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的蛋糕被放回机器人头上,然后命令他靠边站,自己关机,另一只手已经揽住了秦一的腰。
奶油香甜。
兔子的嘴唇更香甜。
又软又温热,带着喜欢的战栗和潮红,因为站不稳,身躯紧紧贴在霍老板的怀里。
“霍老板……”
兔子小声而羞涩地叫。
喘着气,眼睛不安地看向玻璃房外面。
“玻璃房前天已经建好,花是傍晚摆的,蛋糕也是傍晚送过来的,在你来这里之前,我已经让他们都呆在别墅后面的房子里。”
“机器人也关机了,这附近没有摄像头,也没有无人机。”
“不会有人听到的。”
霍老板安抚地亲着兔子的唇,又从唇瓣亲到脸颊,眼睫,又抬起他的手,潮湿温热的吻落到手指上。
霍老板知道兔子怕什么。
霍老板的小心眼和独占欲也容不得兔子对外人泄露一丝春光。
玻璃房的墙壁是单向玻璃,自内而外是神秘美丽的大海,绚丽的星灯,从外而内,只能看到满墙童话般的涂鸦。
而地板铺了柔软的毯子,玫瑰花是被人精心挑选,剪摘,去掉了所有荆棘和利刺,没有一点点尖锐伤人的棱角,才被空运过来,展示到兔子面前。
无论是精神还是身体上,他的兔子都不会受一点伤。
€€€€当然霍老板弄的除外。
“对不起……”
兔子颤着眼睫说,“我是不是太麻烦了?我太保守了……”
兔子颜控随妈妈,性格随爸爸。
传统保守,又容易害羞,要是没有霍老板,要是霍老板没这么好看,兔子可能这辈子都找不到对象。
霍老板压根不知道兔子是看上他的脸,还美滋滋地安慰他的兔子。
“这么谨慎,我觉得很好。”
他的兔子只肯给他看。
大男子主义的霍老板觉得非常好。
兔子抿着唇笑,小声害羞地说,“我也觉得霍老板好。”
但兔子的感觉太片面了。
因为霍老板看他这么乖,又想狠狠欺负他了。
霍老板松开了手。
没有腰部力量的支撑,兔子光靠高跟鞋是站不稳的,重心一歪,人就摔下去了。
娇艳欲滴的玫瑰。
最鲜艳夺目的红。
白色的婚纱倒在玫瑰花丛里,庞大飞舞的裙摆就像盛开的花,藏着最诱人的春色,最羞赧的兔子。
“霍老板……”
刚开口,嘴唇就被霍老板吻住了。
唇舌交缠。
呼吸滚烫。
兔子被吻得七荤八素。
被吻得喘不过气,深棕琥珀色的眼睛洇出了水雾,一只手还揪着霍老板的衣角。
“霍老板……”
兔子喘着气,小声地说,“脚好像扭到了……”
霍老板眉头一皱。
“右脚?”
“左脚。”
兔子刚说完,就见霍老板握住了他的脚,放在膝盖上,用温热的掌心托着,小心地脱下高跟鞋。
手指轻轻碰到脚踝,边抬眼问他,“这里疼不疼?”
“一点点疼……”
“不是很严重……”
兔子羞赧地蜷缩脚趾,想把脚收回来,却被霍老板捏得牢牢的,用指腹轻轻握着,一点点地试。
“这里疼不疼?”
“不、不疼……”
“这里呢?”
“也不疼……”
扭得很轻。
要不是被霍老板捏着脚,秦一都能站起来给霍老板走两步。
反而是这样被摩挲着脚踝,秦一觉得赧得不行,有点痒,又酥酥麻麻的,弄得他很想动一动,又忍住了。
但霍老板捏到了他的脚心。
秦一那块很敏感,下意识动了脚,动作幅度一不小心就大了,踩到了霍老板的胸膛上,还是心口。
“对不起……”
“我不是故意的……”
秦一脸色涨红,讷讷地道歉。
但霍老板不吃道歉,他只吃兔子撒娇勾引这套。
本来就不是诚心要给兔子治脚踝的,被这么一踩,霍老板克制的坏心思不仅藏不住了,还瞬间膨胀滋生。
攥着他的脚踝猛地一拽,穿着婚纱红着脸的兔子就被拽到了身下,温热的大手从脚踝捏到小腿。
那里的皮肤同样敏感,被色.气地摩挲,兔子忍不住蜷缩。
没缩住。
反而被更用力地揉捏。
霍老板抬眼睨他,瞳色晦暗,嗓音低哑,“不是故意的,就不用赔礼道歉了?”
“我、我道歉了……”
兔子讷讷地说。
但霍老板显然不满意。
他松了手,任由兔子怯怯地把腿收回去,藏在裙摆下。
然后斯条慢理地说,“道歉没有一点诚意吗,兔子?我给你准备礼物,准备惊喜,然后你一脚踩在我的心口,嗯?”
“你是不喜欢玫瑰,不喜欢蛋糕,还是不喜欢我,兔子?”
“不是的。”
兔子急急忙忙地说,“都喜欢、都喜欢的,没有不喜欢您……”
“您想要……想要什么诚意……”
兔子总是这样。
三言两语就跳进了陷阱里。
“我也不占你便宜。”霍老板嗓音愉悦,低低开口,“我把这座岛送你,你乖乖撩起婚纱裙摆,给我生一窝兔子。”
“不行……”
兔子臊赧得想把自己藏起来。
捂着涨红的脸,声音小得听不清,“您别逗我了……”
返祖男性身体深处有极度退化的生殖腔,如果不断地刺激,生殖腔就有可能发育,在某一次刺激里成功受孕。
但霍老板不喜欢小孩子。
自然不是真的要兔子生小兔子。
而是生殖腔很深,很深很深,要兔子主动才能被刺激到。
但兔子保守惯了,也羞赧极了,主动亲一下霍老板已经很极限了,怎么能……能主动和霍老板……
“兔子。”
“乖一点。”
霍老板低声哑气地哄骗,“昨天不是说喜欢这里?海边、别墅,还有碧绿色的玛瑙一样的湖,不是喜欢?”
“明年还想不想来?”
“想、想的……”
“想就乖一点,乖乖把裙摆撩起来……”
兔子赧得快哭了。
脸红透了,脑袋低着,眼睫不住地颤,不敢看霍老板,嘴唇紧紧抿着。
心里七上八下。
但慢慢地直起了身。
洁白的婚纱像花朵一样,被一点一点撩起,一点一点地盛放,洁白的裙撑就像娇嫩的花瓣,被一瓣一瓣地掀开。
兔子颤着声地说,“我、我不要您的岛……但是明年我想和您一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