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主该不是在做梦?】
【这不会是个绿贴吧?】
【真睡你旁边你能忍住不上,还跑来问我们?】
【梦男石锤,滚!】
【题主,我教你一个方法,趁他睡着在他耳边悄悄说一万遍他喜欢你,人在没有防备的时候很容易被洗脑,信我哈哈哈哈哈!】
【楼上这题我会!我跟我闺蜜白天聊装修,晚上回家刷视频就全是装修。】
【你这是被手机大数据监听了吧?】
【都一样,前提是你们真睡在一起嘎嘎嘎。】
【我的妈呀,你们可别给普信男提供做梦素材了!】
【逗他玩儿呢看不出来吗?】
......
人在没有防备的时候容易被洗脑?
贺楚洲咬着腮帮思索了这句话良久。
好像是个可行的办法,怎么之前就没想到呢?
不过这么做,会不会有点卑鄙?
算了!
他都迫不及待做禽兽了,卑鄙一点也没什么了!
*
*
“周末也要去公司?”
裴悉拉开门从房间出来,在餐桌边优雅落座。
“倒是不用。”
贺楚洲模棱两可应了声,视线掠过裴悉颈侧那,又不着痕迹飞快挪开,端起豆浆喝了一口。
应该没发现吧?
“刚刚洗脸的时候看见这里红了。”
裴悉抬手抚上那抹吻痕,状似随口问:“你知道怎么弄的吗?”
吧唧。
贺楚洲刚咬一口的小笼包脱手掉回了盘子。
裴悉抬眼看过去,贺楚洲镇静自若地将那只小笼包又拿起来:“不清楚,是不是被蚊子咬了?痒不痒?”
裴悉:“......”
裴悉:“这个天气应该没有蚊子了。”
贺楚洲喔了一声:“是么,我听说有种花蚊子又大又毒,活得还久,被它咬到的地方会连续红肿好几天。”
裴悉:“.........”
行。
贺楚洲今天原本确实没有要去公司的计划但是......他心怀鬼胎,看见裴悉就心虚。
看见裴悉顶着明晃晃的吻痕在他面前晃来晃去更心虚。
不仅心虚,还有点头脑发热。
所以最后还是找了个借口灰溜溜遁去了公司。
裴悉抱着裴月亮坐在阳光里,看着贺楚洲衣冠整齐离开家门,抚摸小猫的动作逐渐停止,眉心深深皱起。
为什么还是躲着他?
而且躲得更厉害了,连跟他对视都不敢。
什么意思?
忍不住仔细又回想了一下,不得不承认,昨天裴三花践行指令的方式确实太过冲动彪悍。
而且什么也没问出来。
他烦恼地啧了声。
看来什么旁门左道都靠不住,还是得他自己上。
贺楚洲依旧很晚才回来。
裴悉对此什么也没说,从浴室吹干头发出来,拿了手机和充电线就往外走。
贺楚洲视线跟随他:“还不睡吗?”
裴悉:“我去隔壁。”
贺楚洲:“啊?”
裴悉:“跟你睡晚上太热了,我今晚睡客房。”
贺楚洲:“???”
热???
他坐在床上,眼睁睁看着裴悉离开帮他带上门,往常都是两个人的卧室只剩下他一个。
热?????
他不可置信地抬手摸了下脖子。
热吗?
难道是因为他趁裴悉睡着后偷偷把人抱得太紧了?
他以后不会一直独守空房吧?!
晚上用冷水洗澡还有救吗?!
...
裴悉已经进了隔壁房间,对自己随口拈来的借口对贺楚洲造成了多大的创伤一无所知。
睡下之前,他调了一个远早于他生物钟的闹钟。
时间快进到第二天清晨,他被闹钟从睡梦中吵醒,意料之中地没有失忆。
有点紧张。
他浇了一捧凉水到脸上冷静。
深呼吸,对着镜子里的自己沉默良久,最终还是只在心里默默将准备好的话又排练了一遍。
裴悉,你不是第一次装失忆。
你有经验了。
这次一定不会被发现。
做好充分的心理准备,他走出房间。
很意外,他已经起的够早了,但是贺楚洲比他还早,甚至遛好了狗,买好了早餐。
见他出来,贺楚洲不忘确认:“心心?”
裴悉嗯了一声,淡定认下身份。
从坐下开始,贺楚洲的目光就一直黏在他身上。
起初他不明白为什么,怕被发现,一顿饭吃得束手束脚。
搁下筷子的一瞬间,他才蓦然反应过来自己没有如往常的裴三花那样问他为什么睡在客房。
顿时心头一紧,以为贺楚洲已经发现了,立刻飞速转动大脑开始思考补救办法。
办法还没想出来,就听贺楚洲在一旁问他:“心心,吃完了?”
......又不像是发现了的样子。
他不确定了,只好谨慎地点了点头:“嗯,吃完了。”
贺楚洲:“一会儿没有事情要做吧?”
裴悉摇头:“没有。”
贺楚洲:“那能不能来书房帮我个忙?”
裴悉:“?”
揣着满心疑惑跟着贺楚洲走进书房,刚坐下,面前就被放了一支笔和一叠信笺纸。
裴悉:“这是......?”
贺楚洲拖了凳子坐在他旁边,手臂趴在书桌上,眼睛弯弯看着他。
不像从前总爱跟他作对的贺总,像个刚谈恋爱的毛头大学生。
他说:“心心,你给我写封情书吧。”
本来他是打算等晚上的。
但是经过昨晚突如其来的分房而眠,他更急了。
裴悉:“???”
裴悉:“情书?为什么?”
贺楚洲:“没收到过,吴青说他有很多,我羡慕,你也给我写一个?”
没收到过?
可裴悉分明记得吴青说过贺楚洲从初中就在学校收情书收到手软,而且男生女生都有。
这会儿又没有了?
他一头雾水地提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