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临曾经也说过,既然没法去阻止,就把对自己伤害减到最低。
乔伊的对薛止烨打耳光的手劲,深有体会,就像脑震荡一般,怕是再用力一点,自己都要被打成了傻子。
乔伊,你被薛止烨凌辱也不是第一次了,再恶劣的事情又能怎么样!
乔伊闭上了眼睛,倔强的让泪水被包裹在眼皮中,不肯流下来。
薛止烨解开腰带后,对乔伊命令都:“伺候它。”
乔伊睁开泛着水光的桃花眼,望着薛止烨命令他伺候的……
人却如定住了般,无法动弹。
总之有多努力的劝慰自己去接受,可是到要去做时,却还是过不了自己那关。
“贱人,都怀了别人的野种,还有什么事情你做不出来的。”说罢,薛止烨伸出大手,强硬地扣住乔伊的后脑,狠狠的将他按到了自己的……”
蓝音从礼部出来后,便坐上了马车,驶向府邸。
路过街市时,蓝音想起书房的狼豪笔不能用了,便吩咐马夫停下马车,去了一家笔砚斋。
平身用的文房四宝都是由蓝音亲自去挑选。
进了笔砚斋后,蓝音便认真的挑选起来。
闻人厉站在门外,漆黑的凤眸,一直盯在蓝音身上。
一旁,蓝泠见此道:“待我成功反悔皇宫后一定会兑现承诺的。”
闻人厉黑漆漆的眸子盯了蓝泠一眼,当即让蓝泠泌出一身冷汗,人忙赔笑道:“闻人大统领都已经为我做了这么多了,小弟理应先回报一些,略表一下心意。”
蓝音挑了几只笔,又选了一些宣纸,付了钱,便离开了。
马车停在府邸前,小厮过来将蓝音手中的东西接了过去,蓝音问道:“老爷在府中吗?”
礼部尚书因为蓝泠的事情,让他给父亲带个话,也是先礼后兵,蓝泠当值期间游手好闲,时常不见人影,尚书要处罚蓝泠,但到底是顾忌父亲,希望父亲管束蓝泠一番,若是蓝泠再犯下错误,他便要责令处罚了。
闻听蓝音的话,小厮回道:“老爷出去应酬了。”
说是应酬,委实就是去花天酒地,蓝家老爷是出了名的风流,从年轻一直风流到现在儿子都二十多岁了。
蓝音没再说话,自己的父亲,自己了解,也只能留得满心的无可奈何。
人撩起袍摆,迈入大门,向着书房走去。
一名丫鬟端着一碗汤羹急匆匆而来,蓝音躲避不及时,丫鬟直接撞到了他身上。
将一碗汤羹尽数洒到了蓝音的身上,里面的汤汁倒是不烫,没有伤及到蓝音,可是却洒了他一身,里里外外都被汤汁浸透,气味又冲人。
丫鬟见状,忙跪了下来:“少爷恕罪,奴婢急着去给四夫人送补烫,一时没走稳撞到了少爷身上,还洒了少爷一身,奴婢该死。”
蓝音性子温雅善良,他抬手将丫鬟扶了起来:“厨房还剩下汤羹了吗?”
四夫人是蓝泠的母亲,身旁的丫鬟犯了错,从来都是下手非常狠毒的去责罚。
蓝音担忧丫鬟会被惩罚,想着锅里没剩汤羹的话,丫鬟便要被责罚了。
丫鬟忙回道:“还有,今日厨师正好多熬了一些。”
“快去再盛一碗给四姨娘送去吧。”蓝音身上洒上了粘腻的汤汁,非常难受,他说完,便提步离开了。
见他离开后,丫鬟看去了院落的角落里。
身上洒了汤汁后,蓝音改了路线,直接回了自己的卧室,吩咐小厮将浴桶抬进来,上水,准备沐浴更衣。
小厮干活麻利,不到半盏茶的时间,便将蓝音吩咐的事情完成了。
此刻,浴桶里氤氲着热气。
蓝音体寒,所以沐浴用的水,要稍微热一些。
蓝音走到门前,将门闩挂上。
少年时蓝音一次在卧室中沐浴,被一个大丫鬟闯了进来,大丫鬟对蓝音已经痴迷,遂趁他沐浴闯进来,想现身,自此之后,蓝音再沐浴便将房门紧锁。
蓝音走到浴桶前,白皙的手试了试水温。
水温正好,
旋即蓝音抬起手去接头上的发带,云袖下滑,露出的一截小臂白皙如玉,修长的手指微动,解开了束发的白色飘带,柔顺的青丝如帘幕般倾泻而下,直垂细柔的腰际。
蓝音微微仰着头,顺了顺垂落到腰间的青丝,身体微微捏动间,衬出几分清媚的韵致,无形中勾人心弦。
蓝音收回发间的手,去解领扣,月白色的锦袍从曲线完美的酮体上滑落,落在嫩白的足边。
裸露出来的每一寸肌肤清透的好似发着光,诱惑至极,撩人至极。
闻人厉喉结滚动,欲望让他冲动的想一掌劈开对他来说形同虚设的室门。
但到底是理智克制住了欲望。
这里是蓝府,他不能任性妄为。
闻人厉收回视线,看向一旁的蓝泠。
原来这一切的都是蓝泠故意安排,让端着汤羹的丫鬟故意撞上蓝音,将汤汁洒了他一身,清楚他会去沐浴更衣,在窗户上做的手脚,安排闻人厉可以看到如此美景。
闻人厉转身离开蓝音的房前。
蓝泠忙跟了过去:“怎么样,可否满意!”
