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娇宿主甜爆!撩的大佬嗷嗷直叫 第366章

“去公司吗?”金煜问。

黔黔:“不去。”鼻音泄露了情绪。

金煜把人从被窝里拉出来,捧着小脸,“钱不够用?还是拿了昨天的卡伤了自尊?”

黔黔红着眼睛看男人,四目相对,他气吼:“不够!你天天扣我钱!干脆别给了!”

金煜蹙眉,“奖励也不少,已经超了原有基础。”

“那是我自己的努力!你一木艮木昆捅捅捅,知道我有多难受吗?!凭什么扣我钱?!凭什么!”

金煜见他心情不好,也就不计较这次了,摸了摸小脑袋,洗漱穿戴,拿起桌面昨夜取下的腕表,床面微鼓,脑袋不见了,又埋进了被窝。

戴好腕表,道:“我先走了。”

随着房门关合,南黔立马从床跳下去。

鞋也不穿,赤脚跑去衣帽间。

拿了个二十四寸的箱子出来,输入密码打开,衣服袜子内裤拼命往里塞,能塞多少塞多少。

金煜是个大方的金主,衣帽间四面墙,有三面都是给南黔买的,很多吊牌都没拆,最低也是四位数,正常五六位数。

南黔只拿贵的,等以后挂网转卖。

去浴室洗澡,半墙镜里倒映的皮肤,就没哪处完整,搓洗干净,拖着箱子离开了酒店,早饭都没吃。

三个多月没回,他去银行取了十万,顺便买了根防狼棒,以防再被打,可当他回去,门前小道并没有预想的打手出现,拖着行李箱站在原地狐疑。

难道是蹲守了几个月,发现他不在就不蹲了?

有可能。

来到院门前,拿钥匙开锁,松手的那一刻,眉头又皱了,怎么这次连门都不踹了?

进去。

屋里屋外落了一层灰,他去放钱的抽屉,几沓纸票纹丝未动,不解。

按那群催债的性格,门应该会坏,东西应该会乱,钱应该消失,怎么都在?

找到抹布开始打扫,刚把屋子里弄干净,手机响了,不用猜也知道是金煜。

接通后,用乖顺的语气说:“金先生,有什么吩咐?”

金煜上一秒翘起的嘴,在听见那声疏离的金先生后彻底绷直,只听听筒传来一道冷笑,重复,“金先生?”

呼吸逐渐粗重,男人咬牙切齿,“崔京贤,你发什么疯?”

即便看不见,黔黔依旧扬起微笑唇,用销售那套说辞:“是这样的金先生,我们签了合同,这么喊显得尊敬,我已经搬出四季酒店了,有什么事您打电话。”(? ̄?? ̄??)

“谁允许你搬出去了?”金煜语气沉的可怕。

“没有谁允许,我们是合约关系,得分清主次,不然时间久了我会仗着您的宠爱肆无忌惮,避免后续无法收场,以后您有需求,打电话给我,我会提前赶去。”

“崔京贤!”

金煜不会骂人,怒气无处可撒,只能大声喊着少年的名字,他在总裁办,秘书办都听见了。

“在呢。”

语气越温顺越气人。

“来公司,立刻!”

“好的先生。”

黔黔挂了电话仍拿起扫帚,打扫院子,压根就不把立刻当回事,弄干净了,本来想洗洗澡再去,一想到金煜洁癖重,唇角微勾,去路道拦车。

刚打扫完,不仅衣服蹭了很多灰,也出了很多汗,路过秘书办,打招呼,“Hello。”

几个秘书像是看到救星般,眼冒星光,一个打着领结的年轻男子过来,压低声音,“崔先生,您可算来了,我们都要被批死了。”

茶的口感明明跟往常一样,非说苦了,淡了,温度不对,哪是温度不对,丫的,自己吵架嘴里尝不出味,赖他们。

送去的资料,错了一个字,送资料的小姑娘都是哭着跑出来。

没人敢靠近总裁办。

低气压蔓延一整层,谁坐电梯上来,都会不自觉放轻脚步,连说话都是压着嗓音。

“你们工作不认真吗?”黔黔问。

秘书:“我们很认真。”

黔黔:“那为什么批评你们?”忽然脸色一变,小表情别提多严肃了,“上司随意辱骂属于侵犯人格,朴海先生,您一定要拿起法律的武器保护自己,我们是员工,不是奴隶。”

秘书抹汗,心想,因为您啊祖宗。

那声暴怒喊的所有人皮都紧绷着。

“您赶紧进去吧,要喝什么饮料吗?”

