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弱雄虫训导S级哨兵的一千种方式 第21章

“他头发长长了......更像阿情了.......”

“是啊,亲弟弟都没这么像的。”徐袅也叹。

话音刚落,许停枝才像感觉到还有两个外人在场,捏着祁折雪的脸蛋将对方推开,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看着徐袅和楚敛,忽然来了一句:

“万一他就是阿情的弟弟呢?”

在另一个类平行世界的地方。

“你开玩笑吧。”徐袅说:

“我可不记得我妈还生了有一个向导弟弟。”

“对啊。”楚敛也接茬:“他要是阿情的弟弟,你又是他名义上的儿子,那你要改口叫小雪叫什么,小叔叔吗?”

“..........”

话音刚落,楚敛面上的笑和许停枝的表情同步一僵,空气霎时如入深海,沉默片刻。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祁折雪都觉得气氛低的快结冰时,楚敛才颤声道:

“.......不会吧?”

“.......”许停枝黑着脸,浑身低气压,抱着臂没说话。

承认祁折雪是自己小叔叔?!

开什么玩笑?!

如果真是这样,那他前几天还他妈抱着他的小叔叔睡了一觉!

第18章 精神力等级测试

不管祁折雪是怎么不愿意和许停枝分开,许停枝去莫兰小行星的计划还是提上了日程。

祁折雪闹了闹了,哭也哭了,许停枝还是郎心似铁,唯一的退让就是允许祁折雪在自己离开前准备的日子里上床和自己睡,外加念睡前故事。

一连睡了几天,祁折雪的情绪终于稳定下来,终于不再念叨要和哥哥一起走了,就是变的愈发黏人,连许停枝做饭的时候都要像个树袋熊似的死死抱在他后背上,双腿缠着许停枝的腰,还凑在对方耳边小声嘟囔着什么。

他说了什么许停枝听不懂,也没在意,只推测从发音和语调来看,祁折雪说的应该是虫语。

许停枝不知道,祁折雪说的是虫星上说的类似于祈福的祷词,寓意是希望离开的人无痛无灾,平安归来。

分别的日子很快到来。

许停枝的行李和落地需要的证件等物体都是由楚敛帮着打点的。巨大的飞行器前,祁折雪和楚敛都来了,祁折雪眼泪汪汪地看着许停枝,哽咽地用手擦了擦通红的眼圈,莫名像个可怜的红眼兔子:

“哥哥什么时候回来?”

“你期末之前,我肯定回来。”

塔和白塔的开学时间定在春季,临近开学,万物复苏,空气回暖,许停枝外面只穿了一件蓝色的衬衫外套,里面套着白色的T恤,整个人显得清爽落拓,恰如一颗冬日的白杨:

“乖崽要乖乖待在楚哥哥家,听他的话,知道没?”

“.......知道了。”祁折雪抽着鼻子,又黏唧唧地凑过来和许停枝要了一个离别的抱抱,柔软的头发在许停枝的脖颈蹭蹭,小声道:

“哥哥也要记得想我。”

“........嗯,我会的。”许停枝叹了一口气,终于是没忍住,抬起手摸了摸祁折雪的头发:

“等我回来。”

“.......嗯!”祁折雪用力点了点头,力道大的发丝都飞了起来。

“........行了你们,不就是去出差一趟么,又不是回不来了,搞得和生离死别似的。”

离别的悲伤气氛被徐袅无情打破。

他扶着额头,似乎是想挡住从四面八方射来的旅客探究好奇的眼神,无力道:

“演电视剧呢你们。”

许停枝:“.........”

祁折雪:“.........”

他顿了顿,有些好奇:“什么是电视剧?”

“........额。”徐袅被恼羞成怒的许停枝推了一把,指尖成拳抵在唇边,像是拐卖小孩的怪叔叔,张开双臂,脸上带着蛊惑的笑道:

“小雪啊,给哥哥抱抱,哥哥回去带你看电视好不好?”

祁折雪:“......哥哥,你笑的好恶心。”

徐袅:“?”

“好了,别闹了。”

四人里年纪最大的人€€€€楚敛终于看不下去,出来主持大局,他走上前,拍了拍许停枝的肩膀,在飞行器起飞前的播报声中,低声嘱咐道:

“你到了那里先和我的朋友明晓联系,他会接应你,也会帮你找姜子杏。”

“知道了,谢谢哥。”许停枝说。

楚敛惊讶地挑起眉。

实话说,他认识许停枝那么多年,每次对方惹祸时他都帮对方擦过数不清的屁股,但这次许停枝居然会和他道谢?

楚敛想了想,进行了一个长达三秒的深思熟虑,最终得出一个不太确定的答案:

“你吃错药了?”

许停枝:“.......”

