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无趣地撇了撇自己的嘴,盯着蝙蝠侠的脸看了很久。
“你知道吗？我讨厌你这个面具很久了。”五条悟恶劣地笑了笑。
“黑漆漆阴森森还很坚硬。”每一次出去，都代表布鲁斯这个人的彻底消失。
说着他便倾身上前,将蝙蝠侠的头盔一把拔了出来,露出了里面属于布鲁斯韦恩的脸。
刚毅俊美的脸庞,黑发被汗水轻微打湿,微微垂在脸颊之上，钢蓝色的眼睛平静地看着他,里面原本鲜活的情绪消失了，只剩下一片空白。
“我怕不喜欢你这一身衣服。”突然间,五条悟对着蝙蝠侠说道。
他边上手扒拉着蝙蝠战甲，边对着蝙蝠侠本人吐槽,“整天黑漆漆的,凉飕飕的，有时候走路不小心撞到真的会很疼哎!”向来都是故意往蝙蝠战甲上撞来敲诈布鲁斯小甜饼的五条悟理不直气也壮。
衣服是扒好了，但是穿什么呢？
五条悟看着布鲁斯精壮的上身,摩挲着自己的下巴，陷入了沉思。
突然间，他双手一拍像是有了思路，一股脑冲进了蝙蝠侠的换衣柜之中，埋头在里面翻了许久。
因为阿尔弗雷德双腿丧失最基本的功能，五条悟索性就让老管家呆在了大宅之中，尽量不要下来。
毕竟蝙蝠洞潮湿阴暗，无论对于受伤的人还是老年人来说都不是一个疗伤的好地方。
但是五条悟显然不是一个自己回主动打扫的人。
环顾四周，整个蝙蝠洞都空空荡荡，大部分重要物品都在蝙蝠侠宣布叛乱之前就已经挪到了属于反抗军的秘密基地。
留给五条悟的仅仅是空当的洞穴，以及众人在多年前走之时，随意乱放的衣服。
五条悟什么也没有做，什么也没有动，就连当初超人的拥护者要求他交出蝙蝠家众人的贴身物品以作追踪，他也只是嗤笑一声。
将所有意图侵犯他领地的人全部打回了他们的狗主人身边。
不听劝的，就沦为他花园的肥料。
所有的一切都没有变过，只是时间的流逝让这些东西上面都覆盖上了一层薄薄的烟尘。
烟尘四起，让五条悟打了个喷嚏。
但是他得意地看着手上的衣服，心情愉悦地凑在了蝙蝠侠面前。
“你看！这件衣服，我可是一只没有扔，替你保存得很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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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弗雷德正在处理家中的晚饭，自从几年前的饭菜被人查出来下了毒，阿尔弗雷德说什么都不要五条悟再另外聘请专门的人员。
“悟少爷，我才是你们的管家。”
在阿福凌厉认真的眼神之下，五条悟最终还是同意了阿福的要求。
阿尔弗雷德看着面前的食物轻微叹了一口气。
他并不是很想在第二天的某个垃圾桶里面又看见某只大白猫扔的食物的残余。
正想着，耳边突然传来了大白猫的声音。
“阿福！闭上眼睛！我有惊喜要给你！”声音欢快还带着一点不怀好意。
阿尔弗雷德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悟少爷，不要再去偷乔丹先生的戒指了。”
但是仍然纵容地闭上了眼睛。
“不是啦！阿福！”五条悟趴在了阿尔弗雷德的肩头，朝着老管家神神秘秘地说道
“这次真的是一个大惊喜，巨大的惊喜哦！”、
老管家只是笑了笑，并没有将这件事情放在心上。
要知道，上一次五条悟说要给他大惊喜是将超人的小卷毛给剪了一根回来让和他欣赏。
但是当他缓缓睁开眼睛的时候，熟悉的面孔，熟悉的身形，逐渐挤满了他的整个视线。
“看呐，阿福，我是不是，给了你一个好大的惊喜？”
五条悟轻笑着。
阿尔弗雷德几乎是下意识地将手支撑在了轮椅的扶手之上，颤颤巍巍试图撑起自己的身体，但是却在下一秒，手一抖，险些坐回了原位。
五条悟眼疾手快将老人扶住，支撑着他走到了布鲁斯韦恩面前。
苍老的双手在布鲁斯面上浮动，“老爷€€€€”
阿尔弗雷德叫得又轻又缓，像是怕打破了这一场美梦。
但是很显然，他的梦境里并不会出现布鲁斯韦恩穿着粉红色的蝙蝠装站在他面前的情形。
阿尔弗雷德一瞬间，万般情绪涌上心头，最终只是化作一句：“悟少爷，粉红色这件蝙蝠装，你洗了吗？”
五条悟后知后觉地眨了眨眼睛，尴尬笑了几声，迅速退出战场，将整个韦恩大宅留给了阿尔弗雷德和布鲁斯韦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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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的进展显然并没有领主超人想的那么顺利。
