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雨听得都呆了。离开木叶之前的斑做火影当然没问题，但是镜？饶了他吧！
“你对这个村子的未来有很多想法吧？”毛领子继续诱惑时雨。“你有很多理想，希望把村子，甚至是整个忍界建设成你想要的样子。想要做到这一切，最好的办法就是成为火影。只有作为木叶村的领袖，你才能够把自己的理念播撒向整个忍界，就像阿尼甲和我曾经做到的那样。”
【我……我还要再想想。】时雨晕晕乎乎地说道。
第27章
毛领子实在是个画饼大师。时雨开始认真思索“我是不是真的应该考虑一下努力当火影”。
当然，口头上他一直宣布“我的梦想是成为火影”，起码在严九郎先生让大家写题为“我的梦想”作文的时候是这么写的。后来时雨也还用同样的理由搪塞过大蛇丸老师。但是这种东西……谁会当真啊！
就像小学生个个都说长大以后想当科学家，是大家真的很想当科学家吗？
只是因为这么说不会挨骂罢了。即使小朋友本身不太聪明，正常的老师也说不出“我看你可当不了科学家”这种话，只会鼓励他继续努力罢了。
所以忍校的学员们一窝蜂的想当火影，大概也是出于类似的理由，明明私下大家都想开糖果店，每天糖果随便吃来着（……）
根据时雨的观察，他的熟人们中间，只有绳树是真心想当火影。但是这里面也多少掺杂了作为火影的孙子想要证明自己的成分。像毛领子所说的那样，‘成为火影是为了有更大的力量把这个世界改造成我想要的样子’这一点，别说绳树，在时雨的眼中，三代咩都未必想到了。
这不是时雨瞧不起三代咩。主要他看起来就很像一个裱糊匠，每天得过且过的样子。
这么说的话，镜也差不多，还有镜的同伴们，尸位素餐的顾问二人组！
‘但是总觉得毛领子的话有哪里有问题。’时雨这么想着，‘总感觉这个思路和团藏很像！’是的，毛领子的学生们，只有团藏真的有这个意识。他看不起三代咩手上的木叶，认为木叶应该按照自己的想法来。于是，他决定把三代咩干掉自己来！
但是想到这里，时雨反而悚然一惊了。他本来觉得水门当火影，或者绳树当火影都挺好的。但是，大家关系再好，想法都不可能完全一样啊？毛领子还让他哥闭嘴呢！也就好在他俩是亲兄弟，很多事可以说开。要不然跑路的斑和在沉默中表态的团藏不就是前车之鉴吗！
时雨想象了一下变老的绳树坐在火影之位上对他说“时雨，我才是火影！”的情景，不由得一阵恶寒。嗯，太可怕了。我和绳树不是兄弟胜似兄弟，肯定闹不成这样的啦！
‘但三代咩和团藏也有亲如兄弟的时候啊。’时雨心怀忧虑地想道。不说当年，他俩现在每次喝多了还抱在一起互诉衷肠呢，琵琶湖婶婶可讨厌这一点了！
而且万一最后当火影的是水门呢？不对，怎么能说万一呢，他就是永带妹啊！
时雨越想越远。甚至开始考虑‘如果水门没当上火影那鸣人怎么办’这种问题（……）过了好久他才想明白，能有什么关系啊！镜也不是火影，但难道我在村子里过的不爽吗？
€€€€至今为止我还是人见人爱的嘛！除了宇智波家的人！他们每次因为某些事对镜不满，就会在我面前阴阳怪气！这么说，不让水门当火影，可能还有这种好处？
而且现在想这些有什么用？水门就是长的帅，性格好，实力强，功劳大……完全就是一个无懈可击的人物！明明和人家的差距有辣～～么大，唯一的优点就是有一个好爹（而且还未必是优势）现在却开始考虑水门当不了火影会产生的问题……是不是想的太远了！现在最重要的还是飞雷神之术吧？！
