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少爷叹了口气,温柔地看着他:“可是是母亲将我变成这样的,您承诺过会为我负责。”
屁。
先不管真话假话,承诺也是原来的夫人许的,跟他有什么关系?
大少爷温顺地单膝跪在床前,环住他的腰,认真地仰头看着漂亮的夫人。
“可是昨天您都没来找我,我都饿了一天了。”
穆闻泽心想饿死跟他也没多大关系。
大少爷敛着眸,握住夫人的手:“那您现在饿了吗?”
“没有。”话刚出口,穆闻泽突然止住了声音。
明明刚才完全没有觉得有饥饿感,但在被他问出这个问题之后,和昨天相似的感觉突然从胃中生了出来。
虎牙的位置和后背都开始发痒了。
而且比昨天的感觉还要猛烈。
大少爷似乎看出了他的想法,温声道:“因为现在还处于不稳定的生长期,所以时间上可能会不太准确,没有固定的‘用餐’时间。”
“所以,母亲,”他露出两颗尖牙,与温润的语气相反的割裂表情却笑道,“您先来帮我,我一会儿帮您,好吗?”
……
灯光依旧暧昧而温柔,为两个人涂上了一层浅浅的蜜色。
“母亲不用担心,不需要血液,人类划破皮肤的话会很疼吧。”
他浅浅微笑着,“食用的话最好是体.液,血液也是其中的一种,除此之外还有……这里。”
男生苍白的指尖在夫人的小腹间停留了一会儿,在穆闻泽要忍不住把他踹开的时候慢慢上滑,掠过小腹、重口,喉结,停留在唇角。
“……津液也属于体.液的一种。”
大少爷渐渐靠近,带着甜的香味存在感强烈的很。
他的鼻尖蹭了下夫人的面颊,感受着软软的颊肉,又白又软,咬一口都能尝出甜味似的。
夫人被他毫无章法地乱蹭搞得有点痒,细白的手指抓在男生穿着给衬衫的手臂上,颜色对比得分明,白的乍眼,警告似的捏了捏。
大少爷不仅没有觉出警告来,内心食欲却翻滚的厉害。
缠着骗两下就会半信半疑,但还是抱着好奇心尝试,乖乖的让人亲嘴巴,得寸进尺地问可不可以嘬舌头的时候,虽然不耐但还是同意了。
还问人嘴巴干不干净,检查的可以后会满意地点头,又不愿意被人咬疼。
……这就是那几个东西三缄其口不愿意让他知道的人吗?
怎么会这么可爱。
为什么没有早点遇到?
可惜是个小玩家,很快就会离开的……对吗?
‘大少爷’这么想着,一只手轻轻握住穆闻泽的下巴,去舔他的唇肉,用力吻了下去。
夫人不仅人比他小上一圈儿,连嘴巴也是很小,是很漂亮的红色,尤其是唇珠,娇艳欲滴。就算不不开口说话,只坐在那里,都能让人百看不腻。
脑子像是被人打了当头一棒,差点让‘大少爷’以为自己又出问题了。
夫人居住在鲜少有人路过的阁楼,这种地方很偏僻,也就意味着如果发生点儿什么、或发出什么声音,是不会有人过来查看的。
古堡的夜晚很安静,尤其是在十二点钟之前,整个庄园内都静悄悄的,似乎所有生物都失去了生息。
黏腻的水声止不住的从两人中间发出来,在死寂的室内显得尤为清晰。
他搜刮着穆闻泽口中的津水,喉间不断地滚动吞咽,每一寸地方都不放过,缠着夫人软软的舌尖挑.逗。
穆闻泽被他环着腰嘬嘴里的嫩肉,后背上也牢牢附着着男生的一只大手,环过腰间的手绕到另一侧握住了腰。
睡裙的后面开的实在太大了,从后面看像是什么都没穿一样,大少爷握在腰上的手正好能碰到他的腰窝。
势头猛烈的很,像是条八百年没见到肉骨头的狗。
完全撕裂了刚刚进门时那副谦逊知礼的假象。
就算穆闻泽后仰着头,还被追过来咬唇肉,呼吸都费劲的很,一巴掌拍在男生头上,抓着他的头发都不动。
他生着气,不知不觉间,落在后背上的那只手一点点地向上滑动,最后碰到了吊带的蝴蝶结上。
很好解开,抓住一条带子用点力就能一下子彻底松开。
夫人还不知道被解开了,正被人又吸又允地吃舌尖,刚泌出的一点涎水,就被人带走了,那么一点窄的腰都开始细细发颤了。
再亲下去就过界了。
大少爷恋恋不舍地咬了最后一口舌尖,被推拒着离开了。
意料之中的一巴掌呼在了脸上。
