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强惨大佬总想独占我(哥谭舞王) 第595章

可是,把他当成炼制铠甲的工具,取骨取血……这一点就连将领听了,也不禁觉得老寒王实在是无情。

可那又怎么样?

现在坐在上面的是新寒王。

再可怜的人,现在也变成了悬在他头顶的一把刀,让他已经没有了时间去可怜对方。

只剩下畏惧和恐慌。

豆大的冷汗从额头上掉落下来,将领却压根儿不敢抬手去擦,只能任由它们越渗越多,不停地顺着脸颊滑落。

“你想活吗?”

斜眼扫了一眼几乎快要趴在地上了的将领,少年寒王莫辛只是轻轻抬起衣袖,漫不经心地吹了一下衣袖边缘上雪白又干净的雪狼毛儿。

他一身白衣素净,就连衣领和袖口的毛,都是雪白的模样,只有腰间零星隐约的看得出有些银色暗纹。

白衣少年,纤尘不染。

新寒王,又称雪域王。

可惜,越是穿得干净圣洁,甚至一脸淡然的模样,那大殿里还死不瞑目的尸体与满地鲜红,就越衬得他让人脊背发凉。

“想!”

将领从惊恐中回神儿,却不假思索地重重点了点头,又生怕莫辛不给他机会一般,快速重复了一遍,“我想活!”

“那就去找。”

莫辛轻轻抖了抖衣袖上的毛,使它变得更垂顺,“一个月。一个月之后,如果没有铠甲的下落,那你就只能跟你的副将一样,死无葬身之地。”

“是。”

将领暗暗喘了一口气,一个月,那就还有机会。

他一定要把铠甲找回来,保住自己的命!

“如果,”

就在莫辛想要退出去的时候,却听到莫辛低冷又轻慢的声音再次响起,“如果,找到它的下落时,它被穿在谁的身上,那么,就把他的人头一并带回来。”

将领硬硬地点了点头,干涩道,“是。”

嘴上答应,但将领知道,要想活命,这事儿并不简单。

既然偷走铠甲的人,能够从国宝库这样层层守卫的地方,轻轻松松就把那样一件显眼的并不是一件小东西的铠甲盗走,那就说明对方的实力一定是不容小觑的。

就算他真的运气好,有机会找到铠甲的下落,但要想把铠甲带回来,甚至,像寒王说的那样,还要把穿铠甲之人的项上人头带回来,那无疑是一件比登天还难的事。

但好歹有了活命的机会。

也许,只要得到下落,寒王就能饶他不死呢?

第593章 狠戾少年雪域王x团宠中心上将军4

“你把红星银甲赏给了燕长歌!?”

一身冷厉气息的王爷宫祁淳无视了宫人的阻拦,一路直闯御书房,当着大太监的面,直接质问宫云盛。

看到是他来,宫云盛可是对自己的这个皇叔一点儿好脸色都没有,整个大安谁不知道,皇位是他宫云盛在坐,然而王爷宫祁淳却手握大安朝廷几尽一半的权柄,是他这个帝王的最大威胁?

天家无情,更何况,他们只是叔侄关系,能有些和睦做给外人看也就算了,私下里谁又肯低谁一头?

“皇叔,你难道不知道,擅闯御书房,可是死罪?”

宫云盛毫不客气地站起来,与他冷眼相对,气势毫不相让。

宫祁淳眉头一皱,直逼御案前,“我今天没空跟你掰扯这些破规矩!我听说,你一大早把燕长歌留下,把那红星银甲赏了他,是否有此事?”

宫云盛眉眼微转,“是又怎样?这天下最好的甲,只有他穿得起。难不成,皇叔也想要?”

宫祁淳冷笑一声,几步就绕过御案来,不顾太监忠贵的拉扯,就抬手抓住了宫云盛的衣领,“你是不是觉得他该感谢你!?你知不知道,那个东西可能会给他带来杀身之祸!”

“什么意思?”

宫云盛一愣,险些都忘了自己身为九五之尊,被一个王爷抓住衣领当面质问,是多么被冒犯的事。

宫祁淳眉头一紧,“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那银甲锻造时加了一个拥有极阳之血之人的一寸肋骨一碗血,而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北寒国新继位的少年寒王!你还想让他北征北寒国,他今日早朝却突然不想了,你是故意的吧?把那样的甲赏给他,就算他不动,那个少年寒王知道此事,也会主动动手!”

宫云盛眼中划过一丝震惊,不似作假,“你说什么?那个拥有极阳之血的人,是新北寒王?你怎么知道?”

宫祁淳猛地一甩手,松开了他的衣领,“这你不用管。你赶紧把甲收回,或者,命他收好,不准再穿!”

宫云盛深深喘了几口气,也渐渐冷静了下来,有些怀疑地看向了一脸冷色的宫祁淳,“皇叔,说实话,您对燕长歌的心思,连朕的父皇都知道。而朕的心思,也早因您的敏锐,被您看穿,有些事,你我叔侄二人早已心知肚明。所以,朕想问,是真的那甲有危险,还是皇叔您,见朕赏了他那么好的甲,怕他对朕感念于心,特来恶意挑拨?”

砰!

“本王可没有你们父子那么奸诈阴险!”

宫祁淳忽地抬手,一拳砸在了宫云盛的嘴角,霎时间,宫云盛嘴角一口血色涌了出来。

是啊,他那个皇兄,宫云盛的父皇,明知道他一心念着燕长歌,却故意在临终前,假装念错字,把燕长歌的弟弟燕长岚强行塞给了他!

