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的温柔人夫是兔子啊 第95章

徐牧没有接收到对方的眼神信号,下巴和脖子形成九十度的直角,宁死不弯。肩膀不敢有分毫松懈,眼睛只黏在光屏。

看起来无比专注。

实际上,他连纪录片的声音都进不去耳朵,变成嗡嗡的背景音。

膝盖承载的重量如此清晰,带着些许温热,分外牵动心神。

兔兔……念也哥……兔兔……念也哥……

徐牧煎熬至极,亦或者说甜蜜的烦恼。

他真的好想rua兔子啊!

可是不行。

徐牧深呼吸,虽然已经是个“变态”了,但并不是他本意。

现在他知道真相,就不能再这么做了!

柏念也静静地看着徐牧,低头,伸出手,轻轻压在对方手背。

徐牧:!!!

手背的触感鲜明,软乎乎的,细密的毛发擦过,他一秒钟就笃定€€€€

是兔兔的手。

徐牧像受到诱惑一般,慢慢低头。

毛茸茸的爪子。

好好捏。

要不就捏一下?

他处于理智和情感的拉扯,眼珠子一点也不舍得移动。

柏念也起身,慢吞吞地往右边挪。

他试探性地把身体靠到徐牧手背,手按着食指,翻个身,露出肚子。

他脸颊蹭了蹭,轻轻叫唤一声。

‘阿牧,怎么了?’

徐牧:“……”完蛋了。

念也哥真的把他当、不对,习惯他是个变态了。

“念也哥€€€€”徐牧低低喊道,“我抱抱你。”

柏念也又蹭了蹭,权当回应。

徐牧心里默念:你看,念也哥答应了。

他说服自己后,轻轻把垂耳兔握在掌心,指腹蠢蠢欲动,最后还是蜻蜓点水般掠过它的后背。

果然,还是好软……

他克制住继续摸下去的冲动,将垂耳兔的耳朵放正,手老老实实地贴着两侧,不再乱来。

徐牧强迫自己集中精力,听纪录片在说什么。

为了防止走神,他甚至还要在心里跟读一遍。

柏念也已经做好被徐牧亲亲抱抱的准备,四肢放松,整个人贴着对方的手臂。

但并没有。

他疑惑,因为在外面的缘故吗?

所以……阿牧收敛了?

“怎么了?”徐牧察觉到垂耳兔一直抬头看他,便摸了摸对方的脑袋,暗暗揉了一下。

啊,真舒服。

他眉梢飞扬,像白赚了一样,心里美滋滋的窃喜。

柏念也沉吟,看来在外面,是阻碍了阿牧的发挥。

他从对方掌心起来,抬爪子,向对方招手。

“……森*晚*整*理什么意思?”徐牧茫然。

柏念也这次把手往下,示意要他低头。

徐牧不确定地问:“是要我低头吗?”

垂耳兔点头。

“哦哦,好。”徐牧乖乖低头,“这样可以吗?”

柏念也计算蹦起来的高度,纵身一跳,恰好落在颈窝。

徐牧愣住,脖子一热,像有软乎乎的一团麻薯挨着。

但手反射性地扶住垂耳兔,担心对方摔下来。

柏念也坐得稳稳当当,尾巴慢悠悠地落下,左右摇晃。

他拍拍徐牧的手,意思让对方松开。

徐牧复杂地问:“念也哥……你要这样看吗?”

柏念也又点头,是呀,反正你不好意思在外面rua我,就我贴你啊。

“……好的。”徐牧慢慢放下手,重新放回膝盖。

柏念也歪头,抵着温热的颈窝,继续看纪录片,渐入佳境。

一人一兔,分外和谐。

€€€€这是表象。

徐牧看似认真,实则眼神涣散。

老天爷,他好像真的变成变态了……

他满脑子都是:好软啊……

热度源源不断地传递,毛绒丝滑的触感,沉甸甸的压下来。

果然,念也哥全身上下,只有屁股最有肉。

第49章

纪录片的总时长是四小时二十三分钟。

徐牧全程保持一个动作,显然是不可能的。

垂耳兔从他的颈窝,慢慢过渡到手臂,最后的归宿是掌心和大腿。

徐牧的意志力并非全然的坚定,他偶尔会试探性地摸兔子耳朵、爪子,暗戳戳地揉一揉、捏一捏,假装自己是无意而为。

嗯……没反应,很隐蔽。

念也哥已经沉浸在纪录片的恢弘叙事里,没有发现什么不妥。

徐牧嘴角翘起,继续曲起指尖,探入毛茸茸里。

他不经意地张开指间,把兔子的小手拢住,包在掌心。

€€€€可爱,想亲。

柏念也并非对这些动静一无所知,基本都会顺势放上去。

不过,有一点很奇怪。

阿牧每次做了什么后,就偷看他,像在观察他的反应。

为什么?

怕他生气吗?

柏念也不理解,更过分的事情对方做了个遍,现在却……

因为在外面?

他慢吞吞地把头靠过去,啊,青年的害羞总是这么出人意料。

既然这样,就换他主动点吧。

徐牧握完手,意犹未尽,指尖痒痒的,想rua点其他地方。

嗯,手脚一体,rua了手不rua脚,就不完整了。

他食指沿着兔兔的侧腰而下,很慢很慢,等到脚边时,他不着急,尾指有一搭没一搭地触碰。

一下,两下,三下,四下……

徐牧心里默念,计算好时间,准备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假装无意握住、不对,搭上去。

他眼皮眨得很快,手慢慢抬起€€€€

垂耳兔忽然动了。

他长长的耳朵晃了晃,手按住徐牧的尾指,然后往旁边挪,坐下去,脚一勾,圈住对方一直乱动的手,顺势另一条腿也放上去。

阿牧……是打算这样吧?柏念也不确定地想。

徐牧僵住,掌心下意识拢住软弹的两瓣肉,五指并住,捏了捏。

等等,不对€€€€

柏念也:“……”

他有点脸热,悄悄推开小腹的指尖,往后缩了下。

徐牧手腕一抖,慌不着路地搂在垂耳兔的肚子,另一只手扶住对方的后背,安抚似地摸了摸。

“念也哥,我、我手滑……”他气弱地说,“对不起。”

柏念也抬眼,摇摇头,表示“没关系”。他把头放在对方手腕,贴了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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