大少爷头偏了回来,血红色的眸子温润地微弯,似乎恢复了进门时的假象,去检查夫人的手掌有没有打红。
漂亮的夫人此刻唇肉有点肿,不止眼睛,嘴巴上都覆盖了一层润润的水光,唇珠被嘬的肿的最厉害。
边界线都被亲的模糊了。
而且他还没发现,后面的带子开了。
“对不起,母亲,”他看上去相当羞愧的说,“是我没有控制好自己。”
穆闻泽瞥他一眼:“狗都能管住自己,快滚。”
“是。”似乎刚刚的那副样子不是他,大少爷虚弱地咳了几下,目光又落回了夫人身上。
“我刚才没有问您…...这里,是什么。”
穆闻泽顺着他的目光看到自己身前,入目的先是锁骨上一片青紫的痕迹,然后是……那里贴着的医用胶带。
因为刚刚的刺激,他都没发现过已经立起来了。
洁白的医用胶带上,有个很小的空气,还伴随着刺痛,那里本来就是有点肿的,似乎被闷得太久了。
“蚊子叮的。”他随口敷衍,然后去揭胶带。
他的指甲修剪的很短,医用胶带的质量也相当好,边角都没被抬起来。
“……嗯。”大少爷轻轻应了一声。
夫人的指尖按在自己身上,软肉凹陷下去行程一个小窝,还被人吸肿了嘴巴,唇肉不自觉地稍微嘟起一点,一脸认真还有点烦躁的样子。
实在是,情瑟又可爱。
“我来帮您吧,”他补充,“保证不做其他事情。”
做这一件事情就占了好大便宜了。
…...
粘的确实牢固,旁边的软肉都被抓红了,才揭开一个角,雪白的肉被粘的很近,揭开后都泛着粉。
大少爷小心翼翼地撕开,却被夫人嫌弃墨迹了,直接一把撕了下来。
是有点疼的。
……红肿的尖尖都在颤。
房门被人敲了两下,伴随着十二点的钟声一同响起。
穆闻泽听出了是医生的声音:“夫人,我来接您了。”
无限世界(13)
医生的声音和古堡的钟声合在一起, 冷如冰泉的声音沁人心脾,像一阵寒风席卷了房间内,晦暗隐秘的朦胧感消散了大半。
声音很清晰, 穆闻泽尽管知道医生是在门外, 但还是产生了一种对方正待在房间的角落里看着他们的感觉
大少爷也听到了门外的声音,但还站在夫人身前看,血红色的眸子神色幽幽。
被着重照顾的这一个显然是遭受了很多次欺负, 和另一个相比颜色愈发的艳红,朦朦胧胧地肿上了一圈。
钟声彻底消散了, 古堡又开始重新喧哗起来。
医生听着房间内还没有动静, 又敲了两下门:“睡了吗, 夫人?”
大概过了将近半分钟, 他即将去推门的时候才听到里面的声音:“还没有, 你等一下。”
声音很低, 有点软,还带着说不出的潮意。
医生顿了一下, 随后低低地应了一声:“嗯。”
大少爷正在给夫人系脖子上的吊带, 他解开的动作流利,但是系的时候却不得要领, 不是太松就是太紧。
这件睡裙还是胸口开得很低的, 系松的时候就都露在外面了, 系紧的时候却勒脖子。还差点儿系成了一个死结。
穆闻泽把带子抽过来,语气很烦地指使他:“去拿件其他衣服。”
大少爷温声温气的:“好。”他转身去了衣柜, 眸中带着有些不明显的笑。
*
医生等了大概十来分钟, 夫人的房门总算打开了。
他目光下意识地看过去, 却在看清人后顿然凝住了。
相比于昨天夫人的华丽打扮,今天却很随意, 甚至可以说是失礼。
发丝很乱,卷发毛绒容易乱翘着,雪白的脸上还带着很不明显的指痕,嘴巴都被人吸的晕开了红色。
€€€€最重要的是衣服。
乍看上去是一件很保守的黑色旗袍样式的衣服,衣摆的长度到了小腿,遮的严严实实的。
但两侧的开叉都到了大腿根儿那里了,一走路,飘扬的布料都遮不住那些白。
高领领口的设计严严实实遮住了锁骨和一段脖颈,但胸口那里都是一片编织细密的蕾丝,隐隐绰绰透出点肉色来。
还是收腰贴身的,腰身的曲线一览无余。
他的视线似乎很明显,夫人瞥了他一眼,能看出来有点不高兴地抿着嘴巴。
“非要去地下室吗?”穆闻泽扯着衣服,“检查又用不到什么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