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娇宿主甜爆!撩的大佬嗷嗷直叫 第348章

跟着话一转,“不想直接联系我,可以打进秘书部,有什么问题告诉他,我留了一把钥匙在客厅茶几,出门记着带。”

随着房门关合,南黔也卸了所有力

他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想知道容墨是不是小1,又不敢去验证,在客厅待了许久,看见那串钥匙,碰了下,没拿。

早饭容墨只喝了一点粥,黔黔没胃口。

收拾收拾准备带宝宝回去。

这没有婴儿用品,南岁会饿肚子,抱着醒来的孩子,穿衣穿鞋。

天还冷,拿了个小绒毯裹住宝宝。

容墨没告诉他昨天被下药,南黔只以为自己喝醉,段盛的下流让他心有余悸,不再管茶行的事了,赔就赔吧。

刚进巷口,几个陌生男人倚在他家门前,嘴里叼烟,懒散的聊着天,其中两个手上还拿着木棍,时不时的敲一下,像极了流氓痞子。

南黔抱宝宝的脚步一顿,那时灵时不灵的力气,再加一个孩子,多少站下风。

不知道这群人是谁找来的,南黔不敢靠近。

就在他要悄然退走时,一个脸有络腮胡的男人看见了他,朝几个兄弟指声喊,“在那!”

南黔只能抱着宝宝跑。

孩子限制了速度,不一会便被几人拦下,抱紧南岁,南黔沉着脸,“你们是谁?!”

其中一个瘦痞子笑,“你管我们是谁。”随即上下打量少年啧啧两声,嘲讽道:“小白脸。”

南黔不跟他们争,手紧紧护着孩子,不让他们碰,“要什么直说。”

络腮大汉吹口哨,“钱,命,选一个吧。”

南黔从口袋把钱袋子拿出来,攥手里问:“谁让你们来的?”

瘦高男人直接过去把他手里的钱抢了,拽的黔黔一个踉跄,对方人多势众还有棍棒,只能抱紧孩子,目露警惕,“钱给你们了,可以走了吧?”

男人将钱袋子打开,里面只有二十多块大洋。

络腮胡上下打量南黔,忽然伸手把孩子抢来,其中一人拿着棍棒抵住黔黔,少年红了眼,“钱我已经给了,孩子还我!”

络腮胡笑,“就二十块大洋,当哥几个要饭的打发?”

南岁受了惊吓哭,避免惊扰住户出来,络腮胡捂住孩子的嘴,那力道简直把孩子当玩具娃娃,南黔急了,“别碰宝宝!要多少,我给你!”

“不多,五万大洋,黎老板拿得出来。”

五万,把他卖了都不值五万。

南黔后颈一阵发冷,“银行倒闭,我所有钱都在里面,现在只能拿出一百……”眼见络腮胡举起孩子准备往地面砸,南黔尖叫阻止,“不要!我给!”

瘦高男人从络腮胡手里把孩子抱出巷口,南黔想追被拦,心急如焚,“孩子还给我!我给你们钱!给你们钱还不行吗!”

眼见孩子要消失在视线里,力挂失效。

抓住阻拦的胳膊,狠狠一口咬下去,推开人,刚要追上,头发被人拽住狠狠朝后一掀,紧跟着一道响亮的巴掌落在左脸,眼睛都给打出血了。

嘴角更不用说,牙齿松动,血顺着唇瓣溢出。

一双枯黑的手摸向南黔口袋,搜出一把钥匙,其中一个去开门,剩下几个也去帮忙,搜来搜去,最后只找到八十多块大洋。

瘦痞子把黔黔丢在巷口,警告他。

“不准去警局报案!五万块大洋一分不能少!明天下午两点送去熙安街2号街铺!否则晚上送来的就是那小子的断肢!”

南黔半张脸肿胀,口腔布满浓重的铁锈味儿,脑子晕胀,他想说话,却都是自我意识交流,根本吐不出半句。

几人提着棍子跟钱离开。

黔黔晕了。

*

“岁岁!”

猛从病床惊坐,脸颊传来的痛感让他抬手捂,心里惦记着南岁,焦急掀被,容墨把他手按住,满眼疼惜,安抚道:“我已经派人找了,别担心。”

第415章 替嫁新‘娘’(27)

左眼还有些残留的血丝,高肿的脸颊冰敷过,此刻只剩鲜红的巴掌印,白净小脸多出一道这么重的伤,容墨眸底拂过一抹阴鸷。

南黔望向容墨,鼻尖一酸。

想到几人的话,紧张的攥住容墨胳膊,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忍着脸颊传来的疼痛,哽咽。

“你有钱吗?能不能借我五万块银元?他们要钱,不给钱就伤害小宝。”越说越难受,慌的手抖,又要掀被下床。

容墨搂过细腰将人按怀里,拽过病床上的被子盖住浑身冰凉的人儿,嗓音沉稳有力,“发生了什么事?”

