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承都傻眼了,手在他后.背拍了几下, “喂喂喂, 我话都没说完。”
阎南修声音从他胸口闷.闷传来,“进.去再说。”
杜承小脸一黄,“……”
不是,哪.种进.去?
不过显然是他想多了一点,屁.股一凉,杜承手还勾着阎南修脖.子, 就被放在洗手台上。
“说。”
阎南修手牢牢地扣.住他的.腰,头埋在他的肩膀里, “说快点。”
杜承, “……”
杜承手还环在他背上, 都忍不住笑了,“大哥,有没有那么急啊。”
埋颈窝里的人蹭了蹭。
杜承听他“啧”了一声, 不是很凶, 只是声音低低的,“就有。”
“都让你说快点了。”
阎南修这个样子,杜承心脏顿时一软。
他顺了顺他后颈的碎发, 小声道, “……那什么, 谐音梗虽然算你赢,但是……”
杜承红着脸咳嗽一声,“我也有一个小的愿望。”
“什么愿望。”阎南修声音有些哑,“直接说。”
他们距离这么近,杜承已经能感觉到阎南修身体因为欲€€望而攀升的体.温。
……和体积。
杜承情不自禁咽了咽,“我……我说动你才能动,ok?”
这话说出来,他才发觉自己的声音格好.干。
而环.住他的双手倏地收紧,双.臂的热€€度从着他的格子衫传到.腰际的皮肤,杜承感觉阎南修的呼€€吸也重了一点。
下一秒,侧.颈被忽然吮.住,那种湿.热的触.感让杜承倏地打了个激.灵,耳边就听见阎南修低而沙.哑的一声“嗯”。
腰.上的手下滑,重新托住腿。弯,“说完了?”
“大叔,可以洗了没。”
杜承眼一闭,壮士赴死地测过脸,啃了他心心念念的喉结一下。
“洗吧!”
这一洗,杜承就觉得药丸。
直男下.海第一部 就挑战浴.缸普.雷,对他来说,是有点难度太高了。
暖洋洋的水里,一个人泡肯定舒服,两个人就稍显拥挤了。
尤其是太子爷人俊且个大,他再这么跨.坐进去,顿时就显得空间逼仄起来。
杜承刚要往下,忽然一惊,“我怎么觉得你动了。”
“……”阎南修深深地吸了口气,“我要动,还会让你在这里磨?”
杜承,“……”
好吧,也是。
他撑着阎南修肩膀,又一次心惊肉跳嘱咐道,“说好了,你别动,我让你动再动。”
阎南修喉结微微滚动,“嗯”了一声。
他重新整顿精神,扶住阎南修肩膀,缓缓往下坐,阎南修呼.吸也越发粗重起来,扣住他.腰的手越发用力。
不知道是阎南修的手烫,还是水烫,还是哪里烫,杜承只觉得一阵阵发.麻。
腰.软的他想坐下去。
但是刚坐了一点点,杜承瞳孔一震,立马颤巍巍地跪起来。
阎南修顿时抽了口气。
他咬牙切齿,“大叔,你整我好玩是吧。”
“我,我怎么就玩你了。”
被质疑的杜承使劲咽了咽口水,去摸阎南修的隐藏在水下的腹.肌。
一直向后,学着阎南修之前的样子,一直到他到背.脊,再往下。
“先做点,呃……”杜承含糊道,“前面的准备工作……”
“准备工作?”
阎南修额角狠狠一跳。
他深吸一口气,以平生最大的耐心,让杜承在他身.上.摸鱼摸到了六十。
数字一到。
阎南修顿时微微一笑道,“大叔,时间到了。”
杜承“?”了一下。
什么时间到了。
他茫然地“啊?”了一声。
下一秒,就变成了双目睁大的“唔!”。
后.颈被阎南修按着,唇被封住,杜承闷哼一声,阎南修另只手在水下牢牢地扣住他的后.腰,整个人一下就陷进阎南修怀里。
半个月没接.吻,杜承感觉自己.吻技明显变差,就被阎南修亲的昏头转向,喘不过气。
刚晕晕乎乎的,下一秒,杜承从鼻间猛地倒抽口气,“!”地睁大眼。
杜承想推.开阎南修的手,但是腰.上摩挲的大.手,还有阎南修的.吻,都让他一阵阵发.酸发软。
再后来,阎南修终于结束了他的.吻,杜承感觉嘴唇都被亲.得有些发.麻。
阎南修埋.在他的肩膀,咬了杜承光洁的肩.头一口,“轮到我了。”
杜承呼.吸不稳,喘.着.气控诉,“……你……你又耍赖!”
“我才没有。”阎南修一遍动作地,一边还条条是理地反驳他。
“首先,你没规定时间。”
阎南修又多加了一个数。
听见杜承短促地吸了口气,他就轻轻咬了杜承侧.颈绷出的线条来。
“第二,没规定适用场合。”
顺着那一道线,阎南修一点点啄.吻往上,含住杜承耳垂,声音亲昵而沙哑。
“最后,你刚刚那么搞,我不动一分钟,已经够意思了。”
“大叔。”
下一秒,哗啦一声。
攀在背.上的指.尖用力扣.紧陷了进去。
杜承的抽气声,被封在又一次的深.吻里。
从水热到水温。
又直接转移到摇.晃.的大.床,杜承攀着阎南修肩膀,喘着气道,“……别……慢点。”
“叫哥哥。”
阎南修埋在杜承肩膀,嘴唇贴着杜承喉结游移。
“叫就慢点。”
哥个头啊……?!
杜承手指羞红地蜷起来,喘着气没说话。
“快叫。”
“……”
见杜承一直不吭声,阎南修黑眸眯了眯,忽地用力。
杜承一下被撞出了一声闷哼。
阎南修坏心眼道,“叫不叫。”
“……少……少……”杜承喘了一声,声音都被撞散了,“少开玩笑……唔!”
阎南修忽然托着他,这次去到了书桌。
“!”
杜承差点被顶出眼泪来。
下一秒,感觉到阎南修在动,他连忙抱紧他,“哥!阎哥!”
“卧槽,我叫………我叫行了吧!”
杜承和他面对面,脚虚虚的踩在地面,一边没力,一边又不敢让自己重心全掉下去。
阎南修黑眸心满意足地弯了起来,却恶劣地压低声音。
“晚了,叫老公。”
“……阎南修!”
杜承已经快不行了,连名带姓叫他,声音都因为动作都散了,
“你……你发疯是不是!”
阎南修把他压.在卓沿,环住他无力的腿。
他声音哑哑的“嗯”了一声,得寸进尺使唤他,“快叫。”
“老公想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