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娇宿主甜爆!撩的大佬嗷嗷直叫 第299章

“你这么做对得起我爷爷吗?”

“云诀哥哥!”

黔黔脸色难看,喊:“单云诀!”

早知道木念念存在这份心思,就不该让她们入宫,如今两头惹,单云诀被黔黔斥,头皮都发麻。

木念念:“云诀哥哥。”

单云诀:“本王拿你当侄女,休再胡言。”

木念念:“你我并无血缘。”

单云诀真的很烦处理这些破烂事,尤其还是木家的人,不看僧面看佛面,怎么说师父对他有恩,不能恩将仇报去杀人孙女。

摆摆手让人把她拉出去,不老实就绑了塞马车,准备了银两,派了俩暗卫跟随。

解决后。

单云诀也松了口气。

黔黔幽幽地盯着他看,直叫人后脊发凉,单云诀将肩上大氅脱下,德福接过,十分有眼力劲的叫退其他人,顺便把门带上。

跨步来到软塌,拿了黔黔膝上的暖炉。

把人抱怀里。

他刚赶来没多久,身体还是带着一丝寒气,避免冰到小皇帝,都没敢碰他脸。

“以后没人能气你了,乖。”

黔黔像是吃了一罐山西老陈醋,脸臭语气酸:“你们青梅竹马?”

单云诀:“……”

“我大她十岁,岂能算。”

黔黔:“经常见面?”

单云诀摇头,“我跟师父见面,一般避开她们,没有多接触。”眼睛放在黔黔那张醋意弥漫的小脸上,唇角微勾,“乖了,我发誓,只有你一人,以前是,将来也是。”

“你拿她当侄女?”

“嗯。”

“她很小吗?”

“嗯。”

“所以你不忍心下手?”

单云诀察觉他在套自己话,轻叹。

还没来得及说话。

黔黔在心里已经替他答了确定的答案。

嘴一瘪,直接就哽咽了,“我也18,你不忍心对木念念下手,你天天把我*的合.不s,一点不为我考虑,我就是你的x女又,想要了哄着在c上使劲*,根本不管我死活!朕要打你板子!”

嘴巴一张,痛哭起来。

单云诀:“……”

哭了几分钟,单云诀不哄,他就消停了,红着眼瞪他,男人反倒笑盈盈的对视。

小皇帝气得嘴都歪了。

单云诀想亲他,南黔伸手挡,将对方脑袋往后推,力气像只吃了十吨秤砣,头被推的向后仰。

黔黔趁机从他怀里翻下去。

扯痛伤口,一个没站稳,摔地上了。

单云诀顾不上脑袋疼,伸手去扶,把人拉榻上坐好,垫着软垫,亲自给他沏了壶茶,“别气了,我冤不冤枉,至于你说的那些,心悦才想占有,我对你的心还不明白吗?”

唇角压不住,嘴巴想瘪,单云诀见他想笑又极力忍的小模样,觉得可爱,等他喝了茶,抱去榻上,幔帐落,再次展开一番爱的交流。

人生中的一段小插曲落幕。

两人甜甜蜜蜜过完一个冬天。

来年春,大臣开始劝陛下立皇后,根本轮不到黔黔拒绝,单云诀就先火了,一年可不立,两年可不立,后宫不可一直无主,大臣们纷纷上奏。

光华殿。

黔黔趴在案桌前,望着眼前一沓劝他立后的奏折,挠挠脑袋,他侧头去看另一边批折子的单云诀,努了努嘴,“小1,今天又有好多立后的折子。”

单云诀提笔在奏折写批改意见,道:“别管,一群老东西,日子过得太舒坦,我看他们就是闲出了毛病!”

黔黔用胳膊支着脑袋,说:“可朕都快二十了,该娶皇后了。”

单云诀手腕一顿,抬眸对上黔黔那双写满我想娶媳妇儿的眼睛,心一梗,将笔搭在笔搁,胳膊撑着案桌起来。

他一来,面前似乎挪来一座山,巍峨高大。

黔黔得仰仰仰仰头看他,单云诀在他身边蹲跪,皱眉,“你想娶?”

黔黔点头,“想,做梦都想。”想娶小1。

单云诀将手摁在他额头中间,稍微用了点力推,语气偏硬,“别做梦了!我不会让你娶妻!”

