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哈维揉了揉眼睛，“他的身体。”
“当年按个人很是神秘，说这个代价我们绝对不会后悔。”
“他的一切，我们都可以拿走。”哈维重现了当年那个男人的话语。
“六眼，就是所谓的佛教六眼。他意义不明地扔下这句话就走了。”
门口的夜翼和罗宾面面相觑。
夜翼想起了当年的一阵骚动，□□上奇奇怪怪的人都在骚动，但基本都是闹不出大动静的反派，无论是蝙蝠侠又或者罗宾根本没有在意。
“没有人对他的话感兴趣。”哥谭的反派基本都是疯子，区区五十万和一个诡异的带着佛教的眼睛，他们根本不敢兴趣。
寥寥几个感兴趣的大组织，当时也深受蝙蝠侠的骚扰，基本没空去搭理那个人。
“......”
那个时间点不是五条悟被拐卖集团拉走就是已经在韦恩家呆着，外人基本触碰不到。
倒也说得上是阴差阳错。
蝙蝠侠无声地敲了敲自己的通讯器，阿尔弗雷德支撑着庞大的蝙蝠系统，为所有家庭成员提供可靠的后援。
“看不清那位男士的脸。”蝙蝠电脑上所有的数据都摊开在了所有人面前，十二年前的监控中，那位神秘的男子几乎是跟五条悟一样，神秘空降在哥谭。
而监控摄像不知为何，全都被打上了高斯模糊，就像是自带的一般。
“他没找到人，就这么走了？”蝙蝠侠不相信这种人不达目的会这么轻易走远。
哈维却点了点头，“他只在哥谭呆了一个月就无端消失了。”
“据说有人曾经在纽约看到过他。”
相比起严谨肃穆的蝙蝠，五条悟则显得轻松很多，那个神秘人显然来自于他的世界，但既然他能够到达这里，不排除其他人的可能性。
兵来将到，水来土掩。
没有什么事情是他五条悟应付不了的，最多也不过是那些耍了阴招的诅咒师，根本不足为惧。
将双面人打包送往警局，大蝙蝠就牢牢地扎根于底下的蝙蝠洞，半天没有挪动一下自己的位置。
五条悟的正如他所当初所推测的一般，来历神秘，布鲁斯当初甚至怀疑过刺客联盟在搞什么人体实验，而五条悟正是被人带出来的试验品之一。
只可惜这个想法被塔利亚给绝对否决了，冷嘲热讽地将蝙蝠侠赶了出来，就像是在驱赶什么洪水猛兽一般。
多年探查下来，唯一有点用的就是五条悟身上携带的家徽图案和名为五条的姓氏，前者找不到一样的家族，后者的姓氏则极为罕见，在日本也就几家罢了。
在连续找了两年之后没有任何音讯，他们也就暂时将这件事重新放下去了。
当时认为是哪个在逃的变种人的孩子，为了躲避追击将人放在了哥谭。
最初怀疑的对象是万磁王，后来是某个同样拥有着奇怪力量的氪星人。
“我没有！”超人面色通红，“我确认我没有和任何一个女性上过床！”
“哦，小镇男孩。”著名的花|花|公|子布鲁斯韦恩眼神奇妙，“那精|液呢？”
“很有可能会被人偷走。”
“毕竟氪星人的基因确实诱人。”布鲁斯暗暗指了指某个著名的超人反对者。
光头总裁莱克斯卢瑟。
“我确认我精|液都被好好消灭了！”超人难得的浑身上下都包裹了五个大字€€€€酥皮不高兴。
“而且卢瑟为什么要用我的DNA造一个他宿敌的孩子？他那么想自己当爹吗！”
大超不敢置信，大超表示自己和卢瑟的精神状况应该正常。
“好吧。”布鲁斯将信将疑。
最终从电脑中提取的DNA报道成功洗清了他们二人的嫌疑。
而经过了那么多事，五条悟就这么在他们眼前，十分无辜且万分欠揍地说了句
“我知道啊。”
一分钟前，他们正在紧锣密鼓地试图从细小的线索中找出有关的五条悟身份的谜题，而就在这种时候。
“你在找我的家族的信息？”五条悟在布鲁斯和迪克的夹缝间硬生生挤了进来，一颗白毛脑袋横在了蝙蝠电脑面前，几乎遮挡住了一大半的视线。
迪克伸手往下摁了摁，脑袋一弹一弹愣是没摁下去，十分霸道地强占了他们工作的精力。
“为什么不问我？我知道啊？”五条悟嘴巴一张一闭，说出了惊天大秘密。
“......”无声的视线死死盯着那只大白猫。
“你当时才一岁...”
