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柠:“……滚!”
“好哦。”庄季退出了房间。
温予诺:“……”
不过队友们很知道分寸, 没有闹太久,或许是因为今天苗柠被私生饭骚扰的缘故,他们顾忌着苗柠的心情。
房间里只剩下苗柠和郁礼,郁礼低下头来,声音低哑,“发.情期快到了,所以才想回到海里?”
苗柠小幅度地点了点头。
“尾巴露出来我看看。”郁礼声音很轻,“时间到了的话,回大海也没有用吧。”
“但是可以让我自由一些。”苗柠小声嘀咕,“而且不会被人发现。”
蓝色的鱼尾在床上安静地躺着,郁礼眸光黯淡下来。
他的手轻轻地碰上光滑漂亮的鳞片,“柠柠无论什么时候都可以找我。”
郁礼的手令他有些舒服。
尾巴忍不住拍了一下床,苗柠轻轻地唔了一声,声音柔软又勾人。
郁礼喉结滑动了一下问,“在哪里?”
苗柠憋着自己的眼泪,小心翼翼地指了指。
郁礼的手移过去。
苗柠的手抓紧了郁礼的衣服,在郁礼碰到自己的那一刻,眼泪滚落下来。
郁礼愣了愣,他伸出手接住掉落下来的珍珠,在灯光下熠熠生辉。
苗柠呜咽一声,“不准、不准告诉别人。”
郁礼唇动了动,许久才说,“柠柠,哭一下就会掉珍珠的话,那个时候,可不太好过了。”
苗柠茫然地看着郁礼。
郁礼握着那颗珍珠没有再多说话,他的手指触碰着那个地方。
苗柠倏地抓紧了床单。
好……
这种感觉,怎么说呢。
苗柠泪光闪烁着。
“郁、郁礼。”他的声音也颤抖着,“别……”
郁礼低下头来,吻上了敏.感又脆弱的地方。
从喉咙里憋出的哭声被郁礼极轻的他们会听见这样的话又憋回去。
郁礼有些恶意地按着软乎乎的地方,靠近苗柠。
“柠柠,你觉得舒服吗?”
苗柠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舒服……但是好奇怪。
“时间到了的时候。”郁礼声音微哑,“让你更舒服好不好?”
更舒服?
“现在我还什么都没做。”郁礼收回了手,在小人鱼眼中将那根手指伸出小人鱼口中,“是不是有你自己的味道?”
苗柠含着手指,因为这句话应激而羞耻得脸色泛红,他噫呜了两声,尾巴抵着郁礼的胸膛。
被刺激的人鱼,好像提前进入了发.情期一样。
屋子里都散发着一股奇异的香味,苗柠差点哭出声来,雪白无瑕疵的珍珠滚落在床上,衬着人鱼白皙的肌肤。
郁礼低下头来,轻轻地亲了一下苗柠的眼角,“需要我帮你吗?”
苗柠的手慢慢地移到郁礼的肩上,他声音带着人鱼发.情.期特有的魅惑,“要,郁礼,帮我。”
郁礼低声问,“会持续几天?”
苗柠抓紧了郁礼的衣服,慢慢地仰起脖子,声音里带着哭腔,“三……三天。”
郁礼轻轻吐出一口气来,把苗柠抱起来,“我们离开公寓,去其他地方。”
离开公寓,去哪里?
“尾巴先收起来。”郁礼温柔低语,“宝贝,乖。”
苗柠乖巧地把尾巴收起来。
客厅里空无一人,显然庄季和温予诺都因为累了去休息了。
郁礼抱着苗柠离开公寓,驱车去了他名下的房子,这才给徐哥发了消息说请假三天。
郁礼都能预料到自己发完消息后徐哥会怎么发疯,但是他已经管不了这么多了。
他抱着哭泣的小人鱼,低笑道,“还真是……落泪成珠,不做爱豆,就算是卖珍珠柠柠也能成富翁。”
苗柠把这句话听清楚了,他可怜巴巴地摇着头,“不行,被发现,被解剖。”
郁礼含住小人鱼的唇,汲取着小人鱼的呼吸和味道。
那条鱼尾巴不安分地晃动着,被郁礼强行地压制住。
苗柠又哭了一阵,温润的珍珠硌着他的后背,他声音含糊着叫着郁礼。
“还有没有人知道你的秘密?”郁礼又问。
“封司瑾。”苗柠从脑子里扒拉出来一个人,他呼吸急促,“他说,不能信任你。”
但是他最信任的人,就是郁礼了,如果有人要帮他渡过这种艰难的时候,肯定也是郁礼。
“嗯,他一向不喜欢我。”
被打开。
郁礼的声音却依旧平稳,“他是我同父异母的哥哥,我们向来关系糟糕。”
苗柠手指甲深深地嵌入郁礼的肩膀,可怜兮兮地哭着。
“他喜欢你。”郁礼亲了亲苗柠唇角,“宝贝,不过现在我们不谈他。”
喜欢?
