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了雌君后他疯了 第32章

总而言之,一夜森*晚*整*理下来,陆轻半边身子都麻了。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时,陆轻稍微动了一下身体,酸爽的差点哭出来。

他现在就一个想法。

谁能来把兰希挪走谁就是他的神。

虫神没理陆轻,陆轻等了一会,决定在另外半边身子麻了之前进行自救。

陆轻郎心似铁,把亚雌的手臂往外拨。

毕竟对方是个伤患,陆轻不想弄醒他,动作很轻。

好不容易把亚雌扒拉下来,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就见兰希翻了一个身,又重新滚进了他怀里。

陆轻:“……”

没事,失败乃成功之母。

陆轻不死心,又如法炮制了一次,结果兰希身上像是装了感应雷达一样,再次准确无误的抓住了他的衣服,蜷缩埋头,一气呵成。

陆轻:“……”

演我呢是吧。

然而兰希呼吸平稳,气息绵长,在外看来就是一副熟睡的模样。

陆轻定定的看了他两秒,然后果断伸出手,不轻不重的捏了下他后脖颈的软肉,果不其然听到一声轻呼。

兰希好似刚刚惊醒,眼皮没精神的半耷拉着,幽怨又困倦的看着陆轻,“不要闹。”

“我困……”然后就又往陆轻怀里钻,只露出一个毛茸茸的后脑勺。

到底是谁在闹。

陆轻唇角抽搐,心说这一套玩几年了,怎么就玩不厌,想也没想直接上手揪他后脖领,像提溜小猫那样把人从怀里揪出来。

兰希神色无辜且困惑:“陆轻?”

“……啊这。”

这该死的肌肉记忆。

刚结婚那阵,兰希还端的跟什么似的,勤勤恳恳上班,兢兢业业干活,每天风雨无阻雷打不动,相当爱岗敬业。

然后过了小半年直接露出本性,起的一天比一天晚不说,还逮着机会就提前下班。

那帝国之星,整个议会最有前途的议员,怎么能天天沉溺于温柔乡。

陆轻怕自己被人民群众用唾沫星子淹死,自觉承担起督促亚雌爱岗敬业的重任,绝不是因为怕金主爸爸失业后自己喝西北风。

亚雌装睡不肯起床怎么办?好办。

提着后脖领拎起来。

等人不得不“醒过来”,再亲亲亲抱抱举高高,说些甜言蜜语,一顿组合拳下来,兰希就会被哄的身心舒畅,可以打包送飞行器了。

但现在后脖领是拎了,接下来怎么整。

那个时候的陆轻颇具服务意识,一切以兰希的意愿为重,他知道兰希赖着不走只是想要和他多亲近一会儿,自然顺势而为。

但现在……

陆轻压根儿搞不懂兰希在想什么,一时间放手也不是,继续抓着也不是。

顶着兰希意味深长的视线,陆轻装做什么都没发生似的松开手:“那个……我是说,你该吃药了。”

“吃药?”

兰希下意识摸了摸酥麻的后颈,“可是,我该用的不是针剂吗。”

陆轻深沉的点了下头:“统称为药。”

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好吧。”兰希从善如流的点了点头,“那辛苦您了。”

“我辛苦什么?”陆轻莫名其妙,他又不是医生。

陆轻掀开被子作势要下床,“我去叫医生。”

兰希攥住他的衣角,意味深长的笑了一下,“从某种意义上说,您是的。”

陆轻反应了两秒:“……艹。”

“不要说脏话。”兰希凑到他身边,偏头要吻他,“我想要。”

陆轻垂死挣扎,捂住嘴,“我还没刷牙。”

“我知道……”兰希刚想说他不介意,纸片人又不会有卫生问题。

但唇刚碰上,忽然意识到什么,沉默片刻从他身上爬了下来,神色凝重的说,“有理……还是刷一下吧。”

陆轻:“。”

