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恐真的能攻略威士忌组吗! 第116章

琴酒走进来,他没有穿衣服,起伏的肌肉与蔓延着的层层叠叠的伤疤结合在一起,凶煞之气扑面而来。

北木朝生这才看到他身上也有几处血淋淋的伤口,但琴酒却毫不在意地用水冲洗着。

他脚下的水很快便染上血色。

北木朝生几乎是弹射起步,蹿到琴酒眼前:“伤口怎么能碰水!”

琴酒可能是觉得他话多,往他脸上弹了点水。

北木朝生像小动物甩毛一样呼噜噜把脑袋一顿甩。

琴酒放下挡在眼前的手,摁着他的头顶想让他安分一点,北木朝生却趁机钻进他怀里,一把关掉花洒。

“我帮你洗。”北木朝生道,他拿下花洒,看着比他高了不少的琴酒沉默片刻,四处搜寻一番,找到了浴室的小板凳。

琴酒眉梢扬了扬。

在热水的安抚下,他先前的心情也缓和下来,现在有了点耐心看北木朝生想做什么。

北木朝生动作很生涩,他小心翼翼冲干净琴酒身上的泡沫后,看着那一头长发犯难。

感觉洗完头发后他的手就要累断了!

但是活都揽了,北木朝生只能硬着头皮开始洗头的大工程。

他的动作实在是不熟练,甚至会扯到琴酒的头皮,但这恰恰说明他第一次做这种事。

琴酒耐心等他洗完,感觉北木朝生软绵绵地靠在他后背上,还小心没压到他的伤口。

“好累。”北木朝生嘟囔:“琴酒大哥干嘛留这么长的头发。”

他不是疑问句,就是单纯的抱怨,但琴酒会回身用手掌盖住他的后颈。

“这里是人体的脆弱点之一。”他轻轻摩挲着北木朝生的肌肤,手掌几乎能圈住大半。

北木朝生毫无防备,他还想了想才道:“所以用头发盖住会感觉安全些吗?”

琴酒没有承认,但也没否认,反而撩起北木朝生的一缕发丝,若有所思:“你可以试一试。”

北木朝生摇头:“打理起来很麻烦。”

他窥了眼琴酒的脸色,又笑嘻嘻说:“要是以后大哥帮我洗头,我就留长发。”

可能是这句话哪里取悦到琴酒,他低笑一声,忽的将北木朝生整个抱起来,走出浴室。

水从他的长发滴落在脚印上,又被床单吸收,北木朝生双手撑着他的肩膀用力推:“伤口还没包扎,头发也没有吹干€€€€”

尽管他四肢并用都没推开琴酒,但对方想了想,起身包扎了伤口才重新走回来。

北木朝生拿着吹风机警惕地看他:“要把头发吹干。”

与洗头发不同,没了水流和雾气的阻挡,北木朝生清楚感受到琴酒的肌肉是微微绷起的,显然并不习惯将后背与要害展露在其他人面前。

北木朝生伸手戳了下他僵硬的肩膀,得到对方一个警告压抑的回眸,而后骤然意识到,琴酒并不只是不习惯,他还在等待之后的“大餐”。

大餐本人咽了咽口水。

一而再再而三打断琴酒,估计等下那些被压抑过的都会成倍在他身上找回来。

得说点什么转移琴酒的注意力才行。

北木朝生一边心不在焉地吹头发,一边思索话题。

好在琴酒那长而厚的头发需要吹很久,吹到半干时,琴酒就不耐烦地关掉了吹风机,直接扯着他拽进怀里。

北木朝生坐在那,感受到糟糕的触感,脑海内构思的话卡了一瞬间。

他不太自然地往后挪了挪,没注意到琴酒沉下去的目光,小心问:“你不打算囚禁我了吗?”

琴酒的手掌摁在他的后背,闻言,嗓音略显沙哑:“你想去哪儿?”

“没有,就是你今天没有锁门……”背后的手已经向下,北木朝生后半句话化为一声压抑的惊呼。

“没锁门不代表我允许你离开这里。”琴酒在他耳边道,叼着他耳垂的软肉,尖锐的牙齿在上面磨了磨,立刻尝到血腥味。

北木朝生的手抵在琴酒胸前,嗓间咕哝:“痛……”

琴酒放过他可怜的耳垂,转而用握住他的小腿:“不听话的囚犯会受到惩罚。”

握着他小腿的手收紧,耳边的声音在暧昧中依旧透着冷意:“我会让你再也没办法逃走。”

听起来是会直接折断他的腿。

北木朝生犹豫了一下,推着琴酒的手向前,环抱住琴酒的脖子,乖巧道:“我很听话的,我今天都没跑。”

想要获取琴酒的好感度,最重要的不能让他感到被欺骗与背叛,琴酒需要的是绝对的忠诚。

虽然这一点北木朝生做的并不好,但他现在还是掌握了顺毛的方法。

只可惜他的方法只能用来顺毛,不能让琴酒少吃他几顿。

也不知道哪来那么多精力,受了伤还能做这种事。

北木朝生挣扎失败,恨恨地在琴酒肩膀上咬了一口。

琴酒掐着他的脸迫使他张开嘴巴,一吻后,舔了舔被咬破的唇角,轻笑:“这时候倒是尖牙利嘴的。”

他不信北木朝生平时那些甜言蜜语,只相信对方本能下的行动。

看起来想要他的鸟儿完全听话,还需要教导一段时间。

第115章

又是一夜“狂欢”,北木朝生睡到中午,听到卧室门开开合合,再次被打开时,他睡眼惺忪地爬起来,被子滑下,露出光裸的上身。

自从被关在这里,他身上那些暧昧的红痕和咬痕就没消下去过,新的又覆盖在旧的上,无端透出几分淫靡艳丽的美。

他揉了揉眼睛,看向琴酒:“吃饭了吗?”

