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茶同桌他总在撩我 第23章

似乎是意识到这个称呼不太对,对方思忖了一下,迅速改口:

“夫君,我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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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1从不占口头便宜。(●°u°●) 」

商诀:老公,我美吗?

郁绥:你美,你最美。

商诀:夫君,来和我洞房花烛吧(●°u°●) 」

商诀勾住绥绥的腰带,笑容逐渐危险ing

绥绥:洞房花烛的事情先停一停,转头看向屏幕前€€€€

绥绥:小天使们,点个收藏,发个评论吧!拜托拜托,不要养肥,支持正版吧!

老婆们,下章的内容大概是一些洞房花烛,商诀和绥绥的贴贴,还有醉酒的绥绥和商诀同床共枕,在这里提前预告一下!而且是入V的万字肥章哦(o(*////€€////*)q)

虽然但是,还是要说一下,真的希望大家可以支持正版,不要去看盗文了。因为商诀和郁绥是我的认真付出心血的崽,是陪伴我走过艰难的抑郁时期、帮我走过痛苦的手术期的力量,我不希望他们被无耻的盗文网偷盗,更不希望他们成为别人牟利的工具。没有任何一个原创者希望看到这样的局面。也在这里提前感谢一下可以追文订阅的小天使们(鞠躬)感谢你们每天的留言和鼓励,才能让我拥有更多积极的力量去完成我的作品。

第23章

满眼的红色灼灼,昏沉的烛光摇晃,轻纱曼曼,鬼新娘的盖头被挑起一角,露出商诀那张脸来。

少年狭长的眼尾微弯,薄而锋利的眼皮向后延伸出一道很深的褶皱,他的眸色沉而黑,弓起的眉骨下鼻背线条干脆利落,下颌轮廓冷硬锋锐。

分明冷得像个丝丝冒凉气儿的冰箱,唇上去涂了一层殷红的唇脂,在光下徐徐挑起眼睫时,身上冷冽的锋锐感被冲散,还真多了几分新嫁娘的……

郁绥出神看着他,一时半会儿,还真想不出该用什么词儿来形容他。

“日吉辰良兮风和日丽€€€€鸾凤和鸣兮珠联璧合€€€€

百年好合兮鸳鸯比翼€€€€ 洞房花烛兮满堂生辉€€€€”①

头顶的唱词还在继续,鬼新娘不见丝毫矜持,径直伸手扯上了郁绥喜服上的腰带,冷白的指落在大红的嫁衣之上,异常扎眼。

郁绥懵了下,就见商诀扯着他腰带的手晃了晃:“夫君,你怎么不说话?”

语调冷硬而平直,显然是在因为方才没有得到的回应而不开心。

他径直站了起来,少年身形宽阔,比例又极好,宽大曳地的女式嫁衣穿在他身上非但不显臃肿,反而将他的身形勾勒得极好,裙摆只有一小截落在了地上,上边金线与银线捻成的凤凰在光下熠熠生辉,华贵夺目。

还TM足足比自己高了一颗头!

眼前接二连三的冲击力实在是太强,郁绥被震撼地好半晌没有说话,直到不自觉仰起头去看商诀时,才反应过来,商诀在叫他的名字。

“绥绥?”

“叫魂呢你。”郁绥神思回笼,没好气地把喜秤丢在了床上,转过身去打量起四周的环境与布置来,试图掩饰自己脸上不断蒸腾起的热意。

商诀将头上的盖头彻底掀下来,三两步之间走到了郁绥的身侧,唇角缓缓勾起个笑来:“没叫魂,叫你,夫君。”

他话语中的缱绻实在是太甚,郁绥听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很是不耐烦地警告他:“商诀,少用这种恶心的调调跟我说话,不然我就把你一个人丢这里。”

商诀偏头扫了他一眼,冷冽的眸里没什么情绪:“不能,我现在是你的新娘子,你要是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就是抛妻弃子的负心汉。”

郁绥嗤了声:“少在这儿摆弄你那丢人现眼的成语,还抛妻弃子,哪儿来的子€€€€”