当蝙蝠侠并没有死亡甚至性命还掌握在超人手里的消息传出来之时，美国特别是哥谭的民众确实是沸腾了一瞬间，但是在超人的拥护者前去行动之前就莫名的平息了下来。
“领主，很抱歉，我们没有找到任何一名反抗军。”
“他们就像是一只老鼠一般，在我们得到消息前去的下一秒就窜逃得无影无踪。”
砰得一声，手中的通讯器被猛地摔倒了地面之上，在超人的巨力之下，哪怕是特制的通讯器也被摔得粉身碎骨，紧接着的就是红视线，上一秒还顽强工作的手机下一秒就化为了一滩铁水。
“开什么玩笑！”
大厅内部静默无声，所有人都没有胆子抬头接超人的话，各位领主也只是各看各的，半点没有回答才超人的意识。
五条悟坐在座椅上面打了个哈欠，无聊地拽着自己的眼罩玩。
这声响在寂静的室内格外的刺耳。
几乎所有人的视线都被他给吸引了。
特别是领主超人目前还挂着红色的眼睛。
见着超人和众人的注意力都转向了自己这边，他反倒是饶有兴致地勾嘴一笑。
“怎么？看着我|干什么？我知道五条大帅哥的脸是很吸引人的~”
“不要打岔！”领主超人几乎是皱紧了眉头，浑身裹挟着暴怒的气息朝着五条悟走去。
“你身为蝙蝠侠的孩子，有向蝙蝠侠带领的反抗军通风报信的嫌疑！”
听到这话的五条悟倒是也不惊慌，反倒是站起了身子，反手拽下了自己的眼罩，转着手指，一步步朝着领主超人走去。
鞋子在空旷的地面之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领主女侠逐渐皱起了眉头，发现事情好像进展的方向出了问题。
“怀疑我为反抗军通风报信？”五条悟逼近了超人。
他几乎是贴在了超人的耳边，“你到底是在说我五条悟，还是在说我体内的小丑病毒？”
“你是在不相信我？还是在不相信你自己？”
领主超人看着他，身体没有动。
但是五条悟却不打算让这件事情那么容易地过去，他很无聊，看他们互相内斗根本提不去心中哪怕一丝一毫的兴趣。
五条悟摸了摸自己的眼睛，忽然间笑得格外灿烂。
戴安娜和哈尔几乎是同时察觉到了不对劲。
“超人！摁住他！”
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五条悟想做的事情，几乎没有人能阻止得了，更何况还有无下限作为一层天然的防护罩。
超人几乎眼睁睁的，以一种极进的距离。
看着面前几乎是他看着长大的少年，以一种癫狂的疯笑，伸出自己的两根手指，插|进了自己的太阳穴之中。
似乎是五条悟故意的，迸溅出来的几滴鲜血几乎是畅通无阻地沾染在了领主超人的脸上，制服上。
貌似洁白无瑕的领主被用鲜血装饰了。
五条悟像是感知不到疼痛，或者说，这种疼痛莫名的让自己感到痴迷与兴奋，他看着自己无下限外部的超级英雄们几乎是一脸焦躁地围靠，理智上告诉自己应该到此为止，毕竟事情闹太大对谁都没有用。
但是€€€€
五条悟对着超人轻笑了一声，他可是五条悟，为什么还要变成世人眼中所谓正常的举动呢？
两只手指一夹一转，脑部的神经传来被撕扯的疼痛，感知到疼痛的五条悟却是更加兴奋，他看着领主超人逐渐失控的表情，笑得更是放肆。
“看啊，你不是在怀疑我吗？我的，被小丑病毒侮辱的所谓的正常的脑子。”
“我邀请你，看一看，好不好？”
他拖长着嗓音，就像是幼年时跟着大人撒娇一般。
却令人毛骨悚然。
几乎半个大脑都被五条悟撕扯了出来。
白皙漂亮的面庞，鲜血成了最为疯狂，引人注意的装饰。
第146章 if线
大厅之内空旷安静,只有几个主要的领主还呆在里面。
猩红的血液透过了无下限缓缓在地面之上蔓延，伴着铁锈味的血线顺着地板的纹路染湿了正前方超人的白靴。
在血液流淌的一旁，还有五条悟暴力扣出的骨头。
刺眼的白色散落在了血液之中。
所有人都没有在说话,只有五条悟低低的笑声萦绕在室内,并随着时间的推移而不断变大，直到整个屋子都是他的笑声。
厚厚的房门之外,声音隐隐约约穿透进人类的耳朵之中，值守在室外的人员不自禁全身发抖，手上的武器几乎因为动作的不稳而坠落下来。
几乎是没由来的,对于白鸦出于心理的恐惧。
里面那位叫白鸦的首领虽然脾气几乎是全部领主里面相对较好的一批，从未听说过他因为不顺心或者下属办错事而杀过什么下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