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说完话,他还用胳膊肘捣了一下席琛的胸膛。
冷着一张俊脸的席琛配合着“嗯”了一声。
“不是你想的那样。”
阮芒芒两只小手捂着嘴巴,眼睛亮晶晶的盯着他们俩,含糊的声音从指缝里传出来:
“我懂的我懂的!”
“放心吧,我很靠谱!”
“我肯定不会出去乱说的!”
姜洛洛:“……”
席琛凉凉的声音从上方传过来,像是火上浇油一般:
“没想到,你这个新朋友还挺靠得住的。”
被表扬了的阮芒芒开心的放下小手:
“是的是的!”
“席叔叔,您放心,我一定会守口如瓶的!”
姜洛洛软乎乎地叹了口气,然后两只手捂住脸缩进了席琛怀里。
要是让外面那些人误会自己和席琛在别人家花园里胡来,他还不丢死人了。
和阮芒芒再见之后,姜洛洛就被席琛抱着,朝外面走去。
穿过连廊和庭院继续往外走,早早等在那里的司机打开车门,席琛抱着怀里的人一起上了车。
姜洛洛本来想着从席琛腿上滑下去自己坐着的,可是对方非不放开他。
他稍微一动弹,席琛就用那种质疑的眼光看着他,然后继续发问:
“你不是崴到脚了吗?”
“是不是现在不疼了?”
“如果不疼了的话,我们今天晚上€€€€”
姜洛洛吓得连忙捂住他的嘴,漂亮的大眼睛转了转,示意席琛看一下主驾驶的方向。
软乎乎的小奶音格外做贼心虚:“他会听到的。”
席琛笑了笑,按住他的小手,吻了吻他的掌心。
酥麻感从掌心朝四肢蔓延,像是一堆小蚂蚁在血管里爬,还痒痒的。
姜洛洛连忙收回掌心,把自己的手指蜷缩起来背着藏在身子后面:
“疼的。”
“可疼可疼了。”
席琛又看着他笑了笑,似信非信地“嗯”了一声。
下一秒,他就抬手按了个按钮,中间的挡板升起来了。
姜洛洛看着挡板中间的屏幕,兴奋地问席琛:
“你要给我放电影了吗?”
席琛略微思索了一下:“也行。”
他锋利凌厉的脸上浮现认真的表情,问姜洛洛:
“你喜欢看什么样的?”
“国产的?日本的?韩国的?还是美国的?”
姜洛洛开心道:“都可以~我不挑的~”
席琛把一只耳机塞到姜洛洛耳朵里,没过多久,屏幕上亮了起来。
耳机里传来的声音有点奇怪,姜洛洛只瞄了一眼,脸上就热的几乎要冒烟儿了。
他“啪”地一下关掉屏幕,又对上了席琛深不见底的眼睛。
姜洛洛:“你说的电影是这个?!”
席琛点头:“这不也是电影吗?”
姜洛洛:“……”
屏幕虽然黑掉了,但是耳机里的声音还在继续。
粗重的喘息声和尖叫声传来,席琛皱了皱眉,随手把自己和姜洛洛的耳机都给摘下来了。
“声音太难听了。”
席琛一边客观评价,一边把手放在他腰上:
“和夫人比,差远了。”
姜洛洛一张小脸热的像是有火在烧,他软软反驳:
“你又没有听见我那样过……”
席琛笑了笑,并没有说话。
姜洛洛看着他的笑,觉得心里毛毛的。
好在席琛终于跳过了这个的话题,而是把他抱着又往上抱了抱,伸手去摸他的脚腕:
“这样疼不疼?”
姜洛洛重重点头:“疼的!”
席琛诧异地挑了挑半边眉毛:“可是在花园的时候,你崴的不是左边吗?”
姜洛洛的舌头像是打了结,磕磕绊绊的给自己圆谎:
“是、是吗?”
“那大概也许可能是不小心伤到的……”
席琛点了点头,深以为然的说:
“不错。”
“让我检查检查,是不是别的地方也伤到了。”
姜洛洛人小力气也小,根本就抵挡不了席琛的动作,只能被人按在腿上,然后任他为所欲为。
从上到下,翻来覆去,仔仔细细的检查了好几遍。
姜洛洛趴在他怀里,漂亮的小腿绷得紧紧的,泪眼汪汪地求着他别检查了。
可是席琛深深的看着他,喉结上下滑动几次,然后冷声拒绝。
然后还颇为恶劣的凑到他耳边,压低声音:
“夫人可要小点声。”
他挑眉,示意姜洛洛去由有挡板隔开的司机,低沉的嗓音里带着撩人的笑:
“他会听到的。”
姜洛洛赶忙捂住自己的嘴。
含着潮气的眼睛莹莹润润,楚楚可怜的望着那个正为非作歹的男人。
不过回家这短短一段路程的时间,姜洛洛就承受不住了。
他眼泪汪汪地小声哀求,然后老老实实的承认错误。
“呜呜呜先生我骗你的……”
“我根本就没有崴脚……”
在花园隐秘角落里的时候,席琛幽深的眼睛闪着灼人的光,一遍一遍的将他按在怀里亲着。
像只饿极了眼的狼,眼睛都是绿的。
他当时害怕,如果自己不谎称崴了脚。
席琛会不会就在那里把他给办了。
这次到家,席琛起身再要抱着他下车的时候,他就没有再拒绝了。
回到卧室,席琛把他放下哄了两句,就去浴室放水了。
姜洛洛看着他的身影消失,这才忿忿地小声嘟囔:
“手指长有什么了不起的!”
他挥舞着小拳头,气愤道:
“最讨厌手指长的男人了!”
话音刚落,才关上不久的浴室门就又被打开,席琛看着举起小拳头张牙舞爪的姜洛洛,露出一个疑问的表情。
姜洛洛连忙收回自己的小爪子,声音又乖又甜:
“先生~您想说什么~”
“我在这里等着您,很乖很乖的~”
席琛勾了勾唇角,假装不知道他的小心思,然后继续问道:
“想问你浴缸的精油放什么味儿的。”
姜洛洛又怂又狗腿地扮演着小娇妻的角色:
“那就放先生最喜欢的味道吧~”
当天晚上。
整个浴室都氤氲着席琛最喜欢的木质冷香。
在疏离而浓郁的冷香里,他的小妻子被水气浸湿,软乎乎的趴在他怀里。
双腿环住他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