黔黔撇头,粘液腐不腐蚀他不知道,他只知道嘴巴被陆离蹭的很疼,不高兴,闹脾气推他。
陆离把人拽怀里,不让他乱动,“好了,我弄你,你也弄我了,抵消,亲我一口,咱俩还是甜甜蜜蜜。”
黔黔不亲。
陆离低头啵了口,“那我亲你,别生气了,小嘴瘪的都不漂亮了。”手指点上粉唇,逗他时,屋里传来哽咽声。
隔着玻璃,那双眼睛染上了泪,一脸不敢置信。
陆离:?
黔黔挣开陆离的怀抱,把门拉开,笑嘻嘻进去刚想问言白白,你好了吗?
言白白倒退,肩膀抖颤,泪痕划过脸颊,望着陆离的眼神很是受伤,“城…城哥,你说……你说过永远不会对不起我……你骗我,你骗我!”
想到自己被几个大汉拖进卫生间……
现在又亲眼见陆城背叛自己,心要痛碎了,难道因为自己脏,城哥不要他了?可……可最少也要先提分手……他再,他再……
这跟出轨有什么区别?
言白白感觉世界都要塌了。
陆离知道他误会了,见黔黔要解释,勾唇。
过去抱住老婆,木嘛一声往他脸亲,似是调情般摸他脸,实则是捂黔黔嘴,对言白白道:“人都是视觉动物,择优而栖,你以为我还会用别人用过的破鞋?”
言白白大受打击,整个人像是被雷劈了一样。
泪珠子像不要钱似的往外滚。
陆离看他伤心,心里爽的很。
陆城在乎言白白,他俩谁不高兴,他都高兴。
小脸惨白,忽然捂住胸口猛咳,呼吸都变得异常困难,从抽噎到大声哭,觉得自己好脏,抬手朝脖子搓。
陆离满意勾唇,继续补刀,“像你这种破烂货,没人会要,收拾收拾滚吧!别在这打扰我跟我老婆的二人世界!”
言白白身体僵住,唇颤泪滚。
老,老婆……
他喊别人老婆……
城哥……
黔黔唔唔挣扎,陆离抬手往他颈脖一劈,人软趴趴的晕了,陆离还刺激言白白,把人打横抱床上,解开衣服,去亲他。
衣服解到一半,扭头冷笑,“怎么,还想免费观片?”
言白白艰难的撑起身体。
失魂落魄朝外走。
失神呢喃,“我不干净了……城哥不要我了……我不干净了……城哥不要我了……”
门开了,言白白走出安全线,来到电梯口,正对面有扇推移玻璃窗,中间钉了钉子,没法完全推开,不知道去哪。
等他意识回笼,人已经来到了天台。
仰头望着雾蒙蒙的天,泪水顺着眼角滚落,隐入鬓发,想到把自己拖进卫生间的qjf,想到陆城,人一旦没了希望,看什么都绝望。
走上天台,泪水模糊的视线,少年蹲在上面哭了好久,最后一根弦被哭崩后,哽咽止声,站起来朝下跳。
跳下去的一瞬间他在想:城哥会不会有那么一瞬后悔?
很快又否定了自己。
城哥有新男朋友了,长得也好看,他比自己干净,比自己漂亮,自己有什么值得他留恋?
一条小触角吸附在墙壁,将他腰卷住,把人带回去,放阳台垫上,触角尖尖在言白白的脸上戳了下,rua到了,满足,缓缓缩回去。
它喜欢软的白的看起来香香的男孩子。
陆离就是禽兽。
一有机会逮着肉就不松口。
他把黔黔劈晕,趁机不可描述。
言白白醒来发现自己在陌生阳台躺着,胳膊无力撑起,迷茫看向四周,想:我是……死了吗?
