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江野仰头喝了口酒,“我又不傻。傻子才和enigma在一起呢。”
季安渝打了个喷嚏,附和道:“对对对,傻子才和enigma在一起呢。”
门铃响时,喝酒的两人齐刷刷地看向门口。
季安渝起身去开门,走了两步,被地毯上的酒瓶子绊了一跤。
白牧川听见动静,推开了卧室门,走到季安渝面前俯身将人抱了起来。
“小傻子,乐呵什么?”
季安渝靠在他的胸肌上哼哼了两声,“老公,你好帅啊!”
呼出的热气混着酒味和香草信息素,刺激得白牧川的荷尔蒙直线飙升。
白牧川将季安渝抱到床上后,捏了捏他的脸,“乖乖在床上等我。”
“你去哪里啊?”季安渝拽着他的衣服,“你别走,你走了,我会睡不着的。”
“不走,有人按门铃,我看看是谁。”白牧川释放了一点安抚信息素。
季安渝松开他的衣服,小声催促道:“那你快一点回来。”
白牧川“嗯”了一声,去玄关的门锁显示屏上看了一眼。
站在门外的人是顾勋,不用想也知道是来找谁的。
白牧川一开门,顾勋寒暄道:“牧川,最近跟你老婆处得怎么样了?”
“挺好的。”白牧川忍不住炫耀道,“我老婆很粘我,离开一会儿都不行。”
“真的?我怎么这么不信呢?”顾勋看见了坐在地毯上喝酒的江野,“挺晚了,我先带江野回去吧。”
白牧川一侧身,顾勋就径直朝着江野走了过去。
江野看见他的那一刻,就跟小兔子见了大灰狼似的,猛地站了起来,摇摇晃晃地跑进了主卧,甩上了门。
顾勋转了一下门把手,打不开。
“钥匙呢?”
白牧川:“我找找看。”
白牧川在客厅的柜子里找了一遍,没找到卧室的钥匙。
他在门上敲了敲,“安渝,开下门。”
“好!”季安渝试图给白牧川开门。
江野按住了他的手,“不许开!”
“为什么啊?”季安渝疑惑,“你把我老公锁外面了。”
江野:“兄弟如手足,老公如衣服,你可以不穿衣服,但不能没有手足!”
醉酒后的季安渝脑子有点晕乎,茫然地点了点头,“对,不能没有手足!”
白牧川听不得别人这么给安渝洗脑,试着释放了一点点红酒信息素,“安渝,乖,快把门打开。”
季安渝又想给白牧川开门,江野挡在门口,拍开了他的手。
江野:“别开门。”
季安渝眼圈红红地道:“江野,我想白牧川了。”
江野最受不了季安渝掉眼泪,一看他哭,立刻抽了两张纸巾想给他抹眼泪。
结果他一离开门,季安渝就眼疾手快地开了锁。
“老公。”
眼看着季姓小傻子扑进了白牧川的怀里,江野在心里默默地为自己点了一根蜡烛。
他就不该回来。
他就不该担心季安渝这个只要老公不要兄弟的混蛋。
“江野,很晚了,该回去了。”顾勋站在门口,笑得温柔。
江野知道温柔只是假象,顾勋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大尾巴狼。
第99章 他把我兄弟扛走了。
顾勋迈着大长腿进入了卧室,一把将江野扛在了肩膀上。
“混蛋,你放开我!”
江野的双腿踢动了两下,顾勋那混蛋一巴掌拍在了他的……
季安渝回头看清了顾勋的脸,醉呼呼地问道:“他是谁啊?”
顾勋自我介绍道:“你老公的哥们,你哥们的老公。”
“哈?”季安渝被绕晕了,“什么啊?”
