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一脸红地照着镜子。
扯了扯帽子上长长的毛绒耳朵,翘起屁股,晃了晃短短圆圆的兔尾巴,配上兔子略羞耻拘谨的绯红的脸€€€€
可爱至极。
霍老板下班回来刚好看见。
瞬间心动。
三步做两步奔上去,秦一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霍老板扛了起来,扔到了床上。
高大的霍老板压下来。
漆黑的眼瞳意味幽深。
兔子睡衣毛茸茸的,说是厚,也不算很厚,霍老板的大手捏着兔子的腰,可以很轻易地感觉到掌心底下,兔子劲瘦滑韧的皮肤。
捏重了。
兔子会吃疼。
会不自觉微屈起腰,腰上的皮肤会泛红,兔子的眉头会微蹙,脸却是红的,似恼似嗔又多是羞赧地看他。
霍老板看着他深棕色的瞳孔,指腹摩挲他的嘴唇,低声地逗弄他,
“兔子的眼睛,要是跟嘴唇一样,一摸,一亲,就很快变红就好了……”
“哭起来肯定很好看。”
霍老板低头亲了他一口。
兔子的嘴唇又软又乖,很自觉地张开,让霍老板亲进去,长驱直入攻城略地,边亲着边伸手圈着他的脖子。
霍老板心想。
这只笨兔子真是合他的心意,睡衣裹得这么严实,都勾得他心痒痒。
厚实的。
严实的兔子睡衣。
拉链在前面,但屁股后面被霍老板剪了个口子,很轻易地就能伸进去,摸到圆润的弹性的桃。
霍老板力气太大。
弄得兔子疼了,跟霍老板说了,霍老板不但没轻点,还低低地笑,轻咬兔子的耳朵,似哼似促狭说,
“真娇气。”
兔子不理他。
兔子想跑。
但霍老板紧紧抓着那个破洞,兔子一跑,就马上被霍老板扯回来,兔子没跑成,反而把兔子睡衣给扯坏了。
从后背到大腿。
全都坏了。
霍老板压着兔子,温热的大手游走抚摸,秦一的后背就像年轻健壮的雄鹿,浅小麦色的皮肤,肌肉紧实又漂亮。
特别身体紧绷。
手臂举起来。
被霍老板用黑色领带绑住,反剪在一起按在枕头上,兔子挣扎,紧绷,肌肉就鲜明起来,微微发颤。
沁出细细密密的汗珠,充满雄性荷尔蒙。
肌肉是略硬的。
但被霍老板一咬,兔子吃痛了,身体就软了下来,嘴里发出低哼声,微红的眼还偏过来,半是羞半是恼。
兔子瞪了霍老板一眼。
霍老板低低地笑起来。
健壮有力的手臂牢牢锢着兔子的腰,低沉磁性的笑响在他的耳畔,分明是被胁迫的姿态,兔子却脸红心跳。
兔子把脸埋在枕头里。
霍老板又恶劣地,故意地问他,“害羞了?这么容易害羞?”
兔子不理他。
也不把脑袋抬起来。
霍老板却看到他的耳朵红了,又红又敏感,霍老板嘴唇轻亲了一下,兔子就往一边躲,亲一下又躲一下。
人是躲过了。
但睡衣被霍老板拽着,兔子躲着躲着,人就从睡衣里出去了,上半身光溜溜的,还能看到昨晚留下的,没消退的吻痕印子。
只有两只手和两条腿还藏着睡衣里头。
兔子愣了愣。
像是不明白怎么会变成这样,想把睡衣裹回去,躲回睡衣里头,霍老板又拽得稳稳的,怎么扯都纹丝不动。
兔子气得瞪霍老板。
“放手。”
“不放。”
“霍成柯!”
“拽得动我就放。”
霍老板刚说完,兔子用力一扯,他就放开了手。
害得兔子用力过猛,往后头摔过去,摔进柔软的被子里,因为手脚都被困在厚睡衣里头,差点爬不起来。
秦一羞恼地踹他一脚。
霍老板攥住他的脚踝将人拉到近前,猛虎扑食一般扑住,兔子毫无防备,被扣住脑袋,亲个正着。
亲着亲着。
兔子腰就软了。
毛绒的兔子睡衣被霍老板给兔子穿了回去。
但后背到大腿裂开的口子,还是敞开的,就算拉回来,用夹子夹住,兔子动作一大,就又裸露出来。
满园春色。
半遮.半露。
更引人浮想联翩。
兔子脑袋埋在枕头里,乖乖地趴在床上,趴在柔软的被子里,攥着床单,头发很快被打湿,湿透,沾在鬓角额头。
霍老板的掌心,手指,指尖,带着异样的热度,轻抚着,描摹着,游过兔子赤裸在外的皮肤。
很轻的吻。
落在兔子的后腰上。
兔子轻颤一下。
更多的。
细密的。
温柔而带着浓郁占有欲的吻。
轻落在他的腰脊,沿着那条微凹的弧线,逆流而上,吻在他的后背、蝴蝶骨、后颈,偏过他的脸。
亲在他的额头。
兔子红着脸,听到霍老板低低叹息地,很喜欢地说,
“兔子。”
“怎么这么讨人喜欢。”
€€
霍老板总是对秦一说喜欢。
是那种叹息般地,从心底油然而出的,喜欢到了要说出来,然后才低低地,亲昵地对秦一说,
“笨兔子……”
“怎么这么喜欢你呢……”
有时候还低低地笑,像是抒发喜欢,又像促狭,
“真喜欢兔子啊……”
“兔子喜欢老公吗?”
秦一总是很诚实,红着脸,看着霍老板的眼睛,很乖地点点头,说,“喜欢的,喜欢老公。”
有时候。
秦一羞赧不好意思叫老公,就说,“很喜欢霍成柯。”
很大的反差感。
一米八的大男人,总是这样乖乖的,很真诚的,像是任人采撷的样子。
真是像吃准了霍老板。
霍老板很顶不住这套。
然后就更想欺负他的兔子老婆,欺负到兔子老婆哭了,被老婆骂了,霍老板就很愉悦地笑,笑得胸腔都震动。
€€€€莫名有种偷情时,听见情人说,情夫比他的正牌丈夫更大更猛的暗爽。
而霍老板就是那个情夫。
秦一就更羞恼。
可霍老板又很会哄人。
那张矜贵禁欲的脸略带一点笑意,低沉如大提琴般的嗓音,贴着秦一的耳朵,暧昧地,亲昵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