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了摄政王的崽后去父留子 第32章

紧接着,背后声音慢条斯理地:“你想自己脱……”

“还是€€€€”

殷臻僵立原地,肩颈绷成一条用力的线。

“本王亲自脱?”

【作者有话说】

咳咳,明天入v,大概或许三合一?看我速度了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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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是文案:

唐善是个二十一世纪清澈愚蠢但善良的大学生,他还有个不为人知的习惯,就是裸睡。某天他起床发现自己身上堆满了古物黄金,十根手指戴了八颗戒指,胸口还有一颗鸽子蛋大小的红宝石。

唐善连滚带爬就从床上下来了,金银珠宝“咣当”“咣当”往下掉。

他吓得要命,“嗖”穿上衣服报警。警察来了,考古队也来了,七老八十的老教授拿着放大镜细细观察一面黄铜镜上的纹路,两眼放光:“这是一千年前xx国末代皇朝里的东西,主人是王上最小最宠爱的世子。”

唐善的脸立刻就白了,哆哆嗦嗦地问那世子是不是长什么什么样。老教授惊奇地发现他描绘的特征和复原图基本吻合。

唐善表情更惊恐了。

老教授走前兴奋地跟他握手,感谢他对国家考古发现所做的重大贡献,顺便邀请他有空来博物馆参观。

送走老教授后唐善抖抖被子上的土,绝望地把自己卷进被子里。

“叮叮当当”环佩作响,镜子里出现一道模糊修长的人影,穿月白长衫,镜面被穿透,伸出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捏捏他耳朵,碰碰他脸颊,抱怨嗔怪:“都沾上别人的气味了。”

唐善被冰得一哆嗦,死到临头人居然冷静了,扭头看他:“你吸了我的阳气,我会不会变成干尸?”

不知名物种被逗笑,拖着千斤铁链坐上床头,亲亲密密捏着他下巴,跟他接吻:“我舍不得。”

唐善:……你还是舍得吧,咱俩这样不死不活不清不楚人鬼情缘的,我害怕

几个月后,某非人类十分遗憾:“怎么不裸睡了?”

唐善拿起裤衩就往他脸上甩,扯着沙哑嗓子,羞愤欲绝:“滚你妈的€€€€老色皮!”

第25章 25【入v三合一】

◎你要将自己赔给本王?◎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殷臻头也不回往外,眼看一只脚要迈出门€€€€

倒吊下来的黑山“砰”关了门,落锁。

一气呵成。

殷臻:“……”一寸一寸扭过头。

前门紧闭, 后头摄政王将大半重量撑在浴桶边,似笑非笑注视他。

“过来。”宗行雍道, “本王又不会吃了你。”

殷臻站在门边直线距离最远的地方, 对窗格进行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审视。

在他观察和计量逃跑路线的期间,宗行雍先褪下左手珠串, 再褪下右手大拇指扳指,紧接着掀起眼皮, 瞧他一眼:“本王倒不介意跟太子玩€€€€你追我逃的游戏。”

殷臻对比了一下敌我力量。

沉默地放弃。

但他也不愿意动, 就隔着极其遥远距离跟宗行雍对视。眼珠漆黑,不掺一丝杂质, 清透得一眼能望见底。

相比四年前他实在是成熟了一点, 那一点体现在方方面面, 不管是身体还是性子, 四年前宗行雍喜爱他, 四年间对人念念不忘, 四年后依然半分不改。

那些喜欢的特质成倍放大,叫摄政王心肝被挠得发痒, 盯着人的视线也慢慢变了。

殷臻极快地拧了下眉:“孤不脱。”

宗行雍袖子挽了一半, 露出劲瘦小臂, 故意曲解:“那本王来脱?”

殷臻上下,严峻地扫视他全身, 企图蒙混过关:“你脱。”

宗行雍也不驳斥他, 抬脚往他的方向走。

和四年前还是有不一样。

殷臻头顶一松, 惊愕地仰头。

宗行雍走近, 抬手,拆了他玉冠。

满头乌发失去禁锢,流水一般倾泻,散在背后,冰凉地落下、勾缠在颈部。

殷臻猝不及防:“你€€€€”他消了音。

实在有些艳了,宗行雍心猿意马地伸手去捞发丝,指尖全是薄而清凌的香。他凑过来嗅,直想喟叹。

殷臻:“……”他见着表情都知道对方在想什么,唇角眼角一块儿抽动:“别含!”说完胳膊肘朝宗行雍脸上拐,下手果断。

屋里就这么大,打着打着又往榻边靠。

宗行雍一边腾出只手来压制他一边乱中插话,有感而发:“难道每次行房的时候太子都要跟本王打一架?”

