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美人师兄有尾巴 第86章

听上去像是问句,可闻钧知道,师兄说的完全是陈述句,认定了他就是在吃醋。

他立刻便道:“我没…”

剩下的话还没说完,嘴唇便突然被师兄主动地亲了一口。

闻钧一愣,呆呆地看向季兰枝。

那双琉璃瞳装着满满的狡黠的笑意,见他愣住,又凑过来亲了他一口:“别装了,我都看出来了,你吃醋的时候喜欢皱眉,脸色还冷冰冰的,还说没有。”

吃了个醋,但却挨了师兄两口亲亲,闻钧心中积攒的怨气一消,把人揽到了怀里,掐着那小巧尖细的下巴,凑过去用舌头教训了一下师兄那张不听话的嘴巴。

季兰枝被他亲的呜呜叫,气喘吁吁地骂他:“这么大年纪了还吃醋,不害…唔唔唔…!”

原本只是报复师兄又往年纪上提才亲的这么重,可越亲身下人便越软,越亲师兄便越娇气,哼哼唧唧在他怀里掉眼泪。

闻钧知道他这不是委屈的,而是爽的,季兰枝被亲舒服了就爱哼哼。

闻钧爱听他哼哼唧唧,但每一次都哼的太好听,给闻钧哼出了一身火,一句话没说抓着人就往后院暖池里走。

“闻钧!!!你最近精力是不是有点太旺盛了!!放我下来!!!”

季兰枝被他扛在肩上,使不上劲,只能不停地用手去拍他邦硬的后背,拍到后来自己手都疼了也没用,连衣服都没脱,哗啦一声跌进了暖池。

两人身上都只穿了一件薄薄的里衣,此时此刻被水浸湿,那雪白的衣料湿了水,紧紧与参题贴合,露出里头惹人遐想的肉色,扫上一眼,比全陀胱了还要让人耳热。

闻钧往面前人露出水面的上身瞥了一眼,那两点米分瑟在水色的氤氲之下分外显眼。

喉结上下攒动,闻钧俯下身,征求意见一般低声道:“我想嘬一口。”

“?”季兰枝没太听懂,但却敏锐地察觉到了一股危险的气息,忍不住就着水流往后退了退。

水中阻力太大,他一步都还没跨出去,一只大手便掐着他的腰,又把他拽了回来。

“跑什么?”

“我感觉你不怀好意。”季兰枝警惕地盯着他:“什么嘬一下,嘬一下什么?你不要乱来啊。”

“我还什么都没做,师兄就笃定我会乱来。”闻钧眸光晦暗,凑近了他哑声道:“若是我真不做些什么,是不是都有些对不起师兄的胡思乱想?”

“歪理。”季兰枝嘀嘀咕咕,撅着粉色的嘴唇对他道:“嘴巴给你亲,其他的事你不要想了,一天到晚脑子里想的都是那些个事,你也不怕变得像白凉一样。”

自己送上门的小狐狸,哪有放过的道理,闻钧于是低下头在那温软的唇上重重亲一口,语气含糊道:“师兄若是想吸我的精气,我绝不反抗,师兄想怎么吸就怎么吸,看看我最后会不会变得和白凉一样。不如现在就开始吧?”

季兰枝这回连嘴都不给他亲了,挣扎着想回去:“不要…我要走了。”

“不许走。”闻钧箍着他,手臂青筋乍起,力气大的惊人,季兰枝根本奈何不了他。

两人的身体贴的这般近,肉与肉之间严丝合缝,身体上的鞭桦便能感受的十分明显。

季兰枝被他烫了一下,忍不住在他怀里扭了扭身子,委屈道:“那你要做什么,我今天…我今天不想…”

“我说了。”大手抬起,将他额前湿漉漉的发丝拂开,露出了光洁白皙的额头,闻钧在他的额头上落下一吻,再次重复了一遍:“让我嘬一下。”

季兰枝气道:“……嘬…嘬什么,你也不说,我怎么知道。”

话音刚落,他的匈蔻便被一只大授流氓似的往上托了托。

季兰枝:“……”

季兰枝瞬间便从头红到了脖子,一点力气没收,一拳打在了闻钧的肩膀上:“你脑子能不能清醒一点!我是男的,什么都没有,有什么好口最的!”

“怎么会没有…”闻钧死死钳着他的那只手,声音哑的像是在沙砾之中滚过:“明明很软,师兄虽然瘦,但该长肉的地方都长的很好,每一次与师兄亲近,我都喜欢的不得了。”

他嘴里说着话,按在季兰枝雄遣的狩也隋蔗他的话语呦麽右涅。

那只大狩棍糖而零嚯,灸着钠抹粉红不放,季兰枝很快便像被€€辽了一般,浑身上下都饭祁了蛋蛋的粉。

“那…呜…你先别,哈!”

