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不太明白要发生什么的井上泓只能将数据递给首领,却见像是被打开了什么潘多拉魔盒一般,青年专业而迅速的翻着那一摞纸张,一根笔在纸上圈出有问题和疑惑的地方。
“我重新做一下。”只听首领这么说道。
因为威兹曼提出的再次研究,研究所的灯亮到了凌晨两点,首领也陪他们研究到了两点。
甚至结束的时候,还说了一句,“好久没有这么晚才下班了。”
那一天井上泓才深刻的体会到,究竟谁才是真正的卷王
02.命运版的见面
又是井上泓,一个基层的研究人员,终于被安排了任务。
东京最近有一个组织一直在秘密制作毒/品,他们的任务就是在交易后将其一网打尽。
听起来很像警视厅的任务,再不济也是FBI吧,不知道为什么落在了他们酒厂的身上。
这次任务的领导者是琴酒,酒厂资历最老的几位干部之一,也是最冷酷的干部。
曾无数次听着仿佛城市怪谈般对于琴酒的描述,传说这是连首领都忌惮三分的人,在看到琴酒的时候,井上泓承认自己也有一瞬间的后怕。
有没有杀过人都是可以看出来的,相比于他们的首领,琴酒就像是从地狱走上的修罗一般令人恐惧却又不得不臣服。
听说首领为了洗白他们黑手党做正经生意,做过很多努力,也不知道这位琴酒干部到底是怎么被说服的。
这次交易的地点选择在了游乐城,可能是人多眼杂,不会有意外发生,还顺道坐了一次云霄飞车,目睹了一起杀人案件。
只是井上泓没想到的是,居然有个才十几岁和宫野组长差不多大的少年揭露了真相。
现在的少年都这么天才的吗?
“是他。”
井上泓听到顶头上司低声说,不像是忌惮也不像是轻视,倒像是一点儿也不想看到这个少年的表现。
一个酒厂的高层干部,一个侦探少年,这两者会有什么联系吗?
不过也和他们无关。
他们顺利的拿到了放在云霄飞车上的箱子,确实是毒品。下了云霄飞车后,和伏特加汇合后,那人在出游乐场的时候已经被抓了。
任务宣告结束,伏特加干部建议一起去喝一杯,这种事情他怎么可能拒绝呢?
只不过他们最暴躁的干部停下了脚步,转身看向阴影处,“喂,小鬼,你在看谁?”
等等,有人在监视他们?
看着琴酒非常淡定的样子,想必早就发现了,显然是允许的??
工藤新一谨慎的看着面前的三个黑手党人,他从上云霄飞车的时候就注意到了个子高的那两个人。
下飞车后没想到居然还有第三个人。
和刚刚不一样的是,他们手里提着一个箱子。
感觉到会有意外事件发生的工藤新一连忙跟了过来,却没想到还是被发现了。
正在工藤新一犹豫不知进退的时候,却听到了小兰离这里越来越近,呼唤自己的声音。
糟糕!
小兰来找自己了!
“请问你们有见过一个大概个子这么高的男生路过吗?”毛利兰看向面前的黑衣三人组,比划着工藤新一的身高。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像是在哪里见过其中的两个人,特别是金发的男人,虽然他们看起来很危险。
“没见过。”琴酒淡淡道。
“谢谢。”听到琴酒这么说,毛利兰叹了口气.
可恶!等到找到工藤新一后一定要试试自己学会的跆拳道最新技能。
正准备出去的工藤新一见这三个黑手党居然没有任何动作,准备静观其变,却见打算走了的毛利兰又看向这三个人。
“那个...请问我们见过吗?”
工藤新一:???
“没见过。”琴酒看着面前的少女,重复了一遍答案。
见小兰终于走了,工藤新一看向那三人,却见那三人早也已经消失了。
这三个黑手党好奇怪啊。
这么想着,工藤新一突然感觉到了有人拍了拍自己的肩膀,心里一颤,他缓慢的转过身去。
“新一!你怎么在这里待着?!”毛利兰生气的看着工藤新一,显然不明白自己的竹马为什么要躲在草丛里。
“我,这是在观察。”被抓包的工藤新一解释道,转过头时却发现那三个人真的消失了。
乖乖的听着自己喜欢的人关心的说教,他的心里涌上一股说不清道不明,像是释然又像是放松下来的情绪,完全也永远不会知道这场遇见原本对他们意味着什么。
井上泓纳闷的看了一眼身后,显然不能理解伏特加干部明明发现了有人在监视他们,为什么不把那个男孩抓了。
他也能看出来,就是和那个女孩走失的侦探少年在偷窥他们。
就算是再怎么从良的黑手党遇到这种事也不该这么淡定吧?!
“大哥,是当初那两个孩子吧?”伏特加问道,在看到毛利兰的样子时他就感觉到熟悉,听到她这么问才意识到他们多年前确实见过面。
“嗯。”琴酒微微颔首。
井上泓忐忑的看着两位干部,显然不能理解这句话的涵义又实在好奇,但是两位干部丝毫没有想解释的意思。
直到一年后他陪威兹曼出席医疗会议中,再一次见到了毛利兰和工藤新一。
那个女孩笑容很甜又很有礼貌称首领为哥哥,工藤新一则一脸见鬼的表情看着自己。
第104章
“胜利是什么?”
