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金丝雀后总是被迫穿裙子 第441章

不该漏的不漏。

那些女同学馋不到男色,就说秦一柯为爱守男德,说他是妻管严,还问裴清墨朝哪个方向拜才能求得这样的男朋友。

那时候秦一柯和裴清墨还没在一起呢,被起哄他俩是一对,秦一柯还笑,大喇喇地搂着裴清墨的肩膀,说€€€€

“咱俩就是一对怎么了?敢撬我的墙角,我就撬你们脑袋。”

这才让霍晓筱那群吃糖的磕生磕死,面上追着秦一柯/裴清墨,私下里怒写八万字小黄文,比高考八百字作文还文思泉涌。

€€€€就被裴清墨的坚定追求者们说是见风使舵的叛徒,为情敌的爱情磕生磕死,将自己的爱情弃之不顾。

也因此。

秦一柯身上的皮肤色差挺明显的。

露在外头常见天日的地方是健康的小麦色,藏在衣服裤子底下的,就是温滑柔软的白玉色。

随便咬一口。

都是明显完整的红印子。

裴清墨尤其爱留印子。

爱咬秦一柯的后颈留一片紫红的牙痕,爱咬秦一柯的肩胛骨,留星星点点的吻痕,爱咬秦一柯的胸口,将内陷柔软的地方绯艳挺.立。

有时候秦一柯在睡觉,迷迷糊糊间就感觉胸口疼,摸到胸前毛茸茸的脑袋,一睁眼就看到一张漂亮的脸。

见他醒了,裴清墨就软着漂亮的脸贴上来,亲他的嘴唇,吻他的下巴,笑着很乖地叫他:

“哥哥,你醒啦?”

“哥哥,我咬疼你了吗?”

秦一柯说没有。

裴清墨就撒着娇似的继续咬。

秦一柯说疼了。

裴清墨就用柔软的脸蹭蹭,用舌头舔疼了的地方,声音低软地跟秦一柯道歉,然后下次还干。

想干。

爱干。

偶尔会被咬破皮。

裴清墨就乖乖给那里上药,用葱白修长的手指抹药膏,故意似的撩磨人。

秦一柯说要自己上药。

裴清墨就乖乖地把药膏管递给他,然后眼巴巴地看着他擦,边问,“哥哥,我擦得不好吗?哥哥是不是怪我弄疼你了?”

没怪。

就是容易擦枪走火。

而且这药是他跟爸爸秦一问的,总不好一直问,这样爸爸就知道他和老幺干了什么坏事了。

€€€€很有种带坏别人家孩子还被长辈知道的心虚感。

秦一柯红着脸说没有。

然后那药膏又到了裴清墨手里,变成秦一柯撩着衣服乖乖让他擦药。

擦完了。

裴清墨还爱钻到他的颈边,又亲又嗅,说秦一柯身上好香,甜甜的,跟小蛋糕一样。

柔软的唇。

潮湿的舌。

闹得秦一柯痒痒的,忍俊不禁。

他说裴清墨像小狗,像那种黏人热情又乖软可爱的小型犬。

想了想又说不对,说裴清墨像大型犬,因为裴清墨虽然看起来软糯乖巧,但是力气很大又爱把他扑倒。

裴清墨就笑。

笑得软软的。

像极了微笑天使萨摩耶。

但裴清墨的性格其实一点都不软糯乖巧,也不爱笑,和萨摩耶那种千娇万宠长大的宠物家犬天差地别。

他情感冷淡,对人际关系冷漠,警惕性高,下意识地防备所有人,不想和别人交心,也懒得抒发显露自己。

像一只善于隐藏又厌世的弃犬。

但他被秦一柯捡到了。

秦一柯把他娇惯成了家养犬。

他喜欢对秦一柯袒露柔软脆弱的肚皮,撒娇打滚地要秦一柯揉他的肚子,摸他的下巴和脑袋,叼着球摇着尾巴要秦一柯跟他玩。

但也忍不住会想自己是不是热情太过了,会不会惹秦一柯厌烦。

所以他一遍一遍地问。

“哥哥喜欢吗?”

“哥哥想要吗?”

“哥哥会生我气吗?”

“哥哥会讨厌我这样吗?”

“哥哥……”

秦一柯就揉着他的脑袋,喜欢地叹息说,“明明知道我拒绝不了你,还总是这么问我……我怎么会不喜欢我们家老幺呢?”

裴清墨就安心了。

然后更磨人地缠秦一柯,吻他的嘴唇,吻他的耳根和颈项,把他咬得身上都是青青紫紫斑斑驳驳。

听秦一柯宠惯地对他说,“下次别咬这里,会被看到……真想咬的话,我拿东西遮一遮……”

现在天气冷。

有高领毛衣和围巾遮着,虽然两个人在家没有做到最后,但秦一柯的后颈已经被裴清墨咬了好几次。

或大或小的印子。

有回被霍成一看见了,沉默地看了秦一柯两秒,晚上回房间之前给他塞了一盒软膏,

“还是克制点。”

秦一柯面红耳赤,却没说裴清墨不能再咬。

太宠惯了。

裴清墨有时候很怀疑,要是他和秦一柯有了宝宝,秦一柯肯定是那种很溺爱的爸爸,宝宝长到二十岁也当两岁宠。

跟现在宠他一样。

但宝宝应该没有他这么爱磨人,把秦一柯的胸口咬得糜艳不堪,还用那张漂亮柔软的脸去蹭秦一柯,声音低软带笑地问,

“疼吗?哥哥……”

“不疼。”

秦一柯脸红地摇头。

就是有点困惑,“不过你怎么跟小孩子一样,老爱咬这种地方……成年了,也需要安抚奶嘴吗?”

“秦哥……”

裴清墨忍不住低低地笑了出来。

他哪里是需要安抚。

他只是在一点点地磨秦一柯的耐心,拉低秦一柯对他的容忍底线,看他做更多更放肆大胆的事情,秦一柯会不会生气。

弃犬总需要证明的。

证明主人爱他。

哪怕他把主人搞得乱七八糟,在紧要关头停住,磨着主人,要主人低声啜泣地求饶,主人也没有生气,反而去哄他,说自己不疼。

他得寸进尺。

又贪得无厌。

偏生最后总能心满意足得偿所愿。

都是主人宠的。

都怪秦一柯宠着。

裴清墨为自己的欲壑阴暗找到了理由,但依然不敢肆意妄为。

他把秦一柯抱起来,放在洗漱台上,乖软地亲着秦一柯的下巴和嘴唇,抬头仰视着他问,

“那我开始了?”

“嗯……”

秦一柯脸红地轻轻点头,又问,“你刚刚……不是在开始吗?”

“是啊……”

裴清墨笑着跟他接吻,的手落在他的尾椎,单薄柔软的布料,隔着裤子好像也摸到了那白皙柔滑的皮肉。

秦一柯总不爱穿内裤。

就给了裴清墨可乘之机。

有时候秦一柯在床上沙发上坐着玩游戏,或者四仰八叉地躺着,裴清墨就能从那宽松的裤腿看到肤色分明的里面。

秦一柯毫不自知。

就算他知道了,也只是面红耳赤地叫他别看,压根想不到要多穿一条裤子,€€€€穿了,防着谁呢?

穿不穿都是要被裴清墨看光的。

在裴清墨的糖衣炮弹之下,秦一柯都能搂着他裸.睡,何况只是走光了,被心爱的恋人多看几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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