真是恶心至极!

宫云盛抬手缓缓抹去嘴角的血丝,冷笑道,“宫祁淳,你敢对朕动手?你别忘了,朕念一声皇叔,你就是皇叔,朕若不念,你就是个以下犯上的死罪之人。”

“何况,”宫云盛将手上鲜血一抹,“别说那甲的事,尚无凭据,就算它真的就是用那寒王的骨血锻造的,又能怎样?一个北寒国新上来的不成气候的少年寒王,对上大安,那就是以卵击石。他不动手,朕还想要去灭了他呢!”

“要灭你自己去,别拖上燕长歌!”

宫祁淳冷冷拂袖,转身就走。

这个皇帝侄子,哪天要真实在不顺眼了,真当他不能反呢?

宫祁淳离去,宫云盛紧绷的身体才微微卸了力道,转头看向了愣在原地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的忠贵,“速速去查。那银甲的来历,是不是真如宫祁淳所说。顺便派人去一趟燕府,就说€€€€”

宫云盛顿了一下,“就说,今日起,未免上将军乏累,出入朝堂不必着甲,非出战,着官服即可。”

忠贵快速应下,“是,陛下,奴才领旨。”

“哥,我真的没有办法不嫁吗?我真的不喜欢那个什么明王爷啊!”

中午时分,阳光正好,微风不燥,燕长歌和燕长岚兄弟两个正坐在庭院的树下下棋。

燕长歌看得出来,这个时候,还没嫁入王府,且后来渐渐爱上主角攻才与原主分道扬镳的主角受,明显跟主角攻一样,也是对这道赐婚圣旨很抗拒的。

“圣旨难违,而且是先帝遗旨。”

燕长歌叹了口气,其实如果可以,他也不喜欢这种硬凑在一起,虐身虐心的感情线,好在这个剧情,是很容易解开的,“但你放心,我会有办法,让他对你死心塌地,然后宠爱你一世。”

这个剧情的虐点,其实要是早被发现,然后说开,那就什么事都没有。

明王宫祁淳之所以会喜欢原主,就是因为一直以为幼时救过他的人是原主。

可是外人却不知道这一点,包括主角受燕长岚。

所以也没想过去解释什么。

但有了原剧情,燕长歌可是现在就很清楚这一点了,幼时的念念不忘才是宫祁淳这段情愫的根源,那现在只要早早跟他说清楚,燕长岚才是幼时救他的人。

那么原剧情一切虐身虐心剧情,也就自然不存在了。

这对狗血虐夫夫,就能从大婚开始,就从头甜到尾。

“可是,”燕长岚撇了撇嘴,“我真的不想嫁啊,哥。”

可他再不情愿,也知道,皇命难违。

“本王也没想过要娶你。”

好死不死的,燕长岚最后一句话,正好被从宫里质问宫云盛无果,出了宫便直奔燕府想提醒燕长歌的宫祁淳,听了个正着。

“参见王爷。”

燕长歌赶紧起身。

燕长岚也吓了一跳,脸色都白了一层,赶紧也跟着燕长歌起身行礼。

“不必多礼。”

宫祁淳落在燕长歌身上的目光,肉眼可见地柔和了许多,快步向前就托住了他的胳膊,“我来看看你。”

燕长歌毫不犹豫地退开了一步,“王爷说笑。王爷是来看长岚的吧?我去给你们泡茶。”

“长歌!”

“哥!”

在宫祁淳一声长歌脱口而出的同时,燕长岚也求救般喊住了他。

燕长歌吐了口气,知道有些误会的解开,肯定是越早越好,他转头看向了燕长岚,“长岚,我刚才正想问你呢,你怎么这么不想嫁给明王?你可能忘了,我可替你记着呢,那年你七岁,我们去城隍庙,正好有人摔下马摔晕了,你小小年纪愣是躲在城隍庙照顾了他一宿。我跟爹都差点找不到你。”

宫祁淳瞳孔猛地一缩,不可置信地看了一眼燕长岚,又看向燕长歌,“你,你说什么!?”

燕长岚却还一头雾水,压根儿不知道他哥这会儿怎么突然提这个,“那时候我小嘛!我记得你和爹找到我,都急坏了。可是哥,这跟我想不想嫁明王有什么关系?”

燕长歌温和一笑,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不知道吗,当时你救的人,就是明王啊。我今天提起这件事,就是想说,也许你们两个人早在幼时就有缘分在了,为什么还都这样抗拒呢?”

宫祁淳的脸色狠狠变化几次,好久,才平复了几下情绪,神色复杂地看向了燕长岚,脚下不禁朝着他的方向走近了两步,“是你,原来救我的人,是你?这些年,我还以为……”

他看了一眼燕长歌,“你们兄弟两个,长得实在太像了些,又只差一岁。”

燕长歌一见形势大好,就知道这事儿要完美解决了,不禁轻松笑道,“咦?王爷这话可有意思了,难不成,王爷这些年一直误以为是我救了王爷?”

宫祁淳沉沉点了点头,“是。原来是我搞错了。不过既然这样,我就更不能祸害我的救命恩人,让他不情不愿成为我的王妃。”

燕长歌:“???”

不是,大哥,不是这……

“那对他不公平。”

宫祁淳深深看了一眼燕长岚,“救命之恩,本王感念于心多年。只是,恩是恩,情是情。”

燕长歌:“???”

大哥!?

你莫搞我好伐!?

原剧情可不是这样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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