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病戾大佬的私人医生 第25章

变成了恍惚惊疑。

......该死,怎么有点勒裆。

第22章

许昔流原本听见男人说微博热搜他怎么都能看见时还有些疑惑,可转念一想,他都猜测这手笔出自反派了,那反派与主角之间的斗法,必定激烈且火花四射,啥样的都有,也许是反派又做了什么手脚吧。

这些他一个工具人又接触不到,就听听就过了,没打算深究。

这会儿安定下来,又是深夜,许昔流不觉感受到了一丝困意。他强忍住了一个哈欠,金丝镜片后的桃花眼蒙上一层浅薄的水雾,又眨眨眼,给眨没。他开口,准备给主角攻说一下没什么事他就走了,却没料到男人朝着他突然站起来,走了一步就立在了原地,俊脸上神情阴鸷且狰狞。

活像是拿了把刀要砍人似的。

给许昔流吓的心肝一跳,困意都飞了一半,下意识退了两步,瞪圆眼瞧过去。

咋的了这是?

玩一二三木头人?

瞧见男人表情由阴鸷再到恍惚再到不解,好像陷入了毕生难题的样子,许昔流犹豫了一瞬轻声问过去:“秦先生你......没事吧?”

“头晕,还是其他?”

秦罹被唤回了神思,什么阴暗嗜血的想法都没了,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下半身上,眉头皱的死紧。

他发病的那一小段时间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可惜他不知道。

于是秦罹把目光投向在场唯一一个人,迟疑了半晌,问:“你知道我的裤子......是怎么了吗?”

“......”

裤、子!!!

天啊该不会被发现了吧?

两个字成功触发许昔流脑中的警报。他原本还有些懒散的表情霎时收敛起来,转瞬间就有了对策,脸上又挂起了温雅至极的浅淡笑容,轻轻摇摇头,端的是一派不染尘埃无辜至极,任谁都不会把这东西往他身上联想:“怎么会呢?我只是帮您检查了一下身上有无外伤,没动过秦先生的裤子呢。”

“哦对了,秦先生你手指头被划了一道小口子,要不要贴个创可贴?”

许昔流贴心至极,反客为主的问。

秦罹压根不在意自己身上有没有伤,更不会在意区区手指头上一个小伤口。见状不耐地挥了挥手,“不用。”

他很想动动,但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动一下扯一下,秦罹又僵住了。

俊脸上变幻莫测。

抬眼瞅了一眼旁边的私人医生,秦罹觉得对方脸上的笑容十分碍眼,至少现在不想看。而且,他......的事也总不能让对方知道吧?

于是秦罹硬生生咬牙没动,再度摆摆手让他没眼色的私人医生赶紧离开。

“时间不早了你走吧,把钟叔叫过来,我有事找他。”

许昔流闻言腹诽。

什么语气打发谁呢,又不是你家里的佣人。

不过算了算了,还是走吧,再晚一步他怕主角攻就把裤子可疑的事情怀疑到他头上了。

许昔流走的飞快。

守诺的把管家叫了回来。

交谈时才发现,管家离开的这一会儿是去给他收拾客房了,对方说天色太晚凌晨也不好开车回去,就像上一次那样留他住一晚,许昔流欣然同意。

一回生二回熟,这次没叫管家带路,许昔流自己就去了。

临走前,他看见管家进了主角攻的书房,里面依稀传来主角攻阴沉且不解的质问。

于是许昔流离开的脚步更快了点。

不知对方的裤子是怎么解决的,反正最后没怀疑到他身上。

许昔流是真的困了,洗漱完了就躺在了床上,眼一闭,连手机都不想玩。

在安静的环境里,他逐渐陷入睡眠。

即将睡着的那一刻,放于枕边的手机突然响了,屏幕跟着亮起显示来电。

许昔流迷迷糊糊被惊醒,低骂了一声,十分不耐烦。可铃声不依不饶,催魂似的,大有一种他不接听就一直打的无赖感。他没好气的拿起来眯着眼睛瞧了一眼,上面是未知来电。

他又躺下,困顿的要死闭着眼睛随便一划拉,电话接通了。

许昔流没等那边人说话,手机放在耳边闭着眼就是一顿输出:

“不办业务,不上机构,大学已毕业。”

“没欠钱,不借贷,我是穷逼。”

“不搞对象不网恋,我是gay。”

说完麻利地就挂了。

电话对面的秦章远:???

他盯着被挂断的手机匪夷所思,不信邪的又拨了一遍。

许昔流刚要睡着又被电话铃音吵醒,不可置信地嘶了一声,脾气起来了,暴躁的接通:“你个诈骗犯没完没了了是吧,有本事明天白天再说!再吵我睡觉报警给你抓进去......”

