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珍珍 第83章

她崩溃得这么真心实意,倒惹得玉珍珍放声大笑,他甚至弯着腰捶着桌子,乐不可支的作态,他越笑万欣越崩溃:“这不是闹着好玩儿的,你都不准我跟着去,你才是那个要留在后方的好吗?”

“哈哈哈,我没有闹,我只是,哈哈哈,抱着我,他若真能抱着我上战场,我还真挺想见识见识……”

“你这不是很明白吗,一个弄不好,你和前辈的命都不保啊!”

他约摸是极少纵情,偶尔欢笑,便有些收不住场,玉珍珍喘息里残留着笑音:“对,所以我让他带我上枫华山,并不是真要他时时刻刻把我带在身边的意思。”

“那你是……”

“我要让楼外月记住,无论何时,我跟他都是一体的,他就是疯得六亲不认,理智全无,我也要让他记着这一点。”玉珍珍道,“就是死,他也别想丢下我,我跟楼外月之间不存在独活。”

这回,万欣是真懂了。

为何楼桦如此担忧她的安危,为何遇到生死之抉,楼桦会宁愿让她活下来€€€€

万欣道:“贵人,我怕前辈恢复不了原状,我这些日子到处打听了,以前那些走火入魔的人……下场都不怎么好,我怕前辈也会变成那样。”

楼桦沉默。

他被冠以玉珍珍之名,意为比美玉更加珍贵,本该一生安稳无忧,却历经折磨,万欣曾以为美玉不曾碎裂,仅是在八年的黑暗岁月中染上些许瑕疵,可偶尔……在非常偶尔的时候,她会认为自己的判断有误。

美玉确实不曾碎裂。

可它的边缘已在无数次磨砺中变得锋利尖锐,它仍是罕见的美丽,是世间珍宝,却不再能轻易被人盗走私藏……美玉狰狞,触手见血。

只见楼桦勾起唇角,冷淡地笑了。

“就是死,也要回到我身边再死,他楼外月就只有这个用处了。”

万欣走后,楼外月就进屋了。

玉珍珍在铺床,他头也不回地道:“听见多少了?”

“……不是让你早些休息么,和人聊这么久,晚间又睡不好了。”

对此玉珍珍的表态是轻哼,他掸好床单,抬手便扯去发带,楼外月正好上前来,要习以为常去帮青年褪去外衣。

但玉珍珍没给他机会这么做。

天旋地转,楼外月就被玉珍珍轻而易举推倒在床榻了,他无法做出任何有效的思考,脑海完全一片空白,而玉珍珍跪坐在他腰间,双腿打开,姿态要比楼外月这个霸主要游刃有余得多。

寒意敲窗,即便屋里有暖盆,也挡不住这寒冬腊月的摧折,可玉珍珍却松开了衣襟,他宽宽束着的腰带勒不住胸前敞开的风光,那纤长锁骨深深掬着一捧月色,光滑肌肤呈现出白瓷般无瑕而冰冷的质感,至于那隐约可见的一点春意被半遮半掩€€€€楼外月想都没想,便猝然移开了目光!

下一刻,他的下颔被玉珍珍轻轻捏着,不得不又转过了头,玉珍珍骑着他,长发雾一样垂落,最终成就盘根错节的榕树,拖拽着误入泥沼的猎物,将楼外月无可奈何地困死在了这方窄小帐帷。

他俯下身,咫尺之距凝视父亲那双人人避讳的红眸。

楼外月快要不能发声,仅断续着呻吟:“玉珍珍……”

“爹,连欣儿也觉得你疯了,你真的疯了吗?”他说着,若有若无地去吻楼外月的嘴唇,带着十足的漫不经心,“我不喜欢变成疯子的楼外月啊。”

起初是他在吻楼外月,到后面就说不清究竟是谁在失态了,楼外月急切地含吮着他的嘴唇,克制不住要一再与他亲近,直到玉珍珍按着他胸膛直起身远离,楼外月也还想要顺着那些牵连的银丝追上去,但很快又被玉珍珍点着眉心给推了回去。

玉珍珍拇指随意抹去下唇的湿痕,他吐息也不匀,却正因此而充满禁忌的,不堪折辱的魅力,他对着楼外月笑,道:“你会死吗?”

