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少爷靠美貌横行全系统 第548章

表面上看着是两位少爷夺爱酿成的兄弟反应,但若细细的剖开去了解,“夺爱”只是个由头,夺权才是真的。

泼天富贵迷人眼,同样是一个父亲的骨血,谁又想屈居人下,将偌大家业拱手让人呢?

只是可怜了姜家的小少爷,成了世家大族艳闻里面,一颗被挪来推去,身不由己的棋子。

被架上了最尴尬的局面€€€€

丈夫失踪,大哥强娶。

刚过了没多少天安生日子,失踪的丈夫又完好归来,控诉大哥抢夺弟媳、残害兄弟。

老爷子一辈子好面子,这话一出,勃然大怒。

对疼了半辈子的亲孙子,尚且都能用家法、抽鞭子、跪祠堂。

那对着造成一切的罪魁祸首,又能有多少好脸色?

可怜的小夫人……

管家暗自摇头,不胜唏嘘。

这么可怜的小孩,孤身嫁到祁家。

二少爷是利用多于喜欢,只拿姜洛洛做吹响战争号角的筏子;

至于大少爷……

想到祁晋珩那张面无表情的冷脸,管家心底一沉。

但愿大少爷不要责备小夫人。

能多怜惜他一些。

第418章 小可怜被未婚夫的大佬哥哥强取豪夺 40

被管家半劝着半监督着回到了房间门口,小夫人颤着睫毛,雪白的脸庞没有半丝血色,抬着湿漉漉的眼睛看他,

“谢谢管家伯伯。”

这副样子,让年迈的管家不由想起了自己的小孙子。

可怜的小孩儿……

管家点了点头,宽慰对方说道:

“小夫人不要太难过,睡一觉就好了。”

姜洛洛点了点头,但他还是放心不下来祁晋珩。

走廊的灯光照耀在他脸上,为那张毫无瑕疵的小脸笼上一层忧色,

“他要跪多久呢?”

“应该跪不了太久。”

管家表情和煦,虽然自己心里也没底,但他还是愿意让自己的表情更轻松一些,希望能让小夫人少些心理负担,

“大少爷他身子骨好的很,从小学习剑术,马术,拳击,柔道。跪一跪对他算不了什么,小夫人您不用太担心的。”

怎么能不担心呢?

他受了那么重的伤,连药都没有人给他上,只能带着鲜血淋漓的伤口跪在阴森森的祠堂里面,那么硬的地面,恐怕连膝盖都要跪青了。

一脸愁容的小少爷点了点头,他看了一眼房间,又看了一眼管家,想着祁晋珩说过的要把自己关起来的话,睫毛又抖了抖。

“伯伯。”

他刻意和管家拉近关系,模样乖巧的不得了,

“您可以不把房门锁上吗?”

管家摇了摇头,“少爷说了,让我把您关起来,这扇门我是一定要上锁的。”

管家说完话,掌心托着把钥匙递了过来。

小夫人的眼睛睁得溜圆。

“我会把门锁上,然后转身就走,连头也不回。”

姜洛洛试探着接过来钥匙。

管家笑得高深莫测,

“对了,一会儿阿连会把少爷的伤药送过来,小夫人可以收着。”

姜洛洛一双漂亮眼睛亮了起来,卷翘的睫毛高高扬起,软乎乎的调子清脆了不少,声音雀跃,

“知道了!”

