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弱雄虫训导S级哨兵的一千种方式 第30章

许停枝也听懂了楚敛的言下之意,半晌没说话。

“好了,别想那么多,”楚敛见面前两个小孩表情都有些愁云惨淡,忍不住笑了笑,强打起精神:

“现在当务之急就是让小雪赶紧恢复精神力,或者赶紧找到能证明他等极的精神体,我到时候去问问医生,看看要不要吃什么药。”

“......不用了。”许停枝不知道想到什么,表情颇为不自在的又咳了一声,在楚敛怀疑他是不是得了什么重感冒的时候,含糊不清地应道:

“我有办法。”

“什么办法?”楚敛还想再问,就被许停枝不耐烦地打断了,“你别管,我心里有数。”

说着,他就将楚敛赶出了房间,

“你去忙你的。”

楚敛猝不及防被推出来,回身看着紧闭的房门:“?”

你不对劲。

许停枝才懒得管楚敛现在是什么表情,提着一袋东西,脚一踢将门关上,随即反锁,慢慢地转动脚步,像个不怀好意的大灰狼,慢慢靠近了祁折雪。

祁折雪双膝并拢坐着,一脸纯良无辜地看着他。

许停枝又重重咳了一声。

祁折雪迷惑:“?哥你嗓子不舒服吗?”

“.....不是。”许停枝刚做好的心理建设就被这一句话弄崩了,恼羞成怒道:

“你,把裤子脱了。”

“?”祁折雪脸顿时烧红起来,像个小媳妇似的,扭捏了一阵,害羞道:

“哥哥要干嘛呀?”

“给你换新内\裤。”许停枝长那么大就从没有那么嫉妒过,半是酸半是不满地将视线落在了祁折雪的身\下某处,随即晃了晃手中的袋子:

“你不紧吗?”

“........有点。”祁折雪脸更红了,下意识用被子遮住了自己的大腿:

“我自己来就好。”

许停枝眯了眯眼,没说话,随即上前一步,将祁折雪仰推倒在床上,自己张开腿坐了上去,居高临下地看着祁折雪:

“.........”

祁折雪紧张地揪紧了床单,仰头看着许停枝,像个可以任人揉圆搓扁的乖兔子,有些期待又有些忐忑道:

“哥哥,你做什么?”

“想恢复精神力吗?”

许停枝慢慢压下身躯,双眼一眨不眨地直视祁折雪,淡淡的阴影下一秒就落到了祁折雪的身上,带着些许压迫感。

“想。”祁折雪眨巴眨巴眼睛,老实点头。

“那就听我的。”许停枝的指尖从他的衣服划过,随即一颗颗解开了自己的扣子,强作镇定道:

“现在,来做点让你舒服的事。”

第26章 “会接吻吗?”

如果在几年前, 有人和许停枝说有一天他会主动去吻一个男人,那许停枝一定会打断他的牙齿,让他这辈子再也说不出话来。

但到现在........

许停枝忽然有些不确定了。

玉山茴芹的淡淡青草香和奶油香交缠在一起, 像是火光遇到了干燥的木柴,一下子就燃起了冲天的火焰。

许停枝伸出手, 慢慢手将扣子解到腹部, 大敞的衬衫露出白皙细腻的锁骨和肩头。

祁折雪的视线落在上面,眸中荡开涟漪, 像是被蜻蜓惊扰的池水, 下意识屏住了呼吸。

精神能量共渡,最重要的是标记,不管浅度还是深度, 身体接触都是必须的。

许停枝这么告诉自己,随即弯下腰,将手撑到了祁折雪的耳边, 眼睛紧紧盯着他:

“会接吻吗?”

祁折雪揪紧了自己身前的被子, 害羞又无措地摇了摇头:

“不会。”

许停枝闻言顿了顿,半晌, 才面无表情道:

“....我也不会。”

祁折雪表情一僵:“.......”

“不过也没关系。”许停枝不肯在祁折雪面前露怯, 强装镇定道:

“不如我们回去再........”

话音刚落,还没等他将后半句说完, 面前忽然一阵天旋地转,他还没反应过来,一阵浓重的阴影就漫上他的脸颊, 随即他的后背砰的一声撞在床上, 腰间猝然传来一阵剧痛。

形势陡然逆转。

许停枝被祁折雪抓着手腕压在床上, 仰面躺着, 因为腰被撞到痛的脸扭曲了,张嘴就骂:

“小兔崽子.......你唔......”

