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的温柔人夫是兔子啊 第35章

想更进一步,埋在垂耳兔最私密、最柔软的肚子。

第一次埋,兔子哭了;第二次埋,兔子蹬他了;第三次……

也许就成了。

“兔兔……”徐牧轻声唤道。

柏念也早已蜷成一团,被弄得浑身软绵绵的,几乎没有力气去拒绝。

青年因为他的默认,变得无比放肆。

他听到呼唤,耳朵动了动,警惕地看过去。

抱也抱了,贴也贴了,毛也顺了,脑袋、耳朵也给亲了……

青年还要干嘛?

徐牧对垂耳兔的戒备一无所觉,鼻子亲昵地去蹭它脸颊,低低说道:“兔兔,你好几天都没来找我玩了,如果不是我发现你,你是不是就不来找我?”

柏念也:“……”我疯了才用拟态来找你。

“我好难过,我以为我们之间的关系已经变得不错了。”徐牧继续说,“但你心里好像没有我。”

柏念也不习惯地扭了扭身子,青年说话怎么这么……

奇奇怪怪的。

“我真的很喜欢你,你可能觉得我说单纯看上你的外形,是毛茸茸才喜欢的,当然不是,因为€€€€”徐牧沉吟片刻,“外面有其他的可爱兔子,但只有你,才让我心心念念,想把你带回家里养。”

柏念也难以置信,青年在说什么?

带回家养?怎么养?

他疯了吧!这是非法拘禁!!!

“但我知道,我不能。”徐牧扼腕,毕竟垂耳兔有主人。

虽然这只兔子放荡不羁爱自由,但手脚都保持得干干净净,可见它的主人有多用心照顾。

哎,爱上一只不回家的兔子,有点心酸。

不过,如果是来他家……徐牧嘴角的弧度压不下去,好像还行。

对不起了,垂耳兔的主人,生活嘛,不可避免的,几家欢喜几家愁。

“嗯?怎么了?”徐牧将拍在脸颊的爪子握住,轻轻按揉。

柏念也呵笑,怎么了?

亏你还知道乱拘禁人不对,不能这么做。

“冷吗?”徐牧熟练地将垂耳兔裹住毯子,自己伸一只手进去,慢慢地抚摸兔子后背的软毛。

柏念也不冷,热得浑身发燥。

尤其是青年贴住他的手,掌心灼热至极。偶尔还会用手刁钻地揉捏,把玩一撮撮的毛。

每当他身体隐约发颤,忍不住躲开时,青年就像捕捉到什么信号,利落撤回。

但下一次,还会悄无声息地将手放回去。

狡猾得让人哑然。

青年的指腹有点薄茧,在食指侧边的位置。正因为如此,每次轻飘飘的力道被放大数倍,挠心的痒意若有似无,并不明显,却无法忽视。

徐牧亲了亲垂耳兔的脑袋,“兔兔,你要补偿我。”

柏念也:?

还补偿什么?

他没懂青年的脑回路。

徐牧慢吞吞地开始控诉。

“你不来找我。”反而去别人家。

“你心里没有我。”四处留情,海得没边。

“欺骗我的感情。”上次走之前,你还抱了抱我,我以为你会回来,渣兔。

徐牧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我伤心了,吃不下饭了。”

柏念也:“……”

徐牧凑前,诱哄道:“所以€€€€你是不是应该补偿我?”

柏念也气笑了,他不就因为拟态骗青年不在家,有对方说得这么夸张吗?

还伤心了!吃不下饭了!

