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带着他身后一起来的五六个人,争先恐后地往走廊外面走,步子迈的极大,就跟后面有什么洪水猛兽追着一样。
片刻后。
祁晋珩懒懒地合上了房门。
他往回走了几步一抬头,就看到了床上的小美人。
被子从他锁骨上滑下来,一张热的微微红的小脸含苞待放,像是皎白的花,晕着点勾人的粉。
花瓣一样的唇更漂亮,微微肿着又经过挤压,娇艳欲滴到简直要勾男人的魂。
他又想起来昨晚的滋味。
香的,甜的。
又湿又粉。
亲急了也不会咬人,只会小口小口的喘着气,声音娇娇的求饶。
这样的姜洛洛,他怎么舍得拱手让人?
更何况,就祁晋煜那个没用的样子,在娱乐圈混了几年,才凭借一张脸和祁家的背景混出来点名堂。
遇上个更厉害的,他又无力反击。
到时候只能把自己娇滴滴的小妻子拱手让人。
祁晋珩眼眸深了深。
他走到床边,垂着眼睛看床上的小美人,声音低沉,
“看到了吗?”
“几句话就吓得落荒而逃,连进来看看都不敢。”
“这样的人,你还要和他在一起?”
床上的人有些心虚,嘴巴抿了抿,声音小的几乎要听不清,
“要的……”
祁晋珩:“……”
祁晋珩握了握拳头,声音很冷淡:
“可以。”
他在另一边坐下,胸腔里抑制不住的往上冒酸水,醋意连天。
好言难劝该死的鬼。
他非要捂住眼睛,选那个废物,自己有什么办法?
什么话都说了。
威胁的话说了,软话也说了。
可是对方油盐不进,说什么都不听。
祁晋珩冷笑,一场俊脸几乎要因为嫉妒变了形。
他抬了抬眼睛,凉飕飕的视线看了过去,把姜洛洛从上到下仔仔细细打量了个遍。
自己何必这么执着,何苦要一棵树上吊死?
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还不好找吗?
姜洛洛有什么?
不就是脸小一些,眼睛大一些,嘴巴红一些?
不就是皮肤白一些,人长得漂亮一些,抱起来手感好一些?
不就是声音好听一些,撒娇的样子可爱一些,眼睛弯起来的时候乖一些?
除了这些,他还有什么?
祁晋珩笑容越来越冷,手指一下又一下的敲击着床头柜。
一夜 情就一夜 情,睡完觉就睡完觉。
从现在起,他们俩桥归桥,路归路。
一刀两断,就当成不认识。
祁晋珩刚想明白,就见姜洛洛掀开被子,赤脚站在了地毯上。
祁晋珩下意识地想开口让对方穿上鞋子,这个念头浮出来的那一刻,祁晋珩脸色更难看了。
这算什么?
人家对自己压根没意思,自己倒巴巴的想要凑上去。
祁晋珩唇线紧绷,视线转了个方向,不再去看那个小小的身影了。
耳边传来€€€€€€€€的声音,不知道对方在折腾什么。
大概是巴不得赶紧穿上衣服,然后从房间里逃走吧。
祁晋珩心头不是个滋味,衣袖被人拽了拽,他偏头,对上一张漂亮小脸。
脸颊是粉的,耳朵也是粉的。
从这个方向,还能看到细嫩脖颈上被疼爱的痕迹,红红的唇肉抿了抿,声音软软的开口,
“大哥……”
祁晋珩心头跳了跳,脸上依旧不为所动。
那个小小软软的声音还在继续,
“大哥,我知道你是为我好……”
姜洛洛抬着一双弧度圆圆的眼睛,看着男人的线条极其优越的侧脸,小声小声地道谢。
不管是昨天几次为自己解围,还是刚刚对自己的维护。
他都能看得出来,祁晋珩很照顾自己。
可是他没办法回报给祁晋珩同样的好。
姜洛洛浓密的长睫抖了抖,像是用工笔细细描绘出来的眼尾微微上翘,眼睛里水汪汪的。
他来这个世界,就是为了做任务。
如果和祁晋珩在一起,就没有办法收集祁晋煜的爱意值。
如果按部就班的和祁晋煜结婚,那么以后相处的时间增多,攻略慢慢的就会完成了。
那个时候,自己大概就会离开这个世界。
那么他和祁晋珩,注定是要错过的。
心头泛起浅浅的哀伤,姜洛洛睫毛根部有些湿意,他眨了眨眼睛,小声和男人道别:
“大哥,忘了昨晚的一切吧。”
“我们俩都喝醉了,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
“我不用你对我负责。”
“我要走了,再见大哥。”
他说完话,转过小小的身子,准备穿上外套离开。
身后,祁晋珩转过视线,眸光微深。
对方走路的样子都有些奇怪,大概是昨天晚上的时候,腿掰得太开。
纤细单薄的脚踝在裤管下面晃了晃,莫名显出点可怜的脆弱来。
祁晋珩拧着眉毛,径直起身。
他帮姜洛洛穿好外套,又将拉链拉到最上方。
然后又弯下身子来,把姜洛洛的拖鞋拿掉,给他穿上了干净的棉袜子。
动作很轻,像是在呵护易碎的瓷娃娃,照顾的格外周到。
做完这一切,祁晋珩又取了件自己的外套,披到了姜洛洛的身上。
确保他在泛着冷意的清晨,不会被冻到。
“我送你走。”
祁晋珩沉默了片刻,开口说道。
披着他衣服的小少爷抬着巴掌大的小脸,乖乖的看着他,像是有些不好意思,脸颊红红的道谢,
“谢谢大哥。”
祁晋珩“嗯”了一声。
一想到姜洛洛抛弃自己选择祁晋煜,他心里就格外堵得慌,什么都不想说。
两个人一前一后往外走,到门口的时候,祁晋珩突然停下的脚步。
他回过身,看向娇滴滴的小少爷,破天荒的开始怀疑自己,
“你不选我,是不是因为我昨晚太用力了?”
第389章 小可怜被未婚夫的大佬哥哥强取豪夺 11
姜洛洛愣了一秒,脸“刷”地一下红了。
从脸颊红到了脖颈,红意又随着痕迹斑驳的锁骨一路蔓延到领口下面。
祁晋珩在说什么啊?
什么太用力了?
他还有脸说。
他鼓了鼓两颊,似乎是很想反驳,可是那种话他又说不出口,所以只有湿漉漉的眼神看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