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傅给孤倒杯茶水,再走也不迟。”萧湛智神色如常的说道。
顾兆澜心想他是绝对不吃不喝他这东宫里的任何食物,便倒了一杯茶水,推到了萧湛智跟前。
萧湛智抬手,端起茶盏,将茶水一口气喝光,顾兆澜抬步,欲要离开,却听他淡淡说道:“能喝到少傅为孤倒的这最后一杯茶水,孤死也无憾了。”
第205章 萧湛智你特么赢了
闻听萧湛智的话,顾兆澜蹙起眉,不明问道:“你说什么呢?”
萧湛智修长的指尖转动着手中被他喝空了的茶盏,盯着顾兆澜道:“孤在自己的茶盏中下了、毒药。”
“毒药?”顾兆澜眉宇蹙的更紧,面前的少年做事太疯狂,他说喝了毒药,他不可不信。
顾兆澜快步过来,将萧湛智手中的茶盏拿了过来,凝眉认真的检查起来。
十几息后,顾兆澜无奈的叹了一口气,道:“还好是春/药,不是毒药。”
“不,他就是毒药。”萧湛智正色纠正道:“这种春/药,少傅想必也知晓,若是不与人合欢,孤就会死。”
顾兆澜道:“宫中不缺与你合欢的人,不知有多少人想与堂堂太子爷合欢呢。”
“可是少傅却不想。”萧湛智眼角泛红,情绪略显激动的盯着顾兆澜:“除了少傅,孤不会与任何一人去合欢,孤已经做好了死的心里准备。”
顾兆澜错开与萧湛智对视的眼眸,低下头揉着眉心道:“你好幼稚,你父皇和父亲怎么可能眼睁睁的看着你被春/药折磨死,绑也会让你与其他人合欢解毒。”
他说着,转身欲走,要把萧湛智喝了春/药的事情告诉乔伊和薛止烨去。
然,萧湛智却忽然问道:“少傅要如何与孤的父皇和父亲说?”
他不待顾兆澜回答,又道:“是要与他们说孤爱上了少傅,强/奸少傅不成,就出此下策吗?”又道“或是孤心悦少傅痴狂,就喝这种药,少傅不帮助孤,孤就一死了之,让孤的父皇和父亲知晓了,你我二人的关系已经变了味道,你这个知情者却一直隐瞒着父皇和父亲,到了孤得不到少傅就想死的地步,才与他二人讲出实情,是不是太晚了,孤的父皇和父亲要如何想你这个罪魁祸首?”
顾兆澜从没有被一个少年磨的如此头痛过,他转过身来,望着眼眸蒙上一层泪光的萧湛智:“你在逼我!”
萧湛智坦然点头道:“是,孤就是在比逼少傅,可是孤是在用命逼少傅。”转瞬又道:“纵使这次你通知了父皇和父亲,他们强制给孤用其他人解了毒,可孤还会继续如此,还会让人尽皆知,孤如此做,都是因为少傅。”
顾兆澜苦笑:“你又再威胁我。”
“是。”萧湛智再次承认:“如此少傅成了众矢之矢,当然孤也没有留下什么好名声。”
顾兆澜道:“这般你对得起你父皇和父亲对你的良苦用心吗?”略顿“你父皇生你的时候有多危险,你却如此糟践自己的性命。”
“都是被少傅逼的。”萧湛智决绝,丝毫没有动摇的说道:“少傅不依了孤,孤就一次一次继续喝药。”
顾兆澜凝眉,气怒道:“你真是个滚蛋。”
萧湛智“呵”的笑了一声:“孤连混蛋都不如。”他说着,扯开领口,露出泌出一层薄汗的硬朗胸膛。
不得不说少年的身材无可挑剔,顾兆澜视线下移,落在那顶大帐篷上。
显然萧湛智喝下去的春/药发作了。
别人的春/药发作是要泄,他的春/药发作是要命。
萧湛智也捕捉到顾兆澜的眼神,旋即他故意将两腿敞开……给顾兆澜看。
“我操了!”顾兆澜咬着牙朝萧湛智笑道:“萧湛智你特么赢了。”
他说罢,将身上的外套脱下去,摔在了地上,绕过坐在桌旁的萧湛智,躺到了床榻上:“快点上。”
