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强惨大佬总想独占我(哥谭舞王) 第30章

怎么可能把好不容易到手的权力还给燕长歌这个傻子皇帝。

燕长歌挑了挑眉,“你不懂。有句话叫做,爱情使人盲目。只要我足够骚,他就能足够傻。”

灵妖:“……”

这样的至理名言,恐怕也只有您老人家说的出来。

“他回来了!”

灵妖忽然开口提醒道。

燕长歌赶紧闭上了眼睛,均匀的呼吸声缓缓响起。

下一瞬,殿门开了。

靴子落地的声音轻到几不可闻。

殷或似乎是走近了。

燕长歌正要猜测他会不会再次“闹鬼”,便察觉到殷或上了床。

却没有压下来,反而和衣在外侧躺下了,然后就没有了动静。

燕长歌:“……?”

狗货转性了?

他还以为,殷或还得再来个几次,彻底吓怕了他,然后借此长住宣承殿。

燕长歌正琢磨着,便觉得腰上忽然搭上来一条胳膊,沉甸甸压在了身上。

燕长歌暗自嗤笑一声。

来了来了,该来的还是要来了,他就说殷或怎么可能转性。

可是很快,他就被打脸了。

殷或将胳膊搭在他腰上,就没了其他动作。

又过了很久。

直到燕长歌真的快睡着了,才感觉殷或又不满足于只是搭一条胳膊一样,伸手轻轻抱住了燕长歌的肩背,很是小心的把人轻轻挪进了怀里。

然后将下巴轻轻抵在燕长歌头顶,闭上了眼睛。

燕长歌:“……”

这狗男人搞什么,居然真的想抱着他纯睡觉,嘶~

简直不可思议。

第46章 病娇摄政王x傻子小皇帝(十)

“摄政王殿下,这是您要的那东西。”

两天后,在殷或搂着睡纯盖被子睡觉,硬生生忍了两天后,太医终于捧着一个跟装胭脂似的小瓷盒子出现了。

殷或接在手心里,托住了掀开小瓷盖,里面是棕色的脂膏,看起来倒是十分细腻。

殷或送至鼻尖儿嗅了嗅,顿时皱了皱眉,“这味道……”

一股子药苦味儿。

太医苦了苦脸,“按照您后来嘱咐的效用,又要不疼又要欲罢不能,那就得药力管用。微臣无能,药效与气味无法做到两全其美。”

殷或道,“加些香花进去不行?”

太医为难道,“恐怕冲了药性,微臣不敢尝试。”

“算了。”

殷或明显有些不满,“去吧。有时间琢磨琢磨可有两全其美之法。”

如果太医无能,殷或沉了沉眸,他心中倒是还有个人选。

岭南隐逸谷,神医燕来春。

可燕来春为人有些古怪,当年给了他毒丹后,一听说是给皇帝的,就曾留话再也不会在他面前露面,也不会再接制任何药。

殷或当然可以选择威逼利诱。

万一燕来春表面妥协,却暗中在药里动点儿手脚,就连这群废物太医也看不出来。

医术根本不在一个水平。

殷或深深叹了口气,他当初只以为再也用不到燕来春,所以即便燕来春放话,他也没当回事。

…算了。

还是不要为了这个找燕来春了,万一他真的阳奉阴违,可就不好了。

“这盒本王先拿着,你们太医院这些人,集思广益,再看看能不能改良一些。”

殷或道。

太医老脸一红,“是,摄政王殿下,微臣回去,就带他们一起商讨改良之方。”

殷或出去又回来时,燕长歌正在吃着桌子上的点心。

“你回来啦,这点心好好吃!”

看到他吃的脸颊鼓起,高高兴兴的朝这边扬手里的点心,殷或不自觉地笑了笑,“好吃就多吃点,没了就再吩咐太监去拿。”

不知道燕长歌是不是被“鬼”吓到了,这几天都对他十分依赖,态度也亲近了起来,不再像以前那样,他一进来,他就好像耗子见了猫一样缩起来。

“嗯嗯!”