琴酒道:“吃完,下午有事让你做。”

北木朝生有些错愕,他还以为琴酒不但囚禁他,还要让他工作,结果被盯着吃了饭后,他裹着琴酒的风衣,被带去了地下。

北木朝生没想到这里还有地下,因为拖着锁链走叮呤咣啷的,他在第一天探索了一下房子后就没怎么走动,毕竟每天在床上的运动已经非常足够,他的腹肌都要被练出来了。

地下是一个非常大且空旷的训练场,北木朝生的腿开始哆嗦,他扯住琴酒的衣角,不明白一直忙于任务的琴酒最近怎么这么闲。

不但能白日折腾他,还能给他训练?

“都这样了还要训练吗?”他颤巍巍问:“我觉得我每天运动量很大了。”

琴酒闻言,回眸瞥他一眼:“你运动了?”

北木朝生仿佛被质疑一般,不乐意地嚷嚷:“虽然大部分时间都躺着,但是抬着腿也很累,而且一开始不都是我自己在动吗!”

他非常真情实感地觉得自己辛苦:“腰和腿发力都很累的,每次都是那里最酸。”

琴酒沉默了片刻:“既然如此,之后该锻炼的是你的手臂力量。”

他这么一本正经的接话,北木朝生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赶忙道:“我觉得我不用锻炼。”

但接下来,琴酒却在训练场附近摁下一个开关,转眼间,本来空旷的训练场内被投射出影像。

北木朝生知道这个,这是组织里狙击手训练用的设备,可以模拟出远近与人物,但他没想到这栋别墅下也有。

他在原地站了片刻,目光转向琴酒:“你要训练吗?”

琴酒说:“是你。”

他从暗格中拿出一把狙击枪,组装后交给北木朝生:“从最基础的来。”

北木朝生觉得不对劲,他试图提醒琴酒:“我连普通的手枪都用不好。”

“现在可以。”琴酒简单地道,他捏了捏北木朝生的肩膀,虽然依旧单薄,但比先前那种孱弱感多了点力道:“不会脱臼。”

所以他之前如果打狙会脱臼吗?而且只是不会脱臼,说明后坐力对他来说肯定还是很强。

北木朝生立刻打起退堂鼓,他往后退,被琴酒揪住动不了,就转而钻到琴酒怀里,紧紧抱住对方的腰,闷声闷气地道:“我不用练这个吧,反正以后都在琴酒大哥身边,没机会用这个技能。”

但琴酒很坚定,不给他拒绝的权利。

北木朝生胳膊拧不过大腿,磨了半天,感觉琴酒逐渐不耐烦但毫无松口的意思,只能老老实实地趴在地上,按照琴酒的话调整姿势和动作。

尽管带脚架的狙击枪后坐力更小,可对于力气小,没经过专业训练的人依旧有些难以承受,更别说一上来琴酒就让他直接以影像中的人物作为目标。

那是陌生人的脸,北木朝生没见过他,应该是合成出来的,他心中有些不舒服,可毕竟只是影像,再加上琴酒在旁边盯着他,只能按照对方说的来。

北木朝生在射击上天赋不错,但他开了几枪后便觉得肩膀处已经痛得无法动弹。

琴酒拎着他另一边的肩膀把他从地上捞起来,扯开衣领看了看,见那已经红肿了一片,眉头不由自主地拧起。

今天显然不能再继续,他看北木朝生抿唇一副委屈又不开心的模样,心中的烦躁感加深,却没有说话,而是将人抱起来出了地下室。

之后便是上药并缠绕上绷带防止他乱动。

北木朝生其实不太明白琴酒今天为什么强硬地要他打狙,可常用手被绷带桎梏住,做什么都不方便。

好在晚饭时,伏特加带来的是用手拿着吃的三明治,不然北木朝生就要和筷子搏斗了。

这是第一次,琴酒晚上没有留下来,北木朝生站在窗户那,扒开厚重的窗帘往外看,只看到车灯逐渐远去。

这栋空荡荡的房子中只剩了他一个人,黑暗从屋外蔓延进来,让北木朝生感到几分难以言喻的苦闷。

也许深夜会放大一个人的情绪,毕竟白天时他也是一个人待着,倒是没有这种感觉。

与这种苦闷相伴而来的,是好像遗忘了什么又想不起到底忘了什么那种玄妙的感觉,北木朝生撑着脑袋想了一会儿,只能确定自己的记忆确实出了些许问题。

毕竟他一直想不清自己是怎么死的。

带着疑问睡着的北木朝生在第二天下午时,听到门口传来敲门声。

伏特加刚走,难不成是忘记拿什么东西?

他直接推开门,门外站着的却是两个少年,其中一个他认识,正是那个少年侦探工藤新一。

等等,工藤新一怎么会在这里?

北木朝生睁大眼,他看到工藤新一也错愕地睁大眼,他们四目相对,北木朝生下意识想关门,工藤新一却一步跨上来,挡在门和他中间:“北木?”

大概很难形容工藤新一此刻的心情。

新交的朋友疑似混黑,在留下他们不适合做朋友的言论后径直消失了很久,没想到再见面时,却是这种场景。

不合身的衣服,绷带缠绕的肩膀,脖子与手臂上暧昧的痕迹,甚至是脚踝上那个让人无法忽视的脚铐。

这一切都指向唯一的可能,北木朝生被人囚禁了,而且过得并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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