20分钟后,房门再次被打开。

姜洛洛身上披着厚厚的披风,踩着一双小皮鞋,手里还拎着个小药箱,像阵风一样往外冲去。

呼啸的北风刮在他脸上,可是他一点也不觉得疼。

纤细的小腿在路上奔跑着,在雪地上留下一串鞋印,蔓延着奔向祠堂的方向。

夜晚的祠堂没有开灯,只点着摇摇曳曳的烛火,寒风吹进来的时候,火焰忽左忽右飘忽着,连祠堂里跪在地上的人影都被拉得左右摇晃。

祁家是累世显赫的名门贵族,祖上发迹极早,祠堂也修得大气威严。

但这小几百年下来,岁月积淀的痕迹还是太重了,风声掀开祠堂的历史,呜呜咽咽。

一堆堆的排位摇曳在烛火后面,肃穆中带着诡谲。

换成些胆子小的,恐怕这会儿要吓得瑟瑟发抖了。

然而无论风声多大,无论吹灭了几只烛火,无论肃穆的祠堂有多么压抑悚然,跪在地上的祁晋珩依旧肩背笔直巍峨。

他半垂着眼睛,视线虚虚的落在地面上。

神情冷漠。

似乎被伤透了心,所以什么都不在乎。

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后背的疼痛麻木,久到肆虐的寒风刮过未关的门带走他身上所有温度,薄唇苍白。

隐约中,他听见外面传来脚步声。

很轻很轻,像是小奶猫脚上的软垫踩在地板上,有些蹑手蹑脚。

这个时间点了,怎么会有人来祠堂?

这种鬼鬼祟祟的样子,难不成是手痒了的小贼?

祁晋珩脸上细微的神情动了动,脸部线条紧紧绷着,有些烦躁。

脚步声似乎更近了。

祁晋珩转动着手腕站起身来,手指捏的“咔咔”作响,站到了门后面。

外面的脚步声有些杂乱,那小贼也似乎偷了不少东西,累得气息不稳。

“哒”

脚步声踩在刷了桐油的木质地板上,声音清脆。

还是皮鞋,出来做贼都这么讲究?

祁晋珩懒懒地撩起眼皮,借着不怎么明亮的烛火余光,看见一团黑乎乎的东西鬼鬼祟祟地走了进来。

那小贼胆子格外小,走起路来蹑手蹑脚,脚掌先落地,听见没有异动才站稳,然后继续往里走。

还左顾右盼,不知道在找什么值钱的东西。

祁晋珩悄无声息的跟了上去。

“哐”地一下,是重物落地的声音,他看见那小贼左顾右盼之后,在一排排牌位下面蹲下了身子,然后摊开了自己作案工具。

祁晋珩拧眉。

在这里能偷什么?

偷贡品?

偷他们祁家老祖宗的牌位?

隔着对方厚厚的披风,祁晋珩踢了脚对方的作案工具。

随着“哗啦€€€€”一声噪音,姜洛洛明显感觉到自己的披风动了动。

他本就绷直的精神像是悬在了一根线上,心脏突突突的直跳,一股股阴森森的凉气从后脑勺的方向袭来,头皮发麻到要炸开。

祁晋珩散漫地垂着眼皮,冷眼看着那团小贼动了动,然后像是缓放的慢动作一般抬头。

脑袋上大大的帽子随着仰头的动作坠落,露出一截白如玉的下巴,唇瓣软红,紧接着是那张熟悉的€€丽小脸。

祁晋珩动作一僵。

他的小妻子接下来的动作却很快,两只细细的胳膊从斗篷里面伸出来,火速抱住了他的腿,像是害怕他跑掉一样。

湿漉漉的眼睛染着还未褪去的恐惧,雪白的小脸神色仓皇,由下而上怯怯地打量着他的脸,像是害怕自己把他甩出去一样,细声细气的喊着,

“老公……”

祁晋珩眼眸深黑,强忍着把人抱在怀里的冲动。

他的小妻子抿了抿嘴巴,调子软软地对着他撒娇,

“路好黑,我好害怕……”

“老公……”

弧度圆润的眼睛里带着怯意, 两条细细的胳膊却抱他抱的很紧,软软的脸颊在他腿上蹭了蹭,

“不要赶我走,老公。”

祁晋珩手指动了动,心头像是被羽毛搔过,麻酥酥,又酸又软。

“怎么来的?”

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响起,调子太冷,冷得有些不近人情。

“我自己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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