不就昨晚吃了根螺狮粉味儿棒棒糖吗,不懂螺门好的星际虫族们。

陆轻骂骂咧咧的去刷牙了,顺便把行动不便的亚雌一并刷干净了。

但陆轻昨晚给兰希留下的阴影实在是有点大,他仍旧有点不放心,还没出在浴室的时候就急着检查。

“我要检查……”兰希挂在雄虫身上,黏黏糊糊的吻他,然后如愿以偿的被草木香气所包裹。

好喜欢。

“哎你别,等一下。”多年老夫老妻,兰希和他太契合,抛开别的都不提,平心而论,陆轻很难拒绝他,更何况亚雌还辣么热情,陆轻垂死挣扎,“等会,你先打完针……”

“不等。”兰希语调模糊,“不要拒绝我,我会很难受……”

你难受个der。

陆轻嘴角一抽,明明比之前更兴奋了好不好。

兰希迷恋的亲吻他的眼睛,脸颊,和嘴唇,“陆轻,你抱抱我……”

“我很想你。”

陆轻还能怎么办,象征性的挣扎了两下,只好随他的便了。

反正合约中他有帮兰希治疗信息素依赖症的义务……亲两下就亲两下吧。

陆轻心态良好的安慰自己。

然后十分钟后,陆轻黑着脸把亚雌提出来了。

不是因为陆轻太快,更不是兰希满足了,而是因为伤口裂了。

……裂了。

陆轻一开始并没有发现,也不知道是浴室的水汽熏晕了他,还是因为他没睡醒,总之,他们两个人都有点投入。

然后亲着亲着陆轻忽然摸到一手温热的液体,原本还以为是浴室的水,结果仔细一想不大对,这水怎么是粘的。

陆轻定睛一看,手上殷红的一大片。

得亏陆轻没有晕血症,不然当时能直接两眼一翻撅过去。

“兰希,你€€€€”

“嗯?”兰希舔舔唇,似乎还有点没反应过来,碧绿色的眼睛亮的出奇,意犹未尽的模样,“怎么了?”

陆轻惊恐的察觉到,兰希似乎陷在一种诡异的亢奋里,对于疼痛的感知微乎其微。

陆轻一时间又惊又怒,赶紧把他从浴室拎出来,打电话摇人。

兰希没有给他私人终端,但好在病房里有固定联络终端。

“医生,是这样,对……伤口裂开了……”

“精神?精神还好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有点兴奋……”

“对,今天还没有输液……好的,麻烦您快一点。”

医生很快就来了,陆轻有点慌,又赶紧打给艾尔尼斯。

他总觉得艾尔尼斯可能知道点什么。

终端响了几声,接通了。

“太好了,艾尔尼斯€€€€”

陆轻的话头猛然顿住。

“陆轻阁下?”

只见终端对面站着的不是艾尔尼斯,而是菲罗尔。

陆轻慢半拍的问道:“艾尔尼斯呢?”

“哥哥在忙。”菲罗尔说。

他看到雄虫肩头红了一块儿,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暗色。

“您受伤了吗?”

“没有。”陆轻犹豫了一会儿,菲罗尔是他弟弟,应该和艾尔尼斯差不多吧。

“是兰希,我想你们应该过来一趟……”

菲罗尔不着痕迹的松了一口气。

“没事就好……”

菲罗尔的声音低不可闻,陆轻没听清,下意识问,“你说什么?”

“没什么。”菲罗尔的声音通过终端的传输,带了些沙沙的电子音,“我是说,请您稍等,阁下,我马上过来。”

然后通讯就中断了。

陆轻捏着终端,总感觉有哪里怪怪的。

十分钟过去,医生处理好伤口,欲言又止,最后把陆轻拉到一边,说:“阁下,请您务必克制一点,议长还没痊愈,剧烈运动先停一停。”

那谴责的眼神,仿佛陆轻是什么不顾伴侣还伤着而强行上高速的大渣男。

陆轻:“?”

不是,我没有啊,是他先动嘴的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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