“死是最轻松,最容易的了,爹,我不想这么简单就放过你。”

“但你若真执意寻死,我也拦不住,毕竟你可是楼外月呢,楼外月做什么都理所当然,你想死,我能怎么办,你要这么疯疯癫癫地去枫华山,我还能哭着求你不成?”

灵巧的手指犹如编织蛛网,挥洒爱欲,他挑着楼外月的腰带,在布料€€€€落地声中,玉珍珍也将自己碍事的头发拨到一侧去了。

他再次俯身,梦呓般开口道:“至少在你死前,给你点甜头吧。”

--------------------

其实评论数量,与我更新速度是挂钩的,完结虽然是作者的义务,但拖更也是写手的常态……(轻轻)

第123章 113

秦楼楚馆,勾栏瓦舍,花魁小娼美者如云,文人墨客既贪恋着那一时片刻的寻欢作乐,又往往在尽兴离去后,写下诸如“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珠唇万客尝”来半嘲半悯,以显出自己在这烟花场地的格外清高。

可若没有醉生梦死的恩客,又哪来花红柳绿的色相呢?

清高也好虚伪也罢,唯有那沾染了脂粉的诗句本身是真实的。

血淋淋的真实。

红唇柔嫩,舌面湿滑。

淫具之所以是淫具,皆因着他这一手妙不可言的床上功夫,叫人流连忘返欲罢不能,恨不得将一身精血都榨干在这口柔韧密穴€€€€上面下面,前面后面,浸透了精液的四肢百骸天生便是要伺候男人,在床榻间消磨尽青春华年的。

这样的人物若存心要谁臣服,即便对手是百战百胜的江湖霸主,也只能在那最深的夜里溃不成军,一败涂地。

楼外月连声音都有些变调:“……珍珍,等、玉珍珍,你别,别再€€€€”

他手指猝然攥住了打皱的床单,楼外月眉心紧蹙,他倚着堆着的圆枕,几乎是将齿关咬出血才没在儿子嘴里泄出来,但他的忍耐意义不大,玉珍珍的脸已经被弄得乱七八糟,不匹配的尺寸先是在那软软的脸颊上顶出一目了然的痕迹,接着竟被玉珍珍面不改色往深处含咽,微微往上翘着的棱头便正正好卡在了他咽喉里,每一下搏动带来的连锁反应都是致命的,不仅楼外月需要耗尽理智加以忍耐,于此道经验丰富的玉珍珍也不免受累,他的舌头无处安放,呼吸困难,胃部抽搐着想要干呕,于是那咽喉更紧窄湿热,简直是要把人绞干净后再通通吃进肚里。

玉珍珍抬起眼,他没有楼外月那样的眼力,夜色朦胧了世界,他凝望着黑夜,凝望着深渊,也凝望着藏身其中的父亲。

他终于大发慈悲松口,伴随着一声微妙的声响,那几乎要他活生生窒息而死的性器也就勾着黏糊液体抽了出来,玉珍珍摸了摸自己深感不适的喉咙,又责怪般在那害他遭罪的顶端轻轻一弹。

“本来是打算到此为止,但既然你要和我比耐力……”

玉珍珍按着楼外月的肩,慢慢撩开衣角,然而在那光裸的腿根要接触到怒张阳具的前一刻,他被不住急喘的楼外月一把搡到边上去了!

说是边上,却也是床榻的更深处,楼外月匆匆要离去,然玉珍珍已从他身后轻巧地扑过来,亲密无间地将他抱住了。

“爹。”青年在他耳畔细语,“涨着不难受么?我帮你,好不好?”

