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予潮抱着人,前胸贴着唐执的后背,人还是很亢奋。顾忌着唐执有工作,接下来可能会立马拍打戏,到底没做到最后,但今晚发生的一切足够让他兴奋了。
好吧,虽然鼻血流得到处都是。
但是......
宋予潮握住唐执的手,慢慢摩挲着他的掌心。
关了灯,拉了窗帘,光线很暗,伸手不见五指,但宋予潮知道那只手的掌心红彤彤的。
两人一觉睡到大天亮。
第二天唐执醒得很晚,和他自己预料的一样,这天早上睡个懒觉。
他醒来时,房间小阳台的门开了,唐执隐约听到有说话的声音。
好像是他学弟在和谁通电话。
唐执抱着被子坐起来,看到一床的红斑点点,昨晚的事倒带似的浮现在脑海里。
唐执扶额。
太疯了,以后不能这样。
中秋节,让小宋吃半颗糖(?)
双黄白莲蓉月饼好吃,田螺也好吃,吸溜吸溜(€€€€€€)/
继续敲碗等液体-3-
第182章 第182根铁柱
宋予潮挂了电话,转身回房,看见唐执已经醒了,这会儿抱着被子坐在床上呢。
昨天到最后,唐执身上的衣服都到了床侧。
阳光洒在他身上,将那片白皙上的红痕映得愈发鲜艳,星星点点的红,密集的红,好看得像一幅画。
宋予潮把手机揣兜里,几步回去把人往自己怀里捞:“学长,早上好。”
唐执打了个哈欠,眼角沁出一点泪水:“早上好。”
看了眼墙壁上的挂钟,唐执喃喃道:“好像也不早了。”
感受到背后那只手在游曳,唐执扭了一下宋予潮腰间的肉:“不准乱摸,都肿了。”
说完低头看看自己,“真的肿了。”
唐执伸手推人,想去拿床边的衣服穿上,但宋予潮揽在他腰上的手并不松开:“哪里肿了,我看看。”
抱着人往前倾,再次把人放床上。
唐执一对上他的眼睛便想起昨晚,不得不说,白景安之前发的教程可能是起了点作用,加上他学弟学习能力是真的强,以至于后面场面他一度控制不住。
“真的肿了。”唐执推开他凑过来的脑袋。
宋予潮锲而不舍凑过来:“是肿了,听说以前受伤了,用唾液涂一下就行,我给学长试试。”
唐执失笑,从单手推人改成双手并用:“不要,你一吸就疼。”
“我保证轻一点。”
等唐执穿上衣服,已经是十一点半了。他没吃早餐,这会儿肚子饿得咕咕叫。他们住的是五星级酒店,这个店饭菜已经准备好了。
乘电梯下楼。
“学长,刚刚南导打电话过来。”宋予潮说。
唐执:“嗯?南导?”
宋予潮:“南归。”
南归,《深渊》的总导演。
唐执疑惑:“怎麽了?”
宋予潮:“他把《深渊》送去评金鹰奖了,学长你获得了最佳男配角的提名和观众喜爱的男演员提名。”
零六年后,金鹰奖从每年一届改为两年一届,因此虽说《深渊》是去年的电视剧,但也能参评。
唐执愣过以后止不住的欣喜:“真的?我真的获得提名了?!”
还在电梯里,电梯就他们两人,宋予潮揽住人亲了一口:“当然是真的,学长很棒,年纪轻轻就拿到提名了,我觉得不仅仅是提名,过些天端个奖杯回来。”
电影有电影的奖项,电视剧也有电视剧的。
国内被广泛认可的电视剧奖项有三个,分别是:飞天奖,金鹰奖,白玉兰奖。
简单来说,飞天奖注重题材和价值观,评选的电视剧一般又红又专。金鹰奖是专家评选和观众投票结合,也能称之为观众奖。白玉兰则是更加专业性的奖项,入选的可能是非常小众的电视剧。
“叮。”电梯门打开。
宋予潮手放了下来。
两人去餐厅吃饭,能看出唐执心情是真的很好,食量是平时的两倍,直接把自己吃撑了。
吃完饭,唐执一边拿着杯柠檬水在喝,一边用手机搜索金鹰奖。
金鹰奖去年是在十月份颁发的,入围的作品都非常厉害,说一句“神仙打架”也不为过。
“今年和去年的作品有不少都很好。”唐执嘟囔。
宋予潮也吃完了,同样拿了杯柠檬水,不过唐执在看手机,他在看唐执。
什麽都不干,只看着人就非常满足。
桌上的手机震了震,有微信群的信息弹出来。
[小白今天赚钱了吗]:潮儿,你又又掉线了?