闻人厉道:“这是对我的折磨。”
蓝泠眼中射出奸诈的光:“待摄政王回来,我能重返皇宫,便马上解了闻人大统领对我兄长的相思之苦。”
薛止烨松了扣在乔伊后脑上的手。
垂眸看向乔伊。
“咽下去。”
嘴中被浓重的膻腥味充斥,引得乔伊涌上剧烈的作呕感,顺势将嘴里的东西都吐到了薛止烨衣袍上。
薛止烨当即被气的不轻,但到底是刚舒坦完,对乔伊还算满意,便没有对乔伊发威。
只是将被乔伊吐脏了的外袍脱了下去,丢到了地上。
乔伊嘴中还是那种耻辱的气味,他想去漱口,可是他不能走路,便对薛止烨道:“你给我倒杯水。”
薛止烨将那条红色飘带,握在手中:“皇上急什么,游戏还没有结束,臣方才不是说了吗,臣要用这条红飘带助兴,增添了乐趣。”
乔伊皱眉:“你不是已经完事了,朕也听凭你的,给你……”乔伊着实说不下去了。
“臣从来没有好好的伺候过皇上。”薛止烨垂眸看向手中的红飘带:“臣就用盛昱璃送你的这条红飘带好生的伺候你开心。”
他说完,便熟练的将乔伊身上的衣裳强行扒下。
乔伊留着屈辱的泪水,他一切的挣扎在薛止烨面前犹如石沉大海,丝毫不抵用。
薛止烨将乔伊双手绑住。然后用手中的红飘带,将小乔伊绑成了木乃伊。
完全将乔伊当成了他消遣的玩物。
“薛止烨你这个大病态,王八蛋,你不要欺人太甚,你今日辱我的,来人我一定加倍奉还。”乔伊似乎只有用这种方式去宣泄,才能不不让自己被薛止烨折磨的疯掉,精神失常了。
羞辱完乔伊,薛止烨便躺在了乔伊的身侧,一只手搂上乔伊的腰,没一会便沉沉睡了过去。
翌日清晨人醒来时,便迎来一阵剧烈的头痛,他这个人每每喝了酒,第二日一定会剧烈头痛,尤其昨晚喝了不少的酒。
薛止烨揉了揉眉心,脑子还没从初醒的混沌中清明起来,身旁便响起小皇帝蕴含极大悲愤的声音:“你快解开朕啊,那里都疼死了,朕要解手,你这个变态。”
小皇帝嗓音嘶哑,一看就是没少喊,只是他睡的太沉,没有听到。
更是不记得昨晚他都对小皇帝做了什么!
薛止烨起身,目光落在乔伊被绑住的双手,但马上所有注意力,被小乔伊身上绑着的红飘带吸引了。
不曾想到自己也会玩的这么花。
乔伊羞愤的冲薛止烨喊道:“朕要被疼死了,更要被憋死了。”其实,他最怕被废了。
薛止烨瞥了一眼乔伊:“喊什么,绑着你,你也没消停了,都站了起来。”
说着,他伸出手,先将乔伊的手松绑,又马上去解红飘带。
他刚将红飘带解开,下一刻就来了个淋浴。
若不是薛止烨躲着快,嘴中都要品尝上了。
人被气的脸色又黑又沉,咬牙对乔伊说道:“本王看你是故意的吧。”
乔伊坐了起来,手心疼的安抚着自己被红飘带勒出的一道道红痕的……
“摄政王试一试被绑了一晚上,不能解手,憋的要死,冷不丁被放开时,这个样子 会不会发生反应。”
不用尝试,一看便知,薛止烨没再说话,他拿出帕子,可还是很气郁的擦拭着脸。
乔伊不想在薛止烨面前卖肉,扯过衣裳开始穿了起来。
随后二人洗漱一番,简单的吃了些早点,便向着帝都赶路了。
至于程苑青,病的比较严重,没起来床,大夫们正在围前围后治疗。
乔伊却不想程苑青就这么嗝屁了,有朝一日,他一定有能用到这个人对付老逼登的时候。
乔伊昨夜被薛止烨折腾的一晚没合眼,人上了马车后,便睡了起来。
赶了两天的路,他基本都在睡觉,真是被薛止烨给折腾狠了。
这日人刚上了马车,便又迷迷糊糊的睡了起来,睡着睡着还像个小猪似的拱到了薛止烨大腿上,枕着他大腿憨憨的睡着。
薛止烨视线落在乔伊青涩还未脱离稚气的小脸上。
“年龄总归是相差了那么多,不想仇恨之事,小皇帝到底还是个未谙世事,可以活在无忧无虑中的少年。”
说到次,薛止烨沉默顷刻:“可是父债子还,这是天经地义,本王活着,就不能看到你活着舒坦,那样对不起本王所有亲人的亡魂,死后更是没脸见他们,也对不起自己这些年遭受难以形容的痛苦。”
“爸爸……”乔伊忽然从梦中惊醒过来,发现自己正躺在薛止烨腿上,一转眸对上薛止烨深如寒潭的凤眸时,立马坐了起来:“朕不是故意枕在你腿上的。”想了想又道:“你可以把朕推下去啊,不用只是瞪着朕醒来啊。”跟个幽灵似的吓人。
不待薛止烨说话,马车停了下来,紧接着马夫恭敬的撩开车帘。
薛止烨将乔伊捞进怀里,就像大人抱着孩子般,抱着他一同下了马车。
前方不远处就是宫门。
而这一刻蓝泠正站在宫门前,他脸带着微笑,一看就是特意守在宫门前,等着薛止烨回来的。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