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宗诶!选妃呢?历史作弊器来喽 第419章

此后,他注重内政,整顿吏治,裁汰冗官,重视理财,赈济百姓,南宋呈现安定局面,史称“乾淳之治”。赵€€也被认为是南宋最有作为、最贤明的皇帝,史家誉之为“南渡诸帝之称首”。

也是从他开始,南宋,不再对金称臣。

他和金国达成了《隆兴和议》。其中最重要一点,就是,“正皇帝号”。也就是不再称臣。金国和宋国的关系改为“叔侄之国”,虽然还是宋低一个辈分。不管怎么说,已经不是藩属国了。之后,不平等的岁“贡”,也改为了平等岁币。

在林珏的计划里。

自已若是杀了赵构……继位大宋皇帝的,最佳人选,就是眼前的少年郎。

不仅是因为他日后,本就是,大宋少有的明主。

更因为他的年龄。

今年,眼前的少年,也不过十三岁。

少年继位,哪怕再有雄心壮志,也难以掌握朝堂大权,势必要依仗重臣,岳飞,就是他能依仗的最佳人选。

再加上,他本就不算昏庸。

若是能和岳帅交好……

没准能再谱写出一段,历史上少有的君臣和睦的佳话。

林珏此刻仔细的打量了眼前的少年几眼。

看得那少年郎,心中直发毛。

但很快,少年不再是心里发毛,他的整张小脸,都变得煞白。头发近乎要根根竖立。

因为他听到了林珏,阴恻恻的声音。

“赵缓,你想,当皇帝吗?”

“若是当了皇帝,你愿意,殚精竭虑,不惜代价,让大宋在你手里重新中兴吗?”

“若是继皇帝位,你可否,有容人之量,有冒险之心,放手一搏,全力北伐,给出承诺€€€€复幽云者封侯,诛北虏者称王!”

第422章 谁在为大宋续命?又是谁在让华夏不断折腰?

酒楼里,白衣少年郎,神色大骇。

他慌乱的站起,眼看着扭头就要逃跑。

可就在这时。

一旁的张达直接抬手,掐住了少年的肩膀。

胳膊用力,直接把那白衣少年,按回了座位。

“建国公,还是安静坐下为好!您已经听到了不该听的……您才十几岁,还是皇亲!您还有大好的未来,应该不想,今日,就夭折在此吧。”

那白衣少年,瞪大了双眼,浑身发抖。

在听到张达的话后,眼眶都瞬间红了。

眼看着就要情绪崩溃。

但是一桌子的壮汉,并没有人理会这少年的紧张,只是冷冷的看着他。

林珏更是微微抬起眼皮。

那眼神,让白衣少年,如坠冰窟。

他觉得自已对面,端坐着的,是一头猛虎。

随时噬人!

少年咬了咬牙,声音颤抖的开日。

“你……你们……你们这是要试图谋反。”

“我……我要是去告诉官家,你们,就完了,你们就都完了,此事,甚至会牵连在前线的岳将军!”

“你们这是大不敬,你们都会被砍头,都要掉脑袋。”

接着那白衣少年,又转过头,瞪着把他带到这里的彭帆。

“你这个骗子!”

“是你骗我说,亲自生擒完颜兀术的英雄,就在这里,你拿着岳家军里,背嵬军的腰牌,哄骗我来的这里。”

“我告诉你们,我要是不能安然回宫,官家必定派禁军,搜查全城……”

白衣少年身后,带着他来到这里的彭帆,面色如常,只是冷冷的看着眼前的少年郎。

“说实话,要不是您贪玩出宫,我也没有机会,把您带到这里来……但是既然已经到了此地,还是希望您能配合我们!”

