的要死要活,说什么都不肯娶别人。
容父不能喝太多酒,容诀陪岳父。
宋父能喝,不知道容诀现在胃不好,自然是往尽兴了喝,容母开始还跟宋母聊的很好。
后面隐隐就有些担忧了,但也不好扫亲家的兴。
黔黔看他喝很多,拽了拽衣摆,凑过去小声道:“酒喝多了伤身体,少喝点。”
容诀笑着点头,手还是给宋父倒了酒,宋父在笑,眉眼却夹杂着若有若无的忧愁,醉意上头。
指了指容诀,“小子,你以后可不能抛弃我儿子,他从小就没做过出格的事,跟你谈对象,遭了多少人骂,在他奶家,这”指了指脊梁骨,“都快被戳碎了,什么难听的都有人说。”
宋母皱眉,想制止,奈何她管不住喝醉的宋父。
“我这个当爸的没本事,怕惹事丢饭碗,他奶威胁一句就不敢吭声了,亲家厉害。”竖大拇指,“那么大一个公司,我家小羡能跟小容在一起,高攀了。”
容父:“哪有什么高攀不高攀,大起大落,我这心脏都受不了,将来还苦了锦羡跟着心惊胆战。”
容母:“路不好走,俩孩子免不了遭非议,也别太往心里去,小两口过好他们的日子,我们做长辈的也就放心了。”
第336章 疯批室友一言不合就开亲(42)
容诀站起来敬宋父酒,道:“您放心,我以后一定会保护好羡羡,绝不辜负。”
宋父一口闷了,点头,“不仅是你,小羡也一样,不要仗着年轻头脑一热就冲动,将来人到中年发现不合适,又没孩子维系,唉!”
黔黔:“我们会幸福的爸爸。”
容诀:“我知道您担心什么,等结婚,我会把名下所有财产转到羡羡名下,再拟一份公证书,如果将来变心,找三害妻,所有财产将成立公益基金,捐出去。”
容父皱眉。
宋父:“这不行,给小羡安了翅膀,万一他飞了,你就鸡飞蛋打,我都这年纪了,不靠儿子图你们家钱,只要你们能好好过比什么都强。”
再后来,两家商量九月一订婚,十一月结婚。
宋母觉得急,她儿子不觉得,恨不得原地结婚,他要跟容诀在一起,天天都黏着。
容氏刚彻底稳定,掌权人就宣布结婚,一些生意伙伴挺意外,之前那么难都没想联姻,这阶段,居然要结婚。
知道另一半是男性,更大跌眼镜。
也佩服。
这种勇气不是谁都能拿出来。
饭局结束,双方父母都给了对方红包,经济不对等,宋母没办法去比,包了个五千的红包给容诀。
容母给了黔黔一张卡,里面有二十万。
黔黔晚上跟容诀回公寓,心情大好,主动去亲容诀,游移撩拨,pg可以浅浅再来一次,都半月兑了。
容诀忽然扶住他肩,眉头蹙起,好一会才挤出一丝笑,“好好休息,我去洗个澡。”
黔黔看出了他不对劲,问:“你怎么了?”
容诀摇头,笑:“没事。”
黔黔:“不舒服你就说,用没事打发,故意让我着急上火?还是说几年不见,有了隔阂?你要不想结婚直说,不是这辈子非你不可!”
见他越说越严重,容诀捂住他嘴,忍着胃痛道:“别胡说,这辈子你只能是我的!酒喝多了,有点不舒服,去洗个澡而已,你这小脑袋总在胡思乱想什么?”
“哪不舒服?”黔黔表情一变,满脸紧张的问。
“之前喝酒喝太多,有点小胃病。”看黔黔眉头越蹙越深,五官都皱一起了,补充道:“不是很严重,别担心,歇会就好了。”
“为什么要喝那么多酒?你现在还抽烟吗?”
容诀轻笑,口吻很淡,仿佛是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应酬嘛,没事,现在都好了,最近也不怎么喝了,抽一点,你不喜欢我戒了。”
当然烦躁的时候,就会去找分散注意力的方法,毒不能碰,只能靠吸烟缓解,容诀烟瘾比当年还重,这几天一直忍着,只有在吃黔黔的时候,才不会那么想吸。
“现在还难受吗?我去给你放洗澡水,胃痛需不需要吃药?刚喝完酒能吃吗?药放在哪?要吃几粒?还能不能走路啊?算了,我去给你倒杯水。”
黔黔叽里咕噜问了一大堆,下床穿上拖鞋,又奔去浴室放水,接着又去饮水机接水,端给容诀,问:“要不要吃药?”
容诀点头,“书房抽屉有盒胃药,辛苦老婆了。”躺回床上捧黔黔脸亲了口。
望着奔出去的背影,唇角微扬,他终于也能过上老婆热炕头的生活了。
黔黔去给他拿药。
又€€€€€€跑去浴室把水关了。
忙个不停。
等容诀把药吃完,给他肚子盖上热毛巾,问:“现在有没有好点?下次不要跟我爸喝酒了,你胃不好怎么不早说?”
容诀握住黔黔的手,捏他手指玩,“爸要喝酒,我能不陪着吗,只要把你娶到手,喝死我也愿意。”
下一秒嘴就挨了巴掌,黔黔红着眼瞪他。
“你喝死我怎么办?这种话是可以乱说的吗?”
容诀捏住黔黔衣角,小幅度扯了扯委屈道:“那我不是在表决心吗,干嘛打我?好疼,亲我一下才能好。”
“你不可以乱说!下次再乱说我还打!”
被骂了,心怎么还美滋滋的?
容诀把热毛巾从肚子拿开,将人横抱,带去浴室,ba了衣服丢浴缸里,他自己再进去,歇了会,胃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