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版白月光 第99章

那人炫耀似的,将怯玉€€如今对舒厢的厌恶,说得跟真的一样淋漓尽致。

“你呀,苦表忠心一场,可惜你的新主子不需要。”

那人说完,走的时候钥匙掉了。

书香竟顺利地逃了出来,顺利地逃到了赵异身边。

愤怒压抑不甘错付之间,书香什么都说了。

荀延接到消息,微叹一声,蓦地一刀杀了办事的人。

翌日,受禅台。

文武百官皆伫立于受禅台下。士兵们列队在外。

皇帝赵异亲捧玉玺,一步步走上受禅台,将玉玺恭恭敬敬捧给了濮阳邵。

又颁发禅位诏书道:“咨尔燕王:昔者帝尧禅位于虞舜,舜亦以命禹,天命不于常,惟归有德……天之历数在尔躬,允执其中,天禄永终。君其€€顺大礼,飨兹万国,以肃承天命。*”

随即取下帝王旒冕,跪了下来,口呼万岁。

受禅台下文武百官皆跪拜道:“万岁,万岁,万万岁!”

濮阳邵道改国号为燕,年号为元兴,大赦天下。

众人又是跪道万岁。

倏然,狂风四起,一箭袭来,濮阳邵险险躲过。身侧宫人取了藏刀砍来,哪是什么宫人,是早就埋伏好的刺客!

濮阳邵急急躲避,旒冕坠地,掀开桌案砸去。刺客躲过,再次袭来。

受禅仪式,濮阳邵手无寸铁。又一刺客追来。

受禅台下,荀延疾呼:“救驾!”

受禅台筑得高,亲卫队们还没得及赶上去。

几个刺客便将濮阳邵逼到了角落,濮阳邵力大无穷,竟直接断取栏杆击去。

两个刺客将要被击飞之际,一直跪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的小皇帝猛地起身补了一刀。

仓促之中,濮阳邵都把这小玩意忘了。身中一刀,濮阳邵捉起赵异,就要将他掷下受禅台摔死。

刺客再次袭来,险之又险救下了小皇帝。

濮阳邵的亲卫赶到,双方混战。

赵异台上疾呼道:“贼子濮阳邵重伤,命在旦夕。诸君若助朕讨伐逆贼,既往不咎,高官俸禄,分封诸侯!”

受禅台下一片混乱,原禁卫军脱离队伍,袭上受禅台,护着赵异往下走。

濮阳邵夺了刀不顾伤情杀了刺客,疾喊道:“捉拿逆贼赵异,连同余党杀无赦!”

受禅台下,晏€€低声道:“受伤足矣,濮阳邵还有用。我先回宫,赵异得杀了。”

晏€€周围均是他的派系,荀延低声应了“好”。

但晏€€正准备离去,被濮阳邵看到了。到这关头了,濮阳邵还不忘怜香惜玉,让亲卫兵把晏€€带了过来。

濮阳邵流着血道:“乱跑什么!有什么可慌的,呆在我身边。”

亲卫队驶来马车,濮阳邵上了车,马车急急驶向皇宫。

又有一队刺客袭来,泄愤似的,专杀亲卫。

这些亲卫横行跋扈,有的甚至强抢官员家的女儿,好些积怨颇深的干脆反了!

到最后射来箭雨,晏€€立即带着濮阳邵滚出了马车。

濮阳邵的军队赶来,捉拿刺客。

濮阳邵吐着血开玩笑道:“大舅哥机敏,记你一功。”

场面已经超出了晏€€的预料。

晏€€道:“陛下,您先讨贼,我得去小怜那看看。”

不等濮阳邵答复,晏€€夺了一匹马便向宫内驶去。

本只想给濮阳邵一个教训,顺便逼濮阳邵杀了赵异,谁知赵异还真的笼络了如此多的人马。

晏€€心道,难道有叛徒?

凤栖宫内。

突然闯进来一批人,林笑却还未来得及多说什么,就被掳走了。

林笑却本想大喊,想起自己的哑女人设,只能作罢。

林笑却被掳上了马车,看见太上皇也在,霎时明了这是赵异的人。

马车一路向前,林笑却跟太上皇赵岑大眼瞪小眼。

赵岑道:“你也来冬猎呀。你长得好好看,你是我儿媳妇吗?”

林笑却不答。

赵岑又道:“你别怕,儿子带我们去冬猎,很好玩的。”

林笑却不知道好不好玩,好玩也不想去。

但他手无缚鸡之力,只能乖乖坐在马车里。

赵岑还抱着自己的玩具,见林笑却闷闷的样子,分了一个给他。

“很快就会到的,不急不急,这是小花,小花陪你玩。”

小花是一匹小木马,林笑却点了点木马的头,玩了一会儿便把玩具还回去了。

半个时辰后,他被带下去,换了马车继续前行。

不知过了多久,林笑却中途都睡着了,醒来时天色已黑。

他环顾四周,手疼脚疼,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被绑住了。

绑得好紧,勒得肉疼。

赵异终于登场。

“怯玉€€,你骗得朕好惨。”赵异一把掐住了林笑却的下巴,“怎么,还要装哑巴?”

