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景板的我被反派们盯上了 第62章

柳尘渡看到两个人还在僵持不下,出声道:“皇太子麻烦你松手,我弟弟身子骨本来就弱,如今为了救您昏迷不醒,还请你放手让楚雾失去给他看病。”

柳尘渡说这话已经很明显是什么意思,纪瑜不好再说什么,虽然很气但哥还是在乎他的,其他人再怎么去博眼球也没有任何意义。

年轻的皇太子浑身也都湿透了,衣服还在滴水,碧眼泛着寒意,他冷笑着松了手,很快楚雾失把人接过抱紧了,像是呵护珍贵的宝物,刺痛了其他人的眼睛。

佣人给纪瑜拿来了浴巾围上,还带他去房间换衣服,另外几个人不好再呆下去,阮家夫妇和柳母说了几句,很快带着面色难堪的阮郁青离开。

楚雾失进了青年的房间,太晚了就和柳尘渡说今夜他会守着他弟弟,让大家早点休息。

因为帮不上什么忙,柳家夫妇还是挺认可这个人的,看得出他对柳辞故是在意的,大儿子又住旁边,应该不会出什么意外。

明亮的灯关下楚雾失为青年找来了新的衣物,骨节分明的手指解开湿哒哒的衬衣和裤子,昏迷的人面色苍白,像是沉睡的睡美人。

楚雾失像是对待人偶一样小心翼翼地为他擦拭身体,穿好衣物,不带有任何情/欲,而是几近虔诚痴迷的目光。

柔软的毛巾为青年擦干了栗发和脸颊,楚雾低头看见对方面色泛起潮/红,手背贴上他的额头很烫。

桌子上是青年大哥准备的药箱,翻出药剂让青年喝下,睡一觉很快就会好了。

楚雾失褪去了外衣在青年身边躺下,指尖轻点红唇,不受控制地探进一点,湿热柔软的舌与冰凉的手指触碰,让他浑身像触电一样喘着气。

鼻子上挂着的眼镜镜片出现一片白茫茫的雾气,他摘下后放在床头柜上,大手覆上柳辞故的后背,让睡过去的少年贴紧了些,低头瞥见那张艳丽绝伦的面孔张开后更是美丽的惊心动魄,能让这么多人心心念念,为此大打出手。

“为什么之前会问我那个问题,难不成是发现了什么……”楚雾失喃喃自语,他摩挲着青年的耳唇忽然贴到耳廓,“发现谁对你的想法了,笨蛋。”

说完他亲吻着晶莹剔透的耳垂,含进了唇里用牙尖去研磨,舌尖钻进了耳廓游移亲吻熟睡的青年,好像对方有点受不了无意识的躲闪,结果换来的是强制性地禁锢,张开的嘴很容易被钻进去,楚雾失撬开他的唇齿勾的柔软的舌不肯放开,他们之间没有空隙贴的很近,好像融为了一体。

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青年无法忍受地啜泣,他才恋恋不舍地放开,轻哄一会儿等人又昏睡后道:“不要喜欢任何人,看着我好不好。”

他拿起青年柔若无骨的纤细手指亲吻了一下,抱着人睡去。

楚雾失想可能这么久以来,今夜会是他睡的最好的一次。

*

翌日

一大早楚雾失就穿好衣物问候了柳家夫妇很快走了。

床上的人还在睡,灰色丝绸睡衣扣子不知道何时解开的,后颈往下的后腰处全都是红色印记,艳色艳丽像是一瓣瓣玫瑰花瓣。

下午柳辞故才睡醒,起来时烧已经退了,就是浑身难受,舌头和嘴唇肿的离开,口干舌燥嗓子也哑了。

前一天晚上他不得不救纪瑜,一是他把对方当朋友,就算现在关系淡了,可还是不忍心他被人骚扰落水,二是因为他的身份,要是他出意外陛下一定不会放过柳家。

回学校后不少人问柳辞故怎么上午没有来学校,纪瑜朝围绕柳辞故万分热切的同学说:“因为我,柳辞故看我被人骚扰落水救我,你们还有什么问题?”

他说这话有点咄咄逼人,同学也是鲜少看见皇太子这么生硬不近人情。

其他人很快散了,不敢再说话。

他看了一眼和柳辞故是同桌的私生子,对方都快贴柳辞故身上了,纪瑜很不是滋味,于是强硬地挤进二人中间坐下,扬起一个微笑道:“谢谢哥昨天救我,不然我肯定溺水了。”

“晚上哥回来睡吧,我从皇宫带了哥喜欢的甜点,还是你最喜欢的口味,这一次是我专门和甜点师学的亲手做的,哥一定要尝一下。”

柳辞故被他挤的很难受,他起身道:“殿下我去找其他的位置坐,况且我已经搬走了,不方便搬回来,谢谢殿下的好意,甜品太腻我已经很久不吃了。”