绕过楼外月的腰,玉珍珍柔软无茧的掌心握住了那根直直立着的物事,它发着高热,起伏的青筋禁锢般缠在上面,像注定要侍奉佛祖终生禁欲的僧侣,又像要让千百个情人在他身下高潮连连尖叫不断的浪子,仅是上下揉弄过一回它便活物似的颤动,让人说不清这是薄情还是多情了。

楼外月:“别这样,宝宝,我怕伤到你,我、我现在€€€€”

“不清醒,不理智?走火入魔真是很好的借口,不是吗?”

他咬着父亲的耳垂,笑音也细碎:“可以用它顺理成章躲开我,但是呢,爹,€€死我也没关系,把我的腿掰断,把我从头到尾撕成两半吞下去,都没有关系,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毕竟你是被迫的,你不清醒,不理智,走火入魔,这一切都是我在逼你。”

“毕竟,我生来就是楼外月之子,当你的儿子很累,爹,但我不怪你,你没有错,你对我这么好,我不怪你,真的……我好喜欢你。”

也许是错觉,他好像听见楼外月近乎崩溃的泣音,玉珍珍垂眼,手上仍不疾不徐继续着自己的工作。他道:“旁的什么我也给不了,但总不能空着手,平白无故要你为我送死……都说我的价值只体现在床事中,爹,他们都夸我做得很好,所以,所以呢……”

他短暂一顿,含着泪笑了。

“让我尽孝吧。”

话音刚落玉珍珍便再次被楼外月推开,可这不是为了驱赶拒绝,同一瞬间楼外月回过身去,他虎口不由分说抬起儿子的脸,在玉珍珍无法视物的情况下,无数次,无数次深深亲吻他。

唇分间隙,玉珍珍似喜还忧地叹道:“爹,我就知道,你也喜欢我。”

“……前世的冤孽。”楼外月贴着他的唇,咬牙切齿地道,“怎么会有你这种坏东西,你真是……”

“我错了,爹,我不该引诱你,都是我的错,都是我害了你,所以教训我吧,爹……我只想被你惩罚,我、我想……我想被你撕成两半。”

他居然还在试图弓起足背,用脚尖去挑逗楼外月,楼外月简直说不清自己此刻的感受了,一阵冷一阵热,七情六欲百感交集都因怀中人而起,可能玉珍珍是对的,楼外月就在这里把他撕碎了吞下去,才是永不分离的好法子。

仇恨,如山如海的仇恨,如山如海的仇敌,楼外月已发誓要报仇雪恨,他绝不允许任何人踩着爱子的脊梁作乐,也绝不原谅那些肆意侮辱轻贱过玉珍珍的贱种,若这样的人有一百个,他就杀一百个,有一千个,他就杀一千个,在将他们赶尽杀绝前,楼外月将一日不得安眠。

但仇恨之后呢?

扭曲了心智,为杀戮而活的父亲,在血泪燃烧殆尽后,还能剩些什么给唯一的爱子?

他们父子之间不存在独活。

他们父子,也必须要有一人足够清醒。

“啊,爹,你……慢点,好疼,好疼啊……”

玉珍珍被脸朝下压进被褥,他口齿不清,不辨南北东西,只能感到两条腿被并了起来,父亲抵着他腿根敏感脆弱的嫩肉,开始一下一下抽插,他又疼又快,想扭头去和父亲接吻,谁料后颈传来大力,楼外月面无表情地把他摁进了波涛似的被褥。

楼外月:“疼?就该疼死你,你怎么能对自己父亲说那种话,你这没心肝的东西,你还敢喊疼?”

他俯身,怕真的撕咬下儿子的耳朵,便仅是叼住了一缕比绸缎还要顺滑的长发,含在唇齿间,像咂摸血肉那样反复品鉴,不慎咬断的几根他也不吐出来,竟是喉结一滚无动于衷直接吞了下去!