他开合的唇上忽然落了一阵温热,猛然将他的话堵了回去。

许停枝的呼吸微滞,瞳孔微微放大。

祁折雪在吻他。

他亲吻的动作还带着些许生疏,因为害怕而本能闭上了眼睛,漆黑的眼睫轻颤,像一把浓密的小扇子,凭着本能,像个淘气的小猫咪,慢慢啃咬着他的唇瓣。

许停枝顿了顿,随即闭了闭眼,抬起手,主动勾上了祁折雪的脖颈。

不知是谁先发现接吻原来是可以伸舌头的,很快,许停枝的舌根就痛了起来。

他有些不服输用力回吻回去,两个人像是两个争强斗胜的野兽,用力抢夺者主导权,最终还是许停枝扛不住祁折雪的信息素压制,被迫张开嘴,任由祁折雪将他的口腔里里外外侵占了个遍。

两个人亲的难舍难分,投入且动情,几乎都忘了打开精神空间让对方进入,因为相容度的吸引而彼此亲近。

就在许停枝的颈带悄然落地,标记即将要完成的瞬间,门口忽然传来了咚咚咚的敲门声,随即吱呀一声,有人端着什么走了进来:

“病房AAA001的病人,请换药。”

许停枝闻言豁然睁开眼,还没来得及想太多,就闪电般的翻身一滚,然后以常人难以看清的速度,径直躲进了床底下。

祁折雪:“.......”

他唇还有些发肿发红,一头白发也乱糟糟的蓬着,身上的衣服被撕的乱七八糟,完全就是一副被六芒糟蹋了的模样。他此刻呆滞地坐在床上,抬起头,看着面前的护士,身体倏然一僵:

“.......”

护士显然也没想到祁折雪醒了,她面上闪过一丝惊喜,正想说话,但很快,她的视线扫过祁折雪破皮的唇角,瞳孔微震,迟疑了半天,才道:

“您.........”

祁折雪将被子遮到腿上,强作镇定:

“我没事。”

“麻烦你给我换药吧。”

“........哦,好的。”护士端着药和纱布走过来,伸手想要解开祁折雪额头的纱布,却忽然发现从这个角度,刚好能看清祁折雪脖颈上的吻痕。

“!!”护士掩下心中的惊涛骇浪,赶紧换完药,脸上带着些许羞赧和尴尬,光速离开。

“........”眼看着护士走出了病房,关上了门,祁折雪才松了松绷紧的嘴角,弯下腰,看着躲在床底的许停枝,带着气音笑:

“哥哥在怕什么?”

“......谁说我怕了。”许停枝也觉得自己蠢,心道自己刚刚那么一躲,整的像偷情似的,但面上还是嘴硬道:“只是下意识的反应而已。”

“真的吗?”祁折雪问。

“真的。”许停枝从床底下钻出来,狼狈地拍了拍裤子,板起脸努力做出威严的模样:

“再多说一句,把你舌头拔了。”

祁折雪勾起唇角笑了笑,一双异瞳微微弯起,像月牙儿,看的许停枝几乎要晃了神:

“那我不说了。”

许停枝正满意祁折雪的回答,就听祁折雪轻声道:

“没了舌头,就不能亲哥哥了。”

轰€€€€

许停枝只觉一股热气从下面直冲脑门,每一寸血液都像是煮沸了一般,连带着皮肤都要冒出蒸汽,耳朵都要鸣笛。

他想捂脸,半晌又像是想到什么,手忙脚乱地捂着起立的小兄弟,看着祁折雪促狭的神情,双颊通红。

啊啊啊啊啊,他要炸了!

.

半个月后,祁折雪顺利出院。

姜子杏虽然醒了,但因为窒息伤了声带,所以还在治疗期间,许停枝暂时没有办法提审他,只能带着祁折雪打道回府。

祁折雪打算在家休息两天就去上课,中间还是由许停枝照顾他。

说是照顾,实则是厮混。

因为祁折雪什么都不懂,随意什么都要许停枝忍着羞耻去教他,而祁折雪做什么都进步神速,很快就什么都会了。

一日,许停枝再次被祁折雪压在沙发上亲的浑身发软,半晌,他才推了推祁折雪,狼狈地擦了擦嘴角的银丝,瞪着祁折雪:

“你现在能用精神力了吗?能不能感受到你的精神体?”

祁折雪闻言,撑起身体,居高临下地看着许停枝,从善如流地感受了一下,摇了摇头:

“没有。”

许停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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