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董:“可以。”
“我是听老头子的朋友说的。”陈董回忆,“半个月前,贺臻受伤是因为出柜。”
“出柜?”林董眼神透露着震惊。
“贺臻喜欢老头子认的那个干孙子喻沉。但喻沉喜欢女孩,非常厌恶贺臻。听说贺臻还有点强行霸占的意思。”
贺老跟长青建造的老董事长是多年好友,聊天时提到的。陈董知道这件事,还是杨长青告诉他的。
“就算喻沉是老头子的干孙子又怎么样?老头子股份都没给两个儿子留,能给喻沉什么好东西?这么多年,喻沉在贺家也算寄人篱下,现在又被贺臻这么威逼利诱,心里肯定很恨他。”
“你是说,我们跟喻沉谈谈?”
陈董点头:“只要我们开的条件足够诱惑,能说服喻沉帮我们,他是最佳人选。到时候可就不是把贺臻踢出董事会那么简单了。我们可以让老头子跟贺臻一起,身败名裂。”
林董慢慢思索:“但如果喻沉不同意,我们就暴露了。”
陈董:“所以,我们需要一个替死鬼,另外再对喻沉进行一段时间的考察。”
林董撂下茶杯:“这件事交给你去办。”
陈董眼中戾气一闪:“好。”
…
喻沉吹干头发从浴室里出来,发现卧室里并没有人。
他走到书房,里面仍然空空如也。
“老大?”
“哈尼?”
“亲爱的?”
喻沉找了很久,都不见贺臻的踪影。
正当他准备打电话时,他的双脚突然腾空,回过神时已经被扔到床上,被贺臻死死按住双手。
喻沉心脏怦怦跳动,小鹿般清澈干净的眼睛挂上几分委屈:“老大,你吓到我了。”
贺臻幽深的目光落在喻沉纤细的脖颈,像那打量猎物的雄狮,赤.裸危险。
“老大,你干什么?”
喻沉轻声呢喃,似乎也察觉到贺臻的与众不同,尾音也像蚊子似的越来越小。
贺臻没回答,宽大的手掌托住喻沉的后脑勺,下一秒滚烫的唇将他覆盖,令他呼吸越来越急促。
这个吻相比于之前,有些急躁,也带着几分横冲直撞,不像过去那么稳重。
他能感觉到,贺臻的唇越发炙热,身上也越来越重,完全无法动弹。
突然€€€€
贺臻撬开喻沉的唇齿,轻轻吸吮。
喻沉羞炸了,用力推着贺臻,却被贺臻轻而易举地捉住双手,再次按住。
不知吻了多久。
快到喻沉缺氧时,贺臻才松开面红耳赤的他。
喻沉颤着湿润的睫毛,喘着热气:“老大,你今天怎么了。”
这句话柔柔的,像根单薄的羽毛,丝毫没有任何震慑,甚至还有添一把火的趋势。
贺臻压着他,眸底翻涌着炙热的笑意:“你跟肖钰在露台说的话,我听见了。”
喻沉脑子一片空白。
“老大、老大你听我解释。”
“宝宝,不用解释。”
贺臻用手指堵住喻沉滚烫的唇,单手慢条斯理地解开睡袍。
“你跟肖钰的聊天记录,怎么说来着?”
贺臻直起腰身,居高临下地盯着身下属于他的宝贝,沾着热气的气息缓缓加快:“七八次对吧?我今晚尽量满足你。”
贺臻拉开抽屉,将新买的东西缓缓挤在掌心,视线带着从未有过的强势。
“胖宝宝,一会儿不许喊疼。”
喻沉扭身,挣扎着想要跑开,却被对方轻而易举地握住脚踝,再次压在身下。
贺臻如同雨点般的吻再次落下。
外面,不知何时下起了小雨。
€€€€€€€€的雨水压着枝头,凉意席卷着整座城市。后半夜,暴风来袭,淹没了喻沉的求饶声。
喻沉纤瘦的肩颈搭着睡袍,多次颤颤巍巍朝床边爬去,想要逃走,又多次被贺臻强壮的手臂拽回去,按在床上。
他面朝贺臻,湿润的双眸迷离失焦,一副任君采撷的诱人模样。
手指紧紧拽着床单。
喻沉发誓明天一定要离家出走。
贺臻真的是…
太过分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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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总裁的落跑甜夫◎
清晨,喻沉被后腰持续的酸痛弄醒。惺忪的睡眼挣扎许久,随后才疲惫地睁开哭得肿胀的眼睛。
眼前,模糊不清的影子正弯着腰帮他上药。
隐秘部位的触感冰冰凉凉。
喻沉秀气的眉毛微微拧起,说话时嗓音混着沙哑,像只受伤的小猫,呜呜咽咽地表达着自己的不满。
那抹高挑的身影一顿,抬眸靠来:“醒了?”
喻沉抬手,用力推了下贺臻。尽管对于贺臻而言还不如小猫玩闹时有劲。
贺臻自知闯了祸,还没等喻沉开口,就态度颇好地承认错误,将侧脸贴在喻沉的手心,声音温柔如水:“抱歉,昨晚沉沉太迷人了。”
喻沉脸一红,将侧脸埋于枕前,手掌握拳,似乎身上每个细胞都在强烈表达他的不满。
贺臻调整姿势,将喻沉拥在怀里:“疼不疼?夜里帮你上了两回药,我刚看了,没破也没红。”
喻沉的脸骤然升起一抹红,挣扎着想要逃离贺臻,折腾半天也没离开半寸。
他心里有气,垂着眸闷闷地,
“今天不上班,陪你一天好不好?”贺臻帮喻沉盖好被子,探身俯视着他。
喻沉偏过头去,潮红已蔓延至耳尖。
耳尖下侧,是星星点点的痕迹。
喻沉皮肤本就白而脆弱,这些红点印在上面触目惊心,不由让人浮想起昨夜疯狂的程度。
贺臻承认,昨天拉着喻沉不眠不休,有肖钰那句肾虚的成分在,也有吃黎夜醋的成分在。
但更多的,是他尝到美味佳肴后,食髓知味,难以自控。
他就像开了荤的狮子,一发不可收拾。
给喻沉上的药,是他让医院特意研发定制的。昨天刚到手里,据医生说,这种灵丹妙药每晚涂抹,会大大减轻□□带来的皮肤组织损伤。
“宝宝,想吃点什么?粥还是牛奶?”
贺臻将脸埋在喻沉颈窝,温声哄着:“我让家里你最喜欢的那位阿姨过来了,这两天给你做饭行吗?”
喻沉耳一红,当即挣扎起来。
他这副模样,怎么能见外人呢?
贺臻扶着他坐起来,低头问:“怎么了?”
喻沉羞愤地吐出两个字:“不要。”
直到这时,他才看清自己身上的伤。
或者可以说成暧昧的痕迹。
贺臻昨晚简直是禽兽,连他的小腿都不放过。
当然,也可能是他的腿搭在贺臻耳畔,离贺臻近的缘故。
他感觉自己就是一艘破破烂烂的小船,被贺臻玩.弄得千疮百孔。
“行,做完饭我就让他走。”
这种时候,自然不能跟喻沉犟。
别说不让阿姨留下,就算喻沉不让他留下,他也得乖乖地走。
当然,贺臻在心里祈祷喻沉不要做出这样的决定,喻沉现在正需要他照顾。
已经是中午十二点。
贺臻打开厚重的窗帘,只留一层白纱,开始帮喻沉穿衣洗漱。
卧室里,光线突然亮起,落在喻沉光滑的颈间。
贺臻目光一触,微微波动。
目前这种情况,喻沉估计得穿高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