是的，在时雨钻牛角尖的这几天时间里，他已经接受过三代目本人的亲自面试，聊了聊爱好、羁绊、人生、理想之类的问题。显然他表现得不错，因为一天后大蛇丸老师就一副一言难尽的表情，拿了一个一看就非常恐怖的卷轴给时雨！
“关于这个术的一切都是机密。”大蛇丸对时雨强调，“你不可以告诉任何人这件事！更不允许把这个术外传！”
时雨连连点头。接过了卷轴。大蛇丸走后他打开一看，立刻眼前一黑：里面的内容比之前的那些教材还要恐怖！
毛领子还在一边说风凉话，类似‘这就开始打退堂鼓了？看起来你也不是很想学飞雷神。’‘就这？你这还想当火影？’这种。如果不是有求于人，时雨早就和他吵起来了！
但毛领子肯定心里也很清楚这一点！他知道时雨因为还指望自己给他开点小灶、所以不敢反驳！因此他嘲笑得非常大声！
时雨：好生气！但还是得保持微笑！
但是这个卷轴没头没脑的……怎么看都还是数学！看不出学完这个就可以学会飞雷神！联想到之前的‘基础封印术卷轴竟然有五册’，时雨开口问道，【所以这个卷轴有几册呢？】
毛领子一下子顿住了。于是时雨知道这件事并不简单！
这件事确实不简单。即使有毛领子亲自教导，时雨还觉得这件事很悬！然后更进一步的，就是对水门的钦佩！这种东西他是怎么能自学学会的呢？我和他的智商差距有这么大？
水门：谢谢……但是我也未必需要自学！这里面的内容大体上还是和封印术有关！我从玖辛奈那里学了！
忍术太难也就罢了，关键是，时雨很快发现他面临着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
在忍校学习的时候，他每天只要学习就可以了；因为他成绩优秀，所以上课的时候干点别的也无所谓。但是现在他已经是下忍了！他需要执行任务！而且是充满了复杂无意义劳动的D级任务！所以他根本没有足够的时间来进行学习！即使有毛领子帮他答疑，进度依旧非常慢！
时雨本来超级期待中忍考试的。结果满怀期待地询问了大蛇丸老师之后，大蛇丸非常抱歉的回答他们，木叶目前的规定是，只有毕业满两年、满足一定数量任务要求的下忍才能够参加中忍考试！据说这也是深谋远虑的二代目大人定下的规定，为了防止某些上忍急于求成，为了面子推荐实力不符合要求的下忍参加考试！以此避免不必要的伤亡！
时雨他们毕业还不满一年，因此完全没有参加中忍考试的资格。屋漏偏逢连夜雨，进入九月之后，更糟糕的事情发生了：
在接下了一个任务之后，大蛇丸带领他们来到了火之国的西部！
……是的，他们也被派来挖河了。
时雨他们在这里碰上了许多熟面孔。其中的相当一部分都是和他们一起参加毕业考核的同期毕业生。所有的大家有一个共同点，就是或多或少都拥有一些土遁特长！
绳树：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我就不该擅长土遁！我应该专攻水遁来着！
但是在工作了两三天、和临近的几个小队串了几次门之后，大家这才发现，即使下忍们一个土遁都不会用也没关系。只要他们的指导上忍会用土遁，依旧会被派来挖河（……）
是的，这一次任务，指导上忍居然会和他们一起工作！不复之前躺在树荫下吃冰棍的轻松自在！
上忍们参与任务的好处非常大。比如大蛇丸老师并不算特别擅长土遁，但是他工作一小时，还是顶得上绳树干半天。完全手动的时雨和吉乃就差的更远了。
为了解决这个问题，以便加快工期，专门有擅长土遁的上忍来跟大家讲解应该怎么用土遁挖沟。时雨他们就是趁此机会认识了在附近工作的几个小队。
如果说做到这个地步，只能说明村子对加快西部地区农业建设势在必得的话，一周后的一个发现彻底让时雨认为这份工作并不简单！
