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的温柔人夫是兔子啊 第122章

徐牧蹲下来,“你试试。”

他侧着往上看,眉梢微挑,嘴角含笑。

公共街道的悬浮路灯林立,晕黄的光洒在他的眉眼,分割出半边阴影,格外英俊凌厉。

柏念也停住脚步,长睫垂落,像在思考。

徐牧耐心地等待。

“好。”

柏念也走到徐牧后面,试探地用手臂环住他脖子。

“腿。”徐牧拍了拍对方的脚踝,“稳住,我起来了。”说完,他就背着柏念也站起来。

全程没有手抖,脚也站得稳。

徐牧满意,很好,没白费他每天辛辛苦苦锻炼。

“手……”柏念也一只手松开,胡乱挥了挥。

若有似无的呼吸打在徐牧后颈,痒痒麻麻。他空出一只手,抓住后背垂落的手。

骨感、纤细、温热。

比他暖和许多。

“你手好冷啊……”柏念也昏昏沉沉地说,酒精随着他贪懒的行为,侵蚀了为数不多的思维。

“嗯,要不要放开?”徐牧以为他嫌凉手,不想牵了。

“我给你暖暖。”柏念也对着徐牧耳朵吹气,“你耳朵也被冻红了。”

徐牧收紧手臂,绷着嗓子,“嗯”了声。

柏念也眯起眼睛,张嘴,猛地咬住他耳朵。

“喏,给你暖暖。”

徐牧:“……”

算了,不和醉鬼计较。

回到家后,徐牧半拖半抱地把人带进浴室洗澡。

对方理智清醒了不少,但困得睁不开眼,尤其是在热水的洗礼下,愈发昏昏欲睡。

反而是洗完澡,躺到床上了,看着精神许多。

柏念也黏黏糊糊地亲上来,徐牧五指拢着他的后脑勺,指尖轻捻发梢。

手穿过发丝的缝隙,往下落到后颈,薄薄的皮肉揉捏,又慢条斯理地轻抚。

“……唔……”柏念也皮肤的粉气蔓延,面容€€艳。

他仰着下巴,透明的津液从唇舌、嘴角流出,喉结泛着晶莹的亮泽。

徐牧揽住他的腰,一手握紧。

细腻如丝缎,指腹牢牢被吸附着。

“阿牧……”柏念也含糊地唤道。

“来,呼吸。”徐牧耐心地数拍子,“一二吸气、一二呼气、一二吸气……”

柏念也靠在他肩膀,眼神发空。

徐牧小心地将人放到枕头,拉被子时,发现棉有点薄。

啧,纳德司中午装错了。

“……你走了?”柏念也攥住徐牧的手腕。

昏暗的灯光里,他灰蓝的眼眸闪烁奇异的色彩。

徐牧一怔,“我不走,我就去拿个毯子,马上回来。”

“……”柏念也纹丝不动。

徐牧继续解释,“纳德司应该是中午换错被子了。这套太薄了,等半夜暖气自动调温,可能就会冷到。”

“不是。”

“什么不是?”

“不是这样的……”柏念也喃喃,“你每次亲完就走,太过分了……”

“……”徐牧茫然。

柏念也表情变得难过,眼眶红了。他拽徐牧的手腕,扯了又扯。

没有用力,徐牧却不自觉顺着他的力道过去。

“你不喜欢吗?”

徐牧睁大眼睛,滞在原地。

“不可能啊……”柏念也自言自语,“你拟态不是喜欢待在那里吗?你说过,那里很适合蛇冬眠,是温暖的€€€€”

徐牧赶紧捂住柏念也的嘴巴,耳根躁红,僵直地回避视线。

“念也哥,我求你别说了€€€€”他深吸一口气,喉咙有种灼烧的错觉。

徐牧终于明白了。

柏念也伸出舌尖,轻轻抵在他的掌心。

一瞬间,掌心的痒意疯长,逼仄的空间像被火舌燎烧,温度飙升。

轰€€€€

徐牧被烫得松手。

柏念也静静注视。

房间里没有一丝声响,连呼吸也微不可闻。

衣服落在地毯,不同颜色堆叠。

柏念也眉眼泛着慵懒,眼眸波光粼粼。

他踢了徐牧一脚,轻轻说:“你担心太多了,我的体质、已经……”

他从拉开柜子,扔了样东西过去。

“还是先撕这个吧。”

徐牧接过熟悉的银色小袋子,手腕抖了抖。

锯齿的边缘明明如此尖利,但还是滑手了几次。

“我撕吧。”柏念也伸手要去拿。

轻微的声响,是塑料撕开的声音。

“我第一次撕这个。”徐牧抿唇,“而且刚才是手滑。”

柏念也垂眸,“我也第一次撕。”

“……哦。”徐牧干巴巴地应声。

“型号我随便选的,挑了最……”

柏念也顿了顿,呼吸慢慢放轻。

他问:“你觉得合适吗?”

“嗯。”

柏念也睫毛微颤,“真的吗?我觉得……不知道有没有定制款……”

他松手,看着徐牧,像在诉说什么。

徐牧沉默。

他一只手牢牢攥住细瘦的脚踝,往自己身边扯了扯。

他低头,吻在凸起的踝骨。

此刻,夜色才慢慢苏醒。

……

第63章

徐牧一直觉得柏念也的腿漂亮得要命。

在他印象里,匀称、笔直,没有一丝赘肉,线条流畅清晰,同时充斥着绝对爆发力。

有时候,你分不清到底是谁禁锢谁。

“念也哥,你还记得那次借我家浴室洗澡吗?”

徐牧亲吻他汗涔涔的脸颊,唇瓣带走眼泪,舌尖一卷,尽数落入嘴里。

“什么……”柏念也眼底空茫茫,潮气浸润,大脑混沌迟滞。

徐牧耐心地重复:“某个晚上,你说家里热水器坏了,借我家洗澡。”

“嗯……”柏念也眼睫极缓地扇动,泪水不受控地从眼尾渗出。

“你那天是故意的吗?”

“……什么?”柏念也凝聚不了思考的能力。

徐牧没有执着答案,自顾自地说:“我当时帮你涂蚊虫膏,其实是有私心的。我故意涂得很慢,有些地方,只是有被蚊虫咬过的嫌疑,我就涂了厚厚的一层。”

“我还抓着你的脚不放€€€€理智告诉我,应该放开,但我的手不听使唤。”

“当时我对自己的行为,既谴责又回味。”

徐牧顿了顿,“但也生出许多不该存在又被我强行压下的幻想。”

“……”柏念也的眼泪在眼眶欲掉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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