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金丝雀后总是被迫穿裙子 第206章

Ives轻叹一声。

“那我真的走了?”

“滚。”

Ives难得没有做其他的幺蛾子,孟毅说完就真的乖乖走了。

孟毅长出口气,抱着饭盒回到部门休息室,同事老黄见了手里的东西,就笑嘻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行啊你小子,找了这么个贤惠的男朋友,真有福气。”

这福气给你要不要。

孟毅不想说话。

但不怪同事调侃,虽然Ives做人不行,做饭是真的没得说。

可乐鸡翅,宫保鸡丁,清炒生菜,牛尾汤,三菜一汤,还有一大盒白米饭,简直色香味俱全。

重要的是,孟毅还真挺喜欢吃的。

吃人嘴软拿人手短。

孟毅吃了几次Ives的饭,都感觉自己拒绝他没那么坚定了,见他给自己发vx,难得没那么烦躁地回他。

【孟毅:对了,前两天摔你的伤,好了点没?】

孟毅那天气头上一个过肩摔就给Ives掼草地上了,他没怎么留力,Ives当场就疼得吸气,应该伤得挺严重的。

Ives回得有点慢。

是一张骚里骚气的照片。

图上的Ives撅着身体,翘着屁股,裤子拉得很低,两个腰窝都露了出来,又转头咬着撩起的衬衣下摆,劲瘦的后腰和光洁的后背一览无遗。

蝴蝶骨生动明显,涂了条条点点的红药水,看起来像被人用什么东西鞭笞过一样。

衬衣领子下滑,圆润白皙的肩头漏了一只出来,伸长的颈项脆弱又优美,就像高贵典雅的白天鹅。

却是黑心肠。

孟毅点开图片看了一眼,就看见Ives又发来一条语音。

【死变态:孟哥力气好大,弄得我好疼好疼呀,疼现在还没好呢,想要孟哥舔舔,孟哥舔舔就不疼了】

矫揉造作的死夹子。

孟毅瞬间羞恼得面红耳赤,猛地按低手机音量,左右看了看,发现同事都不在才松了口气。

【孟毅:是不是有病?】

【孟毅:你他妈在猫叫什么?】

【死变态:我没有学猫叫啊,孟哥喜欢小野猫这款的?小白猫还是小黑猫呀?我穿给孟哥看好不好?】

紧接着,Ives就发来两张猫耳娘的情趣蕾丝裙。

透明的。

裸露的。

根本遮不住什么,穿了不如没穿,压根不能称之为衣服的两块轻飘布料,孟毅光是看图片都觉得自己要长针眼。

【孟毅:再发就拉黑】

【死变态:好呀,那我去公司穿给孟哥~】

孟毅暴躁又脸红。

决定冷处理,把手机一关不理Ives。

€€€€等等。

刚刚那张照片好像有俩吻痕?

孟毅连忙点开那张Ives咬衬衣的大图,仔仔细细看了肩头,雪白的皮肤上,俩枚青紫的小小的吻痕印。

妈的。

哪来的吻痕??

这死gay刚刚回得那么慢,不会是在别的男人床上和别人doi吧?

孟毅瞬间面色铁青。

反射性想打电话过去质问他,手指又忽然顿住。

Ives有别的男人是好事啊,缠别人就没时间精力来纠缠他了。

孟毅按灭手机屏幕。

看见桌上已经吃完的饭盒,心里莫名烦躁极了。

€€

孟毅脾气容易暴躁,但耐性很好。

€€€€以前很好。

孟毅拎着洗干净的饭盒,人已经到了Ives的家门口。

【孟毅:开门】

对面没回。

但门开了。

“孟哥来得好快呀。”

Ives还是带着一幅金丝眼镜笑眯眯的死样,脑袋上却多了两只黑色的毛茸茸的耳朵,是他发给孟毅的那对猫耳。

但身上穿着的却是严谨禁欲的西装裤和衬衣,衬衣扣子破天荒地扣到最上面一颗,就像在掩盖什么一样。

孟毅拧紧了眉。

见他堵在门口没有让他进去的意思,脸色更不好看。

里面不会真藏了个男人吧?

“你的饭盒。”

孟毅生硬地把饭盒塞给他,看着Ives,想等他开口挽留,又觉得自己这样有点贱,暴躁地抓了抓头发。

道,“我走了。”

“孟哥,”Ives轻轻抓住他的手臂,唇角噙着一丝笑,“可以进来帮我个忙吗?我自己不会换药。”

自己不会换药?

那你背上的药是谁换的?

孟毅又想问又抹不开脸,铁着脸跟他进去。

Ives的家跟他的人一样优雅整洁,每一样东西都井井有条,按部就班,空气中还弥漫着淡淡的香味。

跟孟毅典型的不爱收拾直男家完全不一样。

“孟哥,你等我一下。”

孟毅坐在沙发上,看着Ives从柜子里拿出一瓶药水,然后跪坐在他的脚边,熟练地解衬衣扣子,像极了要做审核不给过的事。

吓得孟毅瞬间跳了起来,躲到沙发后面,横眉竖眼,

“你干嘛?”

“涂药呀,”Ives抬起眼,温煦地笑道,“不坐低一点脱衣服,孟哥怎么好涂药?孟哥这么大反应,是想到了什么?”

“……没什么。”

孟毅耳朵红得厉害。

跳回沙发上,把Ives拽到沙发的另一边,“你坐着我也能涂。”又忍不住问,“上一个给你涂药的,就是这么让你跪着?”

Ives没有正面回答,而是轻轻地说,“地毯很厚,跪着也不疼。”

“不疼也不能跪着,都什么年代了,还搞跪着那一套,什么封建余孽。”

孟毅骂骂咧咧。

“孟哥说的对。”

Ives轻轻应道。

他微微低头,脆弱的颈项完全暴露在孟毅眼前,修长白皙的手指,慢条斯理地解开衬衣扣子。

第一枚。

第二枚。

解到最后一枚,洁白的衬衣从肩头滑落,露出白皙光滑的肩头。

两枚青紫的吻痕落入孟毅眼中。

眼睛死死地盯着吻痕,手捏着药水差点把罐子捏裂,话里不自觉地阴阳怪气,“这次怎么让我给你换药?上次给你换药咬你肩膀的人死了?”

Ives微微偏过头看他。

孟毅刚看回去,就看见他整个人没骨头一样后倾下来,倒在他的怀里,修长的手臂勾住他的脖子。

镜片之下的丹凤眼带着温润促狭的笑。

“孟哥怎么这样说话?是因为孟哥看见我身上的吻痕,吃醋了吗?”

“没有。”

孟毅生硬地吐出两个字,一把将Ives推开,盖上药水盖子,“又不是我咬的,你有吻痕关我什么事?你现在涂不涂药?不涂药我走了,你叫上次的人帮你涂吧。”

话里有话。

还说不是吃醋。

Ives心里了然地笑,面上还给孟毅面子,拽住他的手,示弱道,“孟哥走了,我的伤怎么办?没人涂药,没有几个月都好不了了。”

“就你这点不破皮的伤,用不来几个月。”孟毅嘴上不饶人,但手已经又开了盖子,用棉花沾药水,“把衣服脱掉。”

Ives脱掉衬衣,趴在沙发靠背上,脑袋微偏,一双眼睛看着孟毅动作。

“我给你揉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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