黔黔脑袋像不倒翁一样被戳的向后一仰,跟着又回来,被按痛了,抬手捂住脑门,眼神幽怨,小猫瞪人。

一下萌进单云诀的心了。

捧着脸又亲又揉,头发梳得整洁,不好拨弄。

单云诀左手摁着黔黔后脑勺,右手去拆他金冠,丢开后墨发披散,双手插进发丝,不给对方一丝喘息机会。

吻的用力而急促,凶狠的像是要把对方吞了。

吻完脖子去亲脸,跟猫猫舔毛似的,全身上下都得吻个遍,南黔推都推不开,光华殿有供皇帝休息的地方,单云诀现在是越来越过分。

在哪都想把他扌斤/腾一遍。

J页/辶井/的一目舜,死他shen上都没怨言。

小情侣热恋期,眼里只有彼此,谁说都不好使,傀儡皇帝尚且被催,若是将皇权还回去,大臣们还不得翻天?

世袭制的王朝,不怕子嗣多,就怕没有,纳兰皇室如今只有纳兰溪,除了他自己延续,没人能继承他的位置。

想堵住悠悠众口。

唯有金蝉脱壳一法。

立皇后,选秀,夜间行房事换人圆,等皇后贵妃诞下子嗣,立储君,世人只要一层表象,信息封锁足够隐秘,便能瞒天过海。

单云诀不大愿意这么做。

后宫不得干政,但后宫跟前朝紧密相连。

第357章 摄政王的病秧小皇帝(19)

单云诀不保证不会出现变故,毕竟他在纳兰溪身上就栽了跟头,在推小皇帝上位之前,哪想过会跟他发生什么关系。

再之后的走向,全然不受控。

为杜绝意外,单云诀不准纳兰溪立后。

做了后处理奏折的时间不够,单云诀得连夜,黔黔泡在浴桶里,两只胳膊无力地搭在桶沿,热气氤氲,把小脸都蒸红了。

水里白皙的脚丫子动了动,脑袋昏沉,偶尔又有那么一丝清醒,想的全是:立后,小1,求婚。

泡好了,单云诀过来替他擦身体,再抱去床榻,幔帐放下,让他好好休息,他继续处理白日工作。

翌日也睡了个大饱。

单云诀说他病了。

小皇帝体弱,三天两头病,大臣们也没法。

黔黔醒来,想起昨夜昏睡之前想的问题,向小1求婚,单云诀迟迟不提嫁他,也不让自己娶亲,是不是想让他求婚?争个面子?

想着。

喊,“德福,德福!”

德福进来,弯腰,“陛下有何吩咐?”

黔黔去柜子,左摸摸右摸摸,最后在衣服最里摸出一把钥匙,打开小抽屉上的锁,里面有满满一抽屉方形盒子。

拿出一个盒子,提开盖子,里面全是金,金瓜子,金豆豆,小金猪,小金元宝,大概都在3~5g左右,装了满满一盒,沉手。

倒小方桌上,捡了五十多颗金瓜子交给德福。

德福以为陛下赏他的,苹果肌都起来了,双手接捧。

黔黔:“你找人把这些打成镯子跟戒指,就是指环,做细点,别跟扳指一样粗。”想了想,把里面的金瓜子全都挑出来,推给德福,“这些做成花,要很多,不够……”

望着空了一半的盒子,心疼,“不够你从库房拿。”

德福:失望.jpg。

“是。”

半个月后。

一下朝,黔黔匆匆去换了便服,让单云诀去御花园等他,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也就去了。

南黔在一捧金花中弄了两朵真鸢尾,又匆匆赶去御花园,步子跑的德福都没跟上,额头碎发,随他跑,停下时略显凌乱。

单云诀见他跑那么快过去扶住,从袖口拿出帕子,替他将额头的汗擦了,免得风一吹又冷,着凉。

“跑什么?”

南黔累的哼哧哼哧,笑吟吟的将手中捧花递给单云诀,踮脚在他侧脸亲了下,还没等男人反应过来,从手中掏出一枚用黄金打造的素圈戒指。

里环刻着黔?诀。

他小心捏着戒指,生怕把它弄变形了,抬眸问:“小1,愿意做朕的皇后吗?”

单云诀愣住。

南黔见他不回答,又重复问了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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