他说:“滚。”

楚敛欣慰:“这么说话听起来正常多了。”

许停枝白了他一眼,没再接话,摆了摆手,拉着行李箱后退几步,视线一一扫过徐袅、楚敛和某个还在哭鼻子的小崽子,半晌,才对楚敛低声说了一句:

“哥,拜托你照顾他。”

他语气很认真:“谢谢了。”

楚敛闻言,眼中的惊讶更浓,但到底没说什么,只拍了拍许停枝的肩膀,说:

“放心吧。”

他顿了顿,又道:“在你老师没有回来之前,任何和他有关的人和事,我都不会让他出现任何意外。”

祁折雪听不懂许停枝和楚敛在打什么哑谜,他满心满眼沉浸在悲伤之中,直到楚敛将他领回家后,还没有反应过来。

“别哭了,等会儿眼睛疼。”

楚敛打开玄关的灯,让祁折雪先进去:

“这是我名下的第二套房子,我平时不怎么住这里,但你回过来住的话,我会常常回家的。”

“谢谢楚哥哥。”祁折雪不知道楚敛经常住哪,也不打算问,只乖乖点头,紧接着环视一周,好奇地打量着四周的环境。

楚敛说的没错,这个房子虽然干净,但似乎没有什么人气,拖鞋和洗具一应都是新的,不过客厅沙发上的一方墙上与其他墙面相比,似乎格外的新,像是曾经放过一个巨大的相框,但又被人取下来过。

“你睡二楼的房间吧。”

楚敛脱下外套,心中感叹这两天温度升的有些邪门,正将外套挂在玄关的衣服架上,回头就见祁折雪也脱了外套,一边脱,还一边顺手把脖子上的银色颈带解下了。

他的颈带是装饰款的,绕过颈部后还有一截落在后背上,飘着长长的带子,近一拇指宽的带面角落绣着两个交缠的蛇,看上去纯洁中又透露着说不出的妖异。

楚敛当场就被面前向导解颈带的画面震惊的话都说不出来,直到祁折雪疑惑地回过头问楚敛晚上吃什么,楚敛才猛然回过神来。

他蹬蹬噔跑过去,拿起那被祁折雪丢在沙发上的颈带,像个老妈子似的苦口婆心地给对方围上:

“你这个东西可不能在我面前摘.......当然也不是说在我面前摘有危险,反正我不可能对你做什么........但是这不是重点......”

楚敛一个人语无伦次了一阵,最后,才绷着脸憋出一句:

“你以后,不能随便在别人面前解下颈带,知道吗?”

“为什么啊?真的很热€€,”祁折雪疑惑道:

“而且我和哥哥平常在家都不带颈带的。”

“........”楚敛瞳孔都要因为震惊飞出眼眶了,他张了张嘴,大脑cpu都被/干烧了,半天说不出话来。

祁折雪这话的另一层意思无异于他和许停枝孤向寡哨两个异性脱了内裤互相在对方面前裸奔,要不是楚敛还勉强信任许停枝的人品,说不定就要疑心许停枝是在勾引祁折雪了。

好啊你个许停枝,搞了半天,禽兽竟然在我身边!

“以后你会上生理课,会有老师告诉你为什么不能在别人面前解颈带。”楚敛话都快说不完整了,结结巴巴半天才拼出一句完整的话:

“我这辈子也就在一个人面前解下颈带过。”

“是谁?”八卦是人类的天性,祁折雪是个虫族也不例外。

“我爱人。”楚敛面上的表情淡了些,好半晌,才叹气道:

“哨兵还好,但向导只有在被哨兵标记的时候才能解下颈带。”

主动袒露脖颈,无疑是一种臣服的信号。

“哦哦,”祁折雪似懂非懂,紧接着又问:“什么是标记啊?”

“就是,呃就是,”楚敛憋了半天:“咬脖子,然后,做,做.......”

“做什么?”祁折雪追问道。

“.........”看着祁折雪单纯的脸,楚敛最终还是说不出“做\爱”两个字,许久终究败下阵来,狼狈地转移话题道:

“我还是去做饭吧。”

他走到电视机前,打开电视机,随即转过头将一个类似于芯片的遥控器塞进了祁折雪的手里:

“你不是想知道什么是电视剧吗,自己看吧。”

说完,他不敢再看祁折雪单纯又好奇的眼神,赶紧离开。

“........”

祁折雪看着手里的芯片,半晌,陷入了沉思之中。

原来不能给别人随便看脖子哦?那许哥哥之前干嘛老是看他的脖子?

等楚敛在厨房里平复好心情,做好菜端上来时,就看见祁折雪坐在沙发上,对着一个选秀节目看得津津有味,弹幕上还飘着密密麻麻的弹幕,但丝毫不影响祁折雪努力辨认其中人脸的认真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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