彼时,已经加入帝光中学篮球部的赤司征十郎看向坐在身旁慢条斯理倒着红茶的青年,正是他的家庭教师威兹曼。
空气中满是红茶的香气,让人也忍不住沉醉。
“哦呀?”难得听到赤司征十郎这么问,威兹曼停下动作,好奇道,“征十郎怎么突然这么问,是看到了什么吗?”
在赤司征十郎的人生里,没有失败两个字,胜利是天生的必需品,是用天赋、坚持和汗水换来的。只是没想到这样的少年居然也有一天会问这个问题。
威兹曼也听赤司说了篮球部里有几个能力很出众格外受重视的人,少年也总会在回家后提起他们和训练的事。
虽然少年的语气如同往日一样,但是和赤司相处下来,威兹曼自然看的出来,他的心里是认可他们的。
赤司没有说话,威兹曼缓缓倒了一杯红茶,放在他的面前,“每个人对胜利的理解都是不同的吧。拿篮球比赛来说,一场比赛就能决定成败。但是不是什么都和篮球比赛一样?如果达到了自己想要的目的,哪怕输了也算是胜利吧。征十郎觉得呢?”
“篮球部不求上进的球员被淘汰了。”赤司沉吟道,“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加入篮球部,被淘汰后....却又带着不甘。”
听赤司这么说,威兹曼大概了解了赤司心里的想法,从小到大对胜利的追求让他不理解这些人既然选择了安逸为什么却仍是心有不甘。
“因为他们当初在看到篮球的时候,心里还是产生过热爱的吧,但是或多或少最后都放弃了。偶尔想起来,才明白自己原来也是感兴趣过的。”
赤司没有说话,眼底晦暗不清。
因为赤司家的身份,他从小到大都被要求着要胜利。
无论做什么,只要胜利就好。
父亲不阻止自己打篮球这种对于赤司家完全是不务正业的事,也是因为他赢了每一场比赛,足够的优秀。
可以做任何事,前提是必须是胜利者。
在母亲死后,胜利这两个字如同藤蔓般紧紧缠绕着自己。
直到遇到面前的这个人,他才明白胜利和爱本就是缺一不可。
“我发现了一个人。”
彼时和降谷零打篮球中途休息的赤司征十郎将毛巾递给降谷零。
两年前他的家庭教师威兹曼说找一个人带他打街头篮球,那个人就是面前的青年。
不过相处下来,就算是赤司征十郎也无法否认降谷零的优秀,或许说他实在是太优秀,几乎没有什么不擅长的球类运动。
“说来听听。”降谷零也听威兹曼说了赤司最近心里的疑惑,他倒是觉得这对赤司来说是一个很好的锻炼机会,而且还能多和其他人沟通沟通。
“他非常的不起眼。“想到那个最近和青峰大我走的很近的少年,赤司征十郎回忆道,“他让我看到了努力好像没有任何用处。”
正在喝水的降谷零没想到赤司居然这么说,突然被呛了一下,“这么无情吗?”
“不是,只是说他的能力和经验都不算差,但是却永远不惹人注意。”赤司握着自己的水杯沉吟道,“在我看来,在某种意义上是一种才能,在关键时刻可以改变比赛的走向。”
正是他寻找的第六个人。
听到赤司这么说,降谷零觉得有些道理的点了点头。
不得不说,赤司在发掘人才方面有着格外突出的才能啊。
“不过有时候还是需要自己感悟,我只是一个垂线的人。”赤司放下水杯,站起来活动着身体,准备和降谷零的下一回合。
没想到此时降谷零却突然笑了,赤司有些疑惑的看向面前的青年,显然不懂是发生了什么。
“你有没有感觉。”降谷零指了指远处还在打电话的威兹曼,看向赤司,“你和你的老师很像?其实听到你这么说,他应该是最欣慰的人吧。”
哪有什么家庭教师能售后这么多年,偏偏威兹曼每教一个学生,都差点儿替他思考这辈子的人生了。
降谷零有时候甚至觉得威兹曼像是在玩galgame攻略游戏一样,不然怎么解释会这么用心呢。
不过也是说笑,他能看的出来,威兹曼很在乎这些学生,就像珍惜着最后的羁绊一般。
想到这里,降谷零从地上拾起一颗篮球扔给赤司,“走了,说好陪你打一下午的篮球。”
感觉到手中篮球的重量,赤司的视线从那人的身上移开,勾起嘴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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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司征十郎是威兹曼的第三个学生。
作为一个老师,威兹曼从来觉得自己不是合格的。
他花了几十年的时间都研究不透怎么看透自己,更不用说担负教师这么重大的责任了。
威兹曼知道赤司征十郎有双重人格的风险,而且是已经出现了。在当初一次街头篮球比赛中,赤司输给了降谷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