他抬起手,就使劲儿扒拉徐牧的脑袋,让他清醒一点。

徐牧以为垂耳兔在和自己玩,也没躲,甚至带着兔子一起扑倒在棉被。

柏念也猝不及防,被压了下去,四肢没着地,支棱着,后背狠狠砸入棉花里。

紧接着,青年凑上前,温柔地蹭他脸颊、脖颈。

柏念也僵硬了一瞬,不习惯这个完全敞开的姿势。

他不自然地拢起腿,侧过身子。

“好舒服……”徐牧疯狂吸兔子,从脸到脖子,再到手,一个不落。

“可以吸吸肚子吗?”他轻声问道。

柏念也羞恼,吸吸吸,就知道吸。他怀疑青年是得什么心理疾病€€€€

“就一下,是补偿,很快的。”徐牧说完,就埋头。

轰€€€€柏念也脑子宕机了。

这哪里是肚子,明明就靠近小腹,甚至还要再下一点……

徐牧的脸被结结实实地踢了一脚,他来不及反应,狼狈地倒向枕头。

“哎,兔兔……”他有点懵,被垂耳兔“拳打脚踢”只做抵抗,不敢反击。

柏念也趴在徐牧胸膛,两条小短腿卡住他的脖子,全身抖啊抖,气得喉咙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

徐牧眉心一跳,怕垂耳兔给自己气岔过去了,赶紧摸了摸他的后背,“别气别气,深呼吸,来,深呼吸。”

他很怕兔子撅了,脸上全是担忧。

柏念也冷静下来,从徐牧脖子离开,一屁股坐在垫子上,背对着人。

徐牧支起身,一眼看见垂耳兔背着自己,耳朵炸起,气鼓鼓的样子。

他摸了摸鼻子,糟糕,好像把兔子惹恼了。

在生闷气。

徐牧轻咳一声,“兔兔,对不起。”

柏念也不搭腔,他后悔自己为什么想着补偿青年€€€€

完全被带歪了。

当然,他也有责任,就是因为他的纵容,导致徐牧如此肆无忌惮!

徐牧用手轻轻点了点垂耳兔的肩膀,对方身子一歪,就往前挪。

再点,再挪,再点,再挪……

如此循环往复,徐牧叹气,完了,这回兔子好像真生气了。

他抓了抓头发,拧眉思考。

哄兔子……用零食?

徐牧想到今天早上赠送的兔兔零食,赶紧从储物舱拿出来。

他手臂挡在垂耳兔的两边,呈包围的态势,微微低头,“兔兔,别生气,给你看样好东西。”

视野倏然变暗,柏念也感觉到头顶落下一片阴影,男人灼热的气息打在他耳畔,说话间,仿佛能感受到对方胸腔的震动。

他拽着耳朵捂脸,想坐远点,却发现已经被挡住了去路。

“喏,喜不喜欢?”徐牧摊开手掌,兔兔零食饼干棒。

柏念也看了眼,没认出是什么,打量片刻,发现是一包零食。

他一目十行,不理解对方的行为。

这是一包婴幼兔常吃的零食,有天然的镇静效果,适合还处于无法自控本能的婴幼儿。

当然,成人也会吃,面对的对象是精神躁郁方面倾向。

徐牧的意思是……柏念也黑脸,让他吃了镇静点,不要生气?

眼前的垂耳兔想什么,徐牧不知道,他看对方只盯着零食,但一动不动的,是想吃又不好意思吃。

徐牧了然,撕开零食包装,甚至还捏碎饼干边缘,放在掌心,递过去。

“兔兔,吃呗。”他小声说,“我来找你求和,你别生气。”

以前惹家里的逆子生气,他最有效的哄人方式,不是夹子音,不是装可怜,而是开零食。

柏念也无语,青年真是……幼稚到极点。

他以为在哄三岁的烨烨?

“兔兔……”青年低低唤道,眼里满是认真和诚挚,“对不起,我错了,是我刚才埋肚子埋不对吗?弄疼你了?下次不会了。”

柏念也:“……”

暂且不论,他现在能不能说话,就算能说,也难以启齿。

难道让他指着某个位置对青年说你埋错了,埋得太下了?

“兔兔,对不起……”

青年孜孜不倦地道歉,像要把车轱辘话来来回回的说。

柏念也受不了,把徐牧手心的碎饼干吃掉。

最大块他的吃得很快,腮帮子一只咀嚼,鼓鼓的,鼻翼翕动,嘴边的毛须上下抖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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