“不喝了谢谢。”

黔黔推门进去,就见差点没把自己冻死的金煜,脸色极差。

门关好。

走到办公桌前微笑,“金先生。”

金煜绕过桌子,攥住细腕把人往休息室带,将人狠狠甩床上,单手解着领带压过去亲,动作又凶又猛,黔黔跟死鱼似的躺着。

没有回应的亲吻,总觉得缺了点什么,从唇移到颈脖,南黔就是不动,让金煜觉得自己在亲死肉,进去他只吭了声,后面再也没了声音。

不主动搂脖,不盘腰,全程闭眼。

跟女干尸似的,金煜被他气的谷欠望都没了。

“你到底怎么了?”金煜气急败坏。

黔黔睁开眼睛,迷茫无辜,“金先生,我在履行职责,工作都是这样的,员工也会有倦怠期。”

金煜气的胸口疼,“加二十万够不够?”

黔黔:“金先生,人不是机器。”

金煜:“五十万。”

黔黔:“倦怠期,需要时间调节,钱没有用。”

金煜:“一千万。”

黔黔:“金先生……”

金煜双眸猩红,“一个亿!”

黔黔:“一次一个亿?”

金煜正在气头上大脑一热,“对!”

黔黔立马喜笑颜开,搂住男人颈脖,小手四处撩拨,还自己sai,“先,先生,要,要说话,算话。”艰难,断续。

从金煜嘴里说出的话就没食言过,黔黔这个是例外,男人憋红了脸,“合约结束,我帮你把债务还清,你乖乖的,别再闹脾气。”

搂紧男人,脸颊染着湿粉,“先生,能再多给点吗?以后我们按次支付好不好?一次一万,我想多存点将来养老。”

金煜心又烦又堵,他想要他真情流露,像之前一样,哪怕任性些也是可爱。

现在是乖了,三句离不开钱,心里像是塞了团棉花,不舒服。

“煜煜。”

金煜脑子一嗡,除了答应脑子里装不了其他。

黔黔很勤快,做饭熬汤,金煜给了他一个空职位,生活小秘,说的好听,就是给金主做那档子事的,现在茶都他泡,全方位照顾。

只要黔黔不提钱,把关系染上生意味,金煜整天都会是愉悦的。

金母见儿子越发过分,整天跟一个男人同吃同喝,现在就连上下班都在一起,过于明目张胆,金煜肩上的责任,不允许他们俩有结果。

她虽然琢磨不透儿子,却担心他久过成习。

开始给金煜相亲。

办了场宴会,邀请不少名门贵女。

金煜懒得去,让金母决定。

这正合金母意,她早有中意的儿媳妇了,女孩一直很喜欢金煜,双方都愿意,哪怕目前没感情,以后也能培养。

金煜看了照片,年龄到了,娶谁都是娶,他无所谓。

两家都满意,敲定了订婚时间。

之前说结婚就结束,订婚不算,金煜想。

总觉得时间还早。

不怎么在意。

直到订婚前一周,南黔还是从新闻看到金氏集团会长长孙,与西乐集团小孙女订婚的消息。

上一秒刷视频还呲大牙乐,下一秒直接石化,视频来回放了数遍,强忍眼泪,攥着手机出去,金煜正在看股票走势。

见黔黔出来,唇角微翘。

南黔把视频拿给他看,问:“你要订婚了?”

笑意僵住缓缓敛去,“嗯。”

“真订?”

“只是订婚,别担心。”

心脏疼,密密麻麻的疼,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啃噬一样,关于结婚他闹过几次,金煜每次都不重视。

或许在他眼里。

他们只存在包养与被包养的关系。

“订婚算的,结束吧,麻烦金先生说话算话,把我身上的债务还清,我先走了。”说着朝金煜微微鞠躬,转身离开。

刚走到门前就被一只胳膊拦住了去路,金煜焦急,“不算,京贤,还有时间,你不想多赚点养老费吗?”

“赚够了。”

“谁会嫌钱多?订婚到结婚会很久,一年,十年谁也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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