商诀瞥了他一眼,兀地转过身,从刚刚坐的喜床上掏了掏,拿出一个光不溜秋的断头娃娃来。

这娃娃实在是看着有些阴森诡异,头歪歪斜斜地耷拉在一旁,要断不断,眼眶里空空荡荡,瞧着黑黢黢一片。干涸的铁锈色在他的脖颈处一路延伸,直到被开膛破肚的腹部。值得一提的是,他的腿和刚刚的NPC一样,是断的。

郁绥拧眉,看着面不改色地商诀,问他:“这娃娃哪儿来的?”

商诀把娃娃拿到郁绥面前,想了想,很自然地给出一个答案:“我生的。”

郁绥:“……”

郁绥:“我是问你娃娃是从哪儿找的,不是问你谁生的!”

商诀“哦”了声,略微思忖了一下,转过身,指向靠西南方向紧闭的门:“来的时候NPC送我的。”

郁绥狐疑地盯着他:“送给你?他们没吓你吗?”

商诀眨了下眼,平直的嘴角绷起一个向下的弧度:“吓了,我都快吓哭了。他们看我可怜,才给我的。”

监控室里紧盯着他们的老板:“……”

他回头看向刚才负责吓商诀的NPC们,问道:“你们谁看见他吓哭了?”

NPC齐齐摇头。

老板又问:“娃娃是你们看他可怜给他的?”

NPC们的头摇的更欢了,负责守护娃娃的NPC很是气愤地摸了一把自己阴森恐怖的女鬼妆:“可怜个屁,老板,娃娃是这小子上手来抢的,你看,郭哥的斧头还在他那桌子底下呢。”

他气愤地总结道:“这就是个强盗!”

他旁边的一个胖胖的女生看着屏幕,冷不丁来了句:“还是个死绿茶。”

见身边的人都转头看他,女生有些尴尬地缩了缩脖子,小声问:“我说错了吗?”

大家义愤填膺地回答她:“没有,你他妈说的太对了,他就是个死绿茶!”

密室房间里。

郁绥伸手接过娃娃,恶作剧一样故意把娃娃伸到商诀面前,想看看对方是什么反应,谁料商诀只是后退了一步,然后就没有了反应。

郁绥挑了下眉:“你不是说你害怕吗,这回怎么不怕?”

他声音有些咬牙切齿,如果商诀是骗他,他一定要他好看。

商诀只是伸手整理了一下衣襟:“因为这是我们俩的孩子,是我们爱情的结晶,所以我不怕。”

郁绥刚要怼他两句,突然间,他们头顶的天花板“啪”地裂开一个大洞,先前那个断腿的柳溪再度出现,还张着血盆大口,嘴里不断凄厉地喊着:“冬郎啊冬郎,我为你生儿育女,为你散尽千金,你却连一个名分都不肯给我。”

“冬郎。”她裂开一个笑来,长长的舌头掉出来:“我要你与我拜天地,入洞房,从此,我们永结同心,恩爱不离……”

她冒出来的太突然,两人一时之间没有准备,郁绥倒是什么都没有看见,只是感觉脖颈上有些微的冷气泛滥,只是可怜商诀,和这女鬼脸对脸,硬生生打了个照面。

担心商诀被吓坏,郁绥本想再去攻击一下NPC的,没想到商诀倏地抬手蒙上了他的眼,直接上手拽了郁绥一下,他勾着他的腰带,力气很大,两人一个重心不稳,直接双双跌到了喜床上。