第69章 乱世里的书童炮灰攻19

赵异掐着他下巴,他不得不仰起头看着赵异。

赵异在笑,笑得阴狠,戾气横生,使得那张好看的脸瞧上去都狰狞了。

跟头恶狼似的,好似要扑上来咬死他。

林笑却垂下眼眸,故意地不看他,反惹得赵异更加阴郁。

赵异一手掐着他脸颊,迫使他张开嘴,又一手抚上他唇瓣,重重地抚了两下,赵异两指横冲直撞进去夹住了他舌头。林笑却挣扎躲避,赵异掐得更狠。

“喜欢装哑巴,朕成全你好不好。”

林笑却抬眸瞪他,双眼微微湿润,固执地不肯落泪。

赵异笑:“朕那样照顾你,结果什么都是假的。怯玉€€,你一直在看朕的笑话。你说朕怎么惩罚你才好。”

赵异取出两指,涎水湿润滴答。

他顺着林笑却唇瓣下划,下巴、颈项、锁骨……

“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是男是女。”赵异的手猛地往下,林笑却的眼泪一下子就落了下来。

赵异玩了会儿松开了:“哭什么。现在就开始哭,过几日哭瞎了多可惜。”

“喜欢装女人,这玩意儿阉了不是正好?成全你当女人的夙愿。”赵异命令道,“舒厢,把匕首拿过来。”

一室黑暗,烛火的照明有限。赵异喊了舒厢,林笑却才意识到这房间里还有别的人。

舒厢将匕首恭恭敬敬地捧了过来,他看了林笑却一眼,目光中除了遗憾心痛嫉妒外,还有隐隐的兴奋与狂喜。

似乎林笑却也成了阉人,就跟他一样了,再不能嫌弃他了。

他恨不得亲自阉了林笑却,只要主子跌落尘埃,跌落到泥淖里,人人都踩在主子身上,他的卑微也就不显眼了。

舒厢浑身的伤,走得缓慢但坚定。他仍然认为林笑却是他的主子,只是跟过往服从主子不一样,他想要拉主人下马,自己骑上去。

不骑马,骑主人身上。

他受了那么多的苦,宁愿死也不肯吐露,结果主子根本不信任他,晏€€随口一说,就开始厌恶恶心他。

这样的主子应该受到惩罚。

舒厢不想做书香了。书香离他太远,还是舒厢更适合他,安全安心温暖。书本烧了也取不了暖,可做一个厢房,把主子关进去一起烧了,多快活啊。

只是阉了不足够,没有跌落到深渊里,怎么能跟舒厢感同身受。主子应该被侮辱,应该被践踏,所有人都来踩一脚吧,把主子浑身的骨头踩断了,舒厢会过来抱起主子的。

一滩的烂肉,除了依靠舒厢还能怎么活呢。

一文钱就可以上一次的卑贱主子,被玩烂的主子,跟舒厢最般配了。

赵异拔出了匕首,烛火里刀光闪烁。

“阉了你,痛到极点,大概是装不了哑巴的。”赵异笑着缓缓将匕首下移。

隔着衣衫即将碰到的那一刹,林笑却大哭道:“赵异!滚开!”

赵异将匕首抬起来了,划着林笑却的衣衫道:“这么多年过去,怯玉€€,你还是这般让人厌恶。”

“不割下面,割舌头好不好。朕会利落一点,手起刀落,你这令人作呕的声音,从此消失不见,朕的世界也清净了。”

林笑却泪水滚落,眼前一片模糊。

“要杀就杀,废什么话。”

赵异听了,解释道:“朕不杀你,杀了你多无趣。小的时候没把你掐死,是天意。天的意愿朕不违背。”

“朕只是想让你乖一些,说谎的人应该受到惩罚。欺君之罪,祸及家人。朕不牵连,朕只罚你一人。”赵异俯身,在林笑却耳畔低声道,“你该感激,而不是这副哭哭啼啼的模样。你以为朕会不舍,朕喜欢的只是小怜,而不是你这个欺骗朕的人。”

“小怜多乖啊,话都说不了,朕那样担心他,忧心他被欺负,结果他就是这么回报朕的。”赵异的声音很轻,极低,呓语似的,“你还想当皇后,被濮阳邵按着艹很爽吗,朕让禁卫轮番地干你好不好。”

“把你干成一个傻子,小怜是不是就回来了。”匕首落地,赵异笑着抱住了林笑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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