他顾兆澜活了三十多年,从来都是他上/别人,最后却被一个毛头小子给上了。
顾兆澜心中五味陈杂,已经说不出来到底是个什么滋味了。
萧湛智半边唇角一勾,露出一个胜利的坏笑。
他起身,一瘸一拐的把殿门落了锁。
旋即又一瘸一拐来到床边,与顾兆澜愠怒的凤眸对视,顾兆澜道:“别浪费时间,就一次。”
萧湛智道:“好,孤听少傅的话。”
说完,萧湛智恶劣一笑:“一次就让少傅哭着求饶。”
顾兆澜“啐”了一口,这一口不言而喻。
萧湛智不再浪费时间,迅速把自己身上的衣裳脱了个一丝不挂。
然后爬到了顾兆澜的身上。
他抬手要去解顾兆澜的中衣领口,却“啪”的一声被顾兆澜拍开:“上面也不用为你解毒,你脱什么脱,脱下面,速战速决,别磨蹭。“
萧湛智盯着自己被顾兆澜拍红的手背,心里的小火苗蹭蹭往出冒,咬着后牙槽,笑道:“是,孤听少傅的。”
说完,他要去脱顾兆澜的中裤,却又被“啪”的一声将手拍开。
手背火辣辣的疼,萧湛智带着怒意瞪着顾兆澜:“你又打孤的手做什么?”
顾兆澜也瞪着他道:“我长手了,自己脱。”
言毕,顾兆澜推了推贴在他身上的萧湛智,自己把中裤腰退到了膝盖处,催促:“快点,我还忙着呢。”
这可是真是解毒,多一点肉都不露,此刻萧湛智体内的怒火已经胜过欲火。
遂他瞪着顾兆澜咬牙切齿道:“好,孤快点。”
说罢,萧湛智使出了吃奶的力气,一个冲刺就闯了进去。
顾兆澜被疼的唇瓣都咬破了,身体都跟着狠狠一颤,躬起身体,对萧湛智骂道:“你这个混……唔……”那个“蛋”字被萧湛智撞碎在嘴中。
萧湛智年少,无论是精力还是力气说有多旺盛就有多旺盛。
尤其是带着愤怒去吃顾兆澜,所以除了野蛮,就是粗鲁,没有半点怜香惜玉,就像一一列开足马力的火车般,没有丝毫的技巧,生涩的在隧道中横冲直撞。
令顾兆澜苦不堪言。
不过,这也是顾兆澜想要的结果,之前种种都是他故意在激怒萧湛智,不想给他留下丝毫的美好,去回忆,去期待,这一次后,永远不会有第二次,他会远离他,尽快离开皇宫,一辈子都不要再回来见到少年。
门外传来细碎的脚步声,紧接着有人推门,不过门已经被萧湛智落了锁,室外的人没有推开殿门。
旋即传来薛止烨不耐烦的话语:“狗蛋你大白天的落什么锁!”
萧湛智疯狂的动作陡然顿住,身下顾兆澜已经被汗水濡的身体,又泌出一层冷汗来。
两个人的心跳都骤然加速,紧张起来,颇有一种偷情干坏事,被当场捉奸的感觉。
见屋内的人不做声,薛止烨又道:“狗蛋,你别以为为父不知晓你在屋里头,大老远就听到床榻‘咯吱咯吱’的响动了。”
此刻同样站在门前的乔伊与薛止烨道:“湛智的床榻应该换了,不然翻身响动太大,影响睡眠,睡眠不好又影响他长个。”
薛止烨道:“狗蛋都十八了,哪里还能长个了,就给他用那张床。”
乔伊道:“那可不一定,朕二十五那年个头还蹿了蹿,长了两厘米。”
薛止烨道:“的确,伊伊那年长了不少,从174长到了176,但狗蛋都一米八几了,长不长也不打紧了。”
这分明就是变相在说他个头矮嘛,乔伊不愿意的瞪了一眼薛止烨,刚要开口去教训薛止烨,却反映过来二人把话都说跑题了,遂乔伊皱起眉头,“€€€€”捶了两下门板,与里头的萧湛智说道:“小兔崽子,你快把门打开。”
里面,顾兆澜要把萧湛智从身上推下去,然后想从窗户逃走,薛湛智却不依他,他唇瓣贴在顾兆澜的耳垂上道:“孤一次还没完事呢。”又着重的说道:“少傅临阵脱逃,是要孤爆体而亡嘛,孤的毒还没有解!”