因为在一天晚上，下忍们照旧被召集起来练习土遁的时候，大家发现新来了一个小队！本来这也挺正常的，本来来做任务的小队就是一队一队的来、又一队一队的走。
但是时雨只看了一眼，就发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
真的是熟悉的人。虽然时雨并不清楚他的名字，但很确定曾经在家里见过他。一年前某一个夜晚，时雨在外面修行回家，正好在家门口遇见镜拍着那家伙的肩膀，送给了他一把刀，并且勉励他“以后就少到这里来，要忠于村子，一切以做好暗部的工作为要！如果有一天暗部要求你来杀我，就用这把刀来了结我的性命！”
先不讨论镜那奇奇怪怪、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的措辞。单论一点：既然这家伙一年前就已经是暗部了，无论如何他也不能是下忍吧？为什么会来接取只有下忍才会接的D级任务？
指导上忍来参与任务，还勉强能说得过去：给学生做示范嘛！但是，派出暗部……
这条河真的只是一条普普通通的灌溉用河流吗？
规定在春天前完工，真的是为了不耽误明年的农时吗？
“你还学不学？”毛领子最讨厌时雨的这种行为。口口声声说要学飞雷神，锲而不舍地要求了五年多，结果学的时候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居然还走神！
【这其实不是灌溉用水渠吧？】时雨突然抬头问毛领子，【这是西部国境防御工事的一部分，对不对？我们就要打仗了吗？就在明年春天？】
不能怪时雨这么想。明年……明年的八月，绳树就年满12岁了！
第28章
话一出口，时雨就知道不好！毛领子怎么可能回答他这种问题？他可是非常老派的那种忍者，认为不该问的事情不要问、不该说的话不要说€€€€问他还不如问镜！镜有的时候愿意和时雨讨论一些国际局势。
不过这也是因为镜很好说话，而且他俩毕竟是父子，镜很有些想要培养时雨战略眼光的意图。而且他们讨论的也是国际局势。镜虽然身居高位，但是只管村内，村外的事情他也是纯靠瞎猜，讨论讨论没什么关系。至于村内的事情，他也是闭口不言的。
这可能是战国时代的遗风：这个时代的忍者们作风颇为老派，据说最老派的那种忍者家庭，回了家之后大家除了埋头吃饭，一句话都不说，生怕聊天的时候带出了什么了不得的机密。
关于他们，村内有一个流传已久的笑话：某天，某家的饭做咸了。但吃饭的所有人都不说：因为他们家饭桌上从不聊天。于是做饭的人以为大家都吃得还行，虽然自己吃觉得咸了，但是家里人觉得可以，那也ok。于是第二天饭也咸了。第三天，第四天……十年后，这家的女儿长大，开始帮忙做家务了。她做的饭也很咸，因为她以为菜就应该是这个味道。又过了几年，女儿结婚了，她带着她的手艺给新家庭做饭。新家庭也是一个老派忍者家庭，在家里从不聊天……
当然，这个笑话虽然流传甚广，倒并不是因为真的有多好笑，主要原因是大家都认为这个笑话是在影射口味很重的某一家人。流传度最高的永远是ZZ笑话嘛。时雨小时候还特意跟毛领子求证过。毛领子坚决否认，他表示他们在家经常聊天！
时雨……时雨笑而不言。
毛领子当然不至于老派到了这个程度，但是他确实很注意和时雨聊天的范围。毛领子毕竟是个阿飘，他可以飘到任何地方，了解到任何情报。如果随意和时雨聊天，时雨哪天不小心说出了什么不该他知道的事情，引起了负责村内安全工作（当然也包括情报安全）的警备部的注意怎么办？这对对时雨、对镜、对警备部能有什么好处？
