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伊正在批阅奏折,见萧湛智进来,便与他道:“自今日起,你便学着处理政务,明日跟朕入朝旁听。”
萧湛智道:“儿臣听命。”
随后,萧湛智一脸七日都是与乔伊一同上朝,处理政务。
今日与往日一般萧湛智和乔伊在御书房处理政务。
隔了一会,乔伊将姜冥和左昭宣了进来,吩咐二人派出宫,处理其他事情了。
如此,就是撤除了对萧湛智的监视。
乔伊放下奏折,看向自己的小腹:“这些年顾兆澜没少培养产科大夫,他们医术也都是佼佼者,朕这一胎也不用顾虑什么,所以朕猜想顾兆澜是眼睛恢复了,不辞而别了。”
说着,他看了一眼萧湛智:“毕竟宫中给了他很不好的回忆。”
萧湛智道:“儿臣知错。”
乔伊没有吱声。
处理完政务,萧湛智回到东宫。
父皇已经撤掉左昭和姜冥对他的监视,他终于可以去见少傅了。
不过为了谨慎起见,他还是再忍一忍吧。
转眼又过了七日。
顾兆澜眼前依然一片漆黑。
他正在认真的为自己诊脉。
“吱呀”一声,房门被推开,有人走了进来。
已经有好长时间没有见到顾兆澜,萧湛智一见到顾兆澜,就像一头恶狼般的,将顾兆澜扑倒,两只手迫不及待的去扒顾兆澜身上的衣裳。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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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2章 你若是敢说,我就不惜鱼死网破
顾兆澜无奈至极,他从没想到过,自己会有一天成为别人的泄欲工具。
很快顾兆澜身上的衣裳,就被萧湛智剥了个精光。
赤裸裸的袒露在萧湛智的面前。
“少傅好美!”萧湛智伸手打开顾兆澜的身体:“孤第一次做春梦,梦到上少傅时,又兴奋又恐惧,兴奋是孤将自己的长辈教习自己的少傅上了,恐惧是自己居然将自己的长辈少傅给上了。”
“真是个疯子。”顾兆澜羞耻的骂道。
萧湛智却不以为意,感叹道:“孤终于做了孤一直都很想做的事情,尽情的玩弄少傅。”
说着,修长的手指探了进去。
顾兆澜身体一下绷了起来。
萧湛智道:“少傅不用紧张,要放松,你太紧,孤在给你扩充。”
少年衣冠楚楚,自己却赤身裸体,最私密之地大敞在少年面前,像个玩具一般的,被肆意裹玩。
顾兆澜空洞的眼中蒙上一层羞耻的泪光:“萧湛智你杀了我吧。”
萧湛智望着顾兆澜厌恶他的神色,脸上的笑意也退了下去,变成了恨。
他收回手,解开腰带,只露出……
恶狠狠的就朝顾兆澜刺了进去。
用出的力道好似要讲顾兆澜撞碎了一般。
手指带着恶意放进顾兆澜的嘴中。
总之把所有恶意愤恨都发泄到了顾兆澜的身体上。
乔伊,左昭,姜冥来到一处别院。
左昭和姜冥很快制服了别院中的打手。
原来乔伊在萧湛智面前将左昭和姜冥指派出去办事,是在演戏给萧湛智看。
左昭为了救出顾兆澜,提出与乔伊演出这么一出戏码。
今日终于让他等到了这次机会,便也一路跟着萧湛智来到了这里。
不过,他们没有想到萧湛智会这么的急色,来了就……
此刻,左昭,姜冥站在门前,踌躇住,不知该不该进去。
乔伊因为有孕在身,走的慢了一些,他过来时望着二人不进去,刚要问二人为何不进去,便听到里面的动静。
“啪啪”的声音,乔伊再熟悉不过了。
伴随着这种淫/靡的皮肉碰撞声,还有顾兆澜的低泣声。
“……萧湛智你放了我吧……”
“……我受不住了……”
室内传来顾兆澜呜咽的求饶话语。
左昭曾经与顾兆澜没少去风月场所,顾兆澜在他印象中从来都是风流不羁的浪子,只有他把人上的哭着求饶。
乔伊推开二人:“朕去。”
他不能再让那小兔崽子在折腾顾兆澜了。
“€€”地一声,乔伊一脚踹开房门,箭步冲了进去。
将在顾兆澜身上剧烈耸动的萧湛智拔了下来,“啪”地给了他一耳光。
“父皇,”萧湛智忙把自己整理好,气愤道:“你这样很伤儿臣的身体啊!”