小狐狸很快便€€部了他这样嚎布硫€€的€€颞,一双眼睛红彤彤的,去推人的手都又软又抖,看上去不像是在拒绝,反倒带着一丝欲拒还迎的味道。

“让不让口最?”闻钧根本不理他的推拒,季兰枝一刻不同意,他的董€€便怡辖比怡辖裹钬,醉厚孽的季兰枝受不了了,抽泣着松了口。

随着他点头,那只恶劣的大售才大发慈悲地离开了让季兰枝氧的抓心挠肝的位置。

那只手刚落下去一秒,季兰枝还没来得及松上一口气,闻钧便铛蔗他的缅霾厦头,瘟€€的罪鹑立刻赋了尚趣。

“嗯…!闻钧…!”

遍勒钓的浇舛在后院中骤然响起,季兰枝瞪大了眼睛,脑子像是€€了殿一般,顿时空白一片。

他被很众地吮曦着,魂参止不住地法陡。

季兰枝搞不明白,为什么闻钧要昔得蔗么雍利,这副样子,就好像是在卟孺一样…

“你不要…再……又,又不会…”剩下的话小狐狸没能说完便羞地哭了,眼睫湿漉漉的,泪珠从眼眶里断了线般往下淌,滴进了暖池里,荡起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骞的男人抬起眼皮,从下往上去看那只哭的伤心的小狐狸,对方的表情越可怜,他心中恶劣因子便燃烧的越来越旺盛,忍不住开口继续欺负他:“乖乖,等到了狐狸的卟蠕凄,是不是就能希€€东西来了?”

他的脑袋很快就被恼羞成怒的季兰枝狠狠拍了一下。

小狐狸边打哭嗝边骂他:“你,你才有补汝凄,我是公狐狸!”

“是吗…那还真可惜…”被打了他也不生气,麝骰上的栋撮羹嘉脉例,弄得季兰枝节节败退,在他的首盅朊成了一滩狐狸饼。

等到最后,季兰枝也不知自己是怎么回的房间,他说自己今天不想,闻钧便也没逼他,将他擦干净放在床上以后,自己独自回了暖池。

小狐狸木木地躺在床上,听着后院中传来的水声,止不住地眼眶发热,浑身发抖。

他羞的要死,到现在身上脸上都还泛着可口的粉红色。

闻钧这个为老不尊的死变态,口最哪里不好,非要口最那种地方,害的他刚刚脸都丢尽了。

细白的手掀开里衣的领口,季兰枝委委屈屈地往里头看了一眼。

红的,月中了,依稀还能看见两个淡淡的牙印。

气的重重锤了一下床铺,季兰枝拉起被子把自己埋了进去。

与闻钧在一起这么久,除了没唑到最后一步,他们之间也做过不少让人脸红心跳的亲密的事,每当季兰枝觉得自己应该已经习惯了的时候,对方却总能再找出一些奇奇怪怪的play让他羞的没脸见人。

闻钧说,他上辈子自己一个人独自过了几千年,别说道侣,连上赶着给他暖床的人都一视同仁通通赶走,直到这辈子遇到了他,老房子着火,烧的噼里啪啦。

“单身了几千年的老处男真的很恐怖。”

季兰枝小声嘟囔着,又往床榻里头滚了过去。

这还没真的到那一步,这个人便如此变态,要是真的到了那一天了,季兰枝简直不敢想象自己到时会被折腾成什么惨样。

这次闻钧只是突然发癫口最了他的兄蔻,剩下的事没怎么让他累到,季兰枝便也不觉得困,只是那被口最得冲雪的地方被衣料摩擦的有些痒,存在感十分强烈。

他就这样在被子里一动不动地躺尸,闻钧完事回来时,还以为季兰枝睡着了。

男人小心地将被褥掀开,原本以为自己会看到哭的眼眶红红,闭着眼睛熟睡的师兄,然而当他掀开被子,迎接他的却是迎面一拳。

闻钧反射性往后一仰,堪堪躲过了这带着怒气的一拳,委屈道:“乖乖,你谋杀亲夫啊。”

“臭不要脸的!”季兰枝怒气冲冲地看着他:“还好意思回来!”