时雨也了解这个道理。因此他根本不指望毛领子回答他。虽然他很清楚毛领子肯定已经从工程指挥部那里了解到了河流的走向，凭借他的眼光，他肯定能看出这条河到底是个什么玩意。
但是出乎他意料的事情发生了。毛领子居然斜睨了他一眼：“你既然猜测这是防御工事的一部分，那就是认为，木叶应该是防守的一方。你什么时候听说战争时间是由防守方决定的？”
时雨眨了眨眼，【可能……村子在外面有间谍？】时雨回忆起小说中的套路，迟疑着说道，【他们可能发现某些村子正在偷偷囤积粮食、药品，偷偷绘制火之国地图什么的。村子根据这些情报，可以判断出他们准备就绪、发动战争的时间点。】时雨越说越自信，因为他想起当时第一部结束的时候，纲手就表示，确实有人在谋划战争，但是木叶起码还有三年时间。
以此类推，这种事情是完全可以办到的嘛！难道说，村子推测出的战争节点，就是在明年开春之前？春天就要打仗了？
毛领子顿了顿，“我以为你会猜测，别的村子的高层中有我们的人。通过他们，我们搞到了第一手情报。”
【哈哈哈那怎么可能嘛！怎么会有高层是敌方间谍啊！哪个村子都不至于这么蠢吧！】时雨的肚子都快笑裂了。好半天之后他看着毛领子的表情，笑容突然停止，【不会吧？真的有？】
“你猜。”毛领子一如既往地让人捉摸不透。
时雨一下子拿不准毛领子的意思了。木叶肯定往外派出了间谍，这是毫无问题的。这些人中，有些有机缘的，也有可能走到了比较高的位置：广义上，成为上忍就已经一脚迈入了村子的高层，可以通过上忍会议发表自己的见解了，或者在会议上收到一些向上忍通报的情报。
比如在这里挖河的这么多小队，如果不是上面的要求，很难想象这些上忍会一起参与施工。这等于是让上忍做D级任务啊！如果没有事先做好思想工作，讲明白这条河的意义，碰上思维极端点的上忍，万一把这个任务视为村子对他的羞辱的话，立刻叛逃都是有可能的！
所以毛领子说的事情很有可能发生。关键是，如果当真有这种事，他会告诉时雨吗？怎么想都不可能嘛！
‘所以，他是在嘲笑我之前的设想太过荒谬了吗？’时雨开始自我怀疑了。因为紧接着毛领子又发话了！他表示，时雨与其有闲心思想那么多，还不如把飞雷神之术赶紧学会！
“你现在不怕死了，对吗？很自信能在战争中活下来？”毛领子嘲笑时雨。
这是在是太气人了。于是时雨重新开始苦大仇深地盯着面前的卷轴，开始听毛领子讲天书。
飞雷神是非常艰难的工作。相较而言，土遁就容易的多了。毕竟……写轮眼！忍术学习的终极杀器！
时雨：咦，我是不是可以等到水门学会飞雷神之后再进行拷贝？这样岂非事半功倍？
毛领子几乎崩溃了。我怎么说了半天一点用没有呢？哦，还是有点用的，他不再管水门叫做永带妹了。但是……
如果你明明更早得到飞雷神之术，却在他之后学会，你怎么证明你比他优秀？连这点困难都克服不了，你凭什么想要竞争火影之位？
而且飞雷神之术是这么好复制的吗？斑的万花筒都没有复制成功，就凭你已经开眼这么多年，还只有一勾玉的写轮眼？
这个理由是在是太有说服力了。时雨立刻被说服，开始努力钻研。总之，要不得到比万花筒写轮眼还要高级的写轮眼，要不自己好好学，想要学会飞雷神只有这两个办法！
但是……比万花筒写轮眼还要高级的写轮眼，这谈何容易！先不说愿不愿意兄弟换眼、能不能下得了手这个问题。时雨根本就没有兄弟……姐姐花梨其实是表姐不说，而且还没开写轮眼！
时雨就此下定决心，一定努力奋斗一百天，先把手上的这个卷轴学明白了再说。但是，他没有想到，写轮眼的升级远比他想象中的容易！