苗柠想,喜欢是什么?自己对郁礼是喜欢吗?
婆婆说,“如果我们柠柠遇到了一个完全可以信任,可以把自己的全部都交出去的人类,那就是喜欢他。”
全部都交出去的人类,就是喜欢。
那他对郁礼……算不算全部都交出去了。
郁礼的声音低哑,“我爱你。”
人鱼的尾巴灼.热,在听见这三个字时,脑子再也无法保持清明的状态。
黑夜褪去又降临。
郁礼取了外卖后回到卧室,小人鱼蜷缩在床上,尾巴上都是星星点点的白,纯白的珍珠映着深色的床单格外打眼,这让小人鱼看起来又可怜又可爱。
郁礼喉结动了动,低声说,“柠柠,吃点东西?”
苗柠勉强睁开眼,抓紧了郁礼的衣服,“还、难受。”
“吃点东西再继续?”郁礼轻声问,“饿不饿?”
“水。”人鱼尾巴泛着痒,“要水。”
郁礼在浴缸里放了水,把苗柠抱进去,小人鱼抓着郁礼的衣服,把人一起带入,跌落在水中。
郁礼有些无奈地低下头来,他声音里带着笑意,“没办法,我的小人鱼离不开我,那我们继续吧。”
……
庄季坐在沙发上满脸阴郁,“那天不该让他们独处。”
温予诺随手转了电视台,“是啊,我就说柠柠隐瞒了那么久的身份怎么突然就爆出来了。”
庄季盯着人鱼的发情期看了许久才说,“这篇文章是真的还是假的?”
“谁知道呢。”温予诺把遥控器丢开去看手机,“更重要的是,郁礼抱着苗柠离开公寓的事情已经闹了一天一夜了,徐哥那边发的声明看起来不怎么管用啊。”
“可恶,郁苗基地超话已经一跃而起到第一了,我好不爽。”庄季阴森森道,“郁礼这混蛋到底在对柠柠做什么?手机也关机了。”
温予诺在微博逛了会抬头看庄季,“徐哥也不知道他们在哪里吗?”
庄季面无表情,“郁礼这人极少透露自己的信息,徐哥也不知道。”
徐哥不知道,但是有人知道的。
封司瑾一下飞机就看到了苗柠的诸多消息。
他脸色难看至极,旁边的经纪人看得胆战心惊,“你、你这副模样,别人看到了还以为你要去揍人。”
“我现在的确想揍人。”封司瑾面无表情地瞥了一眼经纪人,“那天你不该给我打电话。”
经纪人:“?不是哥,那是好几天前就约好的通告,我能怎么办?”
封司瑾自语,“你如果没给我打电话我就不会走,我不走柠柠不会被私生饭骚扰吓到,更不会……”暴露自己的身份给郁礼。
封司瑾很确定,苗柠的身份被郁礼知道了,甚至现在他们就以人鱼和人类的形态待在一起。
经纪人服了,“哥,那是你的工作。”
封司瑾面容沉郁,一字一顿,“郁、礼!”
明明是他先遇到苗柠的。
经纪人在一旁看得胆战心惊,“打人是不对的,哥。”
封司瑾冷笑一声,“谁说我要打人了?我是那么不理智的人吗?”
“你不是。”经纪人小声,“你就是经常发疯而已。”
看起来高高在上的封司瑾,歌坛天王,总是小号发疯。
如果被扒出来的话,粉丝们滤镜肯定会碎一地的,像个痴汉变态一样窥视着Apex的苗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