"按理来说，不应该存在任何记忆。"
“对啊。”五条悟昂首挺胸，将手里的墨镜一甩一甩地转圈。
“但是我可是无所不能，帅气强大的五条悟哎！”
第17章
惨遭大蝙蝠爱的铁拳算账的五条悟十分不开心地坐在一旁的桌子上为他们讲解起五条家的历史。
但出于这是异世界的缘故，五条对其进行了一点小小的无伤大雅的修饰。
“这是遗传技能€€€€六眼。”五条指着自己的眼睛向他们简易科普道，“大概几百年出现一次。”
“正如你们所知道的，我能看见你们所看不见的力量流动。”深邃空灵的六眼直视着他们，若是杰森来说，就像是蓝宝石中装着浩瀚的宇宙一般。
但是却并不想让人去对视。
就连他们直视的时候，都有种被毫无底细的，被人看穿了的感觉。
很没有安全感。
“它能让我知道你们有什么能力，如果是超人，我知道他有什么技能，我能在几乎一瞬间洞察他的破绽，如果是普通人，我知道他们的肌肉流动，肌肉密度。”
“所有的一切在我眼里没有任何隐私存在。”五条悟盘坐在桌子上，盘坐着，一脸无所谓地说出了几乎可以说是举世震惊的信息。
“而且这是被动技能。”
从咒术理论来讲，五条悟甚至能控制原子层面的东西，毕竟他的咒术就是基于此的细微操作。
蝙蝠的脑子里可以说是瞬间冒出了十几种用于打击五条悟的备选方案，然后又被深深地压在心底拉开，打算之后再打开电脑制作个蝙蝠计划abcdefg。
杰森盯着五条悟，忍不住发散了一下思维。“简直就像是小说中神明的眼睛一般。”
“是神子。”五条悟向后仰着，丝毫不谦虚，他将身体凑近了迪克悬浮于半空之中，却将脑袋看向了杰森，“他们是这么叫我的。”
蝙蝠侠藏在面具底下的神情发生了一些极其细微的动作，出于对老父亲的真切理解，五条悟在不暴露自己的情况下吐露出了一点详情。
“五条家，是著名怨灵菅原道真的后代，继承了菅原道真的神奇能力，能看见普通人所看不见的东西，但正是因为这个缘故所以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了。”在另外一个世界。
“技能是封存在脑子当中的。”当初五条家的人教的。
五条悟偷工减料顺便添油加醋，给老父亲减少一点焦虑以满足他的控制欲和疑心病。
熟读各类文学小说的杰森顿时想到了什么，“是鬼吗？”
五条歪着脑袋想了想，又看了看蝙蝠一家子，十分肯定地大幅度点了点头，“是鬼！”跟恶鬼一样丑的不堪入目的东西。
但是迪克反倒是有些担心，“那些鬼他们？”
话语未完，五条悟自然是明白迪克想要表达些什么，这种技能既然是是幼年就有，那么就代表五条悟可能在迪克他们不知道的地方发生了危险。
蝙蝠家无视血缘代代相传的控制欲。
要了解关于家族成员的一切，以确保他们的安全，
“没有事的。”五条悟神情温和，对此接受良好，“就跟摘跳蚤一般，只是有些许烦人罢了。”
“那些敌人。”他顿了顿，想了想那些从他出生开始就反对的老不死。
“能跟我扯上关系的，基本都是一些老的不能再老的，跟我家族相关的老头子。”
“不必太过担忧。”
一拳一个，打怪升级！
虽然说是这么说，但是仅仅是得知了家族消息的布鲁斯显然不能善罢甘休，他坐在蝙蝠洞内对着电脑思虑良久，最终下定了决心。
€€€€€€€€
一个星期后，蝙蝠洞内。
迪克骑着摩托一路火花带闪电，迅速飙到了老父亲的蝙蝠洞内，甚至连身上的制服都还是夜翼的装扮没来得及换下。
“出什么事了？”迪克步履匆匆，他刚下夜巡就看到了蝙蝠侠发来的消息，这可是百年难得一遇，以蝙蝠侠的口吻要他赶紧回来，有事要说。
吓得迪克以为布鲁斯又在陪小丑玩些丧命的游戏。
蝙蝠侠唯一漏出的下巴紧绷，在看到迪克时却显而易见地放松了下来。
“我找到了五条家的资料。”蝙蝠侠轻描淡写，完全避过了让迪克来的重点。
迪克“？”
“悟不是说过这件事情了吗？”
布鲁斯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反而将蝙蝠电脑上所有的资料呈现在了迪克面前。
“菅原道真当初被诬告意图帮助齐世亲王€€夺皇位因而获罪，被贬为大宰权帅，流放至九州太宰府,以长子菅原高视为首的四名子女皆被处以流刑。道真于903年在太宰府郁郁而终。”
“菅原道真若是按照官方记载的历史，其后代子孙基本全部被灭门。”而五条一支可能是改变姓氏以求生存，而五条悟随身携带的家徽也遭遇了变形处理。”
“去世后京都不断发生地震、火灾、雷暴等异象，相关人员在此之后不是一病不起就是突然暴毙。”
这些事情若真是鬼魂作怪，则根本不是五条悟所说的全无威胁。
他在隐瞒些什么？作为蝙蝠侠更是作为一名父亲的布鲁斯韦恩不能容忍自己一无所知还被五条悟蒙的团团转。
“而这些距今已经有上千年的历史，史书记载不一定可靠。”
“但是我在网上所能查到的资料仅限于此，有关力量的传说仅仅限于他变成了能诅咒的怨灵。”
“所以？”迪克迟疑问道，他知道蝙蝠侠将他叫来肯定不是为了这一些能在手机上传给他的消息。
“我打算独自去一趟日本。”他刻意强调了alone这个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