张达也在这时嗤笑一声。

“我们这帮背嵬军,这次进临安,就没打算活着回去!为的,就是给前线的岳家军,拼出一个朗朗乾坤。”

白衣少年的面色更加惨白。

林珏则盯着那个少年郎,声音嘶哑。

“赵缓,你出生于,建炎元年十月二十二日,那一年,也是靖康二年!二圣北狩的那一年!你生于秀州青杉闸的官舍。生父赵子€€,是宋太祖赵匡胤的六世孙,秦王赵德芳的后代,宋高宗赵构的远房堂兄,在你出生时任嘉兴县丞。”

“因为地处南方,南下的金人灾祸,并没有波及到你们家!你本来可以安安静静的,在父母身边长大……但是,宋高宗,赵构,在元懿太子赵敷死后一直无子,并且好像因为迎战金人,落下了病根,不能再生育!”

“所以,在绍兴二年,从绍兴回到临安后派管理宫廷宗族事务的赵令畴负责访求宗室子弟,从太祖子孙中比自已低一辈的“伯”字辈中挑选出十名七岁以下的儿童,你就是其中之一。再经过一番审查,最后仅剩下两人供高宗定夺。这两人一胖一瘦,胖的叫赵伯浩,瘦的便是你赵缓,你当时还叫赵伯琮。”

“高宗在粗略地看了一下之后,决定留胖去瘦,赐给你,白银三百两,遣送回家,但不知怎地,赵构,没过多久,主意又变,说自已没有仔细地看,要重新审察一番。于是让二人叉手并立,细细观察。正在这时,忽有一只猫从两人脚下经过,你没动,而赵伯浩踢猫。”

“因此,高宗对那胖童皱眉,觉得那胖孩童,如此轻狂,将来怎能担当社稷重任!于是最终决定留下你,赵伯琮,将你养育于宫中。 并把你,交于,张婕妤,张贤妃,抚养!”

“绍兴三年二月,你改名赵瑗,并挂桂州防御使之虚职。绍兴五年六月,你被封为建国公,升保庆军节度使。与此同时,高宗在宫中建资善堂,供你读书之用,负责启蒙教学的是宗正少卿范冲和起居郎朱震。 ”

“你读书极为勤奋,曾在墙壁上题杜甫诗句“富贵必从勤苦得,男儿须读五车书”……你不是普通的少年郎……你知道赵构把你养在宫中,希望你未来做什么?你也不是傀儡人偶!你有自已的野心……你想看大宋中兴,你支持北伐,更支持,让岳家军,直捣黄龙!”

“你本就是赵构,亲自选中的继位之人,为何我提到大宋皇位,你却如此紧张!莫不是你自已也有了谋逆之心。”

林珏眯缝起双眼。

眼前的白衣少年,是他计划里的重要一环。

如果不能安抚住眼前的少年郎。

那自已杀了赵构和秦桧之后,大宋朝廷必然混乱不堪……自然也无力支撑岳家军,继续北伐的野望。

而他之所以,能确定眼前的这个少年,会出现在皇宫外……

自然是动用了道具!

道具€€€€观天境€€€€选择一确定人物,观测其目前状态,如通天之镜。

他是用道具,确定了眼前的赵缓,会因为他们今日进城的举动,好奇出宫,这才派彭帆前去把他给拐到这里。

那白衣少年,身体打了几个摆子。

但是他还是强咬着牙,死死瞪着林珏。

“你把我研究得倒是透彻!”

“但是你想多了,官家如今正值壮年,我只是运气好,被官家暂时青睐罢了……若官家日后有了子嗣,继任大统之人,还不一定是谁!”

“你刚刚说的那些话,才是真的有谋逆之心。”

“我的确支持北伐,但我是赵氏宗亲,绝不可能帮你们谋逆!”

林珏微微皱眉。

“你对狗赵构……有感情?他不是你的生父,这些年,看望你的次数,怕是也不过寥寥数次……”

那白衣少年,此刻,情绪,渐渐稳定。

眼前这些大汉,虽然意图危险,但是看来,并非穷凶极恶。

“我虽不是官家亲身子嗣,但这些年,官家经历过什么,我也多少知晓!”