[闻人是复姓]:估计是快活去了。
[小白今天赚钱了吗]:快活?我不信,唐执还在工作呢,哪有空和他快活。
宋予潮拿起手机。
[划船不用桨]:你们还不睡?现在国内应该两点多了。
回完这一条,宋予潮又引用小白的第二条信息。
[划船不用桨]:有工作可以有工作的快活法,你这个单身狗不懂的。
[小白今天赚钱了吗]:......不是潮儿,你和唐执三月份在一起,现在都六月份了,三个月还不够你渡过这脱单炫耀期(惊讶/)
[盖世汤圆]:还早。
[闻人是复姓]:还早。
“学弟,走吧。”唐执放下喝完柠檬茶的杯子。
宋予潮见状把手机熄了屏,也不管他一直震,也放下杯子起身。
下午两人去了宪法广场。
宪法广场周围都是历史建筑,有老邮局,教堂,还有四处都是壁画的国家宫。
唐执拍了不少照片,今天虽然是中午出去,但等晚上回来,步数又超两万了。
洗完澡,唐执躺床上,一动不想动。
等宋予潮出来,唐执快睡着了。
宋予潮伸手摸了摸唐执的头发,果然没干,于是倒回去浴室,把吹风机拿出来,将床上软成一滩的人捋到自己怀里,让唐执枕在他大腿上,然后开始吹头发。
吹风机呜呜的响,那只大手拂过他的发,动作轻柔,唐执弯了弯嘴角。
吹完一侧,宋予潮把人翻过来。
唐执头发短,没多久就吹干了。
宋予潮把吹风机关了,躺他怀里的唐执伸手,摸了摸宋予潮的脑袋:“你的头发没干。”
宋予潮:“等我睡觉的时候就干了。”
他说这话时直勾勾盯着唐执,眼里燃起两簇小火焰,这种目光太熟悉,唐执昨晚被看了一晚上,还被煎烤饼似的翻来覆去。
唐执一顿,明知故问:“学弟,你想干嘛?”
宋予潮把人抱起来,下颌抵在唐执肩窝:“我想......”
最后两个字声音压低,化作一道热风钻进唐执耳蜗里。
唐执耳尖微红:“还来呀,你昨天流鼻血流得很厉害,下次不能这样了。”
今天早上起来,被套上床单上,都有红点,而且非常密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什麽作案现场。
不过流鼻血的某人今天一天都很生龙活虎,唐执甚至觉得这家夥比平时还要兴奋。
“学长,都和你说不能惯着它,越惯它就越无法无天,应该让它多适应适应,毕竟以后这情况又不少。”宋予潮自有一套理论。
唐执还想说什麽,但这时宋予潮已经亲过来了,不仅将他一话都堵住,还顺势将人压在床上。
屋里的大灯和灯带关了,只剩下床头柜上的小夜灯亮着。模糊的影子映在床上,在低低的轻哼声响起时,影子明显晃动得厉害了些。
唐执一只脚踩在宋予潮肩膀上,某个瞬间白皙的脚趾像猫爪一样张开,但很快又蜷缩回去。
“学弟,松、松开......”
宋予潮并不听,直接冲了一下。
唐执试图把人蹬开,蹬了一下,蹬不动,他也坚持不住了。
等再回神,唐执感觉到小腹又有那种熟悉的湿漉漉感,伸手抹了一把。
红艳艳的。
好麽,他学弟又流鼻血了。
像是知道唐执心里在想什麽,宋予潮低声说:“流得比昨天少很多了,不管它果然有用。”
声音有些含糊。
唐执:“不能老是这样,亏空了血气对身体不好。”
宋予潮振振有词:“没亏空,等学长拍完《机械游戏》,我表现给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