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傻不傻啊宴寒?”
“你被姜洛洛冲昏头了?”
梁彬一副大明白的样子,完全忘了当初在篮球场里他为姜洛洛神魂颠倒的模样。
“宴寒,你睁睁眼睛看看,就像我们这种家庭,整个帝都没有一个敢娶男人进门的!”
“更别说你们家!”
“玩玩就得了!你要喜欢,就置办个房子养在里面。”
“但是你说要和他结婚,我真是完全理解不了!”
梁彬将手里的文件丢在桌面上,一个劲的摇头:
“很明显,你爹这就是在为难你。”
宴寒轻轻笑了笑,并没有说话。
院子里传来打闹声,还有小男孩笑的“咯咯咯咯”地声音。
梁彬快走两步,推开窗户向外望去。
不一会儿又折返回来:
“那个小孩,就是姜洛洛和别的女人在外面生的孩子吗?”
宴寒“嗯”了一声,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
梁彬“啧”了一声,难以理解道:
“你说你这年纪轻轻的,就给人当后爹了。”
“你这是图什么啊?”
“万一你再和姜洛洛结婚,你们俩大男人又没有法生孩子,这么大的家业,就给一个外姓人了?”
梁彬想了想,倒抽了一口凉气:
“不行,越说我越理解不了了。”
窗外又传来小男孩的叫喊声,他似乎在玩捉迷藏,正在大声的数着“1.2.3.4.……”
原本寂静的别墅里,如今因为这些嬉戏声显得格外吵闹。
梁彬斜着身子趴在桌子上:“宴寒,这小东西每天都这么闹腾吗?”
宴寒笑了笑,“差不多吧。”
“之前天天哭,现在不哭了,玩的挺开心的。”
他一直以为,自己会忍受不了豆豆的存在。
可是看着他们家洛洛开心的样子,他愿意试着忍受这个让自己讨厌的小东西。
只要姜洛洛能高兴就好了。
梁彬看着宴寒,有些一言难尽。
他又扒开窗户去看外面的小孩,这次的角度正好,那小孩正把脸转了过来。
梁彬看了一眼,忽然“咦”了一声:
“宴寒,你不觉得这个小孩,和你有点像吗?”?
第258章 穿进现实的小软O:呜呜,老攻,信息素素~ 38
宴寒这次终于罕见的抬了抬头,“确实有人这样说。”
“如果洛洛是个女孩,那我肯定要带这个孩子去做一下亲子鉴定。”
“可洛洛是个如假包换的男孩。”
宴寒声音停顿了一下,“我要真带这个小崽子去做亲子鉴定,才会被人笑话失心疯吧。”
梁彬点头:“那确实。”
“那你不好奇,这孩子为什么会像你吗?”
宴寒放下了手中的笔,唇边勾起一抹似有似无的笑:
“我知道原因。”
梁彬好奇的走过来,“什么?”
宴寒撩起眼皮,眼底的情绪格外复杂,但是整体带着点莫名的骄傲:
“那个女人,其实她是我的替身。”
梁彬:“???”
“当年我离开之后,洛洛很难过,这时候有一个很像我的女人对他示好,然后趁虚而入了。”
“这个时候,洛洛答应她,不也情有可原吗?”
“所以这个孩子才会像我,这样的话,就很好理解了。”
梁彬总觉得哪里有点不对,可是被宴寒这么一说,又格外又说服力,让他无法反驳。
梁彬顺着这个角度想了想,然后整个人都思路清晰了,于是跟着应合道:
“怪不得!”
宴寒又“嗯”了一声。
“所以以后,我更要对洛洛好了。”
-
最近几天宴寒格外的忙,有时候回到家,都要凌晨12点了。
姜洛洛就躺在床上装睡,反正他巴不得不见到对方。
前几次的时候他装睡装得不像,还会被宴寒给识破,可是最近几天他渐渐摸到了窍门。
身体要放松,呼吸要均匀。
最关键的是眼皮不要老是跳动。
一般他睡着了,宴寒也就不会折腾他了。
今天晚上也是同样的情况,被子被掀开之后,一个带着凉气的身体就贴了过来,紧紧靠在他后背上。
床垫也跟着动了动。
姜洛洛闭着眼睛假装不知道。
一双有力的胳膊把他收到怀里,宴寒轻轻的吻了吻他的后颈,怀中的人便有些许的僵硬。
男人眸底带点笑,只是没有揭穿,低沉的声音放的很轻,
“晚安,老婆。”
不一会儿,身后传来均匀的呼吸声,轻柔的呼吸羽毛一样搔刮在他后颈的腺体上。
心底一阵阵的痒。
腿软脸红心跳。
迫切的需要被什么东西填满才好。
那种熟悉的发热期的前兆再度袭来。
黑暗中的小美人慢慢张开了眼睛。
发热期迫在眉睫,所以这一次他必须要逃走,越快越好。
不然到了那一天,自己不知道又要在宴寒面前做出什么丑态来,不知道还会不会再次怀上他的孩子……
次日一早,宴寒早早的坐车就离开了,去了庄园那边。
“你做的很好。”
庄严古朴的书房里,年老的男人点了点头,脸上带着淡淡的赞许:
“为了那个小情人,费了不少的劲儿吧?”
宴寒半垂着眼睛:“父亲答应,我做完之后您就会考虑我娶他。”
宴老先生脸色没有丝毫变化,让人瞧不出喜怒来:
“我会考虑。”
他看着自己唯一的儿子,声音抑扬顿挫的问道:
“你后背那些伤,他看到了吗?”
宴寒没说话。
“那就是看到了。”
宴老先生将雪茄从雪茄盒里拿出来,又继续说道:
“他知道你当年为了保下他,挨了多少打吗?”
三年前,宴家和熊家因为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男孩儿交了恶。
当时最好的方法,就是把这个小孩交出来,先让当时气昏了头的熊家消消气。
毕竟说到底,这种漂亮小孩并不是稀缺的性资源。
宴寒喜欢,以后再找几个养在身边玩就是了。
可是宴寒倔的很,说什么也不同意。
即使鞭子上蘸了盐水,抽的他背部伤痕累累,鲜血淋漓。
宴老先生问完,又去看站在自己面前的青年。
三年的时间并没有抹去他足够锋利的棱角,他依旧像一把刚开刃的刀剑,眉眼之间闪着寒光。
但只要一触及到那个小孩,那些利刃和寒光都会被他悄悄的收起来,即使会刺伤他自己。
“那就是还不知道?”宴老先生淡淡的下了个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