黔黔告诉他事件经过。

他也不知道对方是什么人。

故意要钱,还是蓄意报复?

容墨抬手轻轻摸着少年右脸,“知道了,宝宝会没事,一会跟我回去。”

黔黔忽然搂住容墨脖子,泪眼朦胧,“宝宝没喝奶,他还生着病,容墨,救救他,你救救他,以后你要我做什么都行,你要吗?要现在就可以。”说着开始解衣服扣。

他脑子已经乱了。

他亲手养大的孩子。

对他来说,跟自己生的没什么区别。

南岁一直很乖,也从来没离开过他,一刻不见人,他慌,提着的心始终稳不下来,脸痛,神经也痛,整个人都处在崩溃边缘。

容墨握住他解扣子的手,神情复杂,“黎黔,你理智一点,孩子会没事,我保证。”

“我不需要你出卖身体来回报,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不用勉强。”

黔黔摇头,泪水模糊了视线,“不勉强,你想做什么都行,以后他出现,我也不会做你们的绊脚石,我自己走,你不放心我签协议,真的容……”

容墨用嘴把他嘴堵住,南黔现在的心理大概就像,手术塞钱包给医生的家属,必须得保证点什么,才能心安。

吻了许久,容墨松开他答应,“好。”

黔黔终于不吭声了。

人也像被抽了魂,坐在那没精神,盯着某个地方,眼睛甚至都不眨。

容墨出去跟助理交代几句,让他备好大洋,送去对方指定地点,再派人暗中盯着,如果抓不着,一定要确保孩子安全。

熙安街2号街铺。

柜台收钱的是个中年女人,她并不清楚钱的来去,只知道收了东西,再透露一个消息,就能得到十块大洋,两个月的工钱,傻子才不干。

“西南大街,破旧的修车铺。”

特工辗转过去,又换地点,就这么来回五次,好在做他们这行能忍,最后一个地点在江桥。

孩子被吊在桥底,不哭不闹,也不知道什么情况,桥柱遮挡,加上这一块本身就很少有人走,很难发现。

孩子在桥中央,下面都是水,必须借助工具。

容墨得到消息表情僵滞,担心南岁出问题,没法跟黎黔交待,安置好少年赶去江桥,孩子还在上面吊着。

亲眼见,跟耳朵听,冲击力不一样。

容墨心脏一凉,在靠近孩子时,绳子突然断了,在场所有人心都跟着一揪,最后发现里面包着的是个假娃娃,脸上涂满了血,像故意恐吓。

容墨松了口气,同时心中怒火燃到了极致,好,敢挑衅他。

最后有人在沙滩看见一个包裹严实的小白点。

离的太远,不确定是物还是人。

此时正涨潮,不管是什么东西,不去确认,一定会被水流冲进海里,容墨答应黔黔要把孩子平安带回去,一处小细节都不敢放过。

一阵潮涨,小裹被被卷进海水里,容墨扑过去抱住,触感像孩子,海水冲的他站不稳,鼻腔呛水,解开薄毯,确实是南岁。

身体滚烫,小人已经陷入了昏迷,好在还有呼吸,担心他呛水缺氧,一直抱举着,好在冲的不远,救上来后送去医院。

容墨没什么事。

南岁够呛,本身就病着,天寒地冻,昨天被抱走就一口奶没喝过,发着高烧,尿布也没人换,又被放在沙滩,海水卷冲,直接烧进了急救室。

容墨也不敢告诉黔黔。

只希望南岁赶紧好。

结果很不好。

医生下达了病危通知。

容墨回去,想了一路措辞,看见人那一刻嘴像粘了502,愧疚垂眸,他没能把孩子保护好,南黔看到他急迫站起,却在看清对方表情,敏锐察觉到什么。

心脏抽痛,声音哑的厉害,小心翼翼的问:“怎么了?还没找到吗?”

容墨沉默良久,嗓音沙哑,“在医院。”

南黔后退半步,倒回了沙发,眼睛很快覆上一层水膜,摇头呢喃,“不可能,昨天我还抱着,不可能,不可能的……”

容墨:“还没离世,下了病危通知,你。”顿了顿,“要不要去见孩子最后一面?”

黔黔眼睛瞪大,他一动,拥挤的泪水有了突破口,顺着脸颊滚落,大颗大颗往下砸,整个身体都在颤,容墨除了道歉,也别无他法。

抓到了几个小喽€€,还在顺藤摸瓜的查。

两人赶到医院。

孩子心跳已经很微弱了,戴着婴儿呼吸罩,乖乖的,像平日睡着一样。

南黔怎么也不敢信。

南岁死了他会自责一辈子。

容墨让他留在公馆,他非要带宝宝回去。

孩子被抢,他却无能为力,如果他听容墨话,宝宝的烧或许都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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