明晃晃的拒绝,纪瑜不可能看不出开,他一时之间愣住了,很快反应过来眼眶红了一片,他去拉柳辞故的手被躲开,青年不想看他。

为什么,昨天还为救他生病了,今天又对他冷冰冰的。

“哥我们出去说好不好,你不要生气。”他强硬地拉着柳辞故出去,教室里的同学一脸诧异地看着出去的二人,有人觉得皇太子有点卑微,还有人说肯定皇太子做了什么事让温和内向的青年这么无情。

夏知白记笔记的手停下,光脑上写的字全都是一个人的名字,他怕被人看到,很快全都删的干干净净。

皇太子要求柳辞故搬回去的那一刻,他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夏知白太害怕对方真的搬走,万幸的是他拒绝了,当着所有人的面拒绝了高贵的皇太子,留在了他的身边。

“夏知白你教教我,怎么能和他做好朋友呗,我看柳辞故和你最亲近。”尹硕凑到他身边问,“我看皇太子对柳辞故爱而不得,就怕用权势压迫,刚才柳辞故走的时候几乎被拽着的。”

他的担心不无道理,夏知白漫不经心地说:“真心换真心,我教不了你,心怀不轨的人不要靠近他。”

尹硕“切”了一声,懒得搭理他。

自己心里面打的什么算盘,自己最清楚,不就是怕多他一个竞争对手吗。

教室外的竹林纪瑜把人堵在了墙角,几乎快要哭出来。

“不要不理我好不好,哥哥我没什么朋友,求求你不要讨厌我。”纪瑜一遍遍哀求,像是一条落水狗,他无法忍受喜欢的人冷漠相待和人如此亲密,好像把他当空气一样,他贴近柳辞故露出的脖子白皙而纤细,身上的信息素异常浓郁,“哥……哥我好难受。”

升腾而起的热意席卷而来,燥/热和难以言喻的情/动预告他的易感期来了。

柳辞故反应很快,带着他就往医务室跑,他没想到纪瑜居然出门不戴抑制环,真的是疯了!

现在是上课期间,还好外面没人在,两个人狂奔到医务室。

柳辞故把医务室的门窗关了,怕信息素钻出去引得其他的alpha发情,到时候万一又和之前那样,场面无法控制发生□□就完了。

他给眼睛红了一片的纪瑜找抑制剂和抑制环,在终于找到时,他被人从背后抱住,和他紧贴的人身体烫的厉害,那处的炙/热抵着柳辞故,吓的他手一抖:“把抑制剂打了很快就好了,还有抑制环戴上。”

还没有等他给人打抑制剂,脖子上一痛,他被纪瑜咬了一口。

犬牙扎进了柳辞故后颈不存在的腺体,注入了信息素,猛烈的痛意让他意思模糊,就这样被人抱着推倒在雪白的床上。

纪瑜已经昏了头,易感期的alpha对于站在面前喜欢的人脑子里只有占有欲和把对方扑倒标记,可是他似乎忘记了beta没有腺体,永远不能被标记,就算标记千千万万遍依然无用。

alpha强硬地注入信息素让beta青年浑身难受,出了一身的冷汗,细密的汗珠滴落在洁白的床单上,他的意识模糊不清,呼吸很重,身上好像压了一堵墙,腿疼的厉害。

他被人哄骗着,难以承受的疼痛让他又哭出来。

“我讨厌你……呜……纪瑜,滚!”断断续续的骂声和呜咽,让alpha又喘着气堵住他的嘴,吞咽声和喘/息声在安静的医务室异常明显。

“坏狗,我是坏狗,哥哥罚我吃口水。”纪瑜脑子不清醒地说:“哥好香,口水都好甜。”

“对不起,不要生气好不好,我控制不住。”

柳辞故听到他说的那些羞耻不堪的话,更是愤怒地给了他一巴掌:“我不会原谅你,滚开。”

“我错了,不要生气,哥打我消消气。”纪瑜哭着戴上抑制环,又去拉那只给了自己一巴掌的手就往脸上招呼,“我是混蛋,已经很忍住没有要哥了,对不起呜呜呜……”

他太害怕柳辞故生气真的和他一刀两断,哭声越来越大,好像受欺负的不是柳辞故而是他一样。

柳辞故吓的捂住他的嘴,害怕被人听见看到两个人衣衫/不整的模样,那就更丢人到无地自容了。

他身为一个beta比自己柔弱的omega标记,本身就是真的很丢脸没有面子的,柳辞故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易感期的人根本没有理智可言,柳辞故也理解,可是还是不能原谅他对自己做的事。