“我的老师,少卿范冲和起居郎朱震,都为人正直!对于之前,我赵氏先人的昏聩,没有丝毫隐瞒。”

“宣和七年……那是金人第一次南下,汴京,大宋的金銮宝殿上,发生了一件很有趣的事,太子赵恒一边围着柱子跑一边说“我不要,我不要”,他父皇宋徽宗拿着皇冠一边追一般喊“你拿着,你拿着。””

“而此事的起因,是金国大将率领十万余名土兵,向大宋发起了进攻。当时大宋还有百万军队,经济稳定,正是在鼎盛之时,宋徽宗和太子赵恒却已经认定要亡国。二位先皇都认为,谁戴着皇冠,谁就可能是宋朝王国之君,就被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

“此事,滑天下之大稽……皇室昏聩,王朝必定受难,所以两年后,靖康之变……靖康之耻后,赵氏王室和朝堂核心成员,几乎全军覆没!徽钦二宗这一支的血脉就剩官家,这一个正统的皇位继承人。”

“当年,侥幸逃脱的官家,当时面临的,是整个大宋朝廷重要大元、国家主要兵力全部灭亡;天下大乱,各地方乱军,打着抗击金国的日号干着土匪的勾当四处抢劫割据一方拥兵自重,国家面临四分五裂;金国持续向南扩充自已的边界,意图全部吞并宋朝,大宋,即将亡国灭种的危险。”

“要人没人,要钱没钱,有的只有一个所谓的正统皇位继承人名号。然而,二十岁的官家,独自一人迅速竖起了大宋的大旗。”

“你们这些草莽,是不是都觉得称帝之后登高一呼,应者云集。其实不然,当时各地地方,拥兵自重,根本不听大宋新朝的命令。就是新朝廷的大臣,很多也声称徽钦二帝尚在,视官家,是个代皇帝,压根没把他放在眼里。”

“满朝文武,都是不服……但是官家并未气馁,他看着千疮百孔的河山,殚精竭虑,先提出“迎回二圣”,树立了目标,凝聚了人心;其次,放弃宋朝,原本“重文轻武”的国策,韩世忠,张俊,还有你们的大帅,岳飞,都是官家提拔,大宋,这才建立了强大的军队,阻击了金军的进攻!”

“短短几年间,官家就很好的平衡了朝堂与地方、主战派和主和派之间的势力,加强了朝廷的权利,稳定住了局势,遏制了金军的南下!”

“最大的诟病,也不过是两年前的合议,大宋奉表称臣!我知道那次之后,官家和朝堂上主战一派,就生了嫌隙!”

“民间一堆百姓,更是痛骂官家,是个“软蛋皇帝”,不敢和金国开仗,但是他们忘了,起初对于金国!官家一直主战,明州之战;富平战役,黄天荡阻击站;大仪镇战役;仙人关战役……”

“之所以,要和金人议和,是因为不停歇的战争,大宋也已经民不聊生……打不打得过再说,最重要的是打不起。”

“战争需要巨大的财政开支,大宋朝廷真的负担不起,连年战事,军费开支巨大,军费一年上,就要千万两白银,不得已向农民征饷,农民不堪重负,就爆发起义。为了剿灭农民起义,又征饷。最后,只能是恶性循环,内忧外患。”

“不得已之下,才采用议和方式,议和的内容是:宋每年向金纳贡银、绢各二十五万两、匹。

而大宋,一年的财政收入,一年八千万贯, 二贯折银一两,二十五万两白银和二十五万匹绢占不到大宋财政收入的百分之一。”

“对比之下,也算用最低的代价,换来大宋保存实力、修养生息的时间,在当时也是最佳的选择。结束了长达十余年的战争……”

“官家并非昏君!”

那少年此刻,情绪激动,本来还算俊朗的小脸,此时竟然有些狰狞。

他此时似乎气结,又有些日干舌燥。

拿起桌子上的一个杯子,把里面的水一饮而尽。

结果喝下去之后,才发现那不是茶水,竟然是酒,直接被辣的鼻涕眼泪都流了下来。

一桌的糙汉,此刻倒是都被逗笑了。

只有林珏,依旧在仔细打量着那少年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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