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丝雀怎么还拆家 第24章

荧幕上赫然出现少儿不宜的画面!

“!”姜式目瞪口呆。

“你差一点就下海了啊。”方可叹为观止。

“你想拍这玩意。”牧楚为半眯着眼,笑容诡异深不可测,“早说嘛。”

“我没有!”姜式大吼。

“今晚拍?”牧楚为充耳不闻。

“都说了老子没有!”

“正好这儿有现成的€€€€”牧楚为幽幽瞥了方可一眼,“摄影师。”

“那行。”姜式突然改口。

“!”这下改成方可目瞪口呆了。

这跟他来这里的职业生涯规划背道而驰。

“我尽力了。”方可披着毯子起身鞠了一躬,“但依然与二位格格不入,打扰了。”

于是他连夜吹干衣服,卷铺盖走人。

姜式半夜睡不着,翻来覆去琢磨:“我还是搞不懂你妈为什么要弄这么个人来。”

牧楚为哼笑:“因为我刚离开几分钟,某人就把她给得罪了,是吧?”

猝不及防被翻旧账的姜式一愣。

“还看不出来?”牧楚为侧过身,笑他傻,“往我这儿塞人就是想把你挤走啊笨蛋,我倒想知道你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让老太太这么记仇。”

提起这事,姜式才觉得憋屈:“明明是我被羞辱,她凭什么记仇。”

闻言,牧楚为看起来倒不怎么意外。

姜式惊讶地发现,他没有为母亲辩解,也没有质疑姜式的可信度,只是一言不发默默望着姜式。

姜式嘟囔:“你们有钱人都挺欺负人的。”

牧楚为揉了揉他的头发,笑容里透出一丝无奈:“委屈你了。”

姜式却立刻警惕:“怎么突然开始说人话了,你有什么阴谋!”

牧楚为好笑:“对你说什么都是浪费,睡觉。”

“那就拿钱补偿呗。”姜式随口一说。

“好。”

他没想到牧楚为竟答应得如此干脆。

再想开口说什么,就只听见黑暗中平稳的呼吸声了。

第二天起床果然在洗漱台发现了属于他的杯子和牙刷。

他满嘴泡泡嘀咕:“说好的给钱,结果一把破牙刷就把我打发了,小气。”

“说我坏话就不能背着我么?”牧楚为双臂抱胸靠在门口。

姜式喉咙里咕噜咕噜再把水吐掉:“就是说给你听的。”

“你不是嫌这个公寓没有东西属于你吗?”牧楚为叫他把脸擦擦干净,“跟我来。”

姜式不意外地看见了他被丢在别墅里的旧东西和一些买来的新东西,比如新拖鞋。

姜式身上优点很多,知足算一个。

“谢啦。”他说。

“这也属于你了。”牧楚为说得稀松平常,就跟送拖鞋时的语气一模一样。

以至于过了老半天姜式都不敢确信:“你说这块地毯还是这一整个门?”

“是这层楼的泳池和健身房。”

“送……我了?”姜式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牧楚为云淡风轻一点头:“你一个人用,不准其他人进来,尤其是那种莫名其妙的三流导演。”

姜式突然想起:“那我也没法兼职做私教了?”

牧楚为:“什么兼职??”

姜式解释道:“就是这栋公寓里有几个年轻太太,问我能不能做她们的私人教练。”

牧楚为脸色一变,耐着性子提醒他:“可你根本就不是健身教练。”

“我也是这么告诉她们的。”姜式挠了挠后脑勺,“但她们说不介意,还说一周两次就行,其实不会耽误你的行程,但我觉得还是应该跟你商量一下。”

“嗯,乖。”牧楚为给了他一个赞赏的眼神。

转头就往安保黑名单又多加了一串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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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姜式游了两个来回,发现牧楚为竟然破天荒地一大早出现在泳池边,还穿着泳裤。

“你来干嘛?”姜式摘掉泳帽,仰头看他。

“来找我的私教啊。”牧楚为在池边坐下来,池水漫过膝盖,微凉,他不紧不慢开口,颇有微词,“明明是我花的钱,怎么差点还被别人用了。”

姜式鄙夷:“你还真是一分钱都不白花啊。”

“商人嘛。”牧楚为笑笑,招手要姜式过来,“让我看看。”

“看什么看,你以为挑白菜啊。”姜式一边抱怨一边往牧楚为身边走。

牧楚为的角度正好能看见他睫毛上挂着的晶莹水滴,随着睫毛眨动,滚落的一瞬间牧楚为鬼使神差地伸出指尖去接。

“教练肺活量一定很高吧?”

