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
“我只想着一会儿也要洗澡,所以想先把上衣脱掉。”
“还没有问你介不介意。”
第200章 恶毒小美人被坏男人们觊觎了 14
对方的表情异常绅士,绅士到姜洛洛觉得,自己有任何怀疑对方的想法,都是自作多情。
况且以前他上学的时候,也不是没见过篮球场上光着膀子的男同学。
大家都是男人嘛,脱掉上衣算什么~
很正常的!
不过眨眼的功夫,姜洛洛就说服了自己。
他连忙很大方地回答:
“我不介意的。”
席琛眸底暗光闪过,唇边的笑更清晰。
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在衬衫门襟活动了几下,衬衫就被脱掉,随手搭在了架子上。
这种随意的动作,由席琛做出来,自带一种高贵的慵懒,格外引人瞩目。
姜洛洛忍不住看了他一眼。
然后越看,小脸越红。
他嫁的这位先生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身材,胸前腰腹都是垒块分明的肌肉,爆发着力量感,格外有型。
说不定按一按,还会特别硬。
再往下看,姜洛洛“ 嗖 ”地一下收回视线。
毕竟,做盯裆猫,真的不是太礼貌。
可是席琛的那块儿太大了,被水打湿的裤子贴在身体上,又没了衬衫的遮挡,就显得格外明显。
还好席琛没有再脱裤子,不然自己会尴尬到死掉。
脱掉上衣之后,席琛就继续打开花洒,然后很有耐心地继续给他的小夫人冲头上的泡沫。
姜洛洛那只完好的胳膊就在水面上滑来滑去,指尖勾着花瓣,搓捻着玩。
嘴里还跟席琛聊着天。
席琛表面上看着冷淡,实际上人很博学。那些话从他嘴里说出来,恰好能对上姜洛洛的胃口。
两个人相谈甚欢,从美食聊到旅行,又从古典舞聊到音乐,聊到最后他的头发已经洗的干干净净,又被白色干发帽包起来,这才结束了话题。
姜洛洛兴奋地眨巴着眼睛,杏仁一样的眼珠亮晶晶的,格外不舍。
而他面前的这位席先生,只是很温柔地摸了摸他的脑袋:
“好了夫人,可以穿衣服了。”
“不然会着凉的。”
姜洛洛乖乖点头,在席琛背过身去之后,裹上了浴袍。
他举着受伤的胳膊走到席琛面前,扬起一张雪白娇气的小脸,
“先生,我穿好了。”
席琛怕他滑到,又揽着他的肩膀,把他送出了浴室。
然后自己回去洗澡了。
姜洛洛踩着拖鞋出来,宽敞的卧室空荡荡的,越发显得有点儿孤独了。
姜洛洛玩了两下手机,又觉得没有意思。
他对这个世界还不熟悉,仅仅认识的几个男男女女,又都是一堆大坑。
还是席琛好。
人长得好看,学识渊博,对自己也很温柔。
姜洛洛托着小脑袋看向浴室的方向€€€€
唉。
先生怎么还没有洗完呀。
他要是能快点出来就好了。
就能陪自己说说话,聊聊天了。
-
席琛出来的时候,他那位小夫人已经趴在床上睡着了。
纤细笔直的小腿从浴袍里探出来,搭在孔雀蓝真丝被子上,颜色对比鲜明,连小腿的曲线都漂亮的刚刚好。
脸颊压的被子往下凹陷,卷翘长睫垂在下眼皮上,睡颜甜美静好。
浴袍上方随着动作的拉扯敞开一片,娇嫩的肌肤白的晃眼,锁骨弯弯,连胸口的颜色都一览无余。
这是一个丝毫不设防的姿态。
席琛静静的盯着床上的人。
他的小妻子,竟然这样相信自己……
自己在他心里,就是这样值得信任的人吗?
就因为自己帮他洗头发了?
就因为那些自己故意迎合的话?
他难道不知道,外面的人是怎么说自己的吗?
他不知道,其实自己是个心狠手辣,亲眼看着同胞弟弟被砍断手脚的人吗?
席琛弯腰,手指蹭了蹭对方的脸。
很软,
也很滑。
像是某种娇气的小动物。
男人幽深难测的目光,就这样静静落在床上的人身上,良久良久。
直到夜晚的寒气渐渐侵袭而来,他才如梦初醒。
然后抱起床尾的人,朝着床头走去。
他的小妻子,就这样乖乖依偎在他胸前。
又随着他弯腰的动作,陷入柔软大床里。
席琛按下床头的按钮,窗帘自己合上,明亮的月光便被挡在窗外。
室内一片昏暗沉寂。
-
次日一早,姜洛洛从梦里醒来,顺便在被子里拱了拱。
然后就清晰的感觉到环着他的灼热躯体。
他一个激灵,睁开眼睛对上了席琛的脸。
“夫人醒了?”男人声音低沉。
姜洛洛努力往后退了退:“醒、醒了……”
一只大手落在他腰间,挡住了他后退的动作。
席琛挑了挑浓黑剑眉,一张俊脸似笑非笑:
“夫人也太绝情了。”
“夜里的时候一直往我怀里钻,拽都拽不出来;如今刚刚睡醒,就毫不犹豫的离开……”
他声音低沉撩人,配上这张俊美中带着调侃的脸,格外蛊人:
“夫人不觉得,这样有些不负责任吗?”
姜洛洛眼巴巴地看着他,没有丝毫底气地表示疑问:
“我真的……这样吗?”
席琛轻轻笑了笑,薄唇勾出点儿弧度,然后掀开被子,示意他自己看。
一张原本超级宽敞的床,如今大半边是空着的。
而他自己和席琛,则紧紧挤在另外半边。
如果描述地更严谨一点儿,应该就是席琛老老实实地睡在属于他的半边。
而自己,手脚并用地缠在了他身上。
如果把席琛比做是鸡肉卷,自己就是外面那张饼;
如果把席琛比做粽子,自己就是外面那根线。
缠的要多紧,有多紧。
恨不得扒在席琛身上不下来。
刚醒来的时候,自己的胳膊还搭在对方身上,脸还贴在对方胸膛,恨不得做席琛身上的挂件。
姜洛洛又是尴尬又是害羞,长长的睫毛抖了抖,嗫嚅道:
“我也不是故意的……”
他想了想,又软着调子说:
“先生,那我给您赔罪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