他重重地在儿子腿间一挺,尽管不曾真的进入,这施虐般的举动也叫玉珍珍不知不觉泪流满面,楼外月道:“对,我就是死,也会回到你身边,我离不开你,所以你就这么作践自己父亲,你要我撕碎你,你才是把我的心都撕碎了!怎么有你这种孩子,当初€€€€当初就不该把你生下来!”

玉珍珍浑身如遭雷击,酥麻过后失去了全部的感知力,除了那正被父亲使用的地方,楼外月挺到深处时也会触碰到玉珍珍前方同样动情的部位,那虬结青筋刮过两瓣红肿臀肉间隐匿的幽门,玉珍珍险些叫都叫不出来,足底都在发软,他本能撑起身体想要向前爬去,儿子情难至此,楼外月本是慈父,他极少勉强玉珍珍做不情愿的事。

可今日他是要勉强到底了。

拖着玉珍珍的腰,楼外月的指腹陷进那两个圆润腰窝,他静静瞧着儿子徒劳的逃亡之举,目中陡生恨意,便将人往自己腰胯下狠狠一贯,啪的一声拍肉声后,玉珍珍腿根已是破皮,被刻意忽视的性器也断续在小腹上吐出了白浊。

来不及喘息讨饶,楼外月的呼吸声就在玉珍珍耳后,男人似乎冷静了些,他声音里有种冷酷的笑意:“我是不是告诉过你,让你小心点……你以为我是说来闹着玩的吗?”

把人欺负到这个地步,楼外月以为玉珍珍是会立马哭着跑远,但在平复了情绪后,青年依然努力偏过头,玉珍珍看不清楼外月,楼外月却看得一清二楚,青年泪盈于睫,一派可怜的痴态,他微微启唇,颤抖的舌尖团着甜腥之气,这模样美艳二字不足以形容,楼外月相信天底下任何男人若此时在场,都绝不会放过可以将玉珍珍生吞活剥的机会。

楼外月闭眼,到底顺从了青年,他轻轻凑过去和流泪的玉珍珍碰了碰唇。

“……”玉珍珍道:“清醒了,理智了?”

楼外月不答,又一点点抿去他斑驳的泪痕,许久,方开口道:“你不怕我回不来吗?”

这个回不来,想必指的不是从枫华山生还。

玉珍珍摸索着去触碰楼外月的眼睛,手腕却被捉住,掌心指节迎来更多柔软,不带强迫的吻。

玉珍珍噗嗤笑出声,一滴迟来的泪挂在腮边,他道:“楼外月怎么可能那般没用,你要回不来,我就看你笑话,我笑话你一辈子。”

月色入户。

楼外月温柔地注视着在自己身下自顾自嬉笑的孩子,乌黑双眼似盛了晶莹的光,他伸出手要将玉珍珍小心抱起,却被不领情的孩子在手腕咬了口充作方才的报复,咬还没完,又牙根发痒般来回磨着,跟没长开的小兽似的。

玉珍珍戏谑道:“还要我帮你吗?看着可难受了。”

楼外月:“别管它,没它的事。”

不管玉珍珍又是怎样一番笑闹,楼外月还是把玉珍珍抱起来了。

“别害怕,桦儿,爹不会留下你,独自离开。”

“哼,你要敢那么做,你就再也见不到我了。”

“……嗯。”楼外月抚摸着他的鼻梁,低声道,“我要往后日日与你相见,夜夜与你共眠,我们这就……说好了。”

--------------------

如果我会搞凰,我就搞凰,如果我不会搞凰,我就再不搞凰。

如果说我正常写文的水平是四分,离十分制的及格还有一定距离,那我搞凰的水平就是负分,离及格不是还有一定距离,而是距离无穷大的思密达!

我能把一篇好好的凰文写成今天这个四不像,我觉得大家就应该看出问题了……所以以后我要扬长避短,尽管我没长可扬,但我确实有短可避啊汪!

上一章 返回目录 回到顶部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