牧楚为没头没尾的一个问题搞得姜式懵懵的。

“什么?”姜式还在发懵。

也不等他反应过来。

牧楚为已经把指尖的水滴转而抹在了姜式水润饱满的唇珠,缓缓摩挲。

“我们来试试。”牧楚为把他前额的碎发轻轻抚上去,顺毛摸,摸到后脑时稍稍用了点力,把水里的人往自己身前带,噙着邪笑哄骗道,“姜教练一口气能憋多久,好不好?”

姜式那张桀骜不驯的脸被他渐渐摁进水里。

他看着原本干燥蓬松的发丝浸在清澈池水中来回浮动,随着姜式的动作,浅浅涟漪浮荡在他腿间,那丁点凉意根本抚不平他沸腾的燥热。

“咳咳……”姜式呛了口水,猛地浮出水面,扶着牧楚为的膝盖咳嗽,连那双平日里满含野性的眸子此刻都湿漉漉的,他边咳边骂,“操,老子不玩了……”

他一定不知道,他骂人时小酒窝时隐时现的样子杀伤力削减了大半,牧楚为默默想着。

姜式还在骂:“滚蛋,老子正经私教,凭他妈什么干这个!”

“正经?”牧楚为用指腹在那张咒骂着的嘴唇上揉捏,从鼻子里哼出一声轻笑,“姜教练以为那几个贵妇找你是做什么正经事?嗯?”

姜式对肮脏的富人圈又多了一层新认知。

“合着你们这圈子就没个正经工作是不是!”姜式一脸嫌弃。

“有。”牧楚为下水把人抱起,架住他的双腿缠在自己腰间,要姜式只能把整个身体的重心靠在自己身上,“你一开始就告诉她们你是我的人,就有。”

姜式大翻白眼:“我总不能逮谁跟谁说我被你包养了吧!”

“为什么不能?”牧楚为反问。

“你还是闭嘴吧!”姜式把他往水里推。

“好。”牧楚为也不挣扎,还笑,顺势往后倒进水里,只是抱着姜式的手从头到尾没松开过。

气泡缓慢上浮,两人则一同下沉。

闲在家不务正业了好多天的牧总终于踏出了家门。

目的地却不是公司而是一座古堡酒庄。

“你现在跟你弟弟反过来了?”姜式揶揄,“他们小两口替你接管公司,你替他当个纨绔。”

牧楚为不甘示弱,也调侃道:“你现在讲话越来越像个贤内助了。”

姜式脸色微变:“放屁。”

牧楚为饶有兴趣地望着他的反应,而后笑笑:“这次是正事。”

姜式却兴致缺缺地哦了一声:“那我来干嘛?”

“我易感期才刚过,不确定喝了酒会怎样,以防万一,”牧楚为伸手摸摸姜式的头,“我得随身带着我的抑制剂啊。”

“你才是抑制剂。”姜式吐槽这个称呼真难听,没水准,并把牧楚为之前的抱怨奉还给他,“这种日子我还得过多久?”

牧楚为哑然失笑:“你是一直这么记仇还是只对我这样?”

姜式双手插兜,一脸拽样:“一直这样,怎么了?”

牧楚为耸了耸肩没说什么。

姜式也懒得自讨没趣,转身走上露台。

俯瞰阳光下大片葡萄藤,背靠石砌的砖墙写满岁月的沧桑,品尝杯中香气馥郁的红酒。

他就这么在露台呆坐到天黑。

偶尔偷瞄一眼,没看见牧楚为干任何除了独自喝酒之外的所谓正事。

又呆坐到半夜,姜式实在不耐烦,冲进屋:“你走不走!不走我走了!”

牧楚为缓缓睁眼:“几点了?”

这货竟然睡着了?!

姜式气血直冲天灵盖:“你家里没床是吗!还跑山里来拿老子喂蚊子!”

牧楚为食指抵唇:“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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