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 妈妈呀, 摄影师你不会拍让我来好吗!”
“他们两在里面做什么呢?”
“呜呜呜什么都看不见, 但是又莫名激动!”
“真的好辣,季时见真的好辣,这谁忍得住!”
“我收回刚刚说这把伞好看的话, 我现在觉得这把伞非常碍眼, 非常!”
伞挺大, 这样撑着从外面只能看得见季时见和盛卞的腿, 其余的什么都看不见。
再往上看去, 合欢树的枝条恰到好处的挡着了视线。
盛卞心跳加速,这个地方除了头顶泻下来的灯光,四周都被堵住了,狭小的空间让他手都不知道放在哪。
季时见解开了盛卞衬衣的最上面的两颗扣子,沿着脖子向下吻,将口红全抹在盛卞肩上,衬衣的领子口也沾了点。
季时见抬头笑,他将盛卞的手搭在自己腰上。
“喜欢吗?”
盛卞手掌住对方纤细但能明显有劲的腰身,夏日的旗袍不厚,他能感到对方的温度,以及对方的腹肌。
不强硬,似乎只是附在表面。
盛卞顷刻间就想象出了这腰身的漂亮。
盛卞没说话,但是大拇指却在摩擦着,似乎跃跃欲试又强行控制,最后只能不轻不重的在衣衫上摩擦着。
季时见将伞柄卡在自己和盛卞的中间,腾出两只手去搂着盛卞的脖子,先去亲对方的下巴,有些不满道:“有点扎。”
盛卞今天刮过胡子了,不过还有一些细小的胡茬。
季时见皮肤嫩,他往后仰了点,避免扎到季时见。
季时见抬起下巴,眼里的意思很明显。
要亲。
盛卞没忍住低头细细的从对方下巴亲上去。
盛卞的吻温柔又细密,季时见不满,眼里全是挑衅,彷佛在问盛卞,你就只敢亲下巴吗?
盛卞有一刻的冲动,最后忍住了。
因为这里不合适,外面还有摄像机,平日里的季时见在摄影机下如何都好,但是那个样子的季时见不行。
季时见眼里带着笑,他的包还在他手腕上挂着。
季时见取出手机给盛卞打字。
【晚上来找我。】
盛卞:“嗯。”
季时见又打字:【我们这像不像偷情。】
盛卞眼睛睁大,半晌才严肃的说:“不是。”
不是像不像,是不是!
季时见放开手,将盛卞的衬衫扣好,找出自己的口红,仰着头要盛卞给自己补口红。
盛卞将伞倾斜出一点角度,让光能打进来。
从外面看,只能看见盛卞拿着一支口红在给人补妆,却看不见季时见的脸。
弹幕:
“你们舍得移开伞了。”
“七分钟,足足七分钟!”
“七分钟这. . .盛总你也太快了吧。”
“???”
“他们不是亲了吗?”
“真的是亲了吗?”
“不然在里面能干什么?玩手机?”
“盛卞都在给小玫瑰补口红了,这不是亲了是什么?”
“问题来了,如果是亲了,那怎么盛卞嘴上没有口红印?”
“好问题,问到我了!”
盛卞细致的给季时见补了口红,他并不太懂这个如何涂,只能仔细着一点一点将季时见的唇上抹一道红色。
这种全部涂满的涂法,只能说幸亏这人是季时见,看起来更加张扬艳丽。
盛卞涂完将自己搭在手腕上的外套穿上,挡住了脖子上的红色。
季时见收了伞,两人从里面走出来,看着都很规整,只能看出季时见唇上的口红更艳了。
弹幕:
“我疑惑了。”
“他们真的亲了吗?”
“怎么看着都跟没事人一样,口红可不好擦,盛卞唇上真的一点红色印子都找不到。”
“还有,刚刚小玫瑰说,喜欢吗?有点扎,盛卞回了个嗯和不是,这是什么意思?”
“这是什么加密对话?”
“喜欢什么?什么东西有点扎?扎哪儿?盛卞在回应什么?又是什么不是?”
“楼上的别问了,虽然他们两什么都没做,但是你在问下去,我脑子里他们两快什么都做了。”
“救命!”
刚刚的扇子被月薰拿走了,季时见看着伞,将其递给了盛卞:“我要带回去。”
盛卞接过来拿着:“好。”
季时见走在盛卞旁边,两人这个组合更加亮眼。
不同于月薰和季时见同出一派的艳丽,盛卞太正了,五官正,周身的气质也正,和季时见走在一起反而很互补和融洽。
等两人来到店里,季深已经点完菜了。
对于季深点的菜季时见没什么意见,都是他喜欢吃的,而盛卞似乎就没有讨厌的菜,就连喜欢的菜都只碰几口,还不如平常菜吃得多。
六人吃完饭回去,回到别墅快要八点半了。
节目组不同于上一期总是喜欢在晚上说第二天的行程,这一期反倒是第二天临时通知,所以他们一回别墅,节目组的人就已经不在这里了。
只留下了几个摄影师。
月薰:“我们来玩游戏吧,玩到九点就准时结束,如何?”
季时见第一个附和:“好。”
节目组这个九点,卡得不上不下的,这半个小时去洗澡也不好,什么都不做也难受。
月薰望着盛卞:“老板,你来吗?”
盛卞见季时见想玩,道:“嗯,来。”
晏清时不用说,凑热闹他是一个不落。
季深和黎赢也来。
月薰:“我们来玩狼人杀吧。”
季时见抬眉:“那你可能需要说游戏规则。”
月薰问其余几人:“你们会吗?”
季深点头,会一点。
黎赢也会,偶尔玩过。
晏清时更不用说了,菜不菜的先不说,反正他知道规则。
月薰:“OK,大美人你不用担心我们玩最简单的局,我流狼人杀。”
季时见琢磨了一下我流两个字。
“是规则由你定的意思吗?”
月薰比了个OK。
季时见坐正:“那你说。”
月薰:“我们玩两个神、两个人、两匹狼的局,规则是这样的,大家各自都不知道别人的身份,神和人算是好人阵营的,神有预言家和女巫,预言家晚上可以查看一个人是狼人还是好人,女巫手里有两瓶药,一瓶毒药杀人,一瓶解药救人,可以同时使用,当然,女巫只能第一晚自救。狼人夜里可以选择杀一个人,最后神死完了或者狼人死完了游戏就结束。”
月薰望着季时见和盛卞:“当法官喊天黑请闭眼,你们就得闭上眼睛,白天轮流发言,然后投票投一个人出局。”
季时见:“讲得很细,我明白了。”
盛卞点头表示自己也明白了。
月薰找出了六张硬卡纸写了字,当牌用。
她双手合一看着镜头外面的几个摄影师:“摄影大哥们,我们几个都不动,你们可以将摄影机稳定住拍摄,然后可以请求你们给我们来一个法官吗?不需要露脸,在镜头外说就行。”
几个摄影师一商量可以,他们各自站在各种负责的嘉宾后面,当法官的摄影师喊到谁,其余几人刚好能配合,还不用移动。
跟拍季时见的摄影师当了法官。
几人开始抽牌。
季时见拿的是女巫。
摄影师:“天黑请闭眼。”
“狼人请睁眼。”
盛卞和黎赢同时睁开眼睛。
“狼人请杀人。”
当着盛卞的面,黎赢不敢先刀季时见,虽然季时见的智商让他很想先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