是的。就在很平常的一天晚上。隔壁班指导上忍岩寺老师，照例集合了在周围工作的四五个小队进行土遁忍术的培训。在这样高强度的劳动下，特别是‘如果学不会土遁、就得用铲子挖土’的现实威胁之下，在场的下忍基本上都或多或少学会了一些基础土遁。还不会的，有些另辟蹊径，跟着大蛇丸老师学了点风遁用来切割土块。剩下的也实在没什么办法了，可能就是学不会吧……用铲子挖土也是很光荣的劳动嘛！
总之，基础土遁已经教了两个，现在能够使用土遁的下忍们已经可以用土遁挖土和堆土了。于是岩寺老师准备教大家一个更高级的忍术！可以用一个忍术实现挖土、并且把多余的土塑造成岩壁压实的忍术。名字叫做土遁€€堑壕之术，据说是岩寺上忍当年打仗的时候，在前线领悟的。他自称曾经用这个忍术帮一个和尚就地取材、修建过一个寺庙！
【他也是千手一族的人？】时雨偷偷摸摸问毛领子。一个用土遁修寺庙的人名叫岩寺，这个脑回路很有千手家的风范。千手家当年改名的时候，基本上都是这样的操作。其实村里最热衷于改名的就是千手家。绳树之前还开玩笑说，以后这条河叫什么名字，他就要以河名为姓，证明自己参与挖掘了这条河呢。
“不。”毛领子的眼睛突然微微眯起，他上下打量着岩寺，“我不认识这个人。”
【正常啊。】时雨这么说着，【岩寺老师现在也就三十出头，当年打仗的时候他也就十来岁，不是中忍就是下忍。你是火影，也认识不了村里所有的忍者啊？】
“首先，我确实认识村里的所有忍者。”毛领子反驳他，“其次，你一听他的话，就判断他是千手家的人。或者说不论谁听了他的话，如果对千手家有了解的话，都会认为他是千手家的人。但是……”他猩红的眼睛微微眯起，“你认为我会记不清自己的族人？”
时雨眨了眨眼睛，认为他说的有道理。明明不是千手，却试图用语言暗示别人自己是个千手，这岂不是很可疑？
然后时雨突然就有些兴奋：刚刚才议论了木叶会不会在别的村子里有间谍这件事，现在……间谍竟在我身边？
“你好好看清楚施术时他的查克拉流动方式。”毛领子吩咐他，“看清楚了来告诉我。”
实话说，普通的忍术复制并没有那么困难。对于大多数忍术，知道结印方式也就差不多能施展出来了。时雨当年学火遁€€豪火球之术的时候，就是这么个套路。因此使用写轮眼来复制忍术，很多就是单纯的复制结印手势。
土遁€€堑壕之术也实在不是很难的忍术。岩寺上忍的目的又是要教会大家，特意讲解了忍术的结印顺序。因此时雨听了一遍就会了，都没有使用写轮眼。但是既然毛领子想要知道查克拉在岩寺上忍体内具体的流动方式……那就开眼看看呗？
时雨打开了写轮眼。但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因为面前的很可能是个间谍、现在执行的任务关系到村子的安全的缘故，时雨自我感觉重任在肩！他突然觉得自己看的还不够清楚！光搞清楚查克拉的大致流动方向有什么用？不同流派的忍者的差异，基本上都是在一些细枝末节！
他瞪大了眼睛仔细看，试图看的更清楚一些！然后果然查克拉走向什么的就更为清晰了。回过神来就发现，他的双眼中各多出现了一个小勾玉，现在已经是堂堂二勾玉的宇智波了……是的，就是这么儿戏！
时雨写信回家说了写轮眼升级的事情。因为大蛇丸老师恰好有事要回村子的缘故，信就拜托大蛇丸老师带回去，然后两天之后，大蛇丸老师回来后，回信也就跟着回来了。回信是花梨写的，满屏都是花梨的无能狂怒：你特么的在逗我？？！就这么升级了？凭啥这么容易？为啥我现在还没有写轮眼？