燕长歌将手里的一口吞下,摸了摸自己吃的圆润起来的肚皮,“吃饱啦!”

好可爱。

殷或脑海不由自主地划过三个字,一闪而逝。

然后腿已经朝着燕长歌快步走了过去,在他身边坐了下来,“吃了夜宵,皇上就上床安寝吧。”

燕长歌转头看他,还咕嘟着嘴里的点心,听到他这句话,似乎有些紧张,轻轻拉了拉他的袖子,“你,你今晚不留下来陪长歌了吗?”

“陪。”

殷或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已经忘了去在意燕长歌碰他衣袖之类的,“臣没说不陪。只是,臣今晚可不会白陪。”

燕长歌眨了眨眼,有些不解,“那,那你要什么啊?”

他转手把一盘子点心端了起来碰到殷或面前,“长,长歌给你吃点心好不好?”

殷或眸色一动,目光落在燕长歌可怜巴巴的小脸上,又看了看盘子里只剩三块的点心,微微勾了勾唇,“那就看皇上,愿不愿意喂臣了。”

“喂?”

“当然。”

殷或理所当然道,“如果皇上不愿意,那臣饿了,就会摄政王府用晚膳,皇上吗,就只能大晚上的一个人睡在这个寝殿了。”

燕长歌呆了呆,接着伸手捏了一块点心,小心翼翼地凑到他嘴边,示意他张嘴,“啊……”

殷或被他傻乎乎的模样逗的忍俊不禁,直接抬手就捏过了点心,放进了燕长歌还“啊”着的嘴上,“现在可以喂本王了。”

含着点心的燕长歌:“……?”

你是什么绝世大骚批。

“傻子”燕长歌表示不明白他的意思,呆呆含着点心朝他茫然地眨巴着眼睛。

殷或见他不懂,低头促笑了一下,抬手就扣住了燕长歌的后颈,俊美的脸迅速朝他压进。

鼻尖微触便错开,唇瓣相贴,燕长歌口中露出来的半截点心便被殷或咬住了,香甜的气息迅速在两人口齿之间彼此交融。

殷或却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轻柔地撬开燕长歌的牙齿,加深了这个吻。

一吻结束,燕长歌已经是气喘吁吁地红着脸贴在了殷或怀里,“这样喂,好奇怪……而且好晕……”

“不奇怪,”殷或的声音变得有些喑哑,忽然伸手将燕长歌整个抱了起来,“臣不是和皇上说过,这是亲亲,是跟自己喜欢的人才会做的事。”

“…哦。”

燕长歌被他抱起来,也没有挣扎,晕晕乎乎地点了点头。

“皇上,”殷或抱着他几步到了床边,“还有一件更亲密的事,也是跟自己喜欢的人才会做的,会比亲亲喜欢。皇上愿意跟臣做吗?”

燕长歌:“……”

好你个老色胚。

燕长歌一脸茫然,“是什么事啊?”

殷或将他轻轻放在床上,弯身下来,几乎与他脸贴脸,低声道,“皇上很快就会知道的。”

燕长歌:嗤,朕不想知道,谢谢。

“唔…好奇怪……”

燕长歌面色潮红,眼神迷离。

“不奇怪,”殷或喘息粗重而急促,“一点都不奇怪!”

“…唔,真的?”

“真的!”

燕长歌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了。

太监问了三次是否用膳,都被摄政王命退了。

直到午膳都备好了,燕长歌才缓缓睁开眼,有些茫然的看着窗外亮的过分的大太阳,嘟了嘟嘴,“好困……”

“皇上醒了?饿不饿?”殷或一见他睁眼,便掀了衣袍在床边坐了下来,“吃点东西再睡吧,不然会饿坏肚子的。”

燕长歌有气无力地看了他好久,才轻轻咬了咬唇,红着脸道,“咱们昨天晚上做的那个,好奇怪,好累,以后能不能不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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