行房。

打一架。

“……”

殷臻一口血差点吐出来,动作更激烈,没动两下宗行雍一把钳住他两只手腕往头顶抵。手没用,殷臻抬脚就踹,脚踝被狠狠往前扯。

“别动。”

距离立刻拉近,宗行雍鼻尖凑过来,吐息一阵比一阵热。

又踢,这习惯迟早给他改了。

摄政王暗自磨牙。

殷臻色厉内荏:“松开!”

“挺好。”

“再闹出点大动静……”

宗行雍点点头,欣然:“把人都引过来看本王跟太子打架。”

殷臻动作几乎是瞬间停了,一边喘息一边:“宗行雍!”

“别喘。”

“连名带姓叫,有几次算几次,本王记下了,”宗行雍顺手拉过衣带往他手腕上缠,凑在他耳边低语,“都在榻上补回来。”

殷臻唇紧抿,死死偏过头。

啧。

“素溪不是告诉过你了?”宗行雍手抚向他侧脸,从耳后落到下巴,叹息道:“本王吃软不吃硬。”

殷臻咬牙切齿:“……孤自己脱。”

“晚了。”宗行雍手指往下,手指顺着他外衣落到腰侧,不紧不慢挑开外层系带。

在他碰到殷臻腰的瞬间,身下人身体立刻软了下去。

外衫散开在榻上。

殷臻霎时闭眼,睫毛剧烈颤抖。

“不干什么,只脱最外面的。”宗行雍手一边往里伸一边哄道,“乖乖,别动,嗯?”

脱了最外面的。

那只作乱的手完全没有停止的意思,继续往下€€€€

殷臻呼吸骤然急促:“最外面的!”

宗行雍一边敷衍一边安抚:“药力进不去还得脱一次,再这么打下去本王又硬……好吧好吧本王不看,要是不放心……”

他放缓口吻:

“遮住本王眼睛。”

也没必要真脱光。

摄政王心想。

“自己进?”

他言出必行,替殷臻系上了最后一层亵衣侧面的衣结。顺手拆了殷臻不安全感的来源€€€€手腕上的腰带。

窗外大雪压断枯枝,响声清脆。

宗行雍说到做到,闭眼。他眼睛形状狭长,尾部上扬,睁眼时锋利,闭上时却透出奇异的和缓。只是大多数人都是隔着层层台阶仰视他,难以见到他此刻模样。

殷臻连脚趾都在用力,隐隐抽筋。透了风小腿又开始从骨头缝里犯冷,没必要跟自己过不去。他犹豫了一会儿,四周环顾一圈,又看向黑漆漆药桶,很快下了决定。人往身边寝被里缩,缩了脚再缩手,整个人埋进去。宗行雍一动不动任他折腾,藏头藏尾,最后露出一个脑袋顶,做完拉着被角两边一伸手,勉为其难把摄政王一块儿裹进去。

闷声闷气:“遮住了。”

他自我逃避地安慰自己不暴露在空气下就没问题,心理建设做完,在被子里咬牙允许道:“把孤抱进去。”

脖子被勾住,宽袖下滑,触碰的地方光滑细腻,触手生津。

宗行雍心化成一滩水,他托着人轻轻松松一用力,单膝撑在榻上的姿势改变,往下走。

桶中溅起极小水花。

药汁黑沉,能将整个下半身没入。

腿部刺痛稍缓。

温热暖流覆盖骨肉,殷臻眉间隐痛渐消。他单手叩住浴桶边缘,微微下沉。

“……”

宗行雍双手撑在桶边,有一下没一下叩击边缘,叫:“殷照离……照离。”

殷臻昏昏沉沉的神经一凛,立刻抬头。

“孤没有破绽。”他想不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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