那日审判的结果并没有让人特别满意,只不过宣判那些贵族可是还没有制定相关的法律法规,他不想去求这些人,这些人骨子里的偏执让柳辞故太怕他们要的东西,是他承受不起的。

“你冷静一下,我先走了。”他穿好皱巴巴的衣服就下床,结果腿一软差点和大地来个亲密接触,纪瑜想去扶他被推开坐在地上,可怜巴巴地望着离开的人不敢去追。

第63章

最后一堂课结束,柳辞故还没有回来,夏知白脑子里胡思乱想着,他怕那个心机深重的皇太子会做出什么出格的动作。

下课铃声响起,夏知白几乎急不可耐地冲出去找人。

眼看着发的十几条消息没有受到回复后,他回了寝室,想去看看人有没有在里面。

门打开,闯入视线的是不省人事的beta,还有扑鼻而来浓郁的属于alpha霸道而带有攻击性的信息素。

酸涩的气味还带着一股清香冲击过来,夏知□□神紧绷,产生强烈的排斥。

这个味道他不知道是谁的,阮郁青和楚雾失的信息素不是这个气味,他从来都没有闻到过。

到底是谁的信息素,柳辞故和谁接触了,难不成离开了皇太子遇到其他的alpha被标记了?!

他一个箭步走去,看到床上衣衫‖凌乱还满脸绯‖色的青年,往脖颈探去,消退的腺体上面有两个很明显的小洞,像是被alpha强‖制注入信息素,太‖深了,要是柳辞故有生‖殖器,估计已经被灌‖入对方的信息素,让不省人事的青年怀‖孕。

夏知白死死盯着那个牙印,他听到青年细微的自语,伴随着沉重的呼吸,为什么被人欺负还不去洗澡,全都是别人的味道!

他这幅样子回来路上有没有遇到其他的alpha,他们有没有对beta做什么辩‖态的事,这么一脸艳/色被人滋‖润过的青年,很容易勾起其他alpha的目光,恨不得把漂亮的青年压在地上欺‖负到无力。

他气愤地憋红了眼睛,漆黑深重的瞳孔盯着青年漂亮的五官。

夏知白解开青年全都是信息素的衣物,抱起昏迷的人去浴室洗澡,麻木地洗涤掉青年身上的气味,直到把白皙的皮肤搓红才肯罢休。[正常洗澡!]

为柳辞故擦拭时看到红‖肿后,抿起的唇耷拉着,眸子冷的吓人,眼睛漆黑一片,一眼望不到底。

他机械性地做完这一切后替柳辞故穿好了衣物。

深夜露水重,窗外的月蒙上一层薄纱。

“很讨厌……”床上柳辞故眼睛闭着,脑子浑浊一片,他想睁开眼怎么也睁不开,脚指头都快蜷缩起来,“滚开啊……能不能滚开。”[审核这是做噩梦了]

他呼吸有点快甚至有点窒息,抵触着,好像像一只被人捏住后颈拎起的猫。

柳辞故不喜欢被人拿捏,那种感觉糟糕透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眼睛才恢复了清明,看着头顶熟悉的房间,才得以放松紧绷的身体。

他身上干爽,没有任何其他的不适。

柳辞故头侧过去,他看到的一张清隽的脸,对方好像睡的很熟。

他正诧异这人怎么睡他的床时,才发现自己躺的是别人的床铺。

青年五官端正深邃,黑发遮住了一半的眼睛,睫毛很长,他嘴里不知道说了什么,很快眉头皱起,放在枕头上的手猛的抓起床单睁开眼睛,就这样和柳辞故四目相对。

“你没事……没事就好!”他如获至宝地长臂一伸,把柳辞故抱紧在怀里,就连身子都在颤抖。

柳辞故的脸贴着他湿‖热的胸膛,不知道他是做了什么噩梦,竟然吓的出了一身的汗。

柳辞故也回抱了对方,还拍了怕他的后背给他安慰:“没事了,梦都是反的。”

轻柔的话语和满身馥郁的清香,夏知白好像抱住了一大片百合花,眸色暗了暗,他又把人抱紧了些。

做噩梦的不是他,而且浑然不知的青年,在青年要醒来时他就处理好了一切。

片刻后夏知白松开了他,看见的一张€€丽的面容,含水的黛色眸子一片潋‖滟,像是一汪春‖水,是他的杰作。

浑身上下被他的信息素覆‖盖后,让他很是餍‖足。

夏知白拨开他略湿的发,声音沙哑:“下课怎么一个人回来了,我看你衣服都在浴室扔在地上,洗完澡都忘记收拾了。”

“不过我已经帮你洗了,下次可以放在洗衣篮里,地上很脏的。”

经他这样提醒,柳辞故迟钝的大脑才反应过来,他下午好像被纪瑜那个神经病咬了还……然后他昏昏沉沉地回了寝室,然后……他后面的事忘记了,难不成是beta被灌‖入信息素就跟喝醉一样断片了?

他看了一下干干净净的身体,就大腿还有点疼,其他的没什么。

应该是迷糊地洗了澡吧。

“真是不好意思,你帮我放那里就可以,我会洗的。”柳辞故很尴尬,觉得让朋友给洗衣服很丢人,他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面对夏知白,低着头解释,“下午可能太困,有点没印象,倒头就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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