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匡难闻的鼻息落在他头顶,粗壮的大腿压着姜洛洛,一脸急不可耐地去解姜洛洛外扎的腰带。
姜洛洛慌乱的去踹对方,细软的声音变得尖锐,慌乱的喊着:
“不要!”
“救救我!”
可是的包厢里那些人就像是没听到一般,继续和自己怀里的人调着笑。
还有人用色眯眯的眼睛盯着那个被逼入困境的小侍应生,跃跃欲试的摩挲自己的下巴。
“哗啦”一声,扎在衣服外面的宽条腰带被解下来,又被丢到了地上。
挣扎的声音里带着哭腔,伴随着又是一阵“滋拉”声。
外套被硬生生拽开,衬衫被扯破,露出大片的雪白肌肤。
人群中传来一声惊呼,这声惊呼出现在音乐嘈杂的包间里,就像是湖面的一丝涟漪,很快消失不见。
更没有引起正处于亢奋之中的熊匡的任何注意。
熊匡那张臭嘴,对着那截细嫩的脖颈,急不可耐地低了下去€€€€
“砰!”
然而还没等他亲到小美人的脖子,整个人就在重击之下,一头栽在了大理石茶几上。
他扶着自己的脑袋抬头,入目便是一条黑色的休闲长裤。
继续往上抬,便看到一张冷厉€€丽的脸,蕴含着被激怒的怒火,浑身都是戾气。
锐利的凤眸一片赤红,带着凛冽的杀意,像是地狱中爬出的恶鬼。
熊匡骂了一句脏话,正想起身,又被对方抬腿,一脚踹了过来。
毫不收敛的力气直击熊匡太阳穴,每一个动作都想要他的命。
熊匡又是一下撞到大理石桌面的棱角上,脑袋呼呼的流着血,被撞击的刺痛伴随着心底冰冷的寒意,让熊匡终于感觉到了害怕。
他大声招呼着“救命”,可惜没有一个人来救他。
毛骨悚然的寒意从心头升起,熊匡嘴里结结巴巴,努力跟对方求饶:
“误会了误会了兄弟,你听我说……”
对方就这样冷冷的看着他,然后又是一脚踹了过来。
熊匡的头再次撞到大理石桌面上,发出一阵让人心寒的巨响。
下一瞬,那只黑色的鞋狠狠碾压着熊匡的脸,鞋边很快被血迹浸染。
“兄弟,我不知道哪里得罪了你!”
熊匡一边疼到翻着白眼,一边努力解释:
“我刚来帝都,我还不认识你呢兄弟……”
“你先坐下,有什么话我们好好说!”
“只要你愿意放了我,我什么都能答应你!”
那只鞋终于从他脸上挪开,熊匡喜不自胜,讨好地看着少年。
对方清贵冷峻的脸上扯出一点儿冰冷的笑,居高临下的弯了弯腰。
然后拽着熊匡的头发,
狠狠朝墙上撞去。?
第244章 穿进现实的小软O:呜呜,老攻,信息素素~ 24
对方的力气大到似乎要把他的头发从脑袋上薅下来,额头撞击到墙面上,鲜血糊满了眼睛。
熊匡从一开始的挣扎哭嚎,到慢慢开始骂人呼救。
最后耗干了所有力气,满脸鲜血的躺在了地上。
眼底淬着冰的青年直起身来,慢条斯理的擦了擦手,又将沾了血的纸巾丢到熊匡脸上。
然后转身,脱下自己的外套把沙发上蜷缩成一团的人包了起来。
众目睽睽之下,他环着小美人单薄的肩背,轻轻吻了吻对方的额头。
带着不加掩饰的万般柔情,冷冽的声音格外缱绻:
“好了。”
“不怕。”
“没事了。”
被他环抱在怀里的小美人带着余惊未消的后怕,瘦弱的身子微微颤抖,紧紧的贴在他胸口的位置。
像是贴住了唯一的依靠。
宴寒一遍又一遍的吻着对方的头发,冰冷的声线格外温柔,轻飘飘的语气却让人不寒而栗:
“别怕宝贝。”
“我杀了他,我们家洛洛就不会害怕了。”
“碰了我的宝贝。”
“他就应该死,对不对?”
听着这些近乎温柔的呢喃,包厢里的其他人紧张的要死,惊惧地看着裤腿衣服都染了血的青年。
而被他抱在怀里的小美人,似乎是因为惊吓过度,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直失神,不知道是看向哪里。
宴寒抱着他哄了好一会儿,直到门口一阵声响,梁彬闯了进来。
“操!”
梁彬对着地上的人熊匡吐了口唾沫,“怎么不弄死你!”
空气中传来声充斥恶意的冷笑:
“快了。”
一道渗着寒意的声音传来,梁彬抬头看向沙发的位置。
宴寒把那位小美人抱在怀里,正在轻轻拍着对方的背,似乎是安抚一般。
冷戾的嗓音阴森森的,像是催命的符咒,云淡风轻道:
“还没谢谢你给我消息。”
“咱们兄弟说什么谢啊……”
在这种诡异冰冷的气氛里,梁彬慢吞吞的走过来,看了眼地上被打的血肉模糊的熊匡,心底十分解气,但态度又有些游移:
“但是他的身份摆在那里,要是真死在帝都……”
“身份?”
沙发上的男人轻轻笑了笑,眼底一片冰寒。
“要死的人,还管什么身份。”
梁彬心底一惊。
他们这一圈长大的几个人里面,公认的是宴寒这小子年纪小心思重手最毒,但没想到,他竟然真敢下死手。
梁彬的视线往宴寒怀里的小美人身上扫了一眼,忍不住庆幸还好自己没动歪心思。
不然他们这兄弟怕是要做不成了。
姜洛洛就是他宴寒的逆鳞。
碰了就得死。
梁彬想了想,忍不住又劝道:“你看他现在那副样子,受的罪也差不多了。”
“更何况,咱洛洛也没事不是?”
“熊家就这一个儿子,万一真折在帝都,恐怕又是一阵腥风血雨。”
“况且,你这次带了这么大的阵仗过来,你爹怎么会不知道?”
“恐怕过不了多大会儿,他就要派人过来了。”
半垂着凤眼的男人闻言掀了掀眼皮,唇边勾出一抹冰冷的笑意:
“你提醒我了?”
梁彬一头雾水:“什么?”
只见宴寒拍了拍自己怀里的人,然后慢慢站起身来。
他在屋里环视了一圈,最后目光锁定在桌面上一个黄铜做的工艺品上。
他伸手拎起来掂了掂份量,然后朝着地上的熊匡走去。
失血过多的熊匡已经陷入半昏迷了,但是逐渐逼近的危险还是让他努力抬了抬眼皮。
下一瞬,黄铜摆件重重击在地面上的声音响起,伴随着骨头的碎裂声和男人的尖叫声,熊匡硬生生痛醒了过来。
然而他无法改变这种惨烈的局面,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个冷着脸的青年,嘴角噙着一抹似有似无的笑€€€€
如法炮制。
砸断了他的手腕脚腕。
熊匡像条搁浅的鱼,痛到努力剧烈的大口呼吸着,在稀薄的空气里张着大嘴。
然后惊恐的看着,出现在自己脑门上的黄铜摆件。
又惊又惧之下,他竟然吓得尿了一裤子,浓浓的腥骚味出现在包间里面。
黄铜摆件高高抬起的瞬间,包间的门被人撞开:
“少爷。”
“老爷叫您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