郁绥在下,商诀在上。

衣摆纠缠,呼吸微乱。

郁绥的眼睛还被商诀蒙着,没叫一丝一缕的光线透进来,视觉被剥夺,其他的感官便兀地被放大。

黑暗中,郁绥察觉到商诀的头落在他的肩窝处,发丝不断扫过他的脖颈和喉结。

刚才行动太急,郁绥的喜服并没有认真地穿,只是匆匆套上,连衣扣都没按顺序系好,以至于被商诀这么一扯,他的领口大喇喇散开,白皙细腻的皮肤暴露在商诀的眼下。

弯折的锁骨自然而然形成了一个浅浅的窝,如同上好的羊脂玉一般,却晕开了一点殷红。

商诀的喉结滚了下,脑海之中不自然想到今早在浴室里看到的场景,掌心在郁绥的后腰上倏地收拢,眼底有些发热。

郁绥只觉得自己那一块儿光裸的肌肤要被商诀的呼吸灼伤了,他不自觉弓起腰,却被商诀紧紧锢着,无法动弹。

“商诀……”

“绥绥,我好害怕。”商诀嗓音沙哑,松开了蒙着郁绥眼睛的手。

一下子恢复光明,朦胧昏暗的光倒映在眼底,郁绥眨了眨眼,刚想叫商诀松开自己,对方却倏地侧过脸。

干燥的唇瓣在不经意间蹭过商诀微凉的脸颊,带着温柔的触感和逐渐放大的心跳,郁绥话堵在了嗓子里。

像是一股电流噼里啪啦窜进头顶一样,郁绥浑身的肌肉紧绷起来,血液逆流,在一瞬间滚烫到要把他整个人给蒸熟了。

身前少年的温度不断升高,如热潮一般涌动,沉默与尴尬在寂静的空间里堆积起来。

商诀的眼睫颤了颤,难得没再开口逗弄郁绥,而是迅速地直起了身,连带着将床上的郁绥也拉了起来。

“郁绥。”商诀喊他的名字。

郁绥的手指蜷曲了一下,无意识地绞紧了衣服上的流苏:“嗯。”

商诀说:“做任务吧。”

他的喉结滚了几下,划出凌厉的弧度,颈侧的皮肤也泛着微红,蓬勃的热意席卷全身。

见这两人终于晓得做任务了,监控后的老板无声松了口气,深觉这俩小孩儿怎么看怎么奇怪。

彼时他尚且不知道,在一些腐女的字典里,她们把这称之为基里基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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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了乱七八糟的对话,两人的动作很快,郁绥将自己在另一个密室拿到的木樨插进桌子上的缺口,向右转了两圈,底下的机关被触发,弹上来一个古朴破旧的木盒子来。

郁绥伸手,将盒子打开来,里头是一段鲜红的喜绸,中间是一朵雍容华贵的牡丹花。

室内响起了诡异的《€€》,伴随着桀桀的诡异笑声,两人按照指示,各执一段牵红,停在了房间里摆放牌位的桌前。

室内的灯光倏地熄灭,堂前的红烛被点燃,映着诡异的暗红,高高堆叠起来的红枣桂圆上贴着的“€€”字挣扎出扭曲的诡异。

“一拜天地€€€€”

男声唱起来,唢呐喧天。

郁绥和商诀上前一步,躬身,齐齐朝着堂前一拜。

“二拜高堂€€€€”

凄厉的哭声回荡,鼓声低沉。

郁绥和商诀掀了下衣袍,再拜。

“夫妻对拜€€€€”

婴孩笑声恐怖尖锐,金锣铿锵。

大红的绸缎被牵在手中,两人转身,相对而立,无边的黑暗之中,只能看得见彼此映出光亮的眼睛。

腰间挂着的木牌与玉佩相撞,清脆泠泠。

商诀与郁绥四目相对,躬身,三拜。

少年的肩背清瘦单薄,俯身时衣料被蝴蝶骨略微顶起一些,冷白的颈子没入殷红到浓烈的嫁衣里,伴随着一束束灯光缓慢亮起,两人的头险些相撞,又微微错开,商诀先一步抬起了头。

郁绥冷冽稠艳的面容映入眼底,眼皮薄而锋利,眸光潋滟,狐狸眼下的那颗泪痣盈盈,和脸上蒸腾出的粉雾晕在一起,在大红嫁衣的衬托下,有种惊心动魄的漂亮。

商诀没头没脑地想,如果以后他结婚了,这样的中式婚礼估计是一个很不错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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