太过于紧张,让顾兆澜忘记了萧湛智中了春/药的事情,萧湛智贴在他耳垂上的唇瓣弄的他养丝丝的难受,顾兆澜动了动,用气息与萧湛智说道:“可是你父皇和父亲就在门外,要进来,还怎么能解毒了!”
“有什么不能解毒的。他们只是站在了门外,又没有站着床边看着我们。”小萧湛智还一直埋在顾兆澜那里:“孤可以一边与少傅解毒,一边去应付父皇和父亲。”
这边他与顾兆澜说着,那边乔伊开始踹上门了:“小兔崽子你再不开门,朕便将门给踹碎了。”
“气大可容易衰老哦!”萧湛智懒洋洋的声音从门内传了出来。
闻听他这句话,乔伊立马默念起了莫生气。
这位真怕长皱纹,被萧湛智拿捏个稳健。
薛止烨道:“狗蛋你不开门,就以为能躲过一顿胖揍了?真是异想天开。”
乔伊也道:“今日我们要来个混合打,教你不省心。”又道“你都说了什么,把找来与你相亲的府邸小姐给吓跑了?”
薛止烨补充道:“跟遇到了鬼似的。”
“孤什么都没有说啊!”萧湛智边与门外的乔伊和薛止烨说着话,边在顾兆澜身上继续着:“孤就是把自己最真实的一面,让那府邸小姐知晓,了解,毕竟两个人是过一辈子的,要以诚相待。”
“真实的一面?”乔伊一手扶额:“把你从小到大做的那些坏事,惹的祸都跟人说了?”
萧湛智坏笑的盯着被他弄的脸色潮红的顾兆澜,对门外的二人“嗯哼”了一声。
乔伊想起萧湛智从三岁就开始捣蛋,做的坏事。
往夫子茶水里撒尿,把程世梓推进荷花池,还像他看不上的内阁大臣轿子里丢老鼠,总之太多太多了,哪个姑娘会想跟这么一个劣根性的人成婚。
“萧湛智你就是故意的!”乔伊气愤道:“朕怎么生了你这么一个不省心的混蛋!”似是想起来什么,又问道:“少傅呢?他不是在你身边做参谋了吗!”
作者有话说:
第206章 顺利的喝下春/药,与我承欢
乔伊的话音还未落下,薛止烨又与萧湛智道:“是呀,他不是一直都在你身边吗!”声线明显拢上埋怨之色:“还让你说出那些话胡来。”
想了想又道:“这人安的什么心呐!”
顾兆澜已经被疼的浑身虚脱,连在内心卖薛止烨的力气都没有了,萧湛智是发狠的折磨他。
门外,乔伊瞪了薛止烨一眼,为顾兆澜说话道:“湛智的顽劣连你我二人都不好管束,顾兆澜只是他的少傅,怎么管束得了。朕刚刚问顾兆澜去哪了,是担忧湛智是不是把人气跑了。”
顿了顿又道:“这些年顾兆澜为孩子们付出了多少,难不成你是瞎子吗?”转瞬又道:“他未成婚,膝下无儿无女,把湛智当成了他的儿子。”
闻听此话,室内萧湛智薄唇贴在顾兆澜爆红的耳尖上,念出一个“爹”字,狠狠的顶了顾兆澜一下。
顾兆澜羞愤难当,却又对面前顽劣少年无可奈何,成了他案板上的鱼肉。
被老婆说了,薛止烨不敢惹乔伊:“是臣错了。”
虔诚的认完错,薛止烨将气撒到室内的萧湛智的身上:“你是睡床,还是在吃床呐,‘咯吱咯吱’的一个劲的响。”
顾兆澜心一惊,要去推萧湛智,阻止他在身上的动作,却被萧湛止桎梏的更牢,动作非但没轻,反而还加重了。
像是位置找的不够好,无法埋入最深处,他将顾兆澜的一只腿抗在了肩头。
顾兆澜被疼的咬住下唇,用眼神已经把萧湛智杀了好几次了。
萧湛智却勾唇恶劣一笑。
一个冲刺过来,顾兆澜险些没有被撞的破了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