推拉门上锁,里面的落地帘也被陆离拉上,黔黔昏迷,只有陆欠欠的声音,他不收音,不用靠近,言白白都知道他们在做什么。
陆离跟陆城都是那种调低语沉,说普通话的时候,磁性贵气。
刚才陆离说话他都没听出不对劲。
现在只是哼音,多少还是有些难辨,言白白想起这个阳台了,听着屋里传出的声音,失神跌坐。
城哥……
陆离听到了阳台动静,唇角冷勾,声音放高。
气不死陆城,气死他心上人也一样。
第373章 恐怖BOSS的掌上独宠(15)
陆离在里面*了三小时。
南黔醒来脖子疼,月要疼,月退也跟韧带拉伤一样疼,昏迷中隐约感觉到一点,又像做梦,但昏迷前那一手刀,他记得清清楚楚。
陆离给他找衣服,过来帮他穿,脸啪的挨了一巴掌,手中动作顿都没顿,猜到他醒来会打人。
几小时,挨一巴掌,不亏。
把衣服套好,又拿了条长裤,袜子也帮他穿,什么都亲力亲为,去隔壁厨房倒了杯热水放床头,“有点烫,凉一会再喝。”
一只皙白小手揪紧他耳朵,“为什么用手把我砍晕?”
陆离装的一脸无辜,“我没砍,你自己晕的宝宝。”
黔黔:“疼,你做了什么?”
陆离耳朵被他揪红发烫,还不要脸的往南黔脸贴,他一贴揪的就更用力了,“你不是要练劈叉吗,你睡觉,我帮忙,让你梦中就能练成神技。”
“你是不是那个了!”
绝对!那地方有点……
陆离立马反驳,“没有!”
南黔气急:“陆离!”
阳台,言白白听到那声陆离,愣住,陆,离?对了,他听城哥说过,城哥有个双胞胎兄弟,因为一些原因,两人不在一起了,那他……
抬手擦了眼泪,诧异庆幸担忧恐慌,城哥没有背叛他,可,可自己不干净了……城哥在哪?还好吗?
陆离:“我真没有,我发誓!我要那个,就罚你一个月不ju。”
南黔那力道就差没把他耳朵揪下来,咬牙切齿,“你的错,为什么要诅咒我?!你就弄了!臭王八!”贴耳边大声吼,“臭!王!八!”
陆离忙道:“说错了,我说我,嘴秃噜皮,宝宝你信我,我从来不对你撒谎,不舒服可能是之前弄没好,你可不能把什么屎盆子都往我头上扣。”
这种誓言,对男性尊严是一种挑衅,陆离在那上面又极重面子,黔黔狐疑,难道自己真误会了他?
松手放肩膀揉捏,瘪嘴,“下次不准砍我!”
陆离帮他按肩,“没砍啊宝宝,你看你又冤枉我,哪疼,我都给你按按。”
黔黔狠狠刀了他一眼。
想起言白白,他好像把陆离错认成了陆城,现在人哪去了?
眼睛扫视房间,一根毛都没看见。
“他?”
他呢?
陆离说话不过脑子,张口就道:“死了。”
黔黔:“嗯?”
陆离对上眼神,轻咳,“在阳台,你说你救他干嘛,能吃还是能喝?没准将来背后还捅一刀。”
言白白没被玷污,但被占了便宜,南黔记着他在停尸房帮自己吸引那两人注意,他还主动给了他钥匙,出于良心,救他一次。
“你,小老婆。”
给你找个小老婆。
陆离:?
陆离:好啊,都敢开他玩笑了。
肉多炖炖,吃掉,保证营养均衡。
言白白就这么从早听到晚,知道陆离不是陆城,大大松了口气,很快又难过起来,一边想着自己不干净了,城哥或许真的会介意。
一边又在想陆城的安危,担心他出事。
夜深天凉,言白白缩在沙发,冻得小脸泛白,他又不敢去敲玻璃门,只能蜷缩着,把脸埋进膝盖,黔黔有陆离,而他的城哥不知道在哪。
越想越伤心。
小声抽泣。
玻璃门不隔音。
黔黔听到外面传来的哭声,对陆离道:“他,睡。”
让他进来睡觉。
陆离胳膊搭在他胸前,脸埋黔黔肩窝,闭着眼睛不情不愿回,“你还真想三人行?这张床睡我俩够了,再多一个会挤。”
“凉,阿切。”还学了一个喷嚏的音。
陆离转身打开床头小夜灯,再翻回去抱着香香老婆,“冻一晚上死不了。”
伸手往他心脏戳了两下。
“别乱发善心,在这没事,外面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你不吃人,人吃你,别对弱者报以同情,把他们胃口养大,你就死定了,小傻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