乔伊怒瞪着萧湛智:“朕恨不能把你变成太监,从此不能再祸害人了。”又骂道:“还不滚。”
萧湛智捂着火辣辣的脸,看去顾兆澜,视线落在那被撑的无法闭合上的……
旋即不干的离开了卧室。
顾兆澜闭上眸子,泪水却还是无法克制着流淌着。
乔伊忙过来,为顾兆澜穿着衣裳。
顾兆澜哭着笑道:“真是让皇上见笑了。”
左昭和姜冥均是背过去了身,回避着。
乔伊安慰顾兆澜:“都是朕那畜生儿子,回头朕一定好生惩罚他,让他再不敢纠缠你。”
乔伊为顾兆澜穿整衣裳,扶着顾兆澜下床。
顾兆澜脚一刚着地,腿就一软朝地上摔了下去。
幸好被乔伊眼疾手快的扶住。
同时乔伊在心中大骂萧湛智,将顾兆澜折腾成这般。
左昭进来,将顾兆澜背在了身后。
顾兆澜满心的无地自容,却只能强颜欢笑:“多谢。”
左昭没吱声,背着顾兆澜离开。
回宫后,乔伊将顾兆澜安顿好,便拿着戒尺去了萧湛智的东宫。
进了寝宫,乔伊将到萧湛智后,便朝着萧湛智劈头盖脸的一顿抽。
萧湛智自知理亏,就那么挺着让乔伊打。
打完,乔伊指着他骂道:“无德,真想一并将你这太子之位废了。”
言毕,人气呼呼的走了。
萧湛智蹙起眉宇,一定是左昭,孤都是被他坑害的。
顾兆澜把心情整理好,便吩咐人扶着他去了念念的寝宫。
念念窝在床榻上睡的昏天暗地。
既无助又顶着压力,让他只能用睡觉来逃避。
顾兆澜摸索着坐在念念的床边。
“念念?”
念念虽然能睡,但又特别容易醒,一点动静他就可以醒来。
“少傅!”念念从被窝里爬了出来,扑到顾兆澜的怀里,哭了起来。
顾兆澜轻轻哄着念念:“下再大的雨,也会有晴天,一切都会好的。”
顾兆澜这句话,像对念念说,也像是对自己说的。
念念哭了一会,就不哭了,他抬眸望着顾兆澜瘦了一圈的脸庞,道:“少傅这些日子一定很苦,湛智他太过分了。”
顾兆澜不想提及这件事,他道:“我来给你把把脉。”
念念听话的将手递给了顾兆澜。
顾兆澜认真的为念念把起了脉。盗以此四三次
把完脉,顾兆澜没吱声,又摸去了念念的孕腹,隔了几息后,顾兆澜收回手。
他轻轻叹息一声,与念念说道:“胎儿超出了堕/胎的月龄,你这一段时间的身体状况也不再适合堕/胎了。”
念念问道:“少傅的意思,我要把孩子生下来是吗?”
顾兆澜点头:“没有其他的办法了。若是强行堕/胎,会危及到你的生命,尤其现下我的眼睛失明,一点都帮不上你。”
顾兆澜沉吟一刻,又道:“这件事我觉得,你还是跟你父皇,父亲说了吧,你一个人顶着压力着实不妥。”略顿“腹中胎儿的月数再大一些,你也就无法再隐瞒了。”
念念再次哭了起来:“我好没用,只能不断的给父皇,父亲增添麻烦。”
顾兆澜安慰他道:“不是的,这么多年我看着你长大的,你是个乖孩子。”又道“换个方位也未尝不是一件事好事,你父皇早就想抱孙儿了,他们会高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