秦章远听的额角青筋直跳,终于没忍住打断:“许医生。”

许昔流更来气了:“哟连我姓都知道了你还挺能耐......”

秦章远沉默了一下,脸都气红了点。

他喘了一下气,咬牙切齿加重语气,最终还是自报家门:“许医生,我是秦章远。”

他怀疑这个该死的医生已经把他忘了。

许昔流还在和困意缠缠绵绵,闻言不屑:“我管你是谁,又不是你一个人姓秦......”

......姓秦?

秦什么来着?

秦章远?

那不是文中大反派的名字吗?

我去!

许昔流倏地睁开眼睛,困意飞了个无影无踪。

第23章

秦氏老宅里,秦章远气了个脸色铁青。

灯光下,他拿着手机,神情明明灭灭,人至中年却保养良好有一种成熟儒雅大叔味道的脸,在某一刻显得特别狰狞。手背青筋都绷起来了,非常想一气之下把这个手机丢出去,连带着手机里装疯卖傻的那个青年也一同摔个粉身碎骨。

他不住喘气,忍了又忍,才把这个念头按捺了下来。

因为他还有事要让对方去做。

稍微冷静了一下,这个时候,秦章远才有理智去思索私人医生今天的异常。按道理来说,对方应该在听见他声音的那一刻就认出来他了才对。

几个月之前,他终于当众逮到他好侄子发病的可怖场面,设计趁着对方虚弱的时候把对方丢到了偏远山庄自生自灭,而老头子大概也是对这个孙子失望大过期待,对他的所作所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默认了。

秦章远因此可是过了一段相当舒心的日子,老宅以及秦氏的大权在握,让他有一种身处云端的迷醉感,一日比一日膨胀。

尝过了这种好滋味,他当然不会选择再过以前的日子,更何况,他本就野心勃勃,不然也不会筹谋这么久了。

秦章远不愿白白浪费秦罹远离权力中心好时机,为了不让秦罹有好起来重回顶峰的可能,他特地在对方疯癫落魄寻找医生的关头暗中阻挠,让对方寻不到任何一个心理医生,而只能让许昔流这样一个完全和心理不搭边的普通医生进入视野。

他期待着他的好侄子一日比一日病情严重,最终无声消失。

甚至为了让这个结局尽快到来,他还私底下联系了许昔流,威逼利诱,让许昔流按照他所说的去尽力影响秦罹,替换对方平时所吃的药,促进发病。

秦章远素来谨慎,深知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的道理,所以在联系许昔流之前,他早就在秦罹所在的山庄里安插了眼线进去,一方面监视秦罹动向,一方面则是趁机下药。

本来一切都好好的,可几日前,他忽然收到了眼线被送进局子里的消息,这事做的无声无息,他这才惊疑,他这个命硬的侄子不知何时又支棱了起来,不仅手段狠辣地清掉了眼线,还悄无声息的封闭了山庄,让他的人一个也进不去了。

窥探不到秦罹那边的消息,秦章远本来就急,再加上白天时突然得知秦罹公然代表秦氏出现在大众面前,瞬间就令他这几个月在秦氏累积的名望消失了大半,秦章远怎能不恨?

他又气又恨,哪怕明明知道秦罹是身体虚的要死在虚张声势也解不了恨,反手散播了对方身世污笔,却在看见对方身边跟着的人时心思一动。

自从联系过私人医生之后,自认对方不会拒绝他的丰厚要求,他就没再和对方联系过了,只等收网。

现在嘛......秦罹警惕他,封闭山庄,可他身边还是有一个自己的人。

医生不就是吗?

一明一暗,再合适不过了。

秦章远冷静下来,一边恼怒秦罹哪怕拖着半截身子快入土的病体也非要出来和他作对,一边又欣喜自己的未雨绸缪,迫不及待拨通医生电话。

谁知一接通遇到的却是这种??

秦章远这一刻不由得惊疑起来。

难道这私人医生已经被秦罹那疯狗收买了?

他刚有这种想法,就听见电话对面安静了一瞬,随即青年迷糊烦躁的声音清晰起来,声线温润好听,咬字也清楚了:“秦......先生?”

“大半夜找我有什么事吗?”

许昔流顶着乱糟糟的头发一骨碌从床上坐起来,人彻底清醒。

一双桃花眼咕噜噜转,一摸脑门,出了一层薄薄的汗。

原本快要睡着迷迷糊糊接电话,还以为这大半夜打来的是电信诈骗,谁知道对方自爆家门,居然是文中的大反派!

反派给他打电话??

为什么?

不对,现在不应该疑惑为什么反派有他的电话号码吗?

虽然不清楚缘由糊里糊涂的,但许昔流还是尽量保持冷静,听听对方的来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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