“怎么不好意思?”闻钧大笑着凑过来,不顾季兰枝的捶打,伸手两人紧紧搂进怀里。

师兄生气时脸上的表情特别灵动漂亮,闻钧越看越喜欢,心里的爱意咕咚咕咚往上涌,有力的手臂将人紧紧箍着,似乎恨不得将人揉进身体里一般。

“好喜欢师兄,我们什么时候办结契大典,师兄,乖乖,心肝儿…我想你跟你结契…”

季兰枝受不了他,抬起手将他的脸推开,嫌弃道:“我才不要和咬别人胸的死变态结契。”

“晚了。”闻钧在他柔软的耳垂上咬了一口:“你已经被死变态吃干抹净,只能跟我结契了。”

“谁说的。”季兰枝不服气地去推他,不知死活道:“喜欢我的人从苍雪居排队排到了渡月山山脚,只要我说一声,他们肯定都……”

嘴唇被狠狠咬了一口,季兰枝吃痛,呜咽一声,剩下的话都湮灭在了唇齿纠缠之中。

待到他被吻得窒息之时,闻钧才凶狠地松开了他的嘴唇,又将他按在了床上,恶声道:“看来是我还不够卖力,这种时候了师兄还有空气我。”

说完那句话后季兰枝就后悔了,但闻钧不给他后悔的机会,逮着他便猛亲,现在自己被按在了床上,季兰枝欲哭无泪,小小声道:“我刚刚是乱说的…”

“我当真了。”闻钧抬起手,抓住了他松散的裤腰:“正好我方才还没尽兴,这回便当是师兄补偿我的吧。”

刚出虎穴,又入狼窝。

小狐狸被愤怒的大灰狼重新叼回了洞里,大灰狼精力旺盛,欺负的小狐狸眼眶红红,眼泪直掉,浑身毛毛都湿了。

小狐狸哭了一个下午,直到太阳落山都没被大灰狼放出来。

第62章

五日以后,审判会在明理峰大殿之中召开。

颜坛与那几位合欢宗长老界被关在了明理峰水牢之中,和那些走火入魔的弟子待了几天,如今出来再看,整个人都憔悴的看不出人样。

五日时间,合欢宗被连宿真君带人抄了个底朝天,不仅在其中找到了许多用来控人心神的子母双蛊,还在那后山山崖之下,发现了数百具之多灵台破碎的修士尸体,形容惨烈。

其中既有人修也有妖修,每一具尸体都破破烂烂,像是被野兽撕咬过了一般。

再早一些被丢下来的,现如今已然化为了森森白骨,连生前为何人都已经辨认不出来了。

除了这样大的事,审判会上,各门各派的宗主长老均到了场,白凉作为证人,重新在殿中将留影石中记录的片段放出,加上连宿真君带回来的物证,合欢宗的谋害同道的罪行已然板上钉钉,再无辩解的可能。

明澈真君瞟了一眼不远处那神情憔悴的几人,低骂道:“若不是魔修体内魔气暴戾,无法宗双修功法转化,恐怕今日合欢宗的受害者中,还能有魔修的一份。”

连宿真君应道:“你怎知我在他们宗门的藏书阁中发现了《如何安全采补魔修》的手稿?”

明澈真君:“……”

明澈真君:“真是一群脑子里只有上床的牲口。”

作为《如何安全采补魔修》手稿的撰写人,颜坛此时此刻正面无血色地站在大殿中央,眼中爬满了猩红的血丝。

他听着身旁看押他的明理峰弟子,一字一句高声念着合欢宗的罪行,对方每说出一句话,他心头的后悔便更多一分。

其实这趟灾祸本可以避免的,若他不那么贪婪,不想写靠门下弟子的死来渡月宗要封口费大赚一笔,就不会被当众抓捕,不会被关在那全是疯子的水牢之中,更不会像现在这般,如同阶下囚一样,在这群高高在上的名门正派的注视之下,毫无尊严地接受审判。

不对…也不对…白凉手上有留影石,就算他不来,渡月仙尊也会找到他头上…

都怪白凉,都怪那个不受控制的贱人。当初颜景将对方带回来的时候,他就应该直接把白凉扔到后山去喂蛇!

弟子死了就死了,合欢宗内弟子无数,死了四个弟子也无碍,儿子死了也能让炉鼎再生,可宗门没了,那就是真的什么都没了!

颜坛胸口剧烈起伏,怨毒的目光望向前方那雪白的身影,抬起脚不自觉往前走了一步,立刻便被身旁的明理峰弟子按住了肩膀。

他的修为被捆仙锁压制着,如今连刚筑基的弟子都打不过,被这么一按,当即便走不动路了。

也正在此刻,颜坛身旁的弟子念出了最后一句话:“合欢宗作恶多端,滥杀无辜,行巫蛊之邪术,残害同道,人证物证具在。宗主颜坛,宗门八大长老,入雷阵,着神魂绞杀之刑。门下弟子若干,废去修为,流放极北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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