顾勋挑了下眉,“你老婆喝醉了还挺可爱的嘛。”
这句话季安渝听懂了,赞同地点了点头。
“不打扰你们了,我先带他回去了。”
顾勋扛着江野走向玄关,季安渝反应过来了。
“他把我兄弟扛走了。”
季安渝刚要追上去,就被白牧川搂住了腰,“他们是邻居,顾勋顺路送他回家。”
季安渝:“哦,好。”
江野:好什么好?没看见我挣扎得这么厉害吗?
门被关上后,季安渝从茶几底下的抽屉里掏出了白天买的东西。
他将那瓶东西递给白牧川,红着脸支支吾吾地道:“我想…我想用一下这个!”
“不行,你还没好,不能用。”白牧川接过后,放回了抽屉。
“我好了!我肯定好了!”为了增加自己这话的可信度,他还一连点了好几下头。
白牧川低头,“刚刚是谁说痛死了?”
季安渝撅了噘嘴,“我不记得了。”
白牧川又问:“我在床上一点都不温柔?”
季安渝哼了一声,“不温柔,但是我喜欢啊。”
曾经碰一下都要炸毛的安渝现在软得要命,撒起娇来那语气又娇又柔。
白牧川根本受不了这种诱惑,一把就将人抱进了浴室。
在浴缸里泡澡的时候,季安渝的手牢牢地抓着他的手臂。
知道他怕水,白牧川让他坐在自己身上,靠在自己怀里,一遍一遍地抚摸着他的后背。
香草信息素和红酒信息素纠缠在一起,盈满了整个浴室。
“你没拿那个!”季安渝小声提醒道。
“浴室也有,你买了两瓶,你忘了?”白牧川抱着季安渝出了浴缸,用一块浴巾将人裹紧。
怕季安渝冷,白牧川调高了浴室的温度。
“乖,别闹,先吹头发。”
吹了十分钟,还没有完全吹干,季安渝不耐烦地问道:“怎么还没好呀?”
“马上好了。”白牧川释放了一点安抚信息素,继续给季安渝吹着头发。
季安渝靠在他怀里,小声嘟囔道:“我不想养长头发了。”
白牧川温声询问道:“为什么啊?”
季安渝有些心急地亲了白牧川一口,“我等很久了。”
“哪有很久,很快就好了。”白牧川亲了亲季安渝的发顶,“你长发的样子很好看。”
被老公夸了的季安渝高兴地仰着下巴,“还要亲。”
……
一次后,季安渝哭得满脸泪痕,“不喜欢你了。哼!讨厌你。”
“那只允许讨厌一分钟。过了一分钟,还是得继续喜欢我。”白牧川吻去他脸上的泪痕,小心地给他做了清理。
睡觉时,季安渝吃力地爬到了白牧川的身上,趴在他的胸口睡着。
白牧川怕他从自己身上滚下去,一只手揽着他的腰,另一只手轻轻抚摸着他的后脑勺。
第二天一早,季安渝在白牧川的怀里醒了。
他揉了揉还有点晕乎的头,听见白牧川那温柔的声线,“醒了?头疼吗?”
“有点。”季安渝动了一下,“嘶……”
“很疼吗?要不要涂点药膏?”白牧川担忧地问道。
“不疼,一点也不疼!”季安渝逞强道。
他隐约记得自己昨晚喝醉后有多主动,做完后翻脸翻得还特别快。
“江野呢?他睡在侧卧吗?”他想起自己昨晚是跟江野一起喝的酒。
白牧川的手指在他后腰按揉,“顾勋送他回去了。”
“顾勋!!!”季安渝嗓音陡然升高,“你怎么能让那个混蛋把江野带走?”
白牧川:“你昨晚也没让我拦啊!他俩是邻居,住得近,顺路啊。”
“顺什么路!?顾勋那混蛋肯定把江野拐带上床了。”季安渝焦虑地挠了挠头,“我手机呢?你把我手机拿给我,我给江野打个电话。”
白牧川下床去客厅拿手机,看见沙发上那明显不属于